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房顶上,头上是高高的月亮,过脊的是冰凉的秋风,好饿,掏出怀里的果子咬了一口,还是这个东西实在一点。一转头,看见一个和我一样呆在房顶上的老兄,他也饿了吧,我想了想,决定牺牲小我,解救他人,把怀里剩下的唯一一个水果丢给他,那个人却不领情,高傲的瞧了我一眼把水果一脚踢到一边。喂,你不吃就不吃,起码丢回来还我,我还饿着呢。
你问我为什么要趴在房顶上?其实我可以不用趴的,象那位老兄就是用坐的,我懒,所以我趴着。干吗一定要在房顶上,笨笨~~~~今天是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的最终决战,魏行云对决江尚步的日子,地点在皇城的紫禁之颠,什么是皇宫?我不知道,他们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的家。因为毕竟是别人家,太嚣张毕竟不太好,所以乖乖的躲在了房顶上。
呵呵~~~出了师门下山有三个月了,终于让我见识到“天下第一”的风采了。
本人在下我——燕清池,正是为了这天下第一来的。说起这来话就长了,恩……其实也不算太长了……有三个月那么长。
我跟我师父学艺,原本说好二十三岁时让我出师下山,可三个月前,我刚刚满十八岁,师傅就兴高采烈(不过后来有人告诉我那种表情叫做“迫不及待”)地让我出师,还说“青出于蓝而怎么着蓝”的(我忘了……),塞给我几两银子让我下山。我不想走,可师父说好男儿应当志在千里,勇取天下第一。我问什么是天下第一,师父一脚把我踢出房门,撵了出去,还说不在江湖上拿个天下第一就不要回来见家他老人。
哎~~~~没办法,看着前来送行的师兄弟们(两个师兄三个师弟)依依不舍的眼神(不过后来有人告诉我那种眼神叫做“欣喜若狂”)我大义凛然的说,“我先行一步了,等我做成了天下第一,马上就回来和你们相聚。”结果当场有人痛哭流啼,一个劲的说,不急,不急,慢慢来就好。看,我的人缘就是这么好,大家多为我着想。
下了山,我就有点发蒙了,山下的路那么多,哪条是通往江湖的呀?我随便抓过一个人问,那人摇头,再问一个,还是摇头,三个,四个,都是如此,定是他们欺负我善良,不肯告诉我,于是我揪着一个人的衣领,恶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结果,结果那个人居然眼睛发直,流了一地的口水,口齿不清的说,“小美人,我家就是江湖呀~~~~”放你娘个屁,你家是江湖?你家装的下那么多水吗?我掏出剑,用剑鞘很很的咂着他后脑勺,那个人终于抱着头杀猪般的嚎叫,“爷,我说,我说,江湖,江湖往东走……”切,早说不就省了这顿打?我满意极了,可是才走了两步,我又折了回来问他,“哪儿是东?”
总而言之,我是顺利的一路往东走去。
但是,侠客行嘛,当然要发生一点波澜起伏的小插曲才过瘾。先是在某地——谁知道是哪,进城的时候忘了看城楼上的大匾——遇见了一群锦衣人欺负一个乞丐,还自称什么教什么主的。哎呀呀,你有权有势就随便欺负人啊,我二话不说,拔刀……不,拔剑……相助,赶跑了这群仗势欺人之徒。那乞丐倒是不卑不亢的问了我的名字,还说什么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少侠有困难尽管来丐帮找他洪帮主便是。丐帮?帮主?丐帮的帮主不也是乞丐,有事找你?省省吧。你若真有能耐就不会沦落为被人欺负的地步了。
然后在某个山头,是什么山?我忘了,反正是座山。我遇见一个和尚和一个道士在打架。哎呀呀,你知不知道打架很危险的,万一误伤了围观的人怎么办啊?连我都好久没为了争吃食跟师弟打架了,你们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不必明白着其中的道理呢?我上前去劝架,两个老家伙居然不理我,我一生气,一人赏了几拳头。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两眼发光佩服得死盯着我瞧,直呼奇才。怎么挨了打还这么高兴啊,或许他们喜欢让人揍吧,我抬起脚又在他们身上补了几脚,反正举手之劳而已,讨一下老人家的欢心吧。我飘然而去,和尚和道士吐着血滚在一起,这下他们应该满足了吧。
难道天下人的武功都这么强?对付几个纨绔子弟居然动用了我两成的功力,为个和尚和老道劝架竟然用了我三成的功力,看来师父他老人家不怎么样嘛,不爽,我很不爽。
