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她翻来覆去,一夜来眼。
叮咚——
“唉……”她无奈的起身,机械化的走到门前,开门将早餐拿进来,再关门把门锁上,并立刻冲到窗口,目送那台金色的房车离去。
唉!他又走了,真是落寞。
她捧著早餐,环顾四周,突然一阵心酸,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想他,好想他。
自从孟邪认清自己的内心后,他慌了,也害怕了,于是他选择逃避。
袭芯雨抹去脸上的眼泪,默默地吃起他替她买来的早餐,
这几天,她去找过他,但他却刻意的避开。
孤单与寂寞再次涌上心头,淹没了她炽热的心,泪水再度决堤……
她以为一切计画都很顺利,哪知孟邪却临阵脱逃。
她不能放弃,因为她用了八年的岁月做赌注。
突然,她灵机一动。
对!她必须反击。那迷蒙的双眼忽然亮了起来,一扫数天来的阴霾。她决定了,决定让他来追。
明亮的晨光照在她绝美的脸庞上,甜美的笑容再度浮现。
孟邪,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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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降临,一抹美丽的倩影趴在窗口上,望向路的尽头,似乎在等待著谁。她跪在椅子上,那两条白嫩纤细的长腿,上下摇摆,晃呀晃的。
突然,一道金色的车影,迅速地从远方出现。
“呵呵。”袭芯雨美丽的脸蛋,露出甜甜的笑容。
他来了。
车一停,孟邪疲惫的身影步下了车,他叹了一口长气,抬起头望向三楼,他的家。
一个美丽的女孩正探出窗台向他招手,室内的明亮光线照著她,让她显得很抢眼又醒目。
是她!袭芯雨。
孟邪怒气冲冲地甩上大门,快步走进去。
该死!该死!
一进大厅,管理员立即走向他,“孟先生。”管理员惯性的伸起手,等待接过孟邪手上的晚餐。
这几天,孟邪都将买给袭芯雨的三餐全数交给管理员,要他转交给她。
但此刻,他却改变心意,直接往电梯的方向大步前进。
管理员狐疑的再次叫道:“孟先生?”
进入电梯内的孟邪,丢出了一句话,“以后我送就好。”那隐隐燃起的怒火,迅速爆了开来。
话一说完,电梯门也跟著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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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孟邪用力的关上门。
“下来。”孟邪生气的命令。
站在窗口的她,多迷人,多性感,她不知道吗?
看她一袭纯白色的蕾丝洋装,细致的蕾丝肩带,让小巧的香肩全都露了出来;只能掩盖半胸的蕾丝布领口,将大半的酥胸全托了出来。
他气极了,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这幅养眼的画面,他只好冲了上来,阻止那性感无限的春色继续呈现在众人面前,
但是,当孟邪进门后,更加的生气。因为他原本以为她穿的是一件洋装,但事实上他所以为的那件危险的蕾丝细肩带,只是一件露出肚脐和小蛮腰的短上衣,他冉往下一看,她美丽匀称的长腿全映入眼底。
她的下半身竟然只穿一件纯白蕾丝小内裤!
此时的他,简直快要气到脑溢血。
“嗨——邪,你终于回来啰!”窗前,站在椅子上的袭芯雨,向门边的俊男挥手。
她刻意强调“终于”两字,但孟邪却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
“下来。”他凶恶地再次命令。
“为什么?”她歪著头问,眨呀眨的眼眸显得非常照辜。
“袭芯雨,下来!”每当他叫她全名时,就代表著他是真的生气了、
“好嘛、好嘛!”她不甘愿的跳了下来,而那饱满柔门的酥胸,在她一踏到地上时,几乎就要弹跳山来,
这幅足以让男人血脉债张的画画,让孟邪的脸色再度变得阴沈。于是他快步冲向她,想将她带离南边。
但是,当他靠近时,又发现了一个令他震惊大怒的事情:她居然没、穿、内、衣!
“你!”他气得几乎快说不出话来。
粉色的红樱、柔嫩的蓓蕾,正若隐若现的从蕾丝小迁出。
孟邪丢下手中的食拘,迅速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身上,紧紧的包住她。
“你没穿内衣!”
孟邪心想,该不会她这七天都是穿这样去应门的吧!思及此,他几乎忍不住地又想怒吼。
难怪楼下的管理员会这么乐意来送东西,原来是有这个诱人的因素在。
“对呀!”看著他眼中的怒意,她很欣喜,因为这代表著他依然是在乎她的。
“为什么不穿?”孟邪将她泣进睡房,一处唯一没有窗户的地方。
此刻的他开始后悔自己没装上窗帘。
“我在西班牙都不穿内衣的。”她不得不撒点小谎。
“但这里不是西班牙,是台湾!“愤怒的他,牙齿发出吱吱的声响。
“可是我已经习惯啦。”她伸手想将勃在脖子上的外套拉开,因为他的手劲太大,让她快要不能呼吸。
“我不准你有这样的习惯。”他霸气的命令,丝毫无放予的意愿。
她歪著头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难道你不怕会有男人进屋里来吗?”他摇摇她的肩,要她别如此天真。
“反正又不会有人进来。”她有意讽刺孟邪这七天来的逃避。
“谁说不会?”他捏紧她的肩。
“会有谁来?”
