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她以为他要强暴她吗?
应小鹰连连几个深呼吸,像是初生之犊似的与他对峙。
“别以为你买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予取予求!”
他慵懒的睨她,“你是我买来的专用女奴,自然是由着我搓圆捏扁,随我的兴。”
专用女奴?他要怎地“用”她?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使用”方式吗?哼哼,随他的“性”?!除非他把她打晕了。
她摆出泼悍的架式,双手叉腰,下巴抬高,“别说我没提醒你的愚蠢,高价买我这个又脏又臭的女奴实在是够白痴。”她应小鹰这一辈子最无缘的便是温良恭俭让!要她屈服,嘿,他以为他是神呀?
冷淡眸光现出一丝寒气,“如果你不肯自己动手,我不介意替你……”
“休想!”小鹰忙不迭双手环住胸,但是他一步又一步的逼近她,像只即将享用猎物的狠豹。
这男人!仗着他有几个钱——嗯,更正,是吓死人的许多许多钱——就可以嚣张、作威作福吗?做人必须有原则,而现下她的原则就是坚持不洗澡!开玩笑,好不容易把自己弄成这副叫人作呕的德行,为的就是保全自己,她可不是没脑子,自掘坟墓洗得香喷喷的好让他使用呀?
“别以为你在打什么色主意我不晓得!”她就是不洗澡,怎样,揍她呀!
令人窒息的强猛气势更加压迫过来,当她忍不住打起哆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丢入大型的按摩浴缸里。
妈的!她呛了一口水。他是要把她溺毙是不是?没人性、残忍魔!杀、杀千刀!
然她的诅咒完全无效,他对她凉薄的讽笑着,欣赏着她像只小狗似的挣扎站起身。
这浴缸简直可以容纳十个人!她狼狈至极的站稳了,心里暗忖爬出浴缸的行动有没有千分之一的成功机率?
等等!他的眼神好暧昧……骤地她低下头,这一瞧,哇,谁来打晕她呀!
身上浸过水的白衬衫如今是完全透明的贴合在她妖娇的身上,她自认她的身段有那么点儿小魔鬼,现在完了,他一定起色欲了。难道她将在埃及失身?!
说真格的,他长得十分称头,是那种可以带出门炫耀一番的,像他这种令男人嫉妒、使女人口水直流的偶像型酷帅哥,只要眼神一瞟、手指勾一勾,就能引来一卡车的色女自动献身了,如果失身于他,似乎也不是太可耻的事吧。
等等,应小鹰,你这个一时被男色所迷的小白痴!不但不誓死维护自己的清白纯洁,居然还堕落的想被他吃了?!
噢喔!他的眼睛已经吃了许久的冰淇淋了。
突地,他伸出手一把剥掉她的白衬衫,布料撕裂的声音使她颤了颤。
老天,她现下只着一件白色小裤裤,而且早已浸湿了。这男人该不会是要在浴缸里“使用”她吧?她现在又脏又臭耶,难不成他生冷不忌到能够忍受这样可怕的她?
倒出大量的沐浴乳,他毫不温柔的往她身上搓着泡沫。
原来他当真是要帮她洗澡。“喂,小力点,很痛耶。”会不会是想先把她这猎物弄干净了,他再好好的、痛快的享受她?
他冷笑,“既然你不愿意自己动手,我只有亲自来。”痛?!他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
说得好委屈唷!她皱鼻扭笑,然他的手劲愈来愈强,她不禁违眉眼也皱在一块儿了。
他低咒,“该死!你在身上涂些什么?”
“鸟粪!”够臭够恶心了吧!嘿嘿,没辙了吧!小鹰得意的对他漾开胜利的笑容。
“用高价买了我,是不是开始后悔了?我不介意你把我扫地出门啦,我这个人一向是有容乃大……”
她蓦地往口了,因为他未置一词的走出浴室。
她看着浴室门口,呆呆的坐在浴缸内。不知怎地,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他那既阴柔又阳刚的特殊气质以及……他半湿啵儿棒的一流体格!
