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我刚才见到那个想杀你的可怜人耶!”在欢爱后原本累得沉沉睡去的于劭祺,猛地撑开厚重的眼皮,对着拥有强健体魄的秦君行道。
刚刚……啊!不是刚刚……打他进入威瀚碰巧遇上那个人起,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时间过得真快,好像只有一眨眼的工夫,他们做爱竟做了长达三小时之久。于劭祺不禁感到咋舌不已,其中还有深深的羞耻心在作怪。
“想杀我,不要命就放马过来。”听到有人要杀他,秦君行的反应只是挑高了眉,没有多余的动作。
“我没告诉过你吗?”奇怪!他没说过吗?
“可能有可能没有,不过我倒是没印象,你就再详述一次吧。”秦君行略微移动身体,让于劭祺与他之间能更紧密,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
找好了适当并且绝对舒服的位置,秦君行才准备好要聆听,不过他倒是对他身上的人儿较感兴趣,对他要说之事是兴趣缺缺。
秦君行不动声色的将蠢蠢欲动的手绕过他的腰肢,趁他毫无防备、门户大开之际,暗地里偷吃豆腐。
于劭祺没察觉有人正在大啖他的嫩豆腐,滔滔不绝地道:“他好可怜哦,你知道吗?他不能开口说话耶!若换作是我不能言语,那我一定会活活闷死的。君行,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怜?”于劭祺转而向秦君行寻求认同。
“见人见智啦,小祺你很不公平哦,你不是看到他要杀我吗?没有出手相救已是罪大恶极,如果我真被杀死,你还会觉得那个杀人犯可怜吗?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无缘无故坠海,莫名其妙有人要取我性命,怎么你就不会可怜我一下?认识你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不幸。”秦君行对于劭祺颇有微词。
“对哦!当时我是没注意到躺在岩石上的你,一直等那个可怜的人走后,我才发觉你已奄奄一息,探你鼻息知你尚存一息,于是便将气若游丝的你救回家,请了村里头最有名气的医生来替你看病,还花了我不少钱,还好医生说不太严重,叫我要放心,临走前还好心吩咐我不可以乱救人。医生说你是陌生人,你若醒了之后就请你走路,谁知你醒了后却、却……我……”
于劭祺只要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便别扭不已,而红扑扑的俏脸蛋则显得红光满面,艳丽四射。
“谁知醒来的人却是只大野狼,一口将小红帽给吃了。”可怜的小祺,被他吃干抹净,还不晓得他的童贞已被他这只色狼给夺走。
回想第一次倾心后的感动与难以置信,让他心中百味陈杂得不能自己。一生一次的爱恋发生得太快,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仍不后悔,心中直如四年前倾心的瞬间,盈满对他的爱恋。
第一次与同性发生性行为,感觉竟出乎意料的好,是因为其中掺了爱情的调味料,才会变得美妙令人难忘吗?他的甜美滋味令他一尝再尝,依然美味可口,令他回味无穷。
“讨厌,不要说了。”含羞带怯的于劭祺,不依的捶打秦君行的胸膛。
“小祺害羞啦!”大掌攫住于劭祺纤细的皓腕,秦君行不禁取笑。
“你可恶,看我脸皮薄就使坏欺负我,还取笑我,早知道就不要救你,让你被那个可怜的人杀死,也好过让你在这儿欺负人。”
“好了,别使性子了,我认错行不行,原谅我好吗?”
先低头认错的总是他,偏偏他又死性不改,看到小祺可爱的模样就心痒难耐直想欺负他,却又看不得他哭泣的小脸。他是天生犯贱!
“不要,从现在开始,我要讨厌你。”于劭祺使性子的道。
“讨厌!?是讨厌我的人!还是讨厌跟我做爱做的事!”这个问题很重要,攸关将来的“性”福,有必要先问明白。
“我统统都讨厌。”
“为什么?”
