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见阳今年三十岁,是上官家族的领导者,上官家在台湾可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及旺族,子孙们除了在商场有好的发展之外,另外在学术界、文艺界及武术界皆有不可小觑的表现。而上官见阳是上官家的光荣,他代表着整个上官家,有了他上官家似乎也向着更高的荣华富贵攀升。
上官见阳在他大学时期,父亲骤然去世,留他一人独自面对整个家族。父亲同时留下他的遗孀林香霏及她的小孩林雨菲,她是上官见阳高中时父亲再娶进门的姨太太,但是她始终没能坐上上官夫人的位置,因为上官家只能允许有一位夫人,而那就是上官见阳的母亲,所以她到头来仍然只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姨太太。
林香霏是上官见阳的姨娘,当她第一次见到上官见阳时,心里就打着如意算盘,若是女儿能嫁给上官见阳,那以后她在上官家的地位就不再是姨太太了,她将是上官家最有权力的人,所以她处心积虑地培养女儿。上官见阳前脚到美国念书,她马上带着女儿去瑞士,她让女儿念最好的贵族学校,请专人教授,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上官家!
所以从上官见阳离家后,她们母女俩也甚少待在上官家,除了每年固定回上官家两三次拜见其它上官家族长辈外,她们几乎不见人影。
而上官见阳这次回家最大的原因,是他在取得硕士学位后,有三年时间在国外开疆扩土打开上官家的国外市场,因为他的努力,上官家的企业已成为一个跨国集团的事业。而现在这位上官家的光荣回上官家了,这怎么不教上官家人惊喜?
一整天下来,上官家四处可见在台湾位居显要的贵人,及上官家甚少出现的少爷、小姐们,他们长年居住在国外,除了家族聚会,他们几乎不踏进上官家,因为这个家总是在有形无形中带给人一股沉重感,常压得人喘不过气。
上官家佣人忙了一整天,在大部分来拜访的人离开后,那些佣人又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必须尽快将地方整理好,恢复上官家原本沉静的面貌。
而留下的几位客人则是跟上官见阳感情深厚的堂兄弟,他们特意留下来再次庆祝上官见阳的归来,虽然他们都是上官家的逃兵,不过总算有人肯回来,而且他还可以挑起上官家的事业,说什么他们都要好好地感谢他。
上官见阳在上官家排行第三,上有任阳、字阳两位堂兄,下则有爵阳、尉阳、决阳、项阳及云阳五位堂弟。他的父母只生下他一个小孩,而林丽菲是他异父异母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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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初怜是上官家众多佣人中的一个,五岁时由婆婆带她进上官家,可惜婆婆在她上国中时过世了,留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因为婆婆长年病痛直到过世时,巳积欠上官家一笔为数不小的债务,不得己的她只好留在上官家当佣人来偿还债务。
“初怜,你动作快一点,别在这里慢吞吞的,后面还有一大堆事要做。”江管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在上官家已有三十年的历史,从上官老夫人在世时她就在这里帮佣,所以她的身分及地位跟她们这些女佣人是不一样的。管家平时待人就是一板一眼,可能是她没有结婚,将全部心血都投注在上官家,所以对佣人的要求甚高。
辛初怜也想快一点弄好,因为从昨天忙到现在她已经很累了,“我马上弄好。”她很想告诉江管家她很累,可是她不敢,江管家的话哪是她能够反抗的?所以她只能忍耐从命地继续工作。
在上官家工作是去年的事,那时高中毕业的她真的没有地方可去、没钱偿债,上官家才会留下她,而姨夫人更是告诉她只要她努力工作,几年后就不用再留在上官家帮佣。
为了能早日离开上官家,还清上官家的钱,她每天都十分努力的工作。
江管家见她没说话继续工作,也不再刁难她,转身离去。
辛初怜见到这一大堆还没洗净的碗盘,不觉叹了口气,心想一个人洗完这些可能要到半夜了。
她的一双手因为常久劳动而不再细腻,没有十八岁少女该有的光滑。不过她身上的白皙肌肤却仍细嫩有致,可能是天生的吧,她的皮肤从脸部到足下一点都不需要保养品来辅助。一头长及腰际的卷发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及,因为工作上方便,她通常都将它们绑成辫子并且往上卷起,不让人知道它的长度及影响她的工作。她的脸正是女人渴望的鹅蛋脸,没有暇疵的脸上晶莹剔透,似乎用手印可以掐出水来;长长的睫毛下藏有一双活灵灵的大眼,不过这双眼睛总是透露出忧愁及哀伤,若是能闪出喜悦的光芒肯定更迷人。
她不算高,不到一百六十的身高看上去很是纤盈,她的骨架不大,穿上合身的佣人服让她看上去略显瘦弱。
此时的她或许没有多少的女人味,不过她的清新脱俗却能吸引住男人的目光,只是她对这些并不了解,她向来对自己的外在没有大多的注意,她的心思全都放在工作上,每天忙不完的工作早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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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点多,上官见阳因为时差的关系睡不着觉,起身至书房给自己倒了杯酒。
