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从今以后你不用改嫁也不用改姓了,小隽是你爹,俺就是你娘!啊哈……咳咳咳!”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利隽从后面打了一下,顿时大笑变大咳。
“耍什么白痴。”
“干麻打我?下手这么狠。”
忙着查看生意细目、清查账本的利老板哪有空理她,瞄了她一眼,哼道:“你还不回家?”
童音缩了缩脖子。“回去会被骂死。”
可这京城才多大,她前脚才跟着利隽踏进未来夫家的门,后脚童家便差人来叫她回去,而且还叫得肝肠寸断。
“小姐,小姐!快跟小的回去,老爷夫人都在家等着呢!”
“急什么?”
“有急事,真的是天大的急事!”
“瞧你吓得屁滚尿流的,先说来听听,我不相信我们离开这些日子,京城就翻了天。”
她讲话是一点文雅含蓄的气质都没有,利隽心想这辈子她大概都改不过来,就只能由着她了。
“皇上,皇上给小姐赐婚了!”
“啥?”童音蹦了三尺高,眼睛本来就大,一瞪之下更是吓死人。她这一激动,就掐着下人的脖子摇晃起来。“你说啥?”
“小姐,咳咳,我的脖子,脖子……”
甭说童音,就连一心只顾生意经的利老板也被这个消息给震撼,迅速的抬头盯着童府下人,那眼神像利箭,可以把人刺穿。
只要是事关童音,利隽的神经就变得十分敏锐。
“就是皇上给小姐赐婚,都好些日子了,小姐一直没回来,老爷跟夫人才有借口一直拖着,一听说你回京了,立刻差小的过来,把小姐叫回去商量对策。”
“皇帝他是闲得发慌还是怎么着,给我赐什么婚?我又不是公主,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他凑什么热闹啊!”
“八怪!”利隽严厉的喝了一声,示意她说话小心。
“本来就是,我连那皇帝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他连我是哪根葱都不知道,何来赐婚?”
“听说是先前来和老爷夫人谈过生意的那位朱大人,跟皇上提议的……”
“朱大人”这三个字一出来,童音跟利隽便明白了。新仇旧恨全加在一起,那朱大人纯粹是为了打击报复童家跟利隽!
既然如此,用脚趾头也猜得到,他请皇帝赐婚给童音的对像,肯定不会是好货色!
“小隽?”童音以询问的眼神看向他。
“你先回去,既然是商量对策,想必你爹娘也有些主意,我跟索大人问问,过后我们再碰头。”
“也只能先这样。”决定之后童音也不再耽搁,迅速的跟下人赶回童家。
利隽揉了揉眉心,一波末平一波又起,才回来就不得安宁,八怪果然是祸端。
但一想到那个朱大人竟敢做出这种事,利隽火冒三丈,恶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他的人也敢肖想,姓朱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原本以为童音很快就会回来跟他商量,岂料她回去后好几天都没来找他,习惯了她在身边叽叽喳喳,突然恢复到以前的安静,利隽竟浑身不对劲。
跟索司问过,才知姓朱的早在他们一离开京城,便着手此事,若不是两人迟迟未归,这门亲事大概也无法拖这么久。
但童音一直没出现,这事儿就怪异了,以她的性子不可能按捺得住,该不会又生出事端?
利隽从末如此急躁过,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妥,最后把心爱的生意一丢,带着蜥蜴小乖直接上童家去找人。
还没走出门便撞上匆匆赶来的童府下人,竟告知童氏夫妇将童音给关了起来,童氏夫妇要他赶紧过去,他还来不及问原因便被推着走。
等利隽赶到童家时,童音已经被双亲折腾得很惨,而她也把她爹跟她娘折磨得很惨。
童夫人是狠下了心把她牢牢的关在屋子里,怕她利用房里的物品逃走,甚至将整个屋子清空了。
所以童音可怜兮兮的到了晚上还只能睡地上,好在她吃得饱穿得暖,精力旺盛得可怕,不过她那一身衣裳已经穿了好几天,都快闻到酸味儿了。
她的罪状历历在目,先是隐瞒真实原因跑出去,再来还把童阅给搞丢了,现在更想胡作非为“大开杀戒”!
童氏夫妇是没办法了,就是搞不懂自己怎么生了个顽劣胡闹是家常便饭、暴动起来就让人头痛的女儿?原本是要她回来商议对策,她却直接冲进厨房,抓起菜刀就要杀向朱府。
理由是她的碧玉匕首太小,她怕不够砍。
不关起来还得了,无论姓朱的有多该死,但皇上赐婚是事实,若这么冲过去,最后结果只有一个:童家全军覆没。
利隽拿着钥匙开锁时,发现锁比平日用的还要大,锁八怪果然不能只用一般的锁。
一进去就跟迎面冲来的童音头碰头撞在一起,原本以两人的身高差距,她是撞不到他的头,但她不是走着过来,而是跳着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