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故事原本是这样的——从前从前,有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名叫耶律鸿。
他长的白白嫩嫩、可爱娇艳,父皇和母后觉得这种儿子实在需要磨练,一脚将他踢来大宋,逼他完成某样任务。於是,他就来到了花府。
当他第一天走到花府门口,想凭武艺应徵护院时,只见管家眉毛—挑,厉声问道:「小鬼,你来这干什么的?」
耶律鸿吓到了,紧抓著衣角,大眼睛眨呀眨的,委屈的说:「人家、人家是来应徵……」
「应徵小厮是吧?早说嘛,瞧你白白净净,小姐们应该会挺喜欢你。」管家不分青红皂白的,抓起耶律鸿白嫩小手,便在契约上画了押。「好,你已经终身卖给花府为奴。奴隶从这小门进去直走右转、绕过花园左转再直走。」
「不、不,人家是来……」耶律鸿著急的想分辩。
「哎,当小厮就当小厮,罗唆什么,再罗唆就扣钱。」
就这样,一个如花般的小男孩被迫卖身,而且期限还是一辈子。
这还不是最悲惨的,真正悲惨的事情,要从他遇到花家三姊妹开始。
花家三姊妹尽管已长的貌美如花,可是第一眼瞧到这个白净小男孩,发现他居然长的跟她们有得拼,从此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要死了!你泡这什么茶?好好一杯龙井被你泡的像乌龙,给我回去反省反省!你这个小奴隶!」
锵——的一声,瓷杯朝小男孩飞去,幸好准头不够,砸在他旁边的墙壁上。
「对不起、对不起,二姑娘,人家这就去重泡……」
「一个男孩子什么人家不人家?你听过本姑娘自称人家没有?!啊?说啊!你这个死奴隶!」
「对不起、对不起,三姑娘……」
「小奴隶!瞧瞧你把我的衣服补成什么样子?!这是我今天晚上去参加舞会要穿的耶,你嫉妒我的美貌,故意想让我出丑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大姑娘!」
小男孩一边啜泣,一边捡拾丢在地上的衣服、砸在他脚边的杯子碎片,哭的如雨打芙蓉、楚楚可怜,让花家三姊妹看的更是怒火中烧,大姊索性取来—桶盐巴,走到外面的雪地上用力一洒。
「耶律鸿!在我们去舞会回来之前,你给我把盐巴全部捡起来!」
二姑娘凑到大姑娘身旁咬耳朵。「大姊,这会不会太很了点?上次我看过西洋傅来的话本,人家是洒豆子耶!」
「开什么玩笑,做人就是要狠!你看西洋人就是笨,洒豆子还好捡,洒盐巴我看他怎么捡!哇哈哈哈!」大姑娘仰天长笑。
「大姊英明!小妹们对大姊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三姑娘谄媚阿谀的说。
三位姑娘大摇大摆的搭上马车前往皇宫,留下耶律鸿半卧在雪地,咬著手帕哽咽,他白嫩的脸颊上雨行清泪滑落,衬的他眉如远山、眼如秋水、国色天香、沈鱼落雁、闭月羞花……
就在此时,一辆华丽的马车经过花家门前,瞧到美丽动人的耶律鸿,用纤纤细手在雪地上乱捞著,里头传出一个低沈的声音。「把马车停下。」
接著,走出—个衣饰高贵的男人,扶起柔弱的耶律鸿。
「好美的人儿……怎么会一个人在雪地里玩雪呢?会著凉的。」
「我不是在玩雪……」小男孩蹙眉,不过男人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可怜,爱玩雪也别穿著这么单薄的衣服……」男人轻揽住耶律鸿的腰,高贵优雅的说:「其实我是当朝皇子,今日宫廷里正举办著替我选妃的宴会,但我迷路了,找不到皇宫在哪,如今能遇见你,真是三生有幸,我也不去皇宫了,就娶你吧!」
「哇,这么随便也行?你敬业点吧,不需要我脱鞋子吗?」
「脱鞋子麻烦死了,演员费就这么—点点,我说行就行罗——」
从此,他们两人过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乐日子……
大家好,我是夏天。
若真写上面这种故事,应该没人要看吧?这次还是没完成我虐待男主角的愿望,本来想好的桥段,例如在冰天雪地里,把男主角吊起来抽打泼水,或是逼他在河里来回游上十五圈——这些全部没办到!
唉,真是万般无奈!只好再加油了,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