他是个让人见了就不容易忘记的人,高挺、结实的身子走起路来像豹般沉静无声。雍容自在的他,总是应付自如地处在人群中,他一双如刀般的双眼好不锐利,刺得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生怕一个不小心冒犯了尊贵的他;他的五官不算完美,却是百分百出色的男人,他的鼻子很挺,嘴唇略微宽大而薄,脸庞刚硬得像是刀刻般,但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很自然地吸引住众人的目光,让人不舍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去。
一般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应该都是尊贵不可碰触的,但他偏不同,在国外就学时他参加各种运动,锻炼自己的身体,让身子更显壮硕及黝黑,而全心投入上官家族事业后他转而改上健身中心。现在的他只着了件睡袍,上半身的扣子全部没扣上,露出的健壮胸膛宽又厚,让人很想轻轻地偎靠在上头。
女人要他不外乎是他的钱,但有更多的女人想要的是他的人,甚少有女人可以抵挡得住他的魅力,只要他双眼一瞧,女人便会沉醉在他的眸光中。而女人对他来说如同玩物不值一提,只在他有需要时,才会召唤她们出现,而当完事时,他会立刻不带感情地遣走她们。但他不是个很苛刻的男人,他会满足那些女人,满足她们的胃口,送上珍贵的珠宝当作代价,所以就算他再无佣,还是有女人甘愿送上自己来博得他的欢心。
在上官见阳一旁立着的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保镖——魁森,那是他一年前有一回在美国受到当地的恐怖份子要挟时,上官家长辈为他挑选的保缥,而他己习惯他的跟从。
“少爷,你睡不着吗?”魅森今天在宴请客人时一直都很沉默,直到现在才开口。
“嗯,可能是时差的关系吧。”他随口答。
“他们呢?”他那几个堂兄弟,闹得差不多也该回房去了。
“休息了。”魅森恭敬的回答。
“那你也去休息。”上官见阳知道魅森经过长途跋涉后也一定累了。
他对魅森的感情比较像朋友不像一般的主仆。一开始他极力反对请保镖,不过一年前他在美国第一次见过魅森后他就没意见了,不可讳言的,他欣赏魅森,够冷够沉着,如同影于般时时跟在他身后。
而上官见阳直觉的认为魅森不会只是个单纯的保镖,阅人无数的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他相信保镖只是魅森的另一个身分。也因为这样,他将原来的期约给毁掉,他不顾用合约去束缚魅森这个男人,他当魅森是朋友,所以只要有一天魅森认为他该离开了,他绝对不会反对。
见魅森并无意离去,上官见阳也只能笑笑“既然这样,那不如我们两个坐下来喝一杯如何?”
魅森听从命令地坐下,但他没有喝酒,他需要保护少爷的安全,酒精会阻碍他的行动。
上官见阳见他如此也不加以强迫,继续喝起酒来。
“还是回来了!在离开这么久的时间,差点快遗忘上官家的一切。”他已习惯在人前饰演上官家的领导者,只是有时候他也会有些情绪低潮,上官家族这个责任及压力不是一般人可以背负的;为了有今天的局面,他付出了不少心血。
或许是因为这样,所以在他内心深处蛰伏了另一个残酷及任性的自我,平时他会压抑它的狂动,偶尔又会任其伤害他人享受其中乐趣。
现在他正有股冲动,想找个人陪他玩玩这种折磨人的游戏,金钱争夺固然富有挑战性,但找个有感觉、有反应的人来玩更好。
决定了!心中的狂动蓄势待发,现在他只想好好地宣泄一番。
魅森炯亮的目光清楚地看透上官见阳的内心,他眼中闪过的光芒,足以让魅森明白他的下一个举动。
拿起酒杯,他朝魅森举起,“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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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半夜三点了,辛初怜终于完成管家所交代的工作,拖着疲惫至极的身躯,缓缓地步回她的住处,那是一间小平房,里面只有两问房,一问是她的房间,一间是婆婆的,婆婆巳过世,现在只剩她一个人。
辛初怜虽然一整天都没有吃任何东西,但她现在最想要的是休息,她只想赶快换下这身佣人服。躺在床上小睡片刻。天亮后管家一定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她做,洗完澡后她不再多想,倒向床没一会儿马上人睡。
才刚入睡没多久,天就亮了,辛初怜动作快速地穿好衣服,赶紧往主屋去。
一进人厨房就听到江管家在训诫人,表示她对昨天的不满意,辛初怜赶紧加人佣人的行列静静地听着江管家的训话。
“你们赶快去做工作!”江管家每天的训活终于结束了。
大家匆匆吃过早餐后,马上解散往个人的工作岗位去工作。
辛初怜今天被分配的是清理楼梯及扶手,这对她而言是最困难的工作,因为手腕没啥力气的她除了要将楼梯及扶手擦拭干净外,手还必须提着水桶,而这往往会议她的手酸痛半天。
提着水桶努力地爬楼梯,同时还一面擦拭扶手,当她擦至一半,正要提起水桶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让我帮你吧!”
