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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田爱语 第四章 作者:季安
    超大尺寸的浴缸可以包容两个成年男人的体积,不少水灌进了耳朵,猛然失去听觉和视觉让北崎惊慌得双手乱挥乱拍,他可不想成为淹死在浴缸里的冤魂。

    激烈的反应总算让男人有所触动,他轻易地抱起北崎的身体,把人拖出水后放倒在铺着防滑垫的地面上。

    北崎趴在地上辛苦地咳嗽着,嘴巴呛进了不少的水,混着浴乳香味的恶心感觉让他差点要呕吐了。

    被活埋似的窒息感席卷而来,让他痛哭流涕的不幸还在后面。

    “下去啦,你想压死我吗?!”按住被挤压的胸部,朝着突然把整个身体都盖上来的男人大叫着。今天怒吼的次数多得不敢数,如果以后被有所觉悟的屋主痛骂一个星期也不会感到奇怪的。

    没有理会他的困境,铁青脸色的男人似乎对因湿水贴在北崎身上的裤子更感兴趣,他成功地解开了裤带。

    这是要干什么?!

    北崎淌着水的脑袋起码有十秒钟的停顿。小季曾说过的胡言乱语适时地提醒了即将要发生的事。

    当裤子被粗暴地拉到脚踝后,他还是不敢肯定自己的直觉,可对方的手不停地摩擦他臀部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

    “住手,你疯了吗!”北崎惊恐失措地大叫起来,翻身的决定因上面的重量超出承受范围而不得逞,他只得一个劲地加大音量来唤回抓扯着自己双腿的人的理智,“我不是女人,我是北崎啦!你要看清楚!”

    性感的嘴角再次滑过意味不明的笑容,抓过他的肩膀把身体如其所愿地翻了过来。

    两人得以面对面地对视。

    “慕田……”北崎惨白着脸,瞪视男人俊美的脸庞,害怕地轻唤他的名字。

    懦弱的口气让浓黑的眉头再次皱起,慕田习惯性地流露出不屑的神情,让被压在身下的可怜人快要控制不住要哭出来。

    难得反抗一下就有被强暴的下场未免也太悲惨。

    带着红酒芳香的湿润嘴唇捕捉了他,吃果冻似地一点点啃咬舔拭,奇怪的吻法却有着惊心动魄的魅力,马上把吵闹的叫嚷给打压了下去。

    相比起吻,更令北崎毛骨悚然的是抵在两腿之间的坚硬,被挑逗起的东西威风凛凛夹在两具身体中间。

    察觉到有手指在自己的臀缝里移动时,恐惧像条毒蛇冷冷地爬在皮肤上,男人之间有什么部位结合也算是一种常识吧,但那只是一些小说和A片上才能见识到的,北崎并不认为现实中被粗壮的男性器官捅入那里会有欲仙欲死的快感光想象就足够让他尖声大叫了。

    “真可爱,呵呵!”恶劣的家伙用舌头舔着被吓出来的眼泪,毫不体贴地笑出了声,笑容和磁性的声音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如果北崎是个女人的话,可能早就放弃抵抗,任其为所欲为了。他也没有想到过首次从男人的嘴里得到的赞美竟然是“可爱”,意识到自己真的在被当作女人对待,愤怒像被点着的炸药桶,力气也一下子倍增,甚至有了狠抓肉体的血腥动作。

    “混蛋,放开我,你这个没用的醉鬼,我要杀了你……唔嗯……”

    嘴巴也变得很勇敢,可惜下面的句子全部消隐于唇舌的纠缠中,然后身体突然飞了起来,晕头转向中北崎只知道自己的背部撞到了冰冷的磁砖,尖锐的刺痛让他忍不住软下腰来。

    情绪不稳的慕田架起了他的肩膀,被迫站立着的牵强姿态显然无法令他满意,所以又把人翻了个身,额头和胸脯一起贴在坚硬的墙上。

    温差的刺激让北崎再次呜咽起来,小动物般没有反抗能力的自己也让他极度地痛恨。

    湿热的吻密集地落在后颈和肩膀上,随后就是让他差点昏过去的疼痛。男人扶着自己的东西碰触没有防备的部位,一点点地硬挤进他的身体,手掌用力地按摩着因强烈刺激而僵硬起来的臀部肌肉。

    “呜呜……不要,嗯唔啊……”北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听见他的哭声,强暴者抱歉似地用嘴唇一遍遍地安抚着他的背部。

    动作停顿了一会儿,酷刑般的痛苦让北崎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侧墙上挂的美容镜把两人交合的画面清晰地呈现,高大的身体贴合包覆着他,中间连结的部分充满了淫猥的酱红色,而侧向另一边的男人无法看到脸部的表情。