“哼!”于劭祺撇过头不理他。
哇!敢要性子。秦君行不禁在心中咋舌,又兴起捉弄之心。“小鬼,不过稍微让你一下,你就给我拿乔,下去——”秦君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捏好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地猛的推了于劭祺一把。
“啊——好痛……”光着身子屁股先着地,于劭祺虽然跌落在铺有波斯地毯的地上,臀部仍撞得疼痛不已。
秦君行冷眼看着于劭祺抚着臀部叫疼,脸上除了微微上扬的唇角及邪佞的表情之外再无其他。
“你为什么推我?好痛耶!”摔得眼冒金星的于劭祺一头雾水的吼道。
“我知道。”他冷冷的道。
“你知道!难道你是故意的。为什么?”没注意到秦君行态度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于劭祺,指着他的鼻子大喊。
“我想做个实验。”
“实验?”于劭祺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也是为了好玩。”他给终维持同一个表情——拒人千里的冷漠。
“好玩?”为什么他可以马上转变态度,他冷淡的眼神好伤人。
“实验的结果还挺好的,看你一脸惊慌失措真是有趣。”唇角勾起了笑,却达不到心,虽是在笑,眼神却冷得吓人。
“看我受伤难过你觉得很有趣?将我当实验品,你觉得好玩?这么说你说爱我是骗我的,全都是骗我的是不是?”于劭祺激动的大叫。
“我若说是呢?你信我还是不信?”
“我……我不知道?”于劭祺的激昂情绪片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颓丧的垂下头。
“这不是答案,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不准说不懂。”
“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逼我。”
“不要逼你,好,只要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那我就会停止。”
于劭祺无话。
“不说话是行不通的,你以为每次都这样闪避话题,我就会拿你没办法吗!你太天真了,小祺。”“你想怎么样?”倏地,于劭祺抬起螓首,殷红的眼里看不到半滴泪。
“我想……我想你这小小脑袋瓜子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你,对吧?”秦君行心中为于劭祺没流下半滴泪来而诧异不已。
“我知道。”
“你知道,那可奇怪了,一向只会说不知道的小祺,倒是开了窍,明白我的用意。三日不见,果真让我刮目相看,心智倒是增长了不少。”秦君行出言嘲讽。
“说话不要夹枪带棍的,愚弄我好玩吗?我不是笨蛋,当然看得出来你对我只有虚情假意;温柔是假的,说爱我也是假的,我不需要你的虚伪爱情,我要离开让我作呕的你!”他哪会听不见钻进耳里的讽刺意味浓厚的话?原来在他的眼中,他既天真又幼稚。
原以为,只要他勇敢踏出一步,幸福就会来到手中。让他抱持着这种愚不可及的想法的人是他,是他让他在一夕间长大,懂得什么叫作爱,什么又叫作残酷。
阿土伯说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一不小心,就会落个尸骨全无,落魄潦倒。
当时他还不以为意,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以为在天堂乐园里的亚当,也自食恶果了。
回去吧,这里不是他该待的地方,也没有他容身之地,他能回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就让它伴他一生到老吧!
舍得、舍得,有舍才会有得,或许一个人孤单到终老,才是他命运的归宿。眼前这个俊美无俦如天神般的男子,本就不是他这个低下无知的乡下人可高攀上的。
高岭之花,哪是他这株长在野草中的一朵小花比得上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是谁说的呢?他现在终于刻骨铭心的感受到。
或许早该知足,他该满足了。
???
