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钱多好办事,她只花了两个星期,就订好婚礼会场。布置好场地、修改好礼服、印好喜帖、决定好酒席菜色……等等,一大堆婚礼细节。
一般人要办这么大的婚礼,大概要花上半年吧!
婚礼一切照她的意思,而且不只男女主角穿上反串的衣服,连客人都必须这么穿,条件是她生的小孩会姓方!
有了她的保证,什么事都好办,方家非常的开通,不管婚礼办得多畸形,就把它当成化妆舞会好了。
当然赴会的人也包含许多不凡人士,光听方臣功的老板兼姊夫韦博化要参加,就有多少政商名流挤破头去弄张喜帖,所以不怕没客人来。
只见一群奇装异服的男女老少,表情滑稽的出人会场,有的玩得开心,有的满脸尴尬。
这么大的婚宴,当然少不了记者拍照喽!不知道那些大沙猪如果看到自己的女装照刊登在报章杂志上会有什么反应。
许裳扉一身帅气,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满意的巡视会场,她身边跟的不是漂亮的新娘方臣功,而是小绅土爱达。
当许裳扉看见一个不想见的人影时,不由得皱起了眉。
“郑夫人,我好像没有邀请你。”
郑夫人就是从前的许夫人,自从她说了那句警告她小心的话后,许家夫妇感情渐渐起了变化。
猜忌是非常可怕的,甚至让人活在恐惧中,每天在担心受怕中过生活,不神经也神经了。
一年后,许家夫妇离婚,又过了两年,他们各自婚嫁从此互不相干。
“有有有,我先生有拿到喜帖。”她没想到主人翁会认识她,开心的连忙暗笑。“方太太你好帅气,中文说得一点口音也没有。”
“不用奉承我了,我很了解你的为人。”许裳扉冷淡的道。
这么一句话,让郑夫人颜面无光,不知该如何回答,幸好方臣功这时过来找她,将她带了开来。
他发觉她的心情不佳,问明原因后,温柔的说:“你在意吗?”
“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我只能让自己不去想。”她抿着嘴,不怎么开心的回答。
“你成熟多了,要是从前,她可能早就被你轰出去了。”
“我绝不会当一个买杀手杀女儿的母亲。”
爱达拉拉妈咪的裤脚,也要问:“她是外婆啊?看起来很慈祥呀!为什么要杀你?你小时候很坏吗?”
以爱达的理解力,这么复杂的事不是IQ高就能了解的。
“妈咪一点也不坏,很多事情要等你长大了才会了解。”许裳扉抱起她,心疼的亲她一下。
“哇!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方臣功远远就听到好几声好可爱,原来是那个最爱份亲他的双胞胎姊姊方仪翎。她挺着一个五个月大的肚子,穿着直条纹西装,像个有啤酒肚的美少年,看起来真是不搭轧。
方仪翎张开双臂,开心的横冲直撞,也不管肚里的小孩安不安全,抱住爱达就狂亲。
“仪翎,小心你的肚子。”老公韦博伦担心的圈住老婆的水桶腰,害怕她大冲动而有什么意外。
“我忍不住嘛!多抱抱这么漂亮的小孩,保证以后你儿子长得比别人都帅。”仪翎大声的笑着,看样子真的很开心。
“瞧你兴奋的,我看你是喜欢漂亮的男生吧!爱达穿女装时就不见你抱着亲。”方臣功轻声道,就怕太大声会招到仪翎的报复。
“哈!被你识穿了,不愧是我双胞胎弟弟。”仪翎豪爽的用力拍了下他的背,转头暧昧的看着许裳扉,“矣,我说小扉,你失踪了那么多年,怕不怕小功偷吃?”
“不可能。”许裳扉自信满满的说。
“别太自信,这种事女人比较好忍,但男人就……”
仪翎突然偷偷附在她耳边小声的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老公和我分开的那几年,他也说他都没偷腥,后来我去了一趟美国的家才知道,原来他买了一个人型娃娃自慰,还把娃娃的脸换成我的,你变不变态?”
许裳扉听完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看看韦博伦,又看看方巨功,最后还是决定私底下再问他。
等到新婚之夜,两人独处时,还未换装,她就坐在方臣功的肚皮上,闲聊似的问道:“告诉我,你都是怎么解决你的性欲的。”
“不就和一般男孩子一样吗?我不会去乱找女人的。他红着脸道。
“我知道你不会去偷腥,但是有没有买什么辅助工具啊?现在在情趣商店很容易买到耶。”
奇怪了,她是如何对方臣功那么有信心呢?
原来早在他立誓爱她到破百时,临别前她已在他的小弟弟上纹上“小扉的宝贝”五个大字。
带着这种印记,他哪敢乱碰别的女人?要是被传出去了还有面子可言吗?
她果然很爱折腾方臣功的小弟弟!
“你饶了我吧!给我一个正常的新婚夜好吗?”方臣功告饶。
“这怎么可能?”许裳扉拍拍用布条缠紧了的胸部,“我今天是新郎,绝对要给你一个永难忘怀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