    近十分钟的缓慢插入后,男人紧扣住他的腰,撕毁身体般地剧烈摇晃着。

    痛苦能抽离掉力气。北崎无法挣扎了,只能随着节奏被动地扭动自己的臀部,他的哭声逐渐消失在沉重的喘息声中。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明天……明天该怎么办?空白的脑子是无法思考问题了。

    被反覆爱抚着,疼痛加剧后就带来无法细品的麻木,在无休无止的粗暴行为中唯一能留在脑海里的,只有一句句如野兽般的低喉。在巨大的被充满的怪异感觉中,北崎连哭叫都忘了,只是拚命动用全身的力量抵抗男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酷刑……

    ☆☆凡间独家录入★★☆☆凡间独家录入★★

    久病初愈般的慵懒,久久地和想起床的意志抗争着,再不起床的话,工作就要完蛋了。

    北崎醒来时候,失声痛哭的冲动也一同醒了过来。全身的骨头都像断了似地不听指挥,大脑发出十几个指令后,手才能依着习惯去抓挂在床头的衣服。

    几个小时前的记忆也哗啦一下地全部涌进脑子,手在抓到衣服之前先捂住了眼睛。因为哭得时间太长,红肿的程度能摸得出来。

    浴室里玩过一次后被抱到床上,似乎是上瘾了,男人接着又来了一次,反复的刺激让北崎叫到嘶声力竭,最后竟连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

    其他的地方已经不能用红肿来形容了,超过极限的痛苦使他连站起来的动作也充满了艰辛,这样的身体怎么去适应今天的体力劳动?

    若不是想到还要面对新同事,他又要大哭起来。

    身边的肇事者毫无知觉地熟睡着,如雕塑家刻出来的鼻子里吐出甜美的气息,轻松无忧的模样让北崎涌起了愤懑的杀机。

    如果把手扼上他的脖颈,或者像电视里演的用枕头埋住脑袋的方法才会让心中的委屈和耻辱减轻一点吧?实际上什么也做不出来的胆小鬼只能用手臂抱住膝盖想一些不切实际的报仇方式。

    床头的电子钟“滴——”地响了一下,让陷入悲愤情绪的北崎惊醒过来。

    离上班还有两个小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强暴自己的同屋人,他连忙爬下了舒适的华床,冲洗身体时,无法掩饰的痕迹让他不敢多看一眼,终于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出门了。

    因为还没有到发行期,第一天安排的工作只是新同事之间的相识,听负责人员解释一些业务上的规章制度,又被领着去各个需要运输的营业点熟悉路线。出版公司既刻板又透着些许悠闲的工作节奏倒是很吸引人的,大多数新工人对公司和工作表示称心。

    可是轻松的活动也能让北崎觉得辛苦不堪,腰和背部疼得要断掉似的,又不能让别人看出状况,他做梦也没有想过新工作会在如此悲惨的境遇下开始。

    在公司的大餐厅里吃午餐时,任职上层部门的小季特地跑下来庆祝北崎的第一天工作,让他阴暗的心情稍微有点转机。

    “你的脸色看上去很糟糕啊,”嚼着炒面的小季奇怪地用筷子戳了戳朋友的手,“工作很难吗?”

    “很简单啦,只是搬搬东西什么的,我很喜欢……”北崎的餐盘里是他最喜欢的炸鱼和茄汁土豆,可是糟透了的胃口让他闻到鱼的腥味就有种想呕吐的欲望。如果是女人的话,被做了这么多次想不怀上都难吧?他凄凉地嘲笑自己的反应。

    “打起精神来啊,第一天上班就板脸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小季叮嘱着,他以为很少就职的北崎适应不良罢了。

    “发行部的老女人是个很奸诈的讨厌鬼,你要小心她一点,笑嘻嘻的人最不可靠了。”若无其事说着同僚的闲话,他轻松自在地坐在北崎的对面,偶尔和走过的职员随意地招呼。

    “瞧,有女人望过来了呢,你这张娘娘腔的面孔还是很有市场啊!”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微笑着揶揄闷声不响的人,“出来工作是个理智的决定吧,要不总是那样下去,我怀疑你真的会嫁给慕田那个死板的家伙哦。”

    可爱的玩笑此时却很能触动北崎脆弱的神经了,他咬住颤动的嘴唇,鼻子酸得不像话。

    “哎呀呀,你这、这是怎么了?”小季夸张地轻叫起来。

    北崎瞥到桌面上有椭圆形的水渍才知道自己掉了泪,他赶紧拉起袖管抹去。

    餐厅里乱轰轰的,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小骚乱,挡在外面的小季也把别人的目光给阻隔了。

    “有什么事说出来吧,这样我才能给你出主意啊?”

