「雨竹姊,你竟然这么早到?今天是星期一耶!」林晓凤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雨竹姊好象变得不大一样了,容光焕发呢!」庄雅芬最看得出这种「细节」了。
「雨竹姊还在哼歌耶!一定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张雯珠立刻推论道。
不顾三小花的惊叹连连,萧雨竹还是甜蜜地笑着「早啊!小齐、小凤、小珠!今天天气好好幄!你们说是不是呢?」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三小花连连后退,抚着口喘息。
「呵呵……」萧雨竹发出清脆的笑声,「瞧你们那鬼样子,真是死相!」
三小花缩在角落议论纷纷,「就算谈恋爱谈到最疯狂的时候他没看过雨竹姊这样子耶!」
「难道真是回光返照吗?这就是所谓的年近三十症候群?」
「还是雨竹姊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好恐怖,我们好象都不认识她了!」
萧雨竹拿起活页夹,在她们的头上各敲了一下,「白痴啊你们!稍微有创意一点好不好?我只不过是心情特别好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哼!」
她扭着小蛮腰,直接走出秘书室。
三小花目送她的背影,还是停不下吱吱喳喳,因为她们发现,萧雨竹全身都散发着某种光芒,几乎刺眼得令人不敢直视呢!
然而,好景不常,带雨竹的好心情立刻就被破坏了!
徐振森那家伙也不知道在干嘛,一整天都忙得要命,一会儿跟总经理见面,一会儿跟工程师讨论,竟然没有时间和她多说一句话!
午休过后,萧两竹总算在办公室门口达住他,她立刻以身相挡,挑起眉问「阿郎,你又要去哪儿?」
徐振媒眼光游移,东张西望的,就是不敢看她;「呃……我……我跟其它三位经理有事情要谈。」
「是吗?你今天可真忙啊!」她瞇着眼,想看出他说的是真话或谎话。
他抓了抓后脑勺,「是啊!下午还要开说明会,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下。」
「没问题。」她耸耸肩。
「那……那可以借过一下,让我出去吗?」他万分为难地问。
「请!」她稍微侧过身,只让出了一半的空间。
他必须侧着身才能走出门,因此,在这个过程中,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而那体温和呼吸的交流,瞬间让他们的心跳失控。
「我……我走了!」他深深地吸一口气,飞奔而去,像在逃避什么似的。
「可恶的桃太郎厂她恨恨地把门关上,忍不住咒骂起来。
难道他也和别的男人一样,上过床后就不知珍惜?男人就是这么贱,而她简直就是犯贱!
她还以为这次会不同,至少会是段值得珍惜、值得牢记的回忆,她毕竟还是太天真了!可是……可是……从来就没有哪个男人的背影,会让她有这种心痛的感觉……下午五点半,说明会快开完了,每张脸上都写着不耐,当徐振霖终于宣布,「今天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霎时,所有的人都抓起公文包,像逃犯一样拔腿就跑,毕竟早就到了下班的时间,在这繁华城市中,每个人都有事情要忙。有约会要赶。
萧雨竹静静的收拾一切,徐振霖却吶吶的开口道:「萧小姐,这些我来就好了,你可以先走了。」
过河拆桥?六亲不认?此刻,在只有他们两人的会议室里,他竟然还叫她萧小姐?一夜之问就给她变脸,他以为他真的「出师」了,就可以甩掉她这个「恩师」吗?这已经超过她所能容忍的界限,再不发飘的话,她就要爆炸了!
