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会议厅,便听到一阵嗲声嗲气的抱怨,众人望著那娇滴滴的大美女偎进祁傲宇的怀抱,识相的便各自回去工作了。
「水芸,你怎么来了?」他一向不喜欢女人到公司来找他,可眼前的人是「杨氏集团」董事长的宝贝独生女,他纵有再多的不耐,也得看在杨董的面子上对她礼遇两分。
「人家想你嘛!你不爱我来探班吗?」娇女嘟起诱人的小嘴儿。
废话!
「我很忙,恐怕没时间招呼你。」言下之意,就是叫她回去。
「我等你下班。」她仍是兴致高昂的。
「我今晚要应酬。」很客气的拒绝,但愿她听得懂。
「我陪你去!」显然她听不懂。
「不,那种地方不适合你这种乖女孩去。」
「你担心我吗?」她期待的瞅著他。
「当然。」
「那……那好吧,我就先……对了,你先帮人家骂骂邢秘书啦!」她又想到刚刚所受的委屈了。
「邢秘书?」他看向完全无视他们存在的邢羽筝。
有那么专心工作的员工,身为老板的他该感到庆幸才对。
「对呀!人家不过跟她要张面纸而已,她居然不给人家,你说这过不过分!」想起刚刚被拒绝,杨水芸简直恨死邢羽筝了。
「邢秘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来者是客,你怎能这样对水芸小姐?」他故意板起英俊的脸。
「我有拿纸给她了。」邢羽筝头也不抬的继续对著电脑输入资料。
「什么纸?」该不会拿印表纸给她吧?
「厕所用卫生纸。」她一点修饰也没。
呵,的确像她的作风。
「傲宇,你听嘛,她这样是不是很过分?怎么可以给人家厕所用的卫生纸嘛!」她娇嫩的肌肤怎能用那种粗糙的纸,若是刮伤了,她赔得起吗!
「面纸用完了,杨小姐要纸,除了厕所的卫生纸之外,就只剩印表纸和影印纸而已。你要吗?」她仍是头也不抬,青葱般的玉指停都没停的继续输入资料。
「谁叫你不出去买!」她一副「千错万错都是邢秘书的错」的骄蛮样儿。
「没空。」她可不像她那样,有个有钱的老爸养她,要她这劳碌命抛下工作去为她买面纸,不必人赶,她自己就会先待不下去。
她是秘书,可不是佣人。
「傲宇,你说说她嘛!」见她依旧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原本已相当不满的杨水芸更加火大。她自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呵护的干金大小姐,别人连大声对她说话都有所顾忌了,她这小小的秘书居然敢端脸色给她瞧!
「邢秘书,就算你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至少拨通电话到楼下的总务室请他们拿上来吧,水芸小姐对我们『诺亚』来说可是重要的客人,怠慢不得。」
她蓦地停下手指,讶然的看著他。
她是总裁秘书,当然知道哪些客户是重要的,而哪些则是他的「私人客户」。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看样子外界说他「公私分明」全都是误会一场。
「我知道了。」不待他有所回应,她的注意力又回到电脑上。「总裁还有其它的吩咐吗?」
这是逐客令,整个秘书室的人都听得很清楚,包括站在她桌前的两人——除了挑眉的祁傲宇、幸灾乐祸等著看她被刮一顿的杨水芸,其他人不禁都为她捏把冷汗。
「水芸,你先回去。邢秘书,你进来一下。」他迳自回到办公室。
「傲宇……」怎么这样嘛!居然丢下她。「哼,活该,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拦我。」又瞪了邢羽筝一眼,杨水芸这才踩著高傲的步伐离开。
放心,下次我邢羽筝一定会让你达成所愿!
随手拿了笔记本,她毫无惧色的进入总裁办公室;映入眼帘的,是那在她心中形象差得宛如粪土般的男人,只见他将一双长腿大大方方的摆在偌大的办公桌上,西装外套及领带已不知被他给扔到哪儿去,胸前的扣子更是解了几颗,露出结实的古铜色胸肌,有些纷乱的黑发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慵懒而性感,且散发著致命的诱人吸引力。
她毫不怀疑,这景象若被那些爱慕他的女人给看到,肯定口水流成大洪水,且饿虎扑羊似的立刻扑上去吃了他。
「需要我去请杨小姐回来吗?」笑成这样,这家伙在发花痴了是不是?
「不,我只要你。」精明的鹰眸此刻显得深沉难懂,情迷的目光放肆的溜遍她全身,尽管她全身包得像颗粽子,他的注视仍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丝不挂。
「过来。」充满情欲的性感嗓音低沉的诱惑她。
「等一下你还得到『凯悦』与『石阳』签约。」她不是他那些花痴崇拜者,明知道他这一招对她没效,还老是要这种招数,他不嫌腻,她都嫌烦了。
「所以我说,过来。」他将领带丢到桌上。
这该死的老男人,居然要她帮他打领带!她又不是他的老妈子!