    怎么说得出口?!就算是面对大大咧咧的朋友,北崎也说不出自己被男人强压在身下从后面插了两次的耻辱。

    自尊像撕破的纸一样变得没有价值,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去面对侵犯自己的人。

    “今晚……能不能……住到你那儿去?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实在是……没有办法。”

    “不要这么客气嘛。又被慕田骂得很惨了吧?”虽然北崎从来没有提过类似的要求,基于以往的经验,小季还是蛮有把握地猜测。

    “所以……请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只借住一晚上好不好?”

    事到如今也只能让朋友这么认为了。

    “还真是可怜哪!”慷慨的邻居表示同情,当即从皮夹上解下钥匙递给他,“今晚还是要加班啊,还有夜宵的应酬,我会很晚回来,你自己先进去吧。卧室的柜子下层还有一套新的被子,放在客房的床上就可以睡了。”

    北崎连声地感谢,而小季则是挤着眼用一句“不介意的话,我们夜里还可以互相安慰”的玩笑话结束了他的絮叨。

    下午三点过后,没有任务的搬运新人们就得到了可以回家的消息。相比起其他人的兴高采烈,北崎却哭丧着脸,上班的时间没有空想到的问题全部堵在脑子里搅动着,细想又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重新回到慕田的公寓里是件不可能的事了,光是想到男人的反应就足够他一身冷汗了。

    高傲且有着洁癖的家伙也许更迫切地想要抹煞昨晚发生的事,估测到这种可能性,北崎马上有种世界未日濒临般的绝望,没有思考过复杂问题的脑子才几分钟的运动量就罢工了,而问题的解决办法没有任何头绪。这才体会到什么叫人生的低谷,完全是超越生理上的痛苦。

    由于不住人,小季的客房竟比主卧室要整洁得多。

    把自己锁在小季公寓里,北崎找出寝具铺在客房的床上后觉得辛苦得快要死掉。他直接躺倒在床上,男人的脸不断地出现在梦里,在镜中所看到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淫秽景象反覆地重播着。

    被吵醒是在六点左右吧,天放黑了,大叫着的门铃让北崎不得不急忙起来。小季还在公司里苦干着,他无法确定门外的人会是谁。

    “季先生?”不耐烦的人又重重地拍起了门。

    熟悉的声音让北崎吓得差点直接逃回房间。

    “季先生,你在吗?”门外的男人又大声地叫着。

    放弃了开灯的举动,北崎小心翼翼地摸黑走到门边,偷偷地往可视屏幕张望,紧张让呼吸也不顺畅了。

    注重外表的男人难得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神情烦躁地拍打门板,丝质的衬衫一边下摆塞在裤子里另一边拖在外面,从来没有见过的颓废模样。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他又用手捋了一下掉落在额前的头发,无奈地转身返家。

    可怕的背影彻底消失后,北崎才能大口地吸气,被压住的记忆重新带来无法战胜的恐惧。

    外面大力关门的声音让他重新凑近窥视镜,身上加了件大衣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向电梯间,手指上套着车钥匙。大概去吃晚饭吧,从来不下厨房的人是绝不会自己动手做晚饭的。

    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北崎被抽走了脊椎似地瘫倒在地上没有再动弹,让回到家的小季吓得差点要拨急救电话。

    虽然对北崎和慕田的关系突然恶化到无可救药的过程很好奇,但作为纯正都市人的小季自然不会对别人闭口不谈的事追问,只是对北崎要找房子的想法提出了一些诚恳的建议,并大方地表示在找到房子之前尽可以住在他这里。

    可想到每天会有碰到慕田的可能性也会让北崎觉得难以承受。像变成孤儿的孩子困难地学着处理一些从来没有碰到过的事,其中经济是最大的问题。微薄的薪水是没有办法独立租房的,他就萌生了回乡下的念头,和当初来的原因一样,都是和一个叫慕田的男人联系在一起的,像是场命运的胡闹。

    也许是作息时间完全不对路,连着两个星期和住在同一楼的慕田未曾碰过面,这个幸运并没有使北崎的心情得到好转,因为没有碰面是有其他原因的,男人离开了自己的公寓好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

    发现这件事是决定回乡下的当天下午,北崎利用早下班的优势溜进慕田的公寓,准备取回自己的衣物。

    屋内的空气凝固般地沉闷,让人恍然觉得这里好像空置了许多年,其实放杯子的地方也没有被移动过,沙发上堆着的脏衣服尤其触目,以前的北崎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

    尽量克制冲动,不碰任何东西地走进自己的卧室,把从乡下带来的衣服稍微折一下就塞了行李箱,又从浴室里拿走了最喜欢的牙刷杯子,像离家出走的凄凉充斥在胸腔内,让北崎再次意识到了自己软弱的个性。