萧雨竹走了几步,先将大门锁上,然后转身瞪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山根一郎,你给我说清楚!」
「要我说……说清楚什么?你……你为什么把门锁了?」他怯怯地退后两步,像只被猛兽逼近的无辜羔羊。
「还敢装蒜?」她大步上前,伸手指着他问:「今天一整天,你一直躲着我,连看也不看我一眼,刚刚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你竟然还叫我萧小姐?你是不是想当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那你就直说啊!反正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当我是什么东西啊!」
「不……不是的……」他不知所措的低下头。
「说实话,不然就要受罚!」她故意踩上他的双脚,红色的高跟鞋就站在他咖啡色的皮鞋上面。
「雨竹姊,好痛!」他立刻皱起眉头。
「这时候就知道喊我雨竹姊了?哼!」她更用力地转着脚跟。
「拜托你……」他忍不住了,只好用双手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脚腾空。
「还不说实话?你这没良心的薄情郎,就算我们上了床又怎么样?我又没贪图你什么,你干嘛当我是隐形人?」她的双手捶打在他的肩上,她觉得好痛心。好委屈。
他任她捶打着,丝毫没有反抗。「不……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怎么样嘛!」她大ho道。
「我……我……」他的双颊开始发红,「因为我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个头啦!」她有听没有懂。
「你不会懂的,昨天我……我明明对你做了那么多次……可是我一回到家,整个脑子里仍然都是你……不断看见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身体,我好象变成了另一个人,只能想着抱你、吻你、要你……我都快被自己逼疯了!」
看他那苦恼万分的模样,这下换她呆住了,「你就为了这原因才躲着我?」
他将她抱得好紧,深深嗅闻着她芬芳的发香,「是的,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应该,本来只是不希望你去找别的男人,现在却变成我自己好想好想要……我是个虚伪卑鄙的小人,我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
「哈!」她总算明白了。
他叹口气,勉强自己放开双手,「我不会再那么冲动了,我会好好反省自己的。」
看他转过身要离开,她立刻将他拉回,硬是要他坐在皮椅上,「不准走!我还没跟你说完话呢!」
徐振霖垂头丧气的。「是,雨竹姊请痛骂我一顿吧!」
「一郎是笨蛋、是傻蛋!不过,不算混蛋!」她用手指点了他的鼻子一下,「这次就饶了你,以后心里有什么事,都要直接告诉我,知道吗?」
「我……我恐怕很难做到……因为我心里想的事情太恶劣了,抱歉!」他还是那么无奈、无力、无助。
她轻笑了一声,缓缓跨坐在他的腿上,捧起他的脸问:「亲亲宝贝小阿郎,你在想什么恶劣的事情?告诉我啊!」
「雨竹姊……不要这样逼我…??」他的声音简直就像在呜咽。
「不说?那我会把你踩成跺脚幄!」她冷静地威胁道。
他很快就投降了,因为他向来无法抗拒她,「我……我说就是了,昨晚回家到现在,我都在想着抱你的事情,昨晚我冲了七次冷水澡,今天我洗了二十五次脸,但是都没有用,一看到你,我的脑袋立刻又溶化了,我觉得我完了,我一定是疯了!」
啊!真是个有活力的年轻人!她在心底偷偷的笑着。
「傻孩子,你忍耐了二十六年才解放自己,一时之间,当然无法满足啦!这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啊!」
他却用力的摇着头,「我不该这样的,我曾对你说过,要跟自己心爱的人才能做爱,但我这又算什么呢?」
「有时候,世界不一定是那么完美的。」她环住他的颈子,温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我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因为……因为一郎对我很温柔。」
「温柔?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他微微睁大眼睛,「任何男人都应该对你很温柔的。」
「或许吧!不过,你是最温柔的一个。」她这是真心话,她从未感受过像他这样的温柔,不管是在付出或给予的过程,徐振霖都是她所碰过最温柔的男人。
「哦!谢谢雨竹姊的赞美。」他羞怯地笑了,罪恶感稍稍减轻了些。
她却坏坏的一笑,抵着他的额头问:「你这邪恶的小日本鬼子,昨晚一定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姿势吧?要不要来试试看呢?」
「我……不行!」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她堵住了双唇。
两人吻了又吻,把他的自制和自责都给吻掉了,他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住她的细腰,虽然只分开了二十多个小时,但他却极度想念这温暖而美丽的身躯。
萧雨竹的发夹被拔掉了,发丝卷绕在他的手指中,那柔滑的触感、芬芳的气息,在在令他疯狂,只想永远深埋在这秀发中。
「就在这儿,你要不要我?」她对着他的耳朵呼气。
「但这里是会议室……」他大口喘着气,『「我们不可以这样。」
「哦?那你这是什么反应呢?」她故意逗弄着他。
他紧咬着牙,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别那样!其实……今天我一直都有反应,因为我一看到你就会成这样。」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好可怜的小孩,竟然忍耐了一天,一定很难过吧?」
「虽然难过,但又有一点甜蜜。」他苦笑道。
「说得我心都疼了,让我来安慰你一下吧!」她扯开他的领带、他的衬衫,沿着他的颈子和胸膛慢慢往下亲吻,甚至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头。
「雨竹姊,拜托你别逗我了,我……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他倒吸了一口气。
她暂停了动作,站起身撩起裙摆,双手缓缓往下移动,脱掉红色的蕾丝内裤,并拿在手中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为你而穿的,我想你会喜欢的,不是吗?」
他吞了吞口水,不得不点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濒临疯狂的公牛!