她蓦地回过头,眼前这个人她感到陌生,她从没在上官家见过他。“不用了,先生,我自己可以来。”他可能是客人,因为留下来的上官少爷们她大概都见过,就这个人她没有印象,不过见他穿着体面且气魄不凡,她猜他可能是上官家的重要客人。若是让管家知道客人帮她提水,那她不被打个半死才怪。
“你的手在发抖。”魅森不太满意地瞧见她的手,为了提水而抖颤不停,她的手太织细,不该做这么粗重的工作,而且她也太小了。
“真的不用了,这是我分内的工作。”她低下头,希望那陌生人能越过她离开,可是事与愿违,那人还是立在一旁。
魅森认为地一定是昨晚没睡好才会如此失常,在今天之前,他不是个会开口说要帮助别人的人,他是个保镖,他需要将全副精神用在上官少爷身上。可是当他早上醒来越过客厅时,见她一个人吃力地在楼梯工作,他突然兴起想帮助她的念头。
不理会她的请求,魅森轻松地接过她手中的水桶,惊讶它的重量,并往楼上走去。
被他的举动给怔住的辛初怜只得顺从地跟在他身后,直到他将水桶放下时,她才连忙道谢:“谢谢你,先生。”
但魅森没多说什么就走了,望着他高大冷峻的背影,辛初怜打从心底感激他。
老实说,从上官少爷回未后,她只在他进主屋时瞄见过他一眼,之前他没出国时她虽看过一、两次,不过印象并不深刻。在她的印象中,少爷是高高在上而不可亲近的,她仅能远远地看,而且他旁边总是围着一群人,大家都在讨他欢心、夸他好。
没敢迟疑,辛初怜又拿起抹布用心地擦拭着扶手,心里想着等一下她还要去书房换新窗帘,若不快点太阳可能都出来了。
佣人们起床的时间是早上五点,而他们必须依规定在八点前将早上工作全部做完。
不一会儿,当她拿着新的窗帘要到书房换时却找不到一直放在工具室的小楼梯。
她拿着窗帘抬头望望窗户,没办法了,只能用她之前的老方法。
她先把窗户打开,并将窗帘放在窗户旁,然后脱下鞋子顺利爬上窗去。这时,她的身子有一半是倾斜在窗外,险象环生,而她的身高不够,她只好使力踮高脚尖,好不容易把旧窗帘换下来时,她己是满身大汗了。这个工作看上去不是顶累人的,可是必须要很小心,而且整件窗帘不是很轻,往往一个不注意就会掉落弄脏地毯,而她还要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免得掉下去。
“接下来把窗帘装上去就完成了。”
她太用心了,完全没发觉有人走进来,也没发现他们在见到她时的惊讶表情。
“你在做什么?”开口的是上官见阳,他大声斥喝着辛初怜。
被人突然这么大声一吼,辛初怜一时站不稳摔了下来,还好上官见阳眼捷手快地接住她,不然她可能要摔个鼻青脸肿。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陪不是,并尝试稳住身子站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有多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要了你的命!”上官见阳锐芒一瞪,光想到她刚才的冒险动作,就莫名的一肚子火。
见她穿着佣人服,知道她是上官家的下人,只是管家难道没有给这些佣人正确观念吗?一个工作就要付出一条命,这不是上官家的作风辛初怜抬头想向来人道谢,但是……天啊!当她看清来人时,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在她眼前的人不正是上官少爷吗?继而一想,这里是他的书房,只有他才会一早就到书房来,而她竟正巧被他看见自己爬上他的窗户。
她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待会儿若是管家知道了准又要挨骂。
上官见阳修长的手还扶着她,他的臂膀有力地搂着她的身子,让两人之间靠得紧密。
靠在一起?
她和少爷靠在一起?
