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又用棍子顶着她的臀部。
“酆寅初,你走开!”用力挣开他的钳制,蒋时钰离开大床。
“这是情不自禁。”
他真的卡到阴,今天不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到庙宇一趟。
砰!蒋时钰用力的关上房门。
真好!有她的地方就会生气勃勃,他非常喜欢,简直就是爱死了!
13号的猛鬼中一定有花心鬼或者风流鬼之类的,否则酆寅初怎么能一直笑得这么春风得意?尤其是专注看着她的模样,让她坐立不安。
“蕾易丝今天早上不来?”都快九点,门钤也没有响。
“你知道她每天早上这时间会来?”挑挑眉,酆寅初不正面回答问题。
“自然有邻居会讲。”
“原来你的人缘已经好到四处有眼线,看样子我真的要小心,幸好我很洁身自爱,那些眼线有告诉你,我连一次都没有邀她进门吗?”
“那又不代表什么。”她悻悻然的说。
“怎么会不代表什么?这表示我很尊重你的意见,至少没有征求你的同意之前,我是不应该带任何女人回家,就算今天这女人的年纪只有一岁,也应该一视同仁。”
奇怪,明明暍的是牛奶咖啡,怎么甜到变成咖啡牛奶糖?
蒋时钰的视线看着天花板,再瞧着屋外的晴空,怎样就是不愿意看他。
“话是随人说的,你喜欢怎样,谁管得着?”
“当然管得着,只要是我老婆,就管得着!”
“我之前就讲过,不会有婚礼,结婚不是儿戏。”
“谁当儿戏了?当儿戏的人是你吧!你在众目睽睽之下答应我的求婚,现在却打算反悔,连我向你一一确认过的细节,现在都想当作没发生过。”
“你爱的人是我吗?我已经讲过我不需要你的同——”
“我现在很确定,我酆寅初爱的人是蒋时钰。”他大声的告白堵住蒋时钰疾阵雨的说话声。
“骗人!你说谎!”
“我没有!你需要我到庙里去发誓吗?反正我们等一下要去拜拜,我可以在神明面前发毒誓。”
“你是无神论者。”
“难道你不相信报应?”
“酆寅初,你疯了吗?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说!”
“我要你相信我,我要我的孩子不会在出生后看不见爸爸。”
“孩子?”现在是演哪出戏?蒋时钰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分裂,搞不好这屋子真的磁场有问题,瞧他们住进来发生多少事情!拜拜之后要跟着安宅!
“那天晚上我没有做防护措施,搞不好这里已经孕育我们的孩子了!”他轻轻的,带着神圣的倾仰抚着她的腹部。
哪天晚上?一道灵光乍现,蒋时钰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你以为我在你房间洗澡那天,我们有上床?”
难道不是?
蒋时钰从酆寅初的眼神里获得完整答案,难怪,这解释了他之后的求婚行为。
老天!这是什么样的乌龙巧合!捂着双眼,蒋时钰开始狂笑,甚至笑到眼角都泌出泪水。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未来也不会发生。”她推开他还贴在肚皮上的手掌,“那一天晚上,我们根本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唯一发生的事情,就是你吐得满坑满谷,不只你身上臭,连我都染上厚重的酸水味,所以我在整理完你和床铺后,才会借你的房间洗澡。”
现在,结婚的最后一个理由消失了。
“不可能,你明明……”
“需要到医院检查吗?”
“蒋时钰!”他最后的王牌。
“其实,现代的社会很开放,我相信你绝对不是那种发生关系就会迎娶对方的男人,如果是,你早八百年前就脱离单身生活了。”
“你不是那些随便的女人。”
“原来我在你心中的评价这么高,谢谢。”蒋时钰站起身。一连串的巧合所造成的误会,到现在终于解开谜底,他的求婚是来自于负责任的态度,多么义正辞严,幸好一切都还有机会改变,“婚礼取消,我会告诉我的爸妈,我相信他们会谅解一切,只是,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好吗?也不要说再见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等你回美国,就会感谢我的决定。”尤其是离开这个鬼打墙的房子,他的神智搞不好马上就清醒。哈!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也有这么迷信的一面。
“我不会同意取消婚礼。”
“所以你情愿演出新娘逃婚不到场的闹剧?”
“你到底要怎么做?我已经说了爱你不是?”
“我要的不是安抚!”
“我是认真的!如果你非要真的发生关系才肯走进礼堂,我们现在就可以上床。”应该说酆寅初已经被逼得濒临愤怒临界值。
“不要碰我!”蒋时钰尖叫,双手环肩,蹲在地上哭泣。
酆寅初的原意不是这样,他只是……
“你真的让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从来没有女人可以让他这么无措,“不要哭,别哭了!我这次不会轻易放手,再给我一次机会证明好吗?别让我们再错过相爱的机会。”
“我要取消婚礼!”
“给我这两个礼拜的时间,如果相处后你还是决定不能把未来交付到我手中,婚礼那天,你就不要出现。”
得到新郎允许的逃跑新娘?以酆寅初的知名度来说,这件事会让他成为众人的笑柄,而且也会引来好事者的揣测,认为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会让新娘子以这种激烈的手法来逃婚。可是,凭他的条件,婚礼当天要找到替补新娘不是难事,至少蕾易丝就举着双手等着说Yes。
“随便你。”这只是他缓和良知谴责的方式,没有意义的浪费时间。
第10章(2)
“既然你今天休假,择期不如撞日,我们去拍婚纱照。”
“我不会商请学长来帮忙。”
“别担心,我已经请人帮忙安排了,你只要到场就可以。”
“我说过没有婚礼。”
“你也同意给我两个礼拜的时间,在这个前提下,我们应该按照原计划淮行。”
原计划早就已经拍完婚纱,她现在应该处于婚前恐慌症中,不停和同学讨论驯夫的方法,或者参加单身派对。但实际上呢?所以,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拍婚纱照是吗?无所谓。
“好啊,要拍就去。”
***
为了要求在一天内完成所有拍摄工作,并且达到尽善完美的境界,酆寅初聘请专业的摄影团队,一行总共七名,从化妆师、服装到拍摄的灯光,全部都有专人一一负责控制。这种大阵仗也让蒋时钰傻眼,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是至理名言。
尤其眼前的性格摄影师留着大把黑胡子,把嘴巴的轮廓都遮住了。蒋时钰记得曾在某本摄影杂志中看见他的专访,名字好像是萨可奇,拥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
“这位就是今天的女主角新娘本人吗?”
“你好。”蒋时钰在化妆师和服装师的双重夹击下,根本来不及审视镜子中的自己,就被半扶半拉的离开更衣室。
“天啊!你的气质真好,有没有兴趣在平常接一些模特儿的案子?”
“我?我身高不高耶。”
“平面模特儿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再说,你也超过一百七十公分吧?”
“我不太上相,但还是谢谢你的邀请。”
“酆寅初,你到底在哪里挖到这样可爱的宝贝?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的优点耶。”
性格摄影师还挺聒噪,这倒是颠覆蒋时钰的刻板印象,以为艺术家的脾气总是很难捉摸,而且,他认识酆寅初?
“我们在纽约艺廊认识的,你还记得你曾经看过一幅黑白的背影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