    在落跑之前情不自禁地推开了另一侧卧室的门。床上被褥干净整洁,完全不能想象曾经有两个大男人在上面进行过天理不容的交合。北崎无法想象那天早上慕田醒过来睁眼看到一塌糊涂的被单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转身离去的动作呆滞在一个小细节上,放换洗衣服的床凳上有一层很难看出来的灰渍。这对于经常被用到的家具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何况它的主人是个有洁癖的家伙。

    北崎不可置信地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仅有的食品还是自己没有离开前放进去的,男人似乎没有再动过它们也没有买新的进去。对于不下厨的人来说,这些情况也说明不了什么。

    不过客厅里停掉的电子记事钟就能证实猜测了,严谨的慕田总监是不会让家里的电器有停止工作的时候,他对更换电池之类的事向来有着不错的热情。

    停掉的时间距离现在有一个多星期了,如果是出差的话,看起来地点不近哦。

    还是回去吧?留下来已经没有了意义。

    北崎知道身无分文地回乡下会给母亲带来困扰的。她一直希望儿子能在大城市里立足,也正是这个质朴的想法促使她没有条件地赞成儿子离开年迈的自己,跟着有本事的慕田同学去“开眼界”。

    不过被强暴的事情和发觉到能力的薄弱让北崎的信心降到了极限,最终在小季一句“要走也要等薪水拿到后再走啊”的劝解后,决定过一段时间后再作打算。

    因为不想碰到面,北崎特别留意起慕田公寓的动静。

    星期六的晚上,他终于看到有个穿着粉色套装的女人站在慕田公寓的门前,她按了几下门铃,又为难地徘徊着。

    考虑了一下,北崎还是大着胆子走进女人。

    “您是找人吗?”

    竟是个很舒服的美人,细致的五官和谐地布局在脸上。”您是……”她疑惑地问。

    “我、我……是住在隔壁的人,算是他的朋友吧。”北崎含糊地回答。

    “慕田好久没有回家了吗?”女人微笑后又问。

    “是的。”点点头,北崎执著于陌生女人的意图,“您有什么事吗?”

    女人不是很想说的样子,只是皱起了清秀的眉头。

    “如果有急事就不妨留下姓名和电话,慕田先生回来的话,我会代为转告的。”

    北崎假意地表现出热心,其实内心里最介意的是这个女人和幕田的关系。

    这样标致的女人如果是那个强暴犯的恋人,会让他郁闷得吃不下饭的。

    老好人的相貌使女人的顾虑有所打消,她柔和地扬起了笑容:“说起来真不好意思,我是慕田的前女友。”

    北崎差点“啊”地叫出来,看来预感成为了事实,更关键的是作为同屋人的自己竟然从来没有从男人嘴里听到过关于这个女友的事。

    “他可真是……”既惊讶又有种说不出的难过迅速充斥喉头。

    “请问您和慕田先生很熟吗?”女人打量着北崎。

    “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北崎避重就轻地回答。这个谎撒得很不高明,对方了解慕田的话,就很容易捅穿了。

    “哦,”女人只是伤感地低下了头,“我和慕田没有交往多久就提出了分手,他大概还没有来得及向你们介绍我吧。”

    “这样啊……”听到男人被甩过的事让北崎又觉得万分喜悦。

    “不过我现在有些后悔了,”女人低下头,手指紧捏着自己的皮包,“毕竟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无法苟同的北崎只能静候下文。

    “打了好多电话都是没人接,公司里的人说他请了假,联想到上次的分手,我觉得自己太过于草率了,有些过意不去……所以特地找上门来看看。”

    “请问您什么时候和慕田提出分手的?”北崎突兀地询问。

    “大概在两个星期前吧,之后没有联络过,所以不知道他的状况。”教养良好的女人还是回答了他无礼的疑问。

    北崎的呼吸又无法顺畅了,他为自己被当作失恋的发泄品而深深地悲哀起来,这个打击仿佛要比被强暴来得更沉重一些。

    “您再见到慕田时,请转达这个好不好?”女人没有注意到北崎难看起来的脸色,她取出便条纸飞快地写下一连串的字,又精心折成心状,面带羞涩地递给北崎。

    “这么烂的人有什么好……”北崎捂住自己快要爆裂的胸口,小声地抗议着。

    粗心的女人大概把话里的意思误解成替自己抱不平了,她笑着摇头:“慕田表面上是蛮冷酷的,其实是个很痴情的人,他只是不太会表达内心的温柔罢了。”

    为了发泄就会把男人压倒在床上尽情侵犯的强奸犯哪里能佩得上这些赞美!

    可是发表不出感慨的北崎只能无奈地接过了女人的纸条。

    “如果见到他,我一定会转交的。”他勉强地作出保证。

    女人临走之前还说了句“慕田心里好像有一个无法得到的爱人,我只要求分到他的一点心意就满足了。”

    北崎没有心思听进任何赞美那个家伙的话,强暴的伤口已经从身上表面消失了,只可惜心里的裂痕变得难以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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