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证明,你相信了没有?”须臾她退开他,眺赧但坦然地仰望他,她都主动吻他了,他是否能相信她的真心?
卫天凛没有回话,他的知觉全陷在她刚才贴触的柔软里,她的嘴唇好软好香好诱人,他……好想品尝。
俯下头,他准确地攫吻住她的小嘴,恣意的辗吻她柔馥嫣唇,而后在她轻启唇瓣想说什么时,他搂住她,伸舌直探她檀口,缠吮住她柔嫩的丁香小舌,放肆又贪婪的吻她。
他的吻总是来得突然,可欧仲菲没有推拒,她不由自主地阖起眼,情难自禁地回应他。
她毫无保留的回应令他愈吻愈深,渴望迅速攀升,当他的唇舌难舍地放过她娇喘迭连的小嘴,随即又熨贴上她小巧的粉耳,再一路由她白皙的颈项吮吻而下,大手也不安分地伸入她衣内爱抚她光滑姣美的曲线,逼出她撩人的轻细嘤咛。
“老天,你好香好甜,我要你。”嗄哑呢哝着,他的唇舌与蒲扇大掌相继恋上她胸前柔软饱满的浑圆,爱恋又占有地进行更亲密的爱抚,想要她的渴望如潮水般涌上。
欧仲菲止不住娇软呻/吟,在他亲密的抚触下浑身颤栗,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她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因为她无法否认,她也想要他。她只能攀搂着他,意乱情迷地任由他在她身上点燃情火,迷醉地在他身下融化。
当两人裸身相对,炽烈的情火已沸腾至顶点,这个夜,注定失控了……
由混沌的意识中醒来,卫天凛直觉得头痛欲裂。
“该死,头怎么这么痛。”他捧着胀疼的脑袋低咒,望见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天花板,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等弄清楚自己在别墅,他揉着额际坐起来,回想他为何会在这里。记得昨晚离开繁星饭店后他跑去雷彦的酒吧买醉,不知喝了多少酒,雷彦好像说他喝醉了要送他回去……他想他大概有说他不要回饭店,雷彦才会送他来这里。
之后,好像有个人不让他喝酒,那个人是……一道模糊又清晰的跨停人影浮现他脑海,他心口一震,随即像想甩掉那道令他心乱无比的身影似的连连摇头,他们已经没有瓜葛,他该将她遗忘,不该再想起她。
无奈他的脑子偏偏和他作对,在下一刻又猛地闯入欧仲菲的声音——
“如果我说我爱你,你是不是就会相信我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你了?”
紧接着,他脑中闪过一幕幕两人缠绵的亲密画面,他一遍又一遍地爱着她……
卫天凛心湖震荡的往身旁望去,可惜身旁的床位并无欧仲菲的纤影。
即使如此,他的心依旧激荡不已,只因他依稀记得他在醉意朦胧间听见欧仲菲说爱他,且那一幕幕缠绵是如此真实,他身上也未着寸缕,更何况,他没有作恶梦。
若无靖心簪在身上,他就算是醉得睡着也会教那个挥之不去的梦魇缠扰,但是昨夜他并未被恶梦惊醒,这与上回他拥着欧仲菲入睡那回一样。
所以说,昨晚欧仲菲确实来过别墅,她说过爱他,而他也确实要了她——
“欧仲菲!欧仲菲?”像要确定一切并非他醉酒的幻觉,他下床拿来睡袍套上,心急的跑出房间寻她。
奈何偌大的屋子里没有她的声音,也无她的身影。
难道一切只是他的幻想,他不过是在酩酊大醉之后作了一场自欺欺人的旖旎美梦,更因为在梦里拥有她的极致美好,醒来才遗忘了另一场恶梦?
心里这么推论,质疑却直冒出他心头,那场拥有欧仲菲的梦境是那样真实,就好像他们真的亲密相属过,怎么可能只是他的一场春梦?!
“对了,问雷彦。”陡地想到可以问雷彦是否有通知欧仲菲来照顾他,偏偏他找不到手机。
“可恶。”低咒声,他立刻回房换衣服。别墅内未安装室内电话,他要亲自去问雷彦,要知道那个小女人究竟有无来过。
当卫天凛搭计程车来到迷离酒吧,刚好是店里的打烊时间,他推门进入店里,只剩雷彦在做最后的收拾。
“咦,天凛,你怎么又跑来了?不会是又来喝酒的吧?欧仲菲呢?她怎么会让你来这里?”听见推门声,望见应该在别墅休息的好友,雷彦停下收整椅子的动作,迭串问道。
“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欧仲菲知道我昨晚喝醉?”卫天凛快步走向他,问得急切。
“是啊,你昨晚喝得那么醉,我又没办法待在别墅照看你,才打电话请她过去照顾你,她接到电话很担心,说她马上就会赶去别墅——”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激昂的惊呼盖过雷彦未完的句子,心弦剧烈的震颤。
不是梦,欧仲菲真的到过别墅,她说过爱他,他也真的占有了她!
“你指的是什么?”雷彦纳闷地望着神情震撼的好友,他听得出天凛的惊呼应该和欧仲菲有关,只是不晓得是何事能使一向冷凝自持的他如此激动,他与欧仲菲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
“……既然如此,为何不等我醒来就走?”恍如没听到雷彦的问题,卫天凛喃喃低语,神思陷入另一道思绪中——
欧仲菲既然说了爱他,两人也亲密相属,她该一直待在他怀里等他醒来的,为何却走了?难不成她后悔了,后悔将自己交给他?还是……她说爱他仅是在安抚他,结果他却强迫她,趁着酒意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有她?!
“天凛,我在问你话你听到没?”
第7章(2)
“砰!”
一声巨大的拽门声打断雷彦的疑问,也扰断卫天凛的思绪。
两人同时往门口望去,瞧见四、五名黑衣人持着棍棒闯进来。不待两人喝问,几名混混模样的男子已持棍棒砸起店内的东西。
“该死,你们做什么!”雷彦怒喝的上前阻止闹事的混混,和其中两名打起来。
仓促出门之间未添大衣,身上也无随身暗器,卫天凛趋前徒手对付砸桌毁椅的另几名混混,直觉的问:“是不是沈延祖和沈翊珊派你们来的?”
这几个人似乎是冲着雷彦的店来的,会是因为雷彦替他拍到沈氏父女找人冲撞欧仲菲的照片,因而受连累,被沈氏父女找碴吗?
“反正就是有人叫我们来砸店就对了,你们两个识相的话就赶快闪开,别在这里碍事。”为首的混混横眉警告,他们的任务是砸店,哪晓得会碰到两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见对方身手不错,他和其他兄弟只好先一起对付这两人,等撂倒他们再把酒吧砸得稀巴烂好交差。
就在卫天凛和雷彦与几名混混缠斗的时刻,欧仲菲来到迷离酒吧外头,心情仍延续半个多小时前离开别墅时的复杂紊乱。
她不后悔和卫天凛发生关系,能被他怜爱,她觉得很幸福,只是当她在他怀里醒来,望着他睡得酣然的俊颜,她心跳怦然之余也不禁想到,她是向他坦白了对他的感情,可她不确定醉酒的他是否有听进去,再说他会要她应该仅是欲望作祟,无关情爱,他清醒后若发现两人发生关系,会如何看待她?
是会相信她爱他,对她开始有一些喜欢,还是会认为她是个可以轻易和男人上床的随便女人,对她产生嫌恶?只要一想到是后者,她就没勇气留下来,心慌的在他清醒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