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做你的王妃!”绫罗生气地大喊,“你明明知道我和剑羽两情相悦,为什么还是把我们拆散?什么拓跋王妃,什么倾国之富,我都不希罕!我要回大宋,我要剑羽!”
拓跋靖没想到绫罗会喊出这样的话,他惊讶地皱起眉头,不敢相信地盯着她。
“你疯了吗?两国和亲的大事岂是儿戏!怎么可能你说回去就回去?”他用手扣住绫罗的肩膀,“你已经是西夏拓跋的人了!你是我的王妃,你是拓跋靖的妻子,这是永远也不能改变的事实。绫罗,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再想着大宋的事,我不允许你再想着那个男人!”
拓跋靖一想起绫罗还爱着秦剑羽,就满肚子气。他不仅想要拥有她的人,更想拥有她的心!他要她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他要绫罗全心全意地爱他!
“不可能!”绫罗也突然对着他大叫。“我爱剑羽!我爱剑羽!我爱的永远都是他!你别妄想我会忘记他。就算过了十年、二十年,我的心里最爱的依然是他!”绫罗只管直着脖子怒喊,完全不去想一个正常的男人听了这样的话会是怎样的心情。
她的话已经完全激怒了拓跋靖,激怒了这个宣告要成为她丈夫的男人!他不允许她把秦剑羽放在心里,绝不允许。她是属于他的,她是属于他拓跋靖的!
他一掌捏住她的脖子,气得连额上的青筋都爆凸起来。
“你是我的,我绝不允许你再想那个男人!他给不了你幸福,只有我才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绫罗,我才是你的丈夫,你要想清楚。不过,我看需要给你点提示,让你知道谁才是可以拥有你的人!”拓跋靖生气地低吼。
他梢一用力,就把绫罗按倒在大床上。他用一手控制住她的身体,一手则去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绫罗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亵衣。那层层叠叠的宫装已经被他扔在地上。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掉这些衣物的,难道是她刚刚睡着的时候被脱掉的?
但压在她身上的拓跋靖却不容她多想,他扣住她的肩膀就开始撕扯她的衣眼,一边愤怒地低吼:“你是我的王妃!我绝不允许你再想他,我不许!”
绫罗终于见识到妒忌之心会让一个男人产生多大的愤怒。
拓跋靖的手指紧紧地掐着她的肩膀,几乎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而绫罗本来还想奋力挣扎,但自己的力量却很微弱,因为他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牢牢地扣住她的双手,他的一只腿就可以固定住她的双脚!她根本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
他把整个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他的重量甚至让她无法呼吸。她第一次见识到男人是如此可怕,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男女之间的差别。他是那样强壮,而她却是那么娇弱。他死死地压住她,而她就只能在他的身下蠕动喘息……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拓跋靖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而且低下头来,把睑埋进她的颈窝。
那从来没有男人碰触过的身体,淡淡地散发着少女的幽香,而绫罗白里透红的肌肤,更是带着细腻的光泽。拓跋靖盯着她那跳动的脉搏,心里也跟着亢奋起来。他真想把她拆吃入腹,那样她就完全属于自己的,再不会想着其他男人。
他想着想着,果真就低下了头,对着她细腻的皮肤一口咬下去!
“啊!”绫罗凄惨地叫着。
这男人真狠心,让她的脖子上留下一枚红红的印记。
“绫罗,你要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绫罗,你是我的!”拓跋靖抚着她细嫩的颈子,一口接一口地咬下去。
“我不是你的!啊……”绫罗还不知死活地激怒他。“放开我!我要回大宋!”
“你死了这条心吧!”拓跋靖恶狠狠地说,他右手一用力,就扯开了她的亵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和那小小的肚兜。
“天啊!”绫罗惊呼,想用手捣住自己的前胸,但她的双手被他紧紧扣住,根本无处可躲。“啊,不要,你这个臭男人!登徒子!大色狼!”绫罗一边尖叫一边奋力挣扎。
但她小小的力量又怎么能比得过拓跋靖?他紧紧地扣住她的双手,双眼则放肆地扫过她娇嫩的前胸。
他的妻子真的是天下第一的大美人,就连胸前的皮肤都是如此的晶莹剔透,他几乎都能看到她皮肤下面的血脉跳动。而她起伏的曲线,更是掩藏在一件小小的粉色肚兜里。他第一次觉得汉人的东西真好看,这粉红的颜色,穿在绫罗如雪般透明的肌肤上,更衬托出绫罗窈窕的身段和美丽的曲线。这小东西是这么会引诱男人犯错,是这么令男人血脉债张。
他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上头顶,他快要忍不住了。他要占有她,他要宣布他的权利——绫罗是他的妻,他是绫罗的丈夫!