“我!”孟邪生气的指著自己。
穿成这副摸样简直是诱人犯罪!
他乡想狠狠与她欢爱几回,但不行,因为她只有十七岁呀!
她耸肩道:“又没关系。”
只要是你,就算要我一丝不挂我也愿意,袭芯雨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什么叫没关系?”
她故作纯真无邪的说:“因为你是哥哥啊!”
“但我是个男人。”他的声音很低沉。对于她的不设防,孟邪真的很生气。
“哎哟!你又不会对我怎样。”袭芯雨故意这么说。
她的话一出口,被惹火的孟邪,决定要给她一个惩罚。他要让她知道,男人就是有男人的劣根性,更何况他不是她的亲哥哥。
忽然,他大力的将袭芯雨推上床,飞快的欺上她,狠狠吻住她的唇。
一遍又一遍,不带温柔,一心只想惩罚她。
他梢稍抬起头,直盯著她的眼睛。“怎么样?你知道男人的恐怖了吧!”
天!她竟然没有闭上眼睛!
“还好,亲吻在西班牙很平常。”她水眸一转,嘟著嘴说。
呵呵!他吻了她。第四步又成功了。
她以为还会经过第三步,例如先亲个额头或脸颊的,但现在却此预期的还要快,或许她能早日成为他的人。
“你!”孟邪听到她的辩解,更加的愤怒。不知足为了她的反驳而生气?还是为了她曾经在西班牙与别人亲嘴而生气?
现在的孟邪已经气得脑中理智荡然无存,于是再次俯身堵住她的唇,大力的吸吮、啮咬,似乎想要将她吞掉似的。
吻够了上唇,再移到下唇,待她的唇已被躁躏成红肿,他才停止,但他并没有放开,仍是迷恋地覆在那二片瑰丽的唇瓣上,他真的离不开。
孟邪一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往下按,顺势地将她的唇打开,送上自己的唇,他的舌轻易的钻进她香暖的口中,与那软甜的小占兜转。
好甜!伊兰的花香,充斥在他鼻息间;热情的香甜,竟然成了浑然天成的致命吸引力,害他无法控制的沦陷、
她的舌轻轻的碰著他,那无意识的反应,让孟邪更加的疯狂。他的大手轻轻地抚过她柔嫩的颈子、锁骨,最梭停住她丰挺的胸脯上。
纤长的手指,缓缓地勾勒著她美好的胸形,一阁一圈地由外往内轻画,直到那诱人柔软的顶端超了变化。
“呃!”她轻颤娇喘,吐出的气息宛如一股芬芳的毒药,使他上瘾、沉沦。
那紧贴她的薄唇则邪气的上扬,他知道她还很青涩,也知道自己该停止,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他不能,也不想这样随便的伤害她。
孟邪看著她紧闭的双眼,不禁轻笑,“睁开眼。”
布满红晕的双烦,娇艳多姿的模样,好诱人啊!
温柔沙哑的语调如魔咒般,使她睁开了眼。
她很惊讶!他说要惩罚她的,但他的神态却又不像愠怒,反而包含更多复杂的情绪。她娇憨的喘息著,无法离开他那令人迷醉倾心的眼眸。
红肿的唇瓣,让孟邪的心头狠狠一抽,无限、心疼。
他的大手托在她的脑后,拇指轻柔地在她唇上摩挲。
孟邪的眼阵仍盯著她,像是要望进她的灵魂深处,摄入心魂。这种紧迫盯人的姿态,让她喘不过气来。
“邪……”她的水眸灿亮,欲言又止。
“嗯?”孟邪的双幢出奇的温柔。
她奸美,真的很美,让人百看不厌。
“我好饿……”第一次,她下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深情的他,稚嫩的她,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让自己脱离这个让她羞愧不已的僵局,因为她已经快要不能呼吸了。
这句话立刻打散刚才的暧昧氛围。
孟邪突然惊醒,他差点将内心苦藏的爱意表露出来。
他起身,缓缓的走出睡房,伫立在客厅窗口,冷静自己。
下一秒,他开了口:“穿好衣服,我们出去吃晚餐。”他的双眼继续望向远方,望向那黑暗无际的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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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穿戴完毕的袭芯雨,杵在睡房里不知如何是好,她偷偷地望向他。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鼓起勇气,缓慢走向他。“邪……”
伟岸的身躯微微一震。“好了吗?”平静的语调中,听不出有何异样。
“嗯。”
“那走吧!”他转身面对她。
怎么搞的!又是一袭低胸无肩的小礼服。
嫩黄的色泽,将她那柔白的凝脂肌肤映衬出来,显得性感又俏皮;高盘起的发丝,将珍珠白的耳垂与圆巧的肩头全数露出,令人遐思无限。
愤怒再度爬上俊脸,孟邪再次破例的怒吼:“袭、芯、雨!”方才的惩罚,似乎没什么作用。
“怎么了?”袭芯雨被吼得好无辜,她真的不知道他又在气什么。
“你是没别的衣服可以穿了吗?”他再度拎起娇小的她走回房,打开衣柜,要她重新换上比较保守的衣服。
“这件不好看吗?”袭芯雨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有如一只粉蝶飘呀飘的,美丽无比。
“对!不好看。”他冷冷的回答。
“真的吗?”会不好看吗?这件是芭比的春夏新款啊!而且还是限量的。真的很好看啊!她透过镜子审视著自己。
“换下。”他严肃的命令。
其实并不是不好看,而是衣服太露了,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性感的模样,因为这是专属于他的权利。
她顺从的拿起一件大V领的黑色晚宴服,“这件呢?”