不行!辛初怜马上推拒着他的手,想要站好。
“我可以自己站好,少爷。”言下之意是要上官见阳放开手,而上官见阳也明白她的意思,缓缓地放开她柔嫩的身子,并且好奇地打量她。
这个年轻女孩是家里的佣人,但他对她却没有印象。”
“你叫什么名字?”低缓的嗓音带着一贯的命令语气很有威严,让她不敢抬头。
“对不起,少爷,我叫辛初怜。”辛初怜慑懦地道出她的名字,并退了几小步、低头双手紧握,等着被骂。
“辛初怜?”这三个字透着陌生,他不记得上官家有这个佣人。
上官见阳感兴趣地浮出一抹笑意,她的惊慌及失措竟让他内心涌起一股捉弄的兴致。
无奈辛初怜此时只想赶快把工作做完,完全没去注意到上官少爷脸部一闪而逝的表情。
上官见阳见她害怕的模样,也不打算现在就刁难她,便向一旁的魅森示意,魅森马上继续她刚才未完成的工作。
“啊……不用了,这是我的工作,我会马上做好的。”她见魅森帮她把新的窗帘装上,紧张地想上前阻止。
“你站到一旁去。”
上官见阳不容她反驳的话让她只能沉默地退至一旁。
等魅森轻松利落地完成工作时,他才把旧的窗帘放到篮子里交到她手上,并且清楚地看到她手腕上有几处不是很明显的瘀青,他有意地多瞧了眼辛初怜。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些是掐过的痕迹,魅森心里猜着:上官家会这么责罚一个女佣吗?
“谢谢。”小声地道过谢,辛初怜转身想要离去。
“慢着!”上官见阳出声制止。
“少爷,请问有什么吩咐?”在上官家十多年,她早就习惯主仆的分别。
“魅森,你先下去。”
“少爷……”魅森以为少爷是要训她而有些踟躇。
上官见阳扬扬眉,嘴角有些往上翘,从来不会多话的魁森竟然会为这个小女佣说话,太阳真是要打西边出来了。
“下去!”再次的命令让魅森无语。
辛初怜抬起头望着魅森求他带她走,可是魅森只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笑容,他只是个保镖,少爷的命令他无法违背,只能以眼神跟她说声抱歉。
等到书房里只剩他们两人时,辛初怜颤抖地站在书桌前,而上官见阳则坐在沙发上,优闲地看着她的不安。
“过来!”
辛初怜慌张地看向上官见阳,她的惧怕他瞧在眼里,不过他没有停止想要捉弄她的意思。
“我不想再重复一次。”锐利的眼睛不带感情地扫视过她,让她不敢反抗地小步走到他身前,努力地要自己不要害怕。
“有事吗?少爷。”
“把你的头抬起来看我。”这个女佣很不一样,一般的女人看到他皆恨不得让他瞧个仔细,没有人会直以头皮向着他。
上官见阳对她裸露在衣服外的白皙肌肤竟有股冲动,想要上前一抚为快,不过他还是忍下来了。因为向来只有女人主动靠向他,而不是他主动。
被迫抬起头,她小心地看向上官见阳。他跟中射出的利光让她直想回避,只是她不敢,她怕会惹怒了少爷。
“你为什么在上官家工作?”
上官家从不用年轻女孩帮佣这一点,他不相信他才离开五年就破了例。
“我是婆婆带来的,去年才正式当佣人帮忙。”
“是吗?没有其它原因了吗?”
“因为婆婆生病时欠下一笔债,姨夫人才留我在上官家工作。”她老实他说出实情。
“也就是说你很早就住在上官家了?”她点头。
“你该不会不知道,上官家从不用年纪小于三十岁的人当佣人吧?”
没错,整个上官家的仆佣放眼看去都是中年人,里头只有她是十八岁的女孩子。
他的话让她的心紧了一下,少爷是不是不高兴所以要她走,可是她欠上官家一大笔钱还没还清,根本不能离开。
“少爷,对不起,以后我会小心,不会再发生刚才那种事了。”
但她的保证上官见阳根本听不进去,他只注意到她的嘴唇在一开一合间是如此迷人,红艳艳的小口惹人想要轻咬,而她的白皙肌肤除了四肢外,脸蛋更显苍白,而眼眶四周的黑眼圈,明显说明她的疲倦。
见她不安地绞着手,上官见阳一个动作将她的人给拉下,按在他身前,让两人的目光平视。“放心,我没要赶你走,只是想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他的话才落下,辛初怜便有如受到惊吓般直后退。
“少爷……我只是个佣人,我……”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言语似乎无法表达她的心情。
但是她的后退并没成功,因为她的手腕仍被紧握在上官见阳的大掌中,他的力道强硬,迫使她只能乖乖地往前靠近他,因痛想要抽回的手反被他更用力地紧握。
少爷的力劲好大,让她无法挣开。
“少爷……”她从不知道有一天她会得罪少爷,也不知道少爷会想拿她的人来抵债。
她只想在上官家努力工作还钱,等到钱还清她就离开,一切重新开始,只可惜她的愿望在上官见阳回国后被-一打碎了。上官见阳是个男人,是个三十岁的男人,男女之间的爱欲游戏对他而言是稀松平常的事,他不介意再多添她一笔,只不过这对十八岁的辛初怜而言却是个灾难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