在这一刻,他觉得全身的每一处都在呐喊着要绫罗!
拓跋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裂开,就只为了这一刻,就只为了这销魂的洞房花烛夜。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伸手捏住那细细的带子,想把那小肚兜给扯下来。
“啊,不——”绫罗在他的手指刚刚碰到身体时,突然惊声大叫。“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拓跋靖在听到她尖叫的时候,手指微微顿了一下,他斜着眼睛盯着绫罗,非常不满地问:“怎么?你还想为那个男人守身吗?你现在是我的妻,你要尽你的义务!”
“不!我求你……求你不要……”绫罗的眼泪夺眶而出,“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不要……”
拓跋靖本来想狠狠地拉开她的小肚兜,但却在看到她的眼泪时,心里突然一软。他怎么舍得伤害她?绫罗是他最爱的人啊!对他来说,就算他可以伤害所有人,也不愿意伤害她。她的眼泪让他的心里微微一痛,手指也放开她的身体。
绫罗的手一获得自由,便立刻抱住自己的前胸,眼泪再度夺眶而出,她蜷缩成一团而开始痛哭起来。
拓跋靖懊恼地狠狠甩了一下手,离开绫罗的身上。他伸了伸手,其实很想抱抱她,但看到绫罗蜷成一团的身体,又不知道该如何做……他并不想伤害她,也不想弄哭她,他无奈地又收回自己的手。
“你……算了,你自己休息吧!”他无奈地看她一眼,转身走出新房。
本来应该喜气洋洋的新房,如今只剩下绫罗幽幽的哭泣声在落寞的房间里无奈地回荡。
听着新房里传来绫罗幽幽的哭声,拓跋靖只觉得心乱如麻。
他并不想弄哭她,也不想害她伤心。天知道他是天底下最希望她能快乐的那个男人。她以为她是喜欢秦剑羽的,她以为他是强抢她的。难道她就忘记在第一次见到他时,脸上那抹不自觉的红晕?
从他们四目相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绫罗也是喜欢他的,她那种娇羞的眼神,他从来都没有看到她用那种眼神看着秦剑羽。
没错,他是把她硬娶了回来,但却是因为他真的是喜欢她,喜欢她的一切,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
绫罗,你为什么就不替我想想呢?若我只是想对你使用蛮力,又为什么要放开你呢?全是因为我不想让你难过。绫罗,你的眼泪才是令我最心痛的。
拓跋靖无奈地摇了摇头。
本来他还盼望着能有个非常浪漫的新婚之夜,这下是不可能了。
倘若让他那些哥哥们知晓,不知道又会把他嘲笑成什么样?唉!算了,不想了,再想下去,头都快疼起来了!
拓跋靖在外殿上找了一把椅子就坐了下来。
谁能想到,拓跋七王子的新婚之夜,竟会在新娘哭泣,新郎却在叹息中幽幽地过去。
清晨阳光照进来的时候,绫罗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痛。她忘记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哭了多久,居然就这样趴在床上睡着了。当太阳照进来的时候,她几乎都不敢张开眼睛去看那刺目的光芒,只觉得双眼肿胀得厉害。
不过张开眼睛后,她一时间无法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仿佛在昨夜的梦里,她还感觉到秦剑羽用温柔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再轻轻地帮她盖好被子。他的手指是那样温柔、那样动情,令她直想牢牢地握着,不想放开。
但梦终归是梦,当她终于看清楚眼前的景像时,立即明白自己身在何方。
墙壁上高悬的胡笳,黑色而卷曲的皮鞭,无一不在提醒她,这是拓跋人的宫殿。
绫罗疲惫地爬起身来,想从陪嫁的衣箱里找几件换洗的衣物。昨天晚上拓跋靖的力气太大,把她贴身的衣服都给扯破了。
如今听雨不在她的身边,她简直就变成了一只小迷糊虫。陪嫁过来的箱子有很多个,她趴在哪里翻箱倒柜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放贴身衣物的地方。
“别找了,你的衣服在这里。”
突然,她的耳边传来拓跋靖的声音。绫罗一抬头就看到他,吓得她捣住自己春光外泄的前胸倒退一步。
“你……你要干嘛?”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几乎看到他就有一种恐惧的心理。
“大清早的,你就在这里翻箱倒柜、扰人好梦,我还能干嘛?”拓跋靖冷着一张脸站在她的面前,眼中的血丝说明着他昨夜的无眠。
这男人昨夜没睡吗?
