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安咏心咬唇吞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这个男人会不会太恶人先告状了一点,是他在勾引她!凭什么她还不可以叫出声?
“沈斯乔!让你的精虫回家!”安咏心不满的低吼,却忍不住因为他一个掐住她胸前敏感点的动作而颤抖、瑟缩了一下,她闭上眼,下意识往身后靠紧。
沈斯乔看着她享受的表情,刻意在她的颈项边吐着炙热的气息:“你确定让它们回家?你不后悔?”
他双手掀起了她的裙摆,同时从身后搜住了她两边高耸的软腻,长指掐住了不断地揉捏。
安咏心难耐地仰头,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说:“可恶。”
“既然不想让我继续,就别做这么勾引我的动作。”沈斯乔嘶哑着声音,看着她舔舐的动作,身体某个地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肿胀。
“你管我。”安咏心不满地闭上眼回嘴,却无法骗自己她已经开始动情,她不想他停下来、她也想要他。
……
“妈妈,你怎么还不出来?”沈天微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安咏心一个颤栗,从深深的情欲中清醒,连咒骂都来不及,她刷的一下推开身后的沈斯乔,蹲下躲在流理台下,然后抬头对着沈斯乔作了个嘘的表情。
这是什么状况?
沈斯乔觉得自己快疯了,这个女人会不会太过份了,他明明已经到达极限了,把他这样丢在半空中吊着会不会太不人道了,她自己躲起来又算是怎么回事?让他一个人忍受着得不到纡解的疼痛还要面对那个小女孩?
沈斯乔还来不及采取措施,沈天微以前走到了流离台前,她抬着小脸,天真的问:“爸爸,妈妈呢?”
“哦,妈妈,咦,妈妈不在外面吗?”沈斯乔掉着汗滴、努力笑着看沈天微。
沈天微小脸皱起,摇摇头:“妈妈没有在外面,妈妈说要进来榨果汁、做蛋糕的,没有出去过,好久了。”
“这样哦?”沈斯乔一时间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躲在流理台下的安咏心却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她抬头看着沈斯乔一脸正经地跟女儿解释,而流理台遮住的腰身下,那明显火热的yu/望却像是要爆炸一般,这在安咏心看来实在有趣到不能再有趣。
突然,一个坏心的想法在安咏心的脑子里形成,都是这个臭男人自作自受,她说了不可以还这么精虫钻脑、自讨苦吃,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小小的报复一下,哦,不,是好好的慰籍、慰籍他。
“妈妈究竟去哪里了呢?”沈天微歪着头一脸不解。
“微微,妈妈可能在楼上,你要不要上去找找,她大概……”就在沈斯乔想尽快打发走沈天微的当下,身下传来的巨大刺激感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他余光扫过流理台底,发现某人坏心的一笑。
该死,她想干什么?
沈天微本来想遵照吩咐上楼,结果发现爸爸实在不太对劲:“爸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爸爸没有不舒服,微微上楼去看看吧。”沈斯乔猛地撑住了流理台,豆大的汗珠沿着前额掉落,背部都被汗湿,全身都僵硬的克制住某处爆发的冲动,这个女人!存心报复要折磨死他。
“哦!”转身,沈天微走到楼梯口,还是认真的问:“爸爸,你真的没事吗?你流好多汗哦。”
安咏心听着沈天微的话,唇边的笑意更加明显,她开始快速的套/弄。
“爸爸真的没事!”这几个字,沈斯乔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他发誓,只要微微再不走,他就一定会把底下那个作怪的小妖精捉出来。
“那好,我先去找妈妈。”沈天微蹦蹦跳跳的上楼。
……
“安咏心!”沈斯乔懊恼的低喘着,他会报复的,告诉她,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尊后果是多么严重。
第8章(2)
睡梦中,安咏心有些燥热地扭动身体,发出浅浅的低吟,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心底深处窜起,慢慢的将她从深眠中吵醒。
……
不知过了多久,她累极的趴在他的身上喘息,无意识的说着:“沈斯乔,你要敢再碰我,我就咬死你。”
沈斯乔失笑,搂着她,从床头扯出纸巾擦干净她身上他遗留的东西,安抚的说:“放心吧,暂且饶了你,一会儿抱你去洗个澡好不好?”
“嗯。”安咏心感觉到了沈斯乔轻柔的动作,浅浅一笑窝在了他的胸口,只是……
她不是没有感觉没有想法的,他的动作是不经意的,却昭示了他一切的害怕与小心翼翼,他这样疯狂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但他从来不在她的体内释放,他不给她,她想他是怕她再怀孕,再承受一次打击。
其实,真正有阴影走不出害怕的那个人,是他,她可怜的他。曾经,他一次性失去了所有,孩子、包括她,他没有任何人可以说、可以诉苦,只能默默独自承受所有的一切,甚至还有她的恨,她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眼泪不能控制的滑出,浸湿了他的胸膛,也吓到了沈斯乔。
“咏心,你怎么了?哭了?”
“没有,是汗。”
沈斯乔没有出声,他知道那不是汗,只是没有去拆穿,他紧紧的搂着她,给她安慰。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会一直爱你,没有你,我连一秒钟都活不下去。”安咏心傻气的越哭越厉害,她发誓从此以后要为他而勇敢,她不要再做懦弱、脆弱容易被打倒的安咏心,这辈子,她要为他而活,为他而努力活下去。
“傻瓜,我也爱你。”沈斯乔失笑,却因她的话,而幸福满溢。
如果没有再一次意外突然发生的话,沈斯乔以为,他们真的就会这样幸福的无忧无虑生活下去,他看着安咏心吃着饭突然冲到厨房洗手池边吐得昏天黑地,他只能站在他身后心疼的拍着她,任由那股不好的预感慢慢淹没他。
等她吐完,他才轻柔的替她擦嘴,递上一杯水,看着她青白的脸色蹙眉:“咏心……”
安咏心柔声一笑,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干嘛这么严肃,我又没有死掉。”
“安咏心!”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吃饭吃饭,别吓到微微了,我应该是吃错东西了。”安咏心故作轻松的准备回餐厅。
而沈斯乔只是一把拽住了她,半晌,逼迫自己说出那个事实,不容许自己逃避的说:“你的月事有多久没有来了?”
安咏心全身微微一僵,回头又是一脸笑意:“你在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了,别瞎想了。”
“告诉我!”沈斯乔蓦地的低吼,显示了他极度的不安。
安咏心语塞,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可是她无力辩解,她是一个女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发生什么事情,这一切已经太明显,她的反应几乎和上次……怀孕时一模一样,她也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
“你怀孕了?”沈斯乔用了极大的勇气,才迫使自己说出这个事实,可是他怎么能相信,这样小心翼翼的自己怎么可能再让咏心怀孕,除非、除非……是那一次咏心烧得无意识,缠着他,让他失控的那一次。可是他已经尽力挽回了,难道这是天意,一定要这样捉弄他们?
“大概两个月了,我不能确定。”安咏心淡淡的说着,没有太多情绪,这次她比他要冷静的多,只是认真观察沈斯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