仅是稍稍一瞥,她看见因他半湿的衬衫而显露出来的八块腹肌和健美的胸膛。
原来男人的身材也可以叫女人心口怦怦然呢!高高瘦瘦的他似乎没有任何赘肉,身体线条和肌理都完美得……嗯,像是上好的松阪牛肉。
他一定是勤上健身房的男人。她一向讨厌肌肉男,但是他的硕实肌肉简直是艺术极品,说真格的,她还有点儿想要触摸一下。
他是个令人动心,忍不住想犯罪的超级漂亮男。但是太冷了,扣他一分,九十九分的美男人。
她突然感觉到一股透入骨血里的冷意,大概是因她衣不蔽体吧!没有多想地,她站起身想找衣服或是毛巾之类的东西,抬起头时才知道冷意的“发源”是从哪儿来。
小鹰乱笑一通,“嗨,主人,你又回来了?”
他面无表情,不发一语,但光这样就已经快把她冻僵了。他一手攫住她的身子,另一手则将刺鼻的清洁剂往她身上倾倒,最叫她起鸡皮疙瘩的是,他竟然用菜瓜布刷她!
他从哪里弄到这玩意?她无法多想,因为他的力道极为骇人。
“啊、啊啊——”她受不了,发出杀猪似的哀嚎。
“痛!痛死了,住、住手!”这虐待狂,竟然用菜瓜布搓揉她的每一寸肌肤,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尔尔。
“停!停啦,呜呜……”小鹰低低的哭泣起来,他的力气好大,像野兽似的。
他充耳未闻,完全不手软的继续着他的酷刑伺候。
杀他千刀、砍他万刀,刺他万万剑!“我的皮快要破了啦,呜……”有没有良心呀他!
“既然有本事把你自己搞成这模样,应该也得有能耐承受。”
屁啦。他以为她有自虐狂呀!折腾成这脏臭的恶心样还不是为了不被买走,是他自己眼盲心瞎外加嗅觉不灵的买下她,可恶的是他这个罪魁祸首。
谁来打晕她啊!这些超叽的鸟粪已经和她的毛细孔相亲相爱了好些天,都快变成她皮肤的一部份了,他每搓一下都让她生不如死,恨不能咬舌自尽。而她也果然咬了舌,但没死,只是流了些血丝,呜,她痛得要疯了。
“求求你,算我这个女奴卑微的求你,高高在上的主人,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再任由他这样折磨她,不如让他把她吃干抹净,一逞色欲。
反正闭上眼,咬紧牙,抓抓棉被,忍耐几分钟就可以脱离苦海了。就算他的“能力”了得,顶多一个小时也能完毕吧,好过现在被刷洗得她的手毛都“阵亡”了。
但是她如此卑微的恳求,如此楚楚可怜,他这铁石心肠的居然依旧用力的刷她、搓她已经泛红的可怜肌肤。
“呜……”他好残忍啊!他的妈没有教育他应该疼女人、礼让女人?
粗糙的菜瓜布在小鹰身上每一处游移,她不再鬼哭神嚎了,几乎是瘫软的挂在他身上,认命的当“待宰的猪只”,呵呵,希望他别在她身上盖上章才好。
应小鹰,真有你的,被虐待得要死不死的这个时刻还能苦中作乐,值得钦佩。
非人的酷刑结束之后,小鹰的帅哥主人便消失无踪了,放她一个人待在这豪华的顶级套房里。小鹰真的是恨死他那个虐待狂了,她的手臂和大、小腿红痕累累、不堪入目。哼,这全拜他之赐,是他的精心杰作。
看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自己,她哀叹了声,她这样子好像是被彻底糟蹋过的A片女主角。
他什么时候要对她“出手”呢?等她像狗啃似的超级短发留长一些?还是把她洗干净后的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出斗想她的美妙胴体吧?
或者他是要她当高级应召女,逼她陪秃头的肥佬大老板睡觉以获取合约?又或者他真的拿她当奴隶,要她做牛做马做苦工?
也有可能他有虐待狂,对那档事有SM倾向,否则他何必用高价买她?就算他的眼睛糊到蛤仔肉好了,稍微靠近她的买主,哪一个不是捏紧鼻子、作呕的迅速闪开?拍卖会场上,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她身上的异味连猪都受不了吗?
那些同她一样被高价拍卖出去的奴隶们,有的拥有天使般的脸庞,有的拥有喷火的魔鬼身材,她们的条件的确值得高价竞售,是男人觊觎的女神。虽然她也不赖啦,算是九十八分的小美人胚子,可是当她把自己弄得脏兮兮又臭兮兮时,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敢标下她,可谁知他竟像疯了似的以最高价买走她!