「别忘了在公司我是你的上司。」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显然很高兴看到她不满的模样儿。
「我不会打领带。」他手废了不会自己打吗?
不会打领带?
他因她这个回答而心情更佳。
「那好,现在就是你实习的机会。」
他去死算了!
「邢秘书?」他唤她,顺便提醒两人的身分。她以为她有拒绝的权利?
不悦的撇撇嘴儿,她边在心里咒骂边踱了过去。
「万岁爷,要不要乾脆请个丫鬟来负责伺候您?」将领带绕过他脖子後,她瞪著领带,想像它成型的模样。
除了他被领带给勒死的画面之外,她实在想不出其它画面来。
「这样。」他亲昵的抓著她的手「缓慢」的打起领带来,大掌下柔嫩的小手使劲的想抽出他的碰触,他一律当成毫无所觉,硬是拉著她的手打起「暧昧的领带」。
「就你吧。」他突然道,手虽然打著领带,但那双如深潭般的黑眸却是紧紧锁住眼前这张清丽的俏脸儿。
「什么?」没头没脑的他在说什么?
「不是说要找个丫鬟负责伺候我吗?就你吧,小筝儿。」他给她一个充满魅力的笑容。
她微微抽了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瞪著他。
「你……你……你……」
「怎么了?我的小筝儿,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他悄悄放开她的柔荑,大掌抚上她细嫩的脸颊,掌下滑嫩的触感一如印象中,不,是一次比一次还要来得诱人。每回一碰上她,他便禁不住的心猿意马起——呃!
「还不快点把你的狼爪拿开!?」警告的声音伴随著愤怒的眼神,再加上使劲扯著领带的小手,他要再这样对她毛手毛脚的话,她不会让他好过!
「我的小筝儿居然是只母老虎?」面对她的威胁,他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还乐在其中。
她不客气的更加勒紧手上的「凶器」。
「不要叫我『小筝儿』!」嗯心死了!「还有,我也不是你的!」
「不是吗?我专属的丫鬟不该是属於——好好!我放手,你别想不开犯下杀人罪行,我可是会心疼——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行吧?」这女人出手可真狠,真想杀了他不成?
「你确定不会再吃我豆腐?」
「当然。」不可能。
看正经八百的她气得跳脚一向是他最喜爱的「休闲」,工作得这么辛苦,他当然不会傻得牺牲掉这种娱乐。
「很好,请万岁爷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警告的瞥了他一眼,她这才退回桌前。
「如果忘了呢?」危机一解除,他当下便很有实验精神的反问。
她倏地眯起眼。下次再有机会,她会毫不迟疑的宰了他!
「好,不逗你了。把『石阳』的资料拿进来,顺便叫梁秘书进来。」玩够了,趁她未发作前结束他的「休闲」,免得她一个冲动,真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也说不定。
「万岁爷。」她应该要领旨赶紧退出才是,但她却是心有不甘,老是被他这么要著玩实在很呕!
「什么事?」埋首於公事堆中,他头也不抬的问。
「你还要丫鬟吗?」
「是你的话我就要。」他一副非常有兴趣的笑看著她。
那笑容……分明就是别有企图,她毫不怀疑他想整死她。
「你不相信我会帮你挑一个非常能干的丫鬟?」
「不,我当然相信,你一定会尽责过头的帮我挑一个非常能干的『贴身』丫鬟。」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你也相当能干,若是你的话,我肯定会欣然接受。」若真如此,他恐怕连作梦都会笑。
不过,现实跟期望是有落差的,瞧她嫌恶的表情,难不成当他的「贴身丫鬟」真有那么难受?
真令他失望哪。
「没想到万岁爷还挺会作白日梦的。」冷笑。
「没办法,现实是残酷的。」他意有所指的凝视著她。
「那你就更该看清楚现实才是,老是一天到晚作白日梦是很不好的习惯,别人知道了可是会笑话你的。」
「我也想,可惜,梦总是美的,有时受多了『现实的刺激』,偶尔作作美丽的梦也不失为一种自我疗伤的方法。」
「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只要万岁爷正经点,一定能永保安康。」否则她这「现实的刺激」可会让他觉得人生黑暗、举头三尺有乌云。
「美食当前,有谁不想享用?」
她眼角微微抽搐了下。
「小心吃多了拉肚子。」
「可惜总是没吃到,距离『拉肚子』尚有努力的空间。」
努力的空间?