望着静静拾起衣物,缓缓穿上衣服的于劭祺那落寞的背影,秦君行就有一肚子怒火要发,忍不住张狂的嗤笑出声。
“哈!你当这里是哪儿,岂能任你自由来去!想走还得经过我这个主人的同意才行。”
“你还想怎样,不要再愚弄我了,请你好心放我一马,求求你放我走……”于劭祺忍不住啜泣。
“你问我想怎么样,我可以好心告诉你一声,不要用那种鄙夷的眼光看我,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不会对你怎样。不要怕!你可以再靠近一点,我会钜细靡遗、一字不漏的告诉你。怎么,你不敢吗?现在才对我害怕!不免显得矫柔造作,你的身体早就被我搞烂了,现在才来装矜持假高贵,呸,真是贱货一个。”秦君行眼底满是嫌恶,鄙夷的看着他。
“我是贱,才会傻到跟男人做爱;我是笨得可以,瞎了眼才会救你,让你自生自灭还比自甘作贱的任你糟蹋、蹂躏来得好。你高兴了吧,我可以走了吗?秦大爷。”他泣不成声,不敢置信昔日的情人今日却恶言相向。
“不准!不,正确来说你还不能走,我还没有玩够,怎么能让我的实验品出走呢?我可是把我全部所有都押在你身上孤注一掷,结果,呵呵……我该对你说声抱歉,不过事实是残酷的,是我赢了,小祺,你输了你自己。”秦君行狂佞地迸出残忍的话语,不留余地的乘胜追击,击得于劭祺的自信溃不成军。
“我还是我,原原本本的那个于劭祺,我没输掉什么,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以为我是因为爱你才来的?告诉你,我不爱你,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爱上你!没有我这个实验品,相信你会活得更快活、更好,死缠着我对你没有好处,劝你还是死心让我离开吧。”他收起眼泪,因为泪已勾不出他的怜惜之心,秦君行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行径,伤透了于劭祺的心。
“好处?我从来没说过要什么好处的话,骂我自以为是还不够贴切,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恣意妄为、无法无天的狂傲霸气吧!小祺,睁大眼睛看清楚,可不要眨眼,否则你将错过最精采的部分。”秦君行咧嘴大笑,笑得极为嚣张。
“你要做什么?”于劭祺忐忑不安的看向他。
“我要做让你爽得下不了床的大事。”他邪气的道。
“无耻!”他痛斥。
“骂得好,还有没有更精采的?”他无所谓的耸肩,脸上的笑容更是狂妄不羁。
“下流!”
“继续啊!听你骂我会让我更加兴奋,再骂呀!”
“你……龌龊!”
“好爽哦,小祺再来。”
“住口!不要叫我。”
“你词穷了吗?”
于劭祺心已痛得不知该如何启齿。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在期待我们……”
“谁会期待,将你的嘴巴洗干净,好臭!”
“臭!不会啊!曾经用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回味无穷,而且之前也没听你讲过,怎么,忘了我的味道吗?让我来帮你回忆,免得你健忘得又遗忘我的味道,这次我会让你刻骨铭心的记住。”秦君行大摇大摆的靠近于劭祺。
“不——”于劭祺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般,无法动弹。
秦君行紧接着将于劭祺扑倒在地,在他猝不及防下覆上他微启的唇,吻掉他剩余的话,逼迫他的丁香小舌与他一齐共舞。
“不要!”于劭祺双手拼命推拒着他精硕的身躯,一瞬间唇已变得又红又肿。
“不要,放开我!”于劭祺扯开喉咙大喊。
“你的樱桃小嘴尝起来是不错,可惜太吵了;让我来让你的小嘴安静点,免得破坏情调。”说着,秦君行随手从地上捡起之前本来还放在桌上用来摆饰、如今已散落一地的红苹果往于劭祺的口里塞。
见他手上那颗鲜红欲滴的苹果,于劭祺心生害怕地往后退。
“不要……不要这样……你不要过来,不要——”眼中充满了骇意,于劭祺仍逃不过秦君行的魔掌。
嘴里硬是被塞入苹果,口腔里满是苹果的香气,唇齿留香却痛苦不已。于劭祺想拿下嘴里的苹果,双手却被秦君行攫住反剪于身后。
于劭祺看到秦君行拾起之前还在他身上的深色领带,动作利落地用领带捆绑他的手,双手在一瞬间失去了自由。
“唔……唔……”于劭祺想跟秦君行说放开我,可惜嘴里塞了颗大苹果,到口的话全化为一堆无意义的语助词。
看着于劭祺瞠大眼瞪向他,秦君行只觉得非常有趣,“哟!眼睛瞪得似铜铃,小心闪到,你不想看到我,觉得很恨我是吧!”