这是件紧贴在身上的晚礼服,最特别的设计是,裙摆开衩到大腿间。
“不行。”他直接回绝。
在以前,对于穿很露的女人,他向来不觉得有任伺不妥,但现在,他却小准袭芯雨这样穿,因为他会犴怒到发火。
“这件呢?”一件米色薄纱小洋装闪过孟邪的眼前。
“不许。”废话!那是衣服吗?他深深觉得各大名牌在使用布料时,竟是这么的吝啬、小气。
“那这……”
“下一件。”她还没问完,便直接遭到否绝,
这件洋装前面尚可接受,但背后竟是完全无布料,他当然不准。
“这……”
“放回去。”
“丢下。”咦?她都还没有开门,就被他回绝。啧……霸道的男人。
衣服一件又一件的亮出,而孟邪的脸也一次比一次灰暗。
最后,她缓缓拿出唯一剩下的一件,正等待著他的裁决。“这阵呢?”埃……一定会桩拒绝的,
但出乎意料的,他竟点头同意,“可以。”
这个回苔著实让袭芯雨吓了一跳,她不确定地再次询问:“真的可以吗?”
“可以。”他点头。
“耶!”呵!他竟然接受了。她非常的开心,因为这件粉桃红的迷你洋装是她的最爱。
于是,她踏著轻松愉悦的步伐,往浴室的方向前进。
“等一下。”孟邪突然叫住她。
她转头疑惑的望向他,“嗯?”他该不会后悔了吧!她战战兢兢的望著他。
“你不选条裤子吗?”
“什么?”她听不懂。
“裤子。”他再说一次。
“喔!这是洋装,干么还要选裤子穿?”她摊开手中的迷你小洋装,贴在身上比给他看。
闻言,他忍不住咆哮:“什么?”
那件不到七十公分的衣服,竟然是件洋装?他大大的震惊。
“你哥没给你钱是吗?怎么净买一些破烂不堪的衣服,这些能够遮风挡雨吗?”他再次咆哮。
他狂怒地瞪著她,她一睑委屈地回看他。
袭芯雨率先开了口,“邪,我好饿。”她已经快沈不住气,因为她的肚子已经在向她抗议。
她那乞求的模样看起来好可怜、好让人心疼呀!孟邪实在无法狠心拒绝。
“穿件外套。”他不得不让步,因为不想让她感到一丝委屈。
丢下话后,他先走了出去,因为现在的他,需要再诤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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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地点。
一栋六星级的饭店,一间为新婚夫妇所布置的蜜月套房,但此刻房中的新郎,却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甜蜜浪漫的气息。
“提娜,去吃个饭有必要穿得那么隆重吗?”坐在床上的男子不耐烦的说。
葛瑞觉得提娜最近有些奇怪,约莫从一个星期前开始,只要是出门,她一定会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时左右张望,像是在等待什么人似的。
“我又没有叫你等!”正在扑粉的田静婷心里不断咒骂自己,她当初竟然会放弃超级帅的孟邪,而投入这个长相平凡的男人怀中。
在高中时,孟邪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不仅学业与体能皆是顶尖,那俊朗的外貌更是女同学们追逐的目标。
田静婷幸运的在某次机缘下当上他的女朋友,成为最幸运的人、
但是,因为得不到孟邪全部的爱,她一气之下做出让她一生后悔的决定——出轨。
她很后悔,后悔不已,连她都不能原谅自己,
“别说废话,赶快化好妆。”葛瑞气愤的开口,他知道她如此精心打扮并非是为了他。
梳妆台前的田静婷冷冷的说:“那你先去。”她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镜面上反射出她满脸不悦的神色,
大男人主义的葛瑞非常痛恨女人对他大小声,或是露出一丝不悦的表情。于是,他将床上的枕头,狠狠地朝她的方向丢了过去。
“三分钟后你还不下来的话,别怪我把你拉到大厅里羞辱,还有……把戒指戴上。”一个新婚不久的女人竟然将手上的戒指摘下,这岂不是说明她有意对丈夫不忠。
葛瑞撂下狠话,生气的甩门走了出去。
其实,他并非是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而是他感觉到她这几天像是在玩些什么花招,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他是爱她的,所以不想失去她。
而房间里的田静婷则伤心的掉下泪来,心中除了后悔还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