「看样子万岁爷是学不乖了。」她一个旋身,在他的目送下走了出去。
她决定在身上放瓶防狼喷雾及电击棒,以备不时之需。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一个凌厉的破空飞踢直朝对手攻去,一个旋踢,将飞踢而来的攻击轻而易举的化解;又一个欲置对方於死地的上攻,却仍被对手眼明手快的挡了下来;再来个勾拳、横劈,很不幸的,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沾到便又被拦了下来;愈来愈心浮气躁的攻击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却是招招凌厉、毫不留情……但不幸的是,在对方只防不攻的情势下,攻击者不但占不了上风,还惹得自个儿更形火爆。
气喘吁吁的攻击者一手扶著腰、一手撑在墙壁上,如黑曜般的眸子里尽是怒焰,直朝眼前那嘻皮笑脸的对手烧去。
「小筝儿,你的身手好像更俐落了。」笑语的男人一脸的欣赏,一点儿也不在意场外那些女人的雷达眼如何传出「爱慕」的电波。
「住……住口!我……我是『师姐』!在这里你要叫我『师姐』!」被调侃的女人——邢羽筝,一脸忿恨的瞪著眼前那笑得花枝乱颤的男人——祁傲宇。
在公司,她是他的下属,得看他脸色、听他命令、接受他莫名其妙的欺负;但在道场,她却是他的师姐,可以光明正大摆脸色给他瞧、给他无理的命令,更可以放胆去欺压他、指使他,她就只有这时候才能出头,这点便宜她绝不让他给剥夺掉!
「师姐,容师弟我提醒你,你从没有真正打到我过,更别说要打赢我了。」他光明正大的嘲笑她,提醒著她残忍的事实。
可恶!她当然知道,而且每天都在搥心肝兼呕血。没想到她练了十年的武术,居然比不上他的一个月!这家伙肯定早就练过了,不然她怎么可能打不过他!?虽然她以前是为了减肥而练武,可近几年来她却是真的很努力在练,至少每次来武道场时她都很认真,可是,她居然三番两次的输给这浑小子!
「小筝儿,时间还早,你该不会这么快就没力气了吧?我还等著你打败我呢。」一如以往,他总爱在她气喘吁吁时搧风点火,充满魅力的黑眸里有著不易察觉的期待。
「打败你?哼。」她边喘的同时不忘给他一个不屑的冷哼。
「是呀,只要你有办法撂倒我,我就给你加薪一万,如何?」不可能的事,就算要把他的薪水全给她也行。
「加薪一万!?」挑衅!这绝对绝对是挑衅!
瞪著他,她一向不喜欢把公司的事跟道场的事扯在一块儿,不过他这个「附加利益」还真是诱死人了。要是每个月多那一万块,那她的房贷肯定可以提早几年还清。
「我看也不要太为难你,只要你能打到我,一拳加薪一万,如何?」他继续用更大的利益引诱她。
一拳加薪一万!?他疯了不成?
不过,就算他疯了,她也知道他说到做到。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这次她真的要使出非常手段了。
「只要你能把我给制伏,我今年所得全都归你。」他平静的下战帖,眼里的期待更甚。
不过,那被利益给蒙蔽了双眼理智的女人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听到了天底下最诱人的甜言蜜语。
身为他的秘书,她当然多少知道他一年的所得有多可观,只要她能把他撂倒,不必说房贷了,她要多买几栋豪宅都不成问题。
难得的好机会,这下不拚老命怎行!
五分钟後,道场的地板上,两个纠缠的身子像连体婴似的连在一块儿,且更平添了许多引人遐思的暧昧。
「小筝儿,你的身手果真更俐落了。」他赞赏的看著身下的美人儿。
「放、开、我!」双手双脚都被制住,她简直气红了眼。
「放开?难道你不明白『有得必有失』的道理?」丝毫不理会有几十双眼睛在盯著他俩,他仍是跟她以惹人遐想的暧昧纠缠在一块儿。
「什么?」他有阴谋?
「我拿一年的薪水跟你赌,你该不会输了不认帐吧?」不顾那双饱含怒火的美眸,他很是得意的轻抚眼前这细致嫩颊。
「请、说、白、话、文。」她咬牙道,若非全身被制动弹不得,她肯定把他给踹到南极去喂企鹅。
「你输了,就该拿出『等值商品』来才公平。」
公平!这不要睑的阴险家伙居然敢跟她谈「公平」!
「你这卑鄙小人,你根本早就算计好了!」她是一时被利益给蒙蔽了理智才会误以为自己打得到他,要是能打得到他的话,她何苦天天槌心肝自残!
「唉,都给你这么好的机会了,你不长进我有什么办法。」瞧他说得多委屈呀。
她要宰了他!