接下来,我在通往江湖的途中听说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的最终场将要在紫禁之颠举行,呵呵~~~~我乐了,天下第一啊,我想,向赢了的人买了天下第一就可以回去复师命了。呃~~~~我有四两三钱银子,不知他愿不愿意卖给我。
可想要看他们比赛还真的不容易呢。据说要金令牌,这金令牌只有一十八面,所以每个都是价值连城,而且业已售罄。怎么办呢?万一我去晚了,天下第一被别人买了去怎么办啊。其实可以不用什么令牌的,我只要用轻功越过墙头就行了,可师父他老人家教导过我,为人要正直,免费看戏怎么成?所以我守在通往会场的必经之路上,希望有人愿意转让。
我拉住一个人,拿自己的宝贝——竹蜻蜓——要与他换令牌,那人不干,还一个劲的骂我白痴,气死我了,我一生气痛扁了他一顿,把那个人捆起来丢在厕所里。
于是我拿着令牌大摇大摆的进了皇宫。
可是比武根本没进行,据说夺冠呼声最高的魏行云居然没来,据说三个时辰之后被人在茅房中发现,绑在身上的绳子上还插着一个竹蜻蜓,据说魏行云直称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再不过问武林中事,据说江尚步说什么胜之不武无论如何不敢称天下第一的称号……总之,天下第一没有的买了。
郁闷啊~~~我心里极其不痛快,从房顶上下来,我心情低落极了。路过一个房间,隔着窗子,我看到了里屋宽大柔软的床和桌上凌琅满目的糕点。顿时饥饿感和刚刚在房顶上吹了冷风的寒冷感向我袭来。
恩~~~~那个,我悄悄的想,反正屋里没人,我借用一点东西应该没问题吧。
我推开窗子,进了屋里,留了二两银子在显眼的地方,应该够了吧,然后坐下来大块朵颐桌上的食物。不愧为宫里的点心,够好吃,我不禁吃了好多,吃的多了,就口渴,我抓过旁边的茶壶,(恩~~~~~现在想起来它长的的确和一般的茶壶不一样)壶里的茶是辣的,宫里的东西就是怪,我咕噜噜的都喝进了肚子里。
打了个饱嗝,起身想要离开,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好困~~~~~~我就着那张床睡了起来。
呃~~~~~二两银子连吃饭带住宿应该够了吧。
当我再次忽悠悠睁开眼睛,我发现我的头顶上有一张陌生的脸,是个年近三十的壮年男子的脸。
那是什么呀?我麻木的大脑想不出答案。
“恩……”我呻吟了一声,动了动有些须僵硬的身体,想要坐起来,那个人却将我又按了回去,我这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天呀……我慌了,我的身上没有衣服,就没法出门,那我怎么当天下第一啊……
“……天下第一……”我口齿含糊的说。
“天下第一?”那个人皱了皱眉,(其实他长得也挺好看的,)“朕就是天下第一啊……”
呃?他是天下第一?那……“我要,我要……”我要买……
“没问题,小美人,”那个“朕”痛快的回答道,“莫急,朕这就给你。”
说完,伏在我的身上,舌头在我的身上走来走去,所到之处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迹。
“真是个可人儿呢,”他抱着我的身体,双手上下摸索着,“让朕瞧瞧,娇躯暖玉温香,细腰不盈一握,媚眸风情万种,这身子,别说朕后宫的三千佳丽要望尘莫及,恐怕穷尽天下也再找不到这样的美人啊~~~~”
他的嘴附在了我的嘴上,拼了命的吸取着我口里的津液,紧合的四片嘴唇,不留一点空隙,我根本喘不过气,我摇头想要逃走,但好象我的动作让他更加顺利的将舌头送进我的口腔,他的舌一下缠绕着我的舌挑逗着它,一下又细致的舔舐着我的牙齿和口腔里每一个角落。一双大手在我胸前的两颗突起上用力地搓揉着。
终于,在我以为我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他放开了我,银丝缠绵的挂在我俩刚刚分开的嘴角,我想逃,但是突然一股莫名的感觉冲上我的身体,让我四肢无力。
“看,光是这样你就有感觉了,真是敏感呢,”他一手抓住了我胯间的突起。
“恩~~~~你放手啊~~~~我~~~~”感觉到它的涨大,我又羞又惊。
“啊?……呵呵……”他坏心眼的笑,“不用紧,就在朕的手中解决吧……”
他逗弄着它,很快就让我“解决”了。
