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缦缦看着他开怀大笑的模样发愣,这是她第一次看他这样大笑,天啊,他好好看。
“报告小缦小姐,我的心情变好了,好到只想——尽情的吻你。”停住笑声,他唇畔依然噙着笑,俊颜直朝她俯近。
“蛤?等一下……唔——”
她回神得太慢,刚意识到他火热的话语,他温热的唇瓣已吻上她的,灵舌长驱直入探进她檀口里,亲密地霸占她的柔软香甜。
对于他温柔又霸道的吻,她只有熟悉、只有难以抗拒、只有情难自禁地投入他的唇舌纠缠里。
她的回应令楼子齐吻得更热切,唇舌贪婪炽烈的吮尝她小嘴里的醉人甜蜜,接着吮吻至她小巧的贝耳,缓缓地舔吮轻噜,火热的大掌亦爱怜的抚上她饱满的酥陶,她浑身轻颤,难以自抑的逸出娇软呻/吟,身子乏力的倚着他。
他的渴望如潮翻涌,烫热的唇舌沿着她细嫩的颈子一路吮吻而下,埋首她的胸前,加入疼爱她的行列。
“嗯……难以承受他如此折磨人又撩人的怜爱,袭缦缦仰颈逸出迭串低吟细喘,小手颤然的轻揪着他衣服,仿佛迷乱又似无措心慌的低唤,“子齐……”
她的轻唤拉回他的理智,楼子齐停下亲密动作抬起头,整个人陡地怔住。映入他眼帘的,是幅煽情诱人的美女半裸图,袭缦缦星眸半闭、红唇微张,胸前的衣扣被解开三颗,一对浑圆迷人的胸房在他眼前起伏着撩人弧度。
“老天,你真的好美。”他眼神灼热的呢哝,伸指轻拂她饱满乳峰上令人遐思的吻痕。
这全是他的杰作?
她因他的轻碰,身子敏感轻颤,发现他注视她胸脯的火热眸光,她羞得无以复加,急忙搂住他的颈项,将自己贴埋在他胸前,遮住她半裸的身子。
“你、你……”她不知该说什么,对他的亲密举动她无力抵挡,也心甘情愿,可是眼前情况真的令她好害臊。
“你实在是折磨人。”搂着她,楼子齐呼吸紊乱的在她耳畔嗄哑低哝。
“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耶。”哪里折磨他了?
“傻丫头,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已勾起我的欲/望,让我失控得只想不顾一切的要了你。”直到此刻,他想要她的渴望依然激昂。
闻言,袭缦缦的耳根都红了。他想要她!“你……这里……我——”
“别慌,在你没同意前,我不会贸然要你,我帮你整理衣服。”
他好想要她,可他明白她的纯洁无瑕,知道她还需要时间做心理准备,再说他希望给她最美好的第一次亲密缠绵体验,不会在这里占有她。
只是当他微扳开她,眼里再次映入她酥胸半裸的迷人模样时,他的心神一荡,呼吸又紊乱了起来。
“我自己整理。”她脸红的说着,慌忙低头整理凌乱的衣服,只可惜有些手忙脚乱,内衣的背后环扣怎么都扣不上。
楼子齐浅笑,不由分说的为她扣上水蓝内衣的暗扣,再俐落的为她扣好针织衫的扣子,他的欲/望还未消退,再让她娇羞的在自己面前整理衣服下去,实在很危险。
“我刚回日本,今天工作可能会比较忙,没时间照应你,我就不带你过去工地了,先送你回别院,等我忙完,看你想去哪里我再带你去。”为她整理好衣服,再抚顺她的黑亮秀发,他将她抱回副驾驶座坐好。
“好,我等你回来。”脸上虽仍有未退的红云,不过看他心情好转,表示她已经不生加藤竞之的气,两人情谊不会因她而受影响,她终于放心了。
“小缦。”他忽地喊道。
“嗯?”
“找个时间,我们去泡温泉。”
袭缦缦微怔,唇畔有抹莞尔笑花。这男人原来还在介意加藤竞之说要找她去泡温泉培养感情的话啊,实在是……唉,败给他了。
知道楼子齐心意之后,袭缦缦决定不再用闪躲的方式对抗父亲,要将她已找到婚嫁对象的事告诉他。
可她万万料想不到当她打电话给叔叔时,却先听到父亲昏倒的惊人消息。
“爸的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昏倒?”袭缦缦着急的问。
“早上我发现大哥昏倒在房里,就立刻送他到医院,路上他忽地清醒了,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他说他突然觉得头晕,接着就失去意识,我要送他去医院做详细检查他也不肯,说他前几天就昏倒过也没怎样。”
“爸前几天就昏倒过?!”
“我也是早上才知道这件事,你爸这阵子为了你的事时常生气,有可能是血压不稳造成的突发性晕厥,也可能是心脏或脑部方面出了问题,总之要详细检查才能确定病因。”袭耿扬约略提及昏厥可能的病症。
“那爸后来答应去做检查了吗?”
“没有,他说反正你都离家出走不理他这个老爸了,就算他病得再重你也不会关心,何必浪费时间去做检查,他还低喃着大概只有他两眼一翻去见阎王时,你才会回来看他,之后说他有点累、想休息,就把我赶出他的房间了。”
袭缦缦心惊的自沙发上跳了起来,“什么见阎王?爸在乱说什么啊!”就算老爸忽视她离家出走的原因,埋怨自己不关心他,可干么口无辽拦的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大哥的确是不该这么说,不过他的身体突然出状况,轻忽不得。你来电前我正想打电话给你,想问你是不是可以赶回来,先设法劝你爸到医院做彻底检查,至于你被逼婚的事,我们再想办法解决。”
袭耿扬明白在大哥未让步的情形下叫侄女回台会令她为难,然而目前也只有她回家,大哥才有可能到医院检查身体。
“我知道了,今天就回台湾……好,那就请叔叔多注意爸的情况,拜。”
第8章(2)
结束通话,袭缦缦没后悔答应叔叔赶回台湾,除去父亲蛮横逼婚这件事,他一直很疼她这个女儿,纵使她被逼得逃婚,听见父亲昏倒两次,身体可能潜藏未知的疾病,她实在无法再安心的待在日本。
她拨按手机,想告诉楼子齐这件事,可下一刻,她打消通知他的念头。他若得知此事,一定会放下手边工作陪她一起回去,他之前才因家里有事暂抛日本的工作回台,若又因为她而耽搁工作,恐怕会招来不负责任的批评、损害他的声誉,她还是等上飞机前再传简讯告诉他好了。
接着,为能节省时间更快订到机票,她拨了通电话给加藤真央,“真央小姐,我是袭缦缦,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是夜,楼子齐倚在窗前,眉心微蹙的看着手机萤幕上的简讯——
子齐,我临时接到我爸昏倒的消息,必须赶回台湾,我请真央小姐替我向熟悉的旅行社订机票,也是她送我到机场的,我不想耽误你的工作,所以登机前才告诉你这消息,希望你别生我的气,回到台湾我会再跟你联络。
你的小缦
这则简讯是他白天收到的,当时他立刻打电话给小缦,可惜她已关机。他不气她傻气的直到登机前才告诉他要回台湾,也明白她提到真央是想让他知道她很安全的到机场了,最后的署名亦表达她虽回台湾,但心仍在他身上的情意,想让他安心,然而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不安。
他向真央确定过小缦的班机时间,她应该在下午五点前就会抵达台湾的,可他至今仍未接到她报平安的电话,期间他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她,却一直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