于劭祺用恨他、想杀他的锐利眼神看着秦君行,对秦君行的话置若罔闻,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就成全你,免得被你大眼一瞪,登时失了兴致,反而扫了我的兴。”
秦君行的魔掌伸向了于劭祺,提起衣领向上,人俯身向下,气息喷洒在于劭祺的脸上,露出冷佞的一笑后,倏地——
衣服撕裂声响起,传入衣不蔽体的于劭祺的耳膜内。
“唔——”
秦君行将衣服撕成布条,掩去于劭祺那惊惶失措瞠大的眼睛。
顿时失去光明的于劭祺,只来得及发出碎不成声的细响,却阻止不了眼前的魔鬼将要对他实施的酷刑。
失去光明、陷入黑暗;口不能言、失去语言能力;手不能动,失去行动能力。他顿时变得不能看、不能说只能听,被迫接受他加诸于身上的暴行。
他加诸于于劭祺身上的,不再是温柔的印记,而是恶鬼般无情残忍的烙印。
磨灭不去,心痛了又痛,已渐渐变得麻痹。
神智渐渐远去,在恍惚间,于劭祺好像看见了一道模糊的影子,俊逸的脸孔好似在微笑,忽远忽近朝他而来。
那抹熟悉的人影,曾经令他爱得欲罢不能,如今他却……
是他!在记忆中对他温柔体贴的情人,他一直朝他而来,越是接近,脸却变得越模糊。
于劭祺死命的揉着眼想看清楚他的面孔,无奈眼前的脸孔却像是被水晕开的影像,不见原来清晰的轮廓,模糊得一塌胡涂,变得离他好远、好远。
于劭祺伸出手想抓住那抹影子,却怎么也抓不住,最后,于劭祺灰心颓丧的放下手,任四边的黑暗迅速将他淹没。
???
“你好恶劣,人家不理你了。”
晨曦中,于劭祺勉强掀起已疲累得睁不开的眼睑,撑着激情交战后显得酸痛的身躯。开战前塞在他口中的苹果早已不翼而飞,整夜的欢愉与折磨人的酸疼令于劭祺臭着一张脸,瞪着在高潮中扭曲的俊颜。
共同到达高潮后,秦君行脸上有着无比的满足,餍足的闭上眼,却又倏地睁开,映入眼帘的白皙娇体上满布着青青紫紫的瘀痕,秦君行不禁满意地笑咧了嘴。
“你笑什么笑,人家的手好痛,都是你啦!骗我说要玩游戏,逼着我一定要配合你的行动,谁知你玩的是变态游戏。早知道我就不该高兴得给冲昏了头,一口气答应你,害人家现在全身都好痛,身体好像变成一堆破铜烂铁般,好难过哦!”于劭祺一时不察,上了口蜜腹剑的秦君行的当,都怪他说得口沫横飞,令他听得心花怒放,心花朵朵飞,迫不及待、傻呼呼的点头答应。
谁知一点儿都不好玩,简直令人失望透顶,他的下场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惨啊!
眼睛被蒙住、双手被缚,还有口难言,好像被强暴似的性爱,只有“变态”二字可以形容这一场性欲游戏。
在好几年之后,于劭祺才猛然忆起曾经有过的荒唐游戏,人称这种病态的游戏行为为“SM”。
自从于劭祺发现他的怪癖之后,害怕秦君行这种变态的嗜好会一再重演的他,整日疑神疑鬼的。日子一久,让他不禁想逃,可被一举成擒的他,在成了秦君行的瓮中之鳖后,待在瓮中过久的他早已忘了逃亡的本事,离不开他了。
之后,于劭祺也渐渐忘了这件事,两人仍是打得火热,甜蜜得让其他人看不下去,纷纷闪人。而爱得你死我活的两人眼中也只有彼此,容不下别人的存在。
不过,这也是N年后的事了。
“这种玩法你不喜欢,没关系,这只是我一○一招式中的其中一招,剩下的一百招我们以后再慢慢玩,包准你会有喜欢的。”搭上于劭祺的皓腕,轻轻揉捏他腕上明显被缚过的瘀痕,秦君行不知羞耻何为,自大的说。
“还来,人家不玩了,剩下的你自己留着用吧!”手腕传来力道恰到好处的按摩,令于劭祺舒服得差点呻吟,不过一想到秦君行的恶行,怒气瞬间将那绮思给震得烟消云散。
“难道你要我去找别人练习?我先声明,到时你若大吃飞醋,我可不管。”秦君行好整以暇的开口。
“你尽管去没关系,你可以找别人做,我就不会吗?”哼,不要以为只有他能威胁他,他不是三岁孩童,也懂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到时便走着瞧,看谁厉害!
“你敢?”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于劭祺吃痛地拔声尖叫。
“好痛!你干嘛这么大力捏人家?走开啦,人家才不需要你的假好心。”于劭祺生气的推了他一把,心里怪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要这样嘛!小祺,是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我发誓你将是我今生惟一的伴侣,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不要。”秦君行伸出手攫住于劭祺的藕臂,低声下气的说。
想他秦君行,这辈子哪有像这次这么窝囊过,高傲的自尊心都被踩在脚底下任人践踏,若这样还不能挽回情人的心,那教他的面子往哪儿摆呀!