她把内裤放到他的外套口袋里,「送给你。」
「啊?」他脑中所有的理智全都被烧光了。
「今天……我就不穿内裤了,但有点冷耶!」她再次坐回他的腿上,小手抚过他的脸庞,「郎郎应该会让我温暖起来吧?」
「天哪!」他猛然抱住她,再也压抑不了了,「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再也不需要挣扎和躲避,烈火炙焰放肆地延烧起来,烧得他们喊烫、喊疼,却怎么也停不下这欲望的火种,只求彻底被燃烧成灰烬。
她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前扣的胸罩也被解放了,双腿环绕着他的腰间,两人就在皮椅上交织着煽情的韵律。
「你……你的手……」萧雨竹咬住他的肩膀,声音破碎地道。
「我做得不对吗?」他有点不确定地问。
「不,你做得对极了,别停厂她紧皱着眉头,几乎要因为这快乐而痛苦起来。
「我……我好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他赞叹着她那会让人沉醉的美丽。
他相信,她轻启的红唇、她迷离的眼波,她小小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都是为了男人发疯而诞生的。
「你看什么看?不准你看!」她正要教训他一顿,却突然又喊了一声,「啊……你是故意那样的,你学坏可学得真快!」
他低沉一笑,因为自己能让她快乐而感到无上的满足,「我答应要让你温暖的,现在你真的好温暖幄!」
「小坏蛋,我忍不下去了,快点!」她催促着他。
「就在这儿?我们该怎么做呢?」他还是有些迷惑。
「就像这样广她开始上下律动,还不忘叮咛道:「要是我喊出声音的话,你一定要吻住我,否则我怕会把警卫吓到!」
「是的。」他才微微一笑,就立刻发现自己得吻住她了。
纠缠的双唇、结合的身躯,在室内只剩下椅子摇晃和衣服寨奉摩擦的声音,还有两人隐隐约约、刻意隐藏的呻吟。
「等……等等……我腿酸了。」她推开他,头晕得厉害。
「那……那你休息,我来就好。」他抱起她,让她靠在桌旁,缓缓从背后进入她。
这样虽然轻松了一些,但她却忍不住自己的呻吟,「你的手,给我你的手……」
他伸出手让她含住他的拇指,才能压下她呻吟的冲动,他捧住她的细腰,靠在她的耳边问:「这样可以吗?还受得了吗?」
「嗯……嗯……」她点点头,那声音像是又痛苦又沉醉。
随着他速度的加快,她的双腿早已虚软无力,终于承受不住的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只能任他在她背后尽情驰骋。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拂开她的发丝,在她颈上轻吻着。
「要是不舒服,还会这样吗?」她反问:「我……我真服了你,竟然忍了一整天,现在才全部发作出来……」
「对不起。」他含着歉意地笑了,「都是我太想要、太想要了!」
她抓住他的手,「我可能要咬伤你的手了……」
「没关系,我喜欢你咬我,尽显咬吧!那表示你跟我是一样的发狂……」他的声音沙哑,惹得她的脊背窜起一阵战栗。
宽大的桌子摇动着、灼热的汗水挥洒着,此时,没有什么可多说的了,除了地点不太对以外,其它的都对极了!
那天,自从两人解开心结之后,徐振霖变成了萧雨竹的一个大麻烦。
因为,他就像获得玩具的小孩一样,不断不断地渴求着她,提早上班、中午休息、留下加班,都是为了他想要她的欲望。
这天下班后,两人又倒在沙发上够结缠绵,所幸公司里的员工都已经离开,否则,若是听到他们的呻吟声,可能都要脸红了。
激烈的情欲慢慢地消散之后,萧雨竹才一边穿衣服,一边调整呼吸道:「我说……笨郎你啊!也稍微克制一点吧!」
「对不起!」他羞愧得要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直就想着雨竹姊……」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傻瓜!你大概是把二十六年来的份,都一次解决掉了。不过,你得小心点,要是被其它人发现,那你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是,我一定会小心的。」他赶紧点头。
「知道就好。」她一愣,皱起眉头问:「喂!你的手在做什么?」
「啊?我的手什么时候又……」他自己都得很讶异,因为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她的胸脯,还意犹未尽地揉揉捏捏又抓抓。
萧雨竹翻了翻白眼,「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今天已经做了两次呢!」
「对不起,可是我……我……」他怎么也收不回双手,又开始反复探索。
「你是坏阿郎!嘴里说对不起,身体却……」她忍不住低吟起来,他已经很明白要如何让她溶化了。
「我忍不住了…,??雨竹姊,我要,我还要……」他缠着她、励着她,两人的身体再度被点燃,除了沉浸其中,别无他法。
就这样,第二天,萧雨竹拖着酸疼的双腿来上班,今天,她没有提早到公司,她已经决定了,她得建立点「规范」才行。
不然,再这样需索无度下去,徐振霖那小呆子一定会早死的,到时,他的幽魂若跑回来找她讨命,那还得了?