「没错,我就是不长进!我就是笨!才会傻傻的掉进你挖好的陷阱中!」只要有机会……只要一有机会,她肯定毫不留情的痛宰他!
「怎能说是陷阱呢?你还是有机会打败我的不是吗?」瞧她气呼呼的模样儿,真是可爱哪。
「打败你?哼!」她要真有那本事的话,会落得现在这种下场吗?「起来啦!你这座死泰山!」重死了!
「等值商品呢?你要拿什么样的条件来换回自由?」言下之意,颇有她不提出个让他满意的条件,他就不起身似的。
换回自由!?
她真的想宰了他!
「如果我要躺到明天呢?」挑衅。
「那好,我们就黏在一起,黏到世界毁灭的那一刻……永不分离。」他愉快的轻咬她的耳朵,当下惹来身下人儿一阵轻颤,这下,带笑的眸子更加愉悦了。
可恶!只要有机会……只要一有机会,她一定要将这张顾人怨的笑脸给撕了!
「一样!一年的薪水,可以了吧!」她倏地朝他大吼。一思及未来一年要做白工,她的心就宛如在滴血一般。看来她不得不再去找份工作来填补一下荷包不行了,否则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因缴不出房贷而被银行给赶出来流落街头。
他思索了一下。
「嗯,虽然你一年的薪水对我来说实在是少得可怜,不过勉强能让人接受。」在她的怒目下发表完他的感想後,他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温暖软嫩的身子。
她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明晚陪我去参加酒会。」
「找别人去。」她才不会傻得连兼差的时间都没有咧。
「加班费不包括在那一年薪水里,如何?」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的打算吗?他可没兴趣看她累死自己的样子。
「我的回答还是一样,你找别人跟你去。」她从不去参加什么酒会、宴会的,要加班的话,她宁可在公司里办公,那比去跟一堆人说些言不由衷、阿谀奉承的话轻松快乐得多。
「你确定?出公差的加班费可比在办公室里要多了一点五倍,只要露个脸,就等於你要在办公室加班两天半……看样子一年的薪水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他看著她脸上心动不已的表情。
「露……露个脸就行了?」她没去参加过公事上的酒会,根本就不清楚那加班费是如何计算的,没想到居然有那么多!
难怪秘书室的其他人一点也不排斥出那种公差。
「当然。」非常无害的笑容。
她愈来愈心动了。「什么都不必做?」
「跟主人寒暄个几句要不了你的命吧?」
只要寒暄个几句……原来天下还真是有白吃的午餐的。
「那……那好吧。」反正只要露个脸而已,就当路过好了。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师姐,傲宇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才刚换好衣物,邢羽筝就被几个来意不善的师妹给堵在更衣室门口。
美其名是师姐妹,但谁都知道,除了她之外,道场其余女性都是为了祁傲宇而来;而原本「阳盛阴衰」的道场,也因祁傲宇而变成「阴盛阳衰」了。
「对,你跟傲宇绝不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而已!」一名长得美艳的女人吃味的瞪著她。
瞄了眼身边这些个花痴师妹,她真是为她们的父母亲感到汗颜。难道她们的世界里就只有「男人」这项「目标」吗?
还好她们不知道祁傲宇的真正身分。人长得好看就已经让她遭受这些无妄之灾了,若知道他是「诺亚」的万岁爷,怕不将她剁了才怪!
「你们想太多了。」她猛地翻个白眼。难道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就非得跟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如果你跟傲宇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为什么他对你的态度跟对我们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谁都看得出来,傲宇对她很「特别」。他从不跟她们过招,也不曾主动和她们说话,但他却老是跟刑羽筝又打又闹的,在她面前,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说他们没什么特殊关系,谁信!
她倒楣的才会被他拳打脚踢!
「你们不会去要求他对你们『特别』?」既然她们喜欢受虐,她当然很高兴「受害者」换人做做看。
「你以为我们没有说过吗?」一个女孩咬牙瞪著她。「他说我们没资格跟他过招!」她们没资格,难道邢羽筝就有资格!?
所有的女孩一致瞪著邢羽筝。
她这是招谁惹谁呀。
「你们刚进道场,他怕不小心误伤你们。」老天!她干嘛在这里帮他做好人呀?
「那他就不怕伤了你?」谁都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没伤过她,反而还对她好得要命!
「或许他是看我不顺眼,所以才假借过招的名义想扁我一顿。你们也知道,在公司他是我上司,可在这里他却得称呼我一声师姐,对一个骄傲的男人来说,你们觉得他会心甘情愿的喊我『师姐』吗?」
当然不甘愿!
「你跟傲宇真的没其它关系?」她们仍是有些不放心,但看样子是被邢羽筝给说服了,或许她们也是那么期待的吧。
「当然!」就算真有关系,也只会是「仇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