想到这小鹰不禁身子微颤起来,他会不会是疯子呀!只有疯子才会以一百五十万的美金买下经过伪装的她。
“但是有这么迷人的疯子吗?唉,如果他真的是精神有问题,倒是可惜了他那媲美阿汤哥的深邃五官哩。”
她想想也不对,“疯子应该没这么多金吧?他会不会是衣冠禽兽呢?”哇,也许他是看她顺眼,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买下她,好让他每天照三顿毒打。
突地门开了,她连忙跳上床,用棉被把自己密密的裹住。
长发束成马尾的他走向床侧,脸上淡笑着,仿佛十分玩味的观赏她的恐惧。
大手一伸,他掀开她身上的棉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蜷缩成一小团。
他的腿极长,就像少女漫画里的男主角,身高至少有一八五公分。她仰望着如雕像般俊逸的他,凶巴巴的骂着:“要怎样就怎样,来吧!你是花大钱的主人嘛,放心,我不会挣扎的。可是你如果用暴力,比如把我摔来摔去,小心我告你。”
他嗤声,“总算有自知之明了。”
有啥好“摇摆”的,!皮相一流的男人果然是坏胚。“算我倒霉,由大小姐成为供人使唤、让人糟蹋的奴隶。”
“有这个认知能使你愉快些。”
见他伸出他的魔掌……小鹰闭上眼,决定随他搓圆捏扁,反正她已被他看光光,也算摸光光了。
可是他并没有压上她,咦?他竟然将药膏涂抹在她身上。
她睁大眼,不解的望着他不算轻柔的动作。
他明白她的错愕,“你以为我是恶魔,以虐待人为乐?”不过他也不认为自己是好男人。
小鹰皱皱鼻,用力的冷哼,在心里回应了句,难道不是吗?
他一边抹着药,一边调侃的笑言,“现在的你比较不会那么叫人难受了。”
“既然觉得我又脏又臭令你难受,为什么还要花冤枉钱买下我?”
闻言他的眼神一黯,悲伤的光芒似乎一闪而逝。
她也沉默了,不是由于他的冷然气息,而是他的掌心正接触她的肌肤。他抹药的动作算是粗鲁,可是她就是无法抑止的感到悸动非常。
为他悸动?!噢,上帝,他可是刚刚虐待过她,可恨、可恶又可耻至极的男人耶!尤其她还光裸着身子……
一想及此,她没好气的开口,“喂,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他瞅了她半晌,没多说什么的将手中的药膏丢给她,便酷酷的走了。
小鹰为之怔然,他就这么潇洒的走了?难道沐浴完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力?她还光溜溜的让他“摸”了老半天耶。
或者他是爱人同志?倘若她所臆测的属实,那岂不是暴殄天物?恐怕有数不完的女人芳心尽碎哦。
嗯,她在可惜个啥劲?“呸呸呸,他是买主,我管他性向为何?”只是,他买下她究竟意图为何?买干爽的是不是?
房门又开启了,昂藏伟岸的他拿着一瓶红酒过来。
喝,原来他想灌醉她好逞兽欲啊!那么他不是“哥哥”喽,莫名的她窃喜了一下下。
将酒瓶搁下,他淡道:“喝些酒较好入睡,身上的伤便不会太难受。”
“喔!”她张开小檀口,诧异他竟然会为她这女奴着想,是疼怜吗?不知怎么地,她似乎冀盼了起来。
可不该呀!这男人可是把她的全身肌肤洗刷得红痕满的凶手耶!他为她擦药、拿酒给她喝都是应该的。
他不理睬她丰富的面部表情,只冷冷的丢下话,“休想逃跑。你是人蛇份子所贩卖的无身份奴隶,我花了一百五十万美金,万万不可能让你逃掉。”接着转身离去。
哼,虽然很不想面对这个事实,可她知道就算她逃走了,他也一定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抓她回来。毕竟能把一百五十万美金当一块美金砸掉的男人,应该是能耐非凡。
她瞪着他的背影,以及接着锁上的房门,不禁叹息着,看来,她是逃不出他的魔掌了。
但他究竟买下她做什么?让她当他的终身佣人?
她的主人真的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居然能够把没有身份、护照证件的她弄上飞机,从埃及飞到美国西岸。
“喂,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称呼他主人吧?