“你……昨夜……”绫罗偷偷地朝外殿瞄一眼。
外殿铺了一层厚厚的长毛毯,但只摆了一张皮桌与几把皮椅,根本没有可以睡觉的地方。难道这男人就蜷在外殿的椅子上睡了一夜?看着他那血红的双眼,绫罗有些于心不忍。其实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看到他如此委屈自己,便觉得有些心软。他毕竟是拓跋王朝的七王子,竟然只因为她的眼泪,就心甘情愿地在外殿蜷缩了一夜。
听到绫罗的关心,拓跋靖忍不住抿一抿冷傲的嘴唇。
他就知道,他的绫罗是个善良的女人。只要看到他受伤,只要看到他难过,她就会比他还难过。
“在想什么?”拓跋靖走过去,随手从衣箱里拿起一套亵衣,“先去后面沐浴,换件衣服。今天你不能再穿大宋的宫服,一会儿有人会把拓跋的衣服拿来给你穿。”
“我要穿你们的衣服?”绫罗不解地看着他。
“对,因为你是我的王妃,必须要改穿拓跋的衣物。大宋已经离你远去,你要适应这里的生活。”拓跋靖斩钉截铁地说,丝毫不顾及绫罗的感受。
绫罗在听到他的话时,果然怒从中来。
要离开大宋,要适应这里的生活,这一切还不是他造成的?如果他没有要和亲,她又怎会沦落到这鸟不生蛋的烂地方?
“我不穿!”
“好啊,你可以什么都不穿,我无所谓。”拓跋靖邪气地笑了笑。“不过只限在东绫宫内。”
“你……算了,好女不跟恶男斗。”绫罗气呼呼地接过他手里的衣服,转身就朝新房后面的厢房走去。
拓跋靖站在她的身后,无奈地盯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掠过一丝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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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绫罗靠在大理石的浴池边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泡澡是她来到拓跋最放松的一刻!她没想到拓跋靖会在新房的后面修建这么大的一座浴池。房中全部是用上好的大理石铺地,并且在容易湿滑的地方,用圆润的鹅卵石镶嵌,整个池壁同样用厚厚的大理石砖叠砌,中间可以放进炭火燃烧。这样,即使是再寒冷的冬日,池里的水也都可以保持一个热烫的温度,实在是非常惬意的享受。
不知为什么,绫罗突然想起上次他们在温泉岸边的事情。她想起那时候他在她的耳边说的那句话——
你是我的。
难道说,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已经喜欢上她了?可是为什么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在他突然说了那句话之后,她几乎快被他吓晕过去。
在大宋,从来没有这样大胆的男子。即使是秦剑羽都鲜少对她有什么亲匿的动作。她一直以为男人都是那样彬彬有礼的,但这个男人却完全颠覆她的想法。
他那样邪气、那样傲气,虽然贴近她,却完全让人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就像昨天晚上,她还以为他要强占她了,但他却突然放开她。
这个男人就像谜一样,让她看不清,又抓不住……
雾气蒸腾的内室,突然有人掀开纱帘走了进来。
绫罗还以为是为她送衣物的丫鬟,便开口招呼:“你不用服侍我,把衣服放在一边就好了。”
“拓跋的衣物非常不好穿,我想,你会需要我的帮助。”从那袅袅上升的雾气中,传来的居然是拓跋靖的声音。
“啊,怎么是你?”绫罗尖叫一声,立刻把自己沉入水底。
“绫罗,你这样会溺水的!”他站在池边体贴地看着她。
虽然雾气迷蒙,但池水清澈,她沉在水中的身体玲珑有致,隐隐可见。
拓跋靖一看到这种景像,便觉得身体中泛过一种难以抑制的骚动,昨晚那种难耐的感觉又在他的身体里蠢蠢欲动。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着自己的娇妻,却是可望而不可及,那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你干嘛要进来?你出去!”绫罗一看到他发直的眼眸就有些害怕,她真怕昨天晚上的情景再重演。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即使是丫鬟,我也不愿意。”拓跋靖痴痴地望着她。
绫罗盯着他血红的眼睛,几乎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他可以那样霸道地想要占有她,也可以这样深情地凝望着她。她虽然可以看到他的眼神,但却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完全捉不住他的内心。他到底为什么要娶她?是单纯的为了两国交好?还是为了她的美貌?但身为七王子,他应该见过许多的美女,对他来说,她只不过是不同风格罢了。像他们这样的皇族王子,妻妾成群应该都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如果就因为他如此深情的目光就