我还没来得及哭,他就扯开我的腿,撩起自己身上明黄色的袍子,将一个灼热的物体送进了我后身的穴中。
“哇~~~~~”我终于大声哭了起来。“不要……不要……”
当天下第一这么疼吗?那我不要了……师父,我对不住你老人家了。
“别哭,别哭……”他轻声安慰着我,“很快就不疼了……”
他一双大手细细揉掐着我的粉臀,让我不自觉的摇摆起腰身。
“恩……小妖精,你可真是让朕销魂……”
他大力的撞击着我,我拖着哭腔呻吟着,不知道他究竟在我体内释放了多少道灼热的液体,也不知道我在他的手中和口中“解决”了多少回,总之,在他终于肯放开我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的泛起了鱼肚白。
我朦朦的睡去,又幽幽然的醒来,我正蜷缩在他的怀里,他精壮的身子整个包住了我的身体,强健的手臂搂着我的身子,结实的腿缠在我的腿上,手还留恋的摩挲着我身上光滑的肌肤,好象在鉴定一件宝物般细致。
他没有发现我醒过来,低声叫道,“富全——”
一个人立刻推门而入。
“昨晚伺寝的娈童朕很满意,(什么是娈童?-_-!!……)重赏……恩……还有,他叫什么名字?”
那个人立刻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说,“回……回皇上(哎?他不是叫“朕”吗?什么时候改名了)昨晚,昨晚没安排伺寝啊……”
“呃?”他的手一松,我从他怀里滚了出来,头撞上床角的柱子,顾不上装睡,我疼的叫了出来,他慌忙搂过我的头,轻揉着我头上的包,“那……那他是谁?”
跪在地上的人一看见我,就象见了鬼一样吓的浑身乱颤,“皇上饶命,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他怒吼,不过手上的力度到没什么变化,还是轻柔的如三月春风般和煦,和煦,听听,多深奥的词啊,换你你会用吗?
“皇上饶命……”地上的人噤若寒蝉,只剩下这一句话了。
我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我——燕清池,一代大侠(不算吹牛吧),只是借你的地方睡一晚没和你打招呼而已,可我有留钱给你啊,你不会那么小气生气了吧……”我还要向你讨天下第一呢。
“生气?怎会?”他玩味的盯着我看了半天,旋即笑嘻嘻的说,“管你是谁呢,朕很中意你,疼还疼不过来呢,又怎会生你的气,富全你下去吧。”
地上的人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我看到他偷偷的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牙齿打颤的声音我听的一清二楚。
他把我揉进怀里,用嘴蹭着我的脸,“你叫燕清池是吗?”
“恩……”
“清池,好名字啊……”
“恩……喂,朕,你真的是天下第一吗?”
“呃……我的名字不叫朕……-”
“那是皇上吗?”
“……也不叫皇上……”
呃?……我搞不懂了。
“你叫朕宣祁就行了,郑宣祁。”
我彻底糊涂了。
“……算了,先更衣沐浴,吃早餐再说吧。”
他从外面叫进来人,拿了衣裳,备了澡汤,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坐在床沿上穿衣服,我一边嘟囔着一边和衣领上的扣子较劲,他低声笑着,蹲下身,抓过我纤细的足踝抱在怀里,细细的替它们套上袜子和鞋,我看到站在一边伺候着的几个人(后来我知道他们叫做太监)脸色变成了青紫色,真好玩,原来会变脸的不只师父一个人啊。
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那个,也不知道我的二两银子够不够用,万一他又要我加钱付帐,我可没那么多银子了),他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向我解释“朕”“皇上”和“郑宣祁”之间的关系。
其实不是我笨,你打出生起就在深山里住个十七八年,不问世事,师父不讲,师兄不提,你也不知道,看,我只用了一个上午就搞懂了,原来宣祁就是天下第一大的官,天下人都得听他的,而朕就是皇上就是郑宣祁,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搞不懂,他说天下都是他的,可我家就不是他的,因为我家师父说了算,其次就是我说了算,为什么说是他的呢?