“你保证以后不再犯了,我才原谅你。”于劭祺得理不饶人的拿乔起来。
“我以性命保证。”算了,他自甘犯贱。
“你的命不值钱,我才不屑要。”像他这种不爱惜自己生命、随便拿来发誓的命,他才不想要。在于劭祺的观念中,命比任何东西都还要来得珍贵,不可以随意糟蹋。
“那你想要什么?”他的命不值钱?难道……秦君行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产生。
“用你全部的财产来抵押我才肯要,其余免谈。”于劭祺不晓得他的要求正巧命中秦君行的弱点,一针见血。
“你好狠。”竟要他拿远比他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来抵,真可恶!
“不要就算了,那我去找别人玩。”于劭祺无所谓的耸肩,并且不着痕迹的甩掉他的钳制。
“你给我把小脑袋中不良的想法统统丢掉,否则,我头一个将你干掉,然后将胆敢碰你一根手指头的男人一个个做掉,并丢到海底喂鱼,让他们尸骨不存!”秦君行双掌按上他圆裸的肩膀,十指青筋直冒,深陷入白皙的肉里。
“好呀,把我杀掉不正合你意?你可以跟别人翻云覆雨玩个痛快,甭管我是生是死啊!”他掐得他好痛,酸涩的泪水忍不住又要从眼眶溢出,不过,他绝不能在他面前示弱,于劭祺硬是将泪意逼回。
可恶!不识好歹的小鬼,看他……唉!为什么他这么歹命?“我没有,从头到尾,我要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就是爱你。”他就是爱他,爱这个越来越鬼灵精怪的小毛头,到最后秦君行也不能不看破地承认。
“你说了!”他说爱他!?他有没有听错?
“咦?我说了?”他说了什么?
“你说……你爱我。”于劭祺双眼熠熠发亮的望着他。
“我真的有说?”他说了?难道是他在做梦。
“我也爱你。”眸里闪着泪光,干劭祺主动投向秦君行的怀抱。
“什么?你爱我!?你说你爱我?”他真的在做梦耶!他怎么会听见小祺主动地亲口说出我爱你?他一定在做梦,谁来打醒他?
“我爱你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不希罕?”于劭祺不由得不安起来。
“没有,只是、只是……我太高兴了,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开口说你爱我,以往,若我没主动问你,你绝不会开口。阿拉真主,感谢您,我真的太高兴了。”兴奋过度的秦君行语无伦次的说着。
“你没事吧?”他不会是疯了吧?仰望着秦君行的小脸,他益发不安的问道。
“我好得很。”他高兴得想向全世界的人宣布他爱他,他简直好过头了。
“真的?”于劭祺怀疑的挑起秀眉。
“小鬼,我现在好得不得了,拜你所赐,我的心在飞扬。是你,是你让我觉得活着真好。”秦君行浑然忘我的抱起于劭祺,扯开嗓门喊道。
“你活得不愉快吗?”
“没错,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活在痛苦的回忆之中,不过,它已经不能影响我了。”不自然的放掉怀里的娇小身躯,秦君行不语,他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才决定要对于劭祺坦承一切。
“你想说给我听吗?”他要说不说,他都尊重他的决定,不逼他。
“你若不嫌无聊的话,我倒是很愿意让你分享我人生中所有的一切。”秦君行唇角有着一抹苦笑。
“若你不嫌弃的话,我很乐意当你惟一的听众,并且请你不吝指教……在未来的每一个日子。”于劭祺变相的承诺,许他永远。
“会的,我会好好的调教你的,但不是现在,而是在未来的每一个日子里。现在请你将耳朵准备好,好好的听听我的悲惨童年吧。”秦君行脸色一黯,随即又亮起,不过眼神中仍有无比的落寞。
“很久之前,我早已奉献出我的一切,一心一意准备聆听、接收属于我的一切,并决定与你共享所有的喜怒哀乐。”于劭祺情深意重的回道。
“那真是对我天大的荣幸与宽容,我只能说,能遇见你,真好!”秦君行忘我的紧紧拥着于劭祺。“我也是。”他回拥着他,眼中对未来有着无比的期望,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