他的回答是淡漠到她仿佛是空气似的一眄。
算了,好女不与恶男斗。“敢问主人,奴隶我可以知道你是以何维生吗?”他看起来挺像漫画里的优质杀手。
他很哦,居然送她一记“你不配知道”的讽笑!
非常的想偷袭他,一拳也好。但是她有自知之明,身高一六五公分的她,是打不赢他的。
会不会他真的是既帅又酷、心狠手辣的杀手?
小鹰偷偷的吐吐舌尖暗骂别自己吓自己了,哪有杀手会买女奴在身边碍手碍脚的?
坐上劳斯莱斯,她低垂着头,以卑微的语气请问他,“主人,我这女奴应该做什么事呢?”既然他无意蹂躏她娇美的玉躯……
“以后你就知道了。”他闭上眼,意味着她这个奴隶不得再出声叨扰他的安宁。
小鹰握紧双拳,暗忖如果偷击他,把他高挺的鼻打断,把他的牙齿打掉,他会不会杀了她?
前座的驾驶先生一看就晓得是忠仆一名,哎,她问不出个屁的。
以后你就知道了?废话!他真的是把可恶两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坏胚……美男!
车子停在一列名牌精品区前,驾驶先生以英文恭敬的告知目的地已达。
他睁开那深如海洋的魅惑眼睛,自行下车。
她不知她这女奴是得当主人的跟屁虫,或是待在车上?踌躇之间,他替她开了车门。
她只好跟着他身后走。
他走进珠宝名店,她也只有勇敢的面对店员的异样眼光,谁叫她当时为了不被拍卖为奴,而把自己的头发剪得像狗啃似的,再加上她这一身他的超宽大男性黑衬衫,不引起人侧目才奇怪。
他犹似天王般的潇洒落座,店员和店经理一见他浑身散发尊贵之气,立即上前,弯着身招呼。
“先生您好,请问喜欢何种款式?”
“将你们珍藏的饰品全拿出来。”
不过是十分钟的时间,他已经选定几样价值不菲的高价名饰——
一条价值三十五万美金的Y字型粉黄彩钻项链,一枚五十万美金的五克拉马眼钻小尾戒,还有日内瓦珠宝展的至尊,八克拉祖母绿钻戒,以及一整套的南洋黑珍珠和稀有的黑钻饰。
他将它们递到她手中,“这些是你的了。”
咦?!小鹰的双眼渐渐睁大,瞪着他在签账单上签写下英文名字。周围似乎有好几道既羡慕又嫉妒的眼光射穿她的身体。
不只是几个美艳的店员百思不解她的好运气,说真格的,她才纳闷呢。
一踏出店外,她立即嚷叫,“喂喂,你干吗送我这个女奴这些吓死人的高贵珠宝?”
“你的职责是收下,并且保全。”
他的背影好迷人!可是他也太狂妄了吧,以为买了她,就能主宰她的一切?
“如果我拒绝呢?主人?”
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你是我的奴隶,你的人生已经卖给我,直到你生命终结的那一日!记住这点。”
是吗?小鹰歪着嘴抽笑,屁啦。咦,他又走进另一间名品店?
当她和她的主人回到车上的时候,已经惊诧得只差没有口吐白沫。
是她在做梦,或是他精神错乱?上帝,他竟然大手笔的买回CHANEL的珍珠项链、慧星一系列,以及经典的斜纹软呢外套和小羊皮包包。
另外还有PRADA的公主鞋、复古长鞋,最新一季的棕色披肩、紫色洋装和各款搭配饰品。
其实这对原就是富家女的她而言并不算什么,只是她一向最讨厌的便是装扮,但周遭的老女人和小女人的花枝招展,使得她对这些昂贵的顶尖名品毫不陌生。
可是她如今的身份是他的奴隶呀,这世上哪有主人会如此慷慨大方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买下她是当奴或是捧她当皇后啊?
由埃及一路到美西,他只有第一夜对她“洗刷凌迟”,之后他连她一根手指头也没有再碰,甚至还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呢。
既然他对她的胴体毫无“性”致可言,那么他干吗把全世界的名牌服饰和珠宝“塞”给她这个一无“用”处的女奴?
他、一、定、疯、了!而她也快被他怪异的举止给搞疯了。
“上帝,这男人到底图谋什么?”总不可能只是受不了她在拍卖会场时的不堪入目和不堪一闻,所以高价买下她吧?!