最后宣祁终于让步,承认我家不是他的,看,吹什么牛,早承认不就好了。
“那我也可以当天下第一的‘朕’了?”
“这个,恐怕不能……”
“啊……”我撅起了嘴。
“但是你可以当天下第一的‘本宫’啊……”
“那是什么啊?”
“……呵呵……就是在朕的心里你是天下第一啊……”
“你的心是江湖吗?”
“不是,但是它比江湖还要大啊~~~~”
“……恩?……”我不懂啊~~~~~~“那要多少钱啊?我可没有太多银子啊~~~~~”
“不要,不要,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就行了~~~~~~”
哎?我遇见好人了?
“喂,你要干吗?不要脱我的衣服,喂,不要舔我,你看你,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穿上的,哎呀呀,你再舔下去……我才刚洗的澡就白费了……”
总而言之,我现在是天下第一了,宣祁说他的心虽然不是江湖,可是比江湖大,所以我有赚到了的感觉,看,我比江湖中的天下第一还要大,师父他老人家听了一定很高兴。
接下来的日子我稳稳当当的做着我的天下第一,宣祁要给我另建行宫,(就是给我盖做房子的意思了,你懂吗?)我不干,因为我早晚要回师父那里去的,盖了房子又不住,那不是浪费吗?没想到宣祁乐的嘴都和不拢了,一个劲的说,“好,好,就住在朕的宣德殿,一刻也不离开朕。”
我在宣德殿住下的第二天,宣祁又带了几个人,说从此以后就归我使唤了,我问他们叫什么名字,为首的回答我说,“主子,奴才叫小秋子。”
也?~~~~我什么时候改名了?
于是宣祁又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给我解释“燕清池”和“主子”,“小秋子”和“奴才”的关系,一直讲到日落西山,口干舌燥,两个人双双上了象牙床为止。
第二天一早,宣祁不在身边,我惊然发现我的衣服在昨天激烈的运动中荡然无存只剩几缕布丝了,听见我起了床,旋即有几个漂亮的姐姐捧着什么东西进来要为我更衣,我光溜溜的坐在床沿上,随手翻了一下那一大堆衣裳,这怎么能穿啊?又薄又软不说,还长长的恨不得拖到地上去,颜色更是亮得晃眼,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别说练武了,恐怕就连走路都要成问题。我不听他们罗嗦什么皇上喜欢皇上爱看之类的,他喜欢就让他自己穿了照镜子去好了。我指了指跪在地上“伺候”着的小秋子,说我要和他身上一样的衣服,因为看来看去也就那身衣服和我以前的衣服款式差不多,这回倒是一屋子人齐刷刷的丢了手里的东西跪下来。我一生气,硬生生剥了小秋子身上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又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罩在他身上,反正你也不会武功,麻烦点也应该没问题吧。
我跳出宣德殿的大门,要去找宣祁,远远的看见宣祁黑着一张脸往这走,我一溜小跑到了宣祁的身边,才发现他的身后跟了不少白胡子,黑胡子和没胡子的人,也是一脸的紧张。走近了,我听见倒抽气的声音,是因为我太美丽了吗?可我听见这其中也有宣祁的声音啊。
“你……你穿的什么呀?”宣祁语不成调的问我。
一个白胡子的老人家说,“成何体统?有辱祖德……(后面还有一大堆,可我听不懂,后来宣祁告诉我反正不是好话,没必要听清楚)”
“衣服啊,不行吗?”我说。又没光着,干吗大惊小怪的?还是他们第一次见过这种衣服?不象啊~~~~~~
宣祁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看了看披着花花绿绿的袄追出来跪在我脚边的小秋子,(真是的,小秋子就这么爱跪呀)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看,朕的清池穿起太监服来也这么明艳动人,你喜欢的话,朕让人做个百八十件给你。”
说完就把我揽到怀里,嘴巴攀上了我的唇瓣,“朕爱死了这样的小清池。”
身边一片痛哭,“皇上,礼法,祖训啊~~~~~~”
哎呀呀,大叔们,宣祁又要改名叫礼法和祖训了吗?