当她一走进经理办公室,徐振霖就慌忙地问道:「雨竹姊,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到呢?」
她把行程表丢在桌上,平静地说:「我又没迟到,你紧张什么?」
「可是……可是你也没有早到啊……」他迟疑地说。
「谁规定我一定要早到的?」她冷冷地问。
「雨竹姊,你在生我的气吗?」他再呆也听得出不对劲。
「哼!〞她抬高下巴,双手抱胸,〞昨天都快被你折腾死了,今天我多睡一点也不行啊?〞
「对不起!」他立刻认错,「都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害得我腰酸背痛的,像老了十岁一样。」她一边咒骂,一边捶着肩膀。
「让我来吧!」他拉她坐在他的皮椅上,自己则站在背后为她按摩。
「这还差不多!」她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服务,打算等会儿再说出自己的计划,规定他以后要有节制一点,两天一次为最高极限!
不料,徐振杰从肩膀按摩下去,竟然按摩到她的臀部去,还来回摸索着说:「雨竹姊,你这儿好有你性,触感好好喔!」
「那当然,我的身材可是一级棒的,每天都很努力的在维持呢!」才刚这么说完,她就觉得不对劲,咦!这小子怎么又开始在她身上扇风点火了?
果然,他的喘息就在她的耳畔,对着她的颈子又吻又吮的,「不行了,只要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这么做。」
「你别闹了!」她正想挣脱,他的手却复上她的胸前,又轻又重地逗弄起来。
他封住她的唇,两人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会儿真不知该怎么停下来了。
「叩叩!」一阵敲门声传来,让他们立刻停下动作,心跳也几乎为之停止。
「谁……谁?」徐振霖大大的喘气,总算找回了声音。
「我是陈经理,我进来了!」
此话一出,大门随即被打开,陈逸轩呵呵笑着走进来,看见徐振霖坐在办公桌后,并没有其它人在。
「你在忙吗?」陈逸轩走到桌前问。
「没……没有。」徐振霖涨红着脸,因为紧张、因为说谎,更因为萧雨竹就蹲在他的脚,整个人躲进了办公桌底下!
「是这样的,这个星期五晚上,我们打算帮你办一个欢迎会。」
「啊?欢迎会?」徐振霖一时之间听不懂那是什么东西?
「从你调来以后,我们一直都太忙了,所以,没时间站作办欢迎会。现在总务课那儿已拨了经费下来,由我担任召集人,时间就订在周五晚上,你有没有空?」
陈逸轩看起来一脸慈蔼,和以前判若两人,自从那次被萧雨竹用「阴阳眼」看过以后,他就决定要积善行德、亡羊补牢,才不会被阎罗王割掉舌头。
「谢谢你们,我有……有空。」徐振汉勉强挤出微笑。
「那就好啦!到时我们会办一场盛大又热闹的欢迎会,你就拭目以待吧!」
「好的。我会热切期盼的。」
「那我就去发帖子了。」陈逸轩正想转身离开,又摸着鼻子转过来问:「我好象闻到一股香水味。」
「啊……那是……」徐振霖的脑袋转了千百回,才找出一个借口,「我刚才在试用汽车芳香剂,所以……才会有这种香味,」
「哦!挺好闻的,」陈逸轩点点头,「下次也帮我买一瓶吧?」
「好的,没问题、」徐振森点头如捣蒜。
终于,陈逸轩踏着轻松的脚步离开,当门一被关上徐振需霖拉开椅子,牵着萧雨竹的双手让她站起来。
「雨竹姊,真对不起,你受委屈了。」他赶紧为她拍去灰尘.
萧雨竹把乱发拨到耳后,连哼了好几声,却什么话都不说。
「你生气了?」他这几乎不算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她瞇起双眼,对他比出愤怒的中指,「我萧雨竹从来没这么窝囊过,这都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一天到晚都想要,怎么会让我沦落到躲在桌子下的地步?山根一郎,告诉你,老娘我火大了,从今天起,你别想碰我,直到我气消为止!」
〞我我"他完全被吓着了,〞对不起,请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气消呢?〞
「遥遥无期!」她丢下这句话,便甩专长发转身离去,临走前还重重地关上门。
「砰!」地剧烈的声音,让徐振需彻底了解到——他把她惹火了!