相信他,那真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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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的衣服真的不好穿,虽然胡装比起汉装来说要简洁许多,但左一个洞,右一个系带,还是把她搞得有些晕头转向。不过绫罗坚持不要拓跋靖帮忙,所以把他赶了出去。好不容易自己一个人搞定那身王妃的装束,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实在很想再跳进去再沐浴一次。不过太阳就快要升起,马上就到了觐见拓跋王的时间,恐怕已经没有时间了。
绫罗走出房门,便看到拓跋靖已经焕然一新,站在房中等她。其实这个男人应该算是长相非常俊美的那种,高高的个子,挺拔的身材,两道浓密的剑眉,两只明亮的眼睛。而且他的皮肤是拓跋人中少见的白皙,虽然比不上她,但在拓跋男人中显得格外突出。不过拓跋靖并没有因为白净而显得阴柔,反倒有着健壮的胳膊,棱角分明的五官,为他添了几分英气。而戴在他头上压鬓的王冠,更是让他散发出一
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他确实是拓跋王的儿子,举手投足问都带着一股帝王之相。
绫罗看到如此俊秀的拓跋靖,竟然微微的有些脸红。
“时候不早了,你要快一点。”拓跋靖在椅子上坐下来,指了指铜镜前上等的胭脂水粉。
“呃……这个……”
绫罗在看到那些困脂水粉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连这种小东西部这么细心地为她准备好了。但也许是丽质天生,在大宋的时候,她就不怎么化妆,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在节日庆典的时候,母亲和听雨才会追着她为她上妆。昨天大婚时抹的那一脸浓妆,到现在想起来还让她有点头痛。
拓跋靖看见绫罗的表情就知道她不太会用这些东西,看着她笨拙的样子,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发笑。如果告诉外面的人,堂堂七王子的王妃根本不会用胭脂水粉,岂不会被那些宫女们笑死。看着她涂得脸上一条一条的,整张漂亮的小脸被糟蹋得不成样,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接过她手里的水粉盒。
“这东西不能这样用的。”拓跋靖用食指沾上一点水粉,再轻轻地在绫罗的睑上晕开。那一条条的痕迹立刻不见,只剩下她水嫩的脸颊和白里透红的肌肤。“你的眼睛肿了,要多用一些重彩的眼影,这样才不会太明显。”
绫罗呆呆地坐着,任凭他粗糙的手指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涂涂抹抹。这令她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昼眉深浅入时无。
拓跋靖指尖的温柔,正像汉代的大将军张敞一样,要亲自为自己的妻子画好眉毛之后才肯上朝。而现在拓跋靖那凝视着她的眼睛,那目光中的深情,指尖的温柔,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真情。
真情?绫罗几乎被这个词吓得跌倒。
这个男人昨天晚上还抓着她的衣服想要“行凶”,今天的眼睛里就出现了真情?
绫罗的闪躲,令拓跋靖的手指突然轻轻一滑,差点画花了她脸上的妆。
“怎么了,绫罗?”拓跋靖不解地盯着她有些惊恐的小脸。
“没……不用……”绫罗语无伦次地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呃……好吧。”拓跋靖突然也觉得自己做得太多了,看着她那张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的美丽脸庞,仿佛所有的妆都是多余的。他的绫罗无论怎样看,都是天底下第一的大美人。
拓跋靖真的好想抱抱她,但又害怕惊吓到她。经过昨晚的折腾,他都不太敢亲近她了。他不想伤害她,更不愿意看到绫罗的眼泪。当她哭的时候,他的心比她更痛。所以拓跋靖只是张了张手,便又放下。
“我去叫丫鬟来伺候你,你先休息吧。”拓跋靖再看她一眼,转身向外走。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说:“绫罗,你最好有心理准备,等一下在大殿上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要记得,不要失了自己的身分。”
绫罗盯着他有些无奈的脸庞,突然有些害怕。能让如此自信的拓跋靖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她接下来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