宣祁当下打横抱了我回宣德殿,进殿后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小秋子和带刀的侍卫们,没有他的命令,无论何时,任何人不准进来,否则,诛九族(我问他什么意思,他笑咪咪的揉着我的头,说我没有必要知道)。
看着他放下罗沙帐,哎,看来这身剥削来的衣服也穿不久了。
后来宣祁真的给我做了一堆类似的衣服,而且我还听说,宫里宫外,太监服着实流行紧俏了一阵子。
渐渐的我发现这个天下第一真的是很舒服的一个差使,每天无所事事的睡到日上三竿,等宣祁上了早朝回来,他都会陪着我在他家花园里面玩,他家花园可大了,据说还有个名字,叫做“御花园”,我们每天都换不同的地方,半个多月了,宣祁说才游了大半个园子。宣祁最喜欢把我搂在怀里,连走路都是抱着我的腰,难道他没人靠着就站不直?我有点同情他。他带我划船,骑马,看烟花,总之,除了上朝和出恭(就是上茅房了,怎么样?这个词是我和小秋子学的呢~~~~)之外,几乎片刻也不离开我。每天好吃好喝好玩的,惬意的紧呢。原来师父这么疼我啊,干脆也让师兄弟们也都出来一起当天下第一好了。只是每天晚上宣祁都要给我喝那种辣的很的茶,然后就把我抱到床上,脱我的衣服,所以有点疼罢了。
宣祁不在的时候,我就找宣德殿里有兵器的侍卫们练武玩,其中有一个姓唐的侍卫武功还不错,和他们比武让我想起我家后院的猴子小白的老婆,动作笨笨的,可爱极了,我越来越爱和他们玩。有一天天气很热,我就脱了身上的衣服,光着膀子(我和师兄弟们比武是经常这样),没想到路过的宣祁见了,立刻惊呼着把我的身体裹进他的袍子里,侍卫们吓的浑身乱颤磕头嗑的头上冒血当场还昏了两个。从那以后,再也没人和我比武玩了
那天晚上,他弄的我比平时疼的厉害好几倍,还说我越来越催人情欲,让他忍不住。我生气,不理他,任他好话说了三千。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发现宣祁已经不在床上了,小秋子说因为平南王爷来京,皇上去应付去了,还唠唠叨的说这位平南王爷不是好嚼的骨头好烂的豆子,手里握了一半的兵权,还是一方领地的王,总之,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看来一时半会的宣祁是回不来了,我决定不等他一起洗澡了。
让小秋子烧了澡汤,我跳进撒了玫瑰花瓣的大浴池里,这花瓣真讨厌,弄的人痒痒的,不过看上去宣祁好象很喜欢的样子,那就客随主便吧。
这白玉作成的浴池很大,平时我和宣祁两个人用都嫌大,今天就我一个人,更显得空荡荡的。
真浪费了这一池子的热水。
“小秋子……”
“奴才在。”
“过来一起洗。”
小秋子又跪在了地上,他的腿有毛病吗,怎么老是发软啊?
“奴才,奴才不敢……”
我一把把他拽到水里,把他身上的衣服往下剥,浪费是罪啊,你还罗嗦什么啊?
“啊……”脱掉他最后一件衣服的我惊然发现,“你没有小鸡鸡……”
小秋子扑通一声滚落到水里,“咳咳咳……主子,因为奴才是阉人啊。”
“……?……”
“后宫里的男人除了皇上都是阉人啊。”
“那上次陪我练剑的唐侍卫也是阉人?”真可惜……
“他不是……”
于是,小秋子用了一个时辰给我讲了“太监”和“侍卫”的联系与不同之处,看我多聪明,这次只用了一个时辰就搞懂了。
我不禁佩服起小秋子,真是个身残志不残的好青年啊。
洗过澡,刚换上中衣,就听见外面一阵骚乱,一个宫装少女捣着碎步跑进来,“不好了,主子,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舒妃娘娘还有桐妃娘娘,都来了,外面快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