哇哩咧……小鹰肯定的认为她的主人有病。
她气极,“我就是不要!”
他慵懒的笑眸里有着犀利的光芒。“不必我再重申你的身份吧?”
妈的。“本小姐知道,但奴隶至少也该拥有最基本的人权。”
“让你穿套装、穿高跟鞋是痛苦又悲惨的事?”他不以为然。
小鹰咬咬牙,她发誓她真的要杀了他。“拜托,除了睡觉以外,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要打扮得宜,这是凌迟你懂不懂啊!”还逼她得穿玻璃丝袜?他干脆直接捏死她算了。
“粉领族不都是如此?”
“喂,一来本小姐不是粉领上班族,再来你的要求是无时无刻耶!”搞啥屁,她一向随性惯了,不外出的时候只穿起居服,连胸罩都觉得是负担的外余物,而他居然强迫她必须打扮得宜?!“伟大的主人,小小奴隶我建议你用面线把我吊死,OK?!”
“你的建议,我可以考虑。”
黑色幽默?!她干笑,对他扮起最丑的鬼脸。
他视若无睹,“给你五分钟打扮得宜!”
呜!她应小鹰一直是天之骄女,如今却屈服在恶势力之下。
“满意了没?”她觉得浑身不自在。这一辈子她第一次穿起玻璃丝袜,更要命的是紧窄的合身套装快让她窒息。
只见这邪恶的男人上下打量,然后帅气的颔首。
“哼。”她快变成受虐的小媳妇了。她真忍不住想问他,这件卡文克莱的胸衣为什么如此服帖合身?是因为之前他把她看光的关系?
就算他浏览过她身体的每一寸,他又是如何知道她是三十二C罩杯?除非他是花花公子,在女人的双峰间“打滚”过,经验丰富非常。
已到舌尖的问话尚未出口,她被他拎在手中的假发震住。
“主人,你该不会是想逼迫女奴我戴上那玩意?”
他送她一记聪明的眼神,“过来。”
噢,NO、NO!她惊惶失措的只想逃离。
接下来就见整个总统套房内她跑,他追!由于他腿长、脚程快,加上训练有素的身手敏捷,没一会儿她已在他的身下。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感觉得到血液的急速窜流,以及酥麻的晕眩。是因为他太重吗?
他盯着她,眸中的神采令她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蠢蠢欲动。
他笑了,“你在颤抖?怕我?”吃了她,或是伤了她?
她连牙齿都颤抖得咯咯作响,“本小姐第一次被人压!”而且压这么久……
他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当然也包括他紧压着她的健美身躯。
小鹰又赧又烦躁,“压够了没?过瘾了吧?”
“倘若我说还不过瘾?”
她愣了。妈、妈啦,他是在挑逗她这未经情爱历练的小女人,或是存心嘲讽她的胆怯懦弱?
他从她柔软的身上一翻身,一跃,傲然的气势高高在上的逼迫她。
能怎么办?青葱凉拌啦!她只有乖乖的站起来,不甘心的接过他手中的假发。
他命令道:“戴上。”
恶势力!她噘起唇,把那顶乌黑柔亮的直长假发戴在头上。唉,一定是她自己剪的狗啃式超级短发使他觉得刺眼。
整了整发,她不禁低呼,“好难受,头皮痒痒怪怪的。”
沉默。ㄏㄡ,诡异ㄋㄟ。她抬眼,讶然的发现他瞅着自己的异样眼光。
是她错看吗?他的眼中似乎带着泪光,饱含一种近乎悲痛的惆怅。
“主人,伟大的主人……”舌尖打成蝴蝶结,她发不出声了。
他静静的睇着她,仿佛她是他爱到天荒地老的亲密爱人,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但细细思索却又不尽然,他眼神里的情感,似乎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欢爱缠绵。
小鹰真的被她的酷帅主人弄糊涂了,直到他走出总统套房老半天,她才猛然一震。
走近镜子,她看着戴上及肩直长假发的自己,说真格的还挺秀色可餐的,而且有气质到达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太有女性柔美温婉的味道了!如果远在台湾的爸妈瞧见她这模样,恐怕会欣喜若狂不已,他们最大的遗憾就是生出她这个邋邋遢遢的任性娇女。
ㄏㄡㄏㄡ,他是不是被她这样的外貌给迷呆了。
她呆呆的对着镜子里几乎换了另一个人的自己,扬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