周五的夜,街上洋溢着轻松的气氛,彷佛每个人都有约会、都有计划,要让夜彻底high起来。
晚上七点,公司同仁都陆续抵达「蓝咪pub,他们已经包下整个场地,可以容纳五、六十人不成问题。
「来,我们敬徐经理一杯!」由陈逸轩带领,大家都跟着举杯。
徐振霖赶紧回礼、-一答谢,眼角余光却发现萧雨竹坐在一旁,自顾自地喝着鸡尾酒,根本连看都不看他。
唉!这几天来,他不知道了多少次歉,送上了多少礼物,但都不能打动她的心,她还是那样冷冰冰地对待他,只要他靠近她一点,就会被她狠狠的瞪住。
热门歌曲高声播送,舞池中男女的身影晃动,众人边吃边喝,也边玩边闹,徐振森想要偷偷溜到萧雨竹的身上,却被一群小姐们给包围住了。
「徐经理,我们是柜台的珍珍和小妹!」
「我是企划部的秀秀,想跟徐经理多认识认识耶!」
「就是说嘛!平常都没有机会跟你聊,现在就让我们互相熟悉点吧!」
面对这群红粉兵团,徐振霖实在无力招架,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救兵,只得勉强地微笑应付。怎么办?雨竹姊瞪着他的眼神,好象越来越凌厉了。
而秘书团三小花看萧雨竹一人喝着闷酒,都很有义气过来陪她。
「雨竹姊,你看到了没?那群花蝴蝶把徐经理都包围起来了,真是碍眼!」庄雅芬嚷着小嘴,很不服气的说。
「刚刚人家想去敬酒,都被排挤出来了呢!」林晓风可怜兮兮地说。
「不过……我看徐经理很注意我们这边幄!」张爱珠观察人微,「我想,他是想找雨竹姊敬酒吧!毕竟雨竹姊是帮他最多的人啊!」
「谁希罕?哼!」萧雨竹一日气喝光了酒,目露寒光。
「雨竹姊说得是,那我们自己来玩吧!」庄雅芬拉着她的手走进舞池。
「YA,秘书团的美女要来跳舞!〞林晓凤兴高采烈的,像个小女孩。
张要珠一边跳,还一边左右张望,「这儿还有狂人耶!上面还有一根钢管,可能是平常表演艳舞的地方喔!」
萧雨竹一听,停下随音乐摆动的身子,双眉微微挑起,「你们想不想看表演啊?」
「想!当然想!绝对想、超级想!」秘书团三小花立刻鼓噪起来。
萧雨竹先走到DJ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便在众人的嘱目中走上舞台,摆好诱人的姿势不动,闭上眼睛等待音乐开始。
突然,最热、最辣的黑人灵魂摇滚乐响起!
萧雨竹睁开眼,以舌尖轻舔着唇角,柔软的娇躯就像条蛇般绕着冰冷的钢管,跳起魁惑煽情的艳舞。
今天她穿著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紧身裙,丝毫遮掩不了她曼妙的身材,她在颈间着一条银色的丝巾,当她把丝巾慢慢解开,若有似无地挑逗自己的身体时,令在场所有的男士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每个男人都想成为那条轻薄短小的丝巾……只见萧雨竹越跳越火辣,眼波荡漾,小指微勾,就像呼唤着某人一样,尤其是当她放下一头秀发之后,那狂野晃动的效果更是惊人。
她解开胸前的第一颗扣子,低下头,露出隐隐若现的乳沟,加上她那红唇吐出叹息,眼神湿润,几乎让人想一把扑上去。
就在这时,庄雅芬率先大叫,「哇!徐经理喷鼻血了!」
林晓凤赶紧拿出面纸,〞徐经理,你还好吧?快止血啊!〞
「嗯……」张斐珠沉吟道:「该不会是因为雨竹姊跳得艳舞吧?」
徐振霖拿整包面纸掩住鼻子,呼吸困难地说:「我……我没关系的,对不起,吓到大家了……」
这山根笨郎,搞什么鬼嘛!就因为身旁美女环绕,便激动到流鼻血?真是他姥姥的扫兴!
萧雨竹顿时没了兴致,扭着腰一转身,拿起皮包就离开了现场。
众人都关心着徐振霖的状况,没有人发现萧雨竹的消失,只有徐振霖看到了,连忙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我想……我先回去休息好了,你们请继续玩吧!」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我很会照顾人幄!」
「我以前是护士呢!就让我为你疗伤吧!」
好几位小姐都争着要照料徐振霖,但是,徐振霖只是抓起公文包,匆匆的丢下一句,「不用了,我真的要走了。」
只见他捂着流血的鼻子,健步如飞地冲出门外,留下百思不解的众人。
陈逸轩举杯笑道:「主客走了,现在是我们这些陪客的天下了!有谁要陪我喝一杯啊?」
「才不要呢!」所有的年轻女孩都不捧场的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