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初升的太阳,徐敏还是觉得这一切像在作梦,从小得不到家庭温暖的她,却在二十五岁这一年,因为一场酒驾事故被撞得不小心灵魂出窍,又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附在一名古代美少女身上,开启了一段离奇又不平凡的人生,虽然偶尔还是会担心眼前的幸福不长久,可是再艰难的困境都已经遇过,一定有办法撑过去。
“我、一、定、会、玩、到、封、顶、的……”徐敏坐在马背上,双手比成喇叭状,放在嘴巴前面朝远方大喊,不管是在线上游戏,还是在真实人生里头,她都会坚持到最后,不会轻言放弃。
正低头吃草的金宝听见主人的叫喊,只是回头瞄她一眼,就不再理会,继续享用它的早餐。
徐敏一吐为快之后,伸手摸了摸爱驹。“金宝,昨天虽然又输给黑龙了,不过千万不要气馁,总有一天会赢过它的……”
可惜对金宝来说,没有比吃更重要的事了。
“回去吧!”她轻拍两下马脖子,提醒爱驹该走了。
金宝只好放弃美食,慢慢地往回去的方向走。
自从昨天再度来到同二村的这座养马场,徐敏就一直处在兴奋状态,等不及天亮,就骑着金宝出来跑了一圈,更可以尽情地呼吸。虽然住在西三所内还算自由,在元礼的纵容之下,也不必有太多规矩,可是王府内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免不了要时时提防,随时小心应变,自己的一举手、一投足,稍有闪失很容易就成为把柄,心理上承受的压力也大,只有在这个地方,才能真正地做自己。
她并不求荣华富贵,也没有伟大的抱负,只想和丈夫终老一生,就这么简单,但愿老天爷能够成全。
当徐敏又回到马厩,却到处都见不到元礼的人影,心想都已经卯时了,居然还没起床,这可是少有的情形,难道身体不舒服?随即想到他昨晚在床上的“勇猛”表现,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所以这个可能性等于零。
徐敏便又骑着金宝来到位在宿舍区旁的筒子院,里头有四个单间,也是元礼和王府护卫们来到养马场时的住处,虽然简陋了些,不过比起其他工人们所住的茅草屋,遮风蔽雨的功能强上许多,已经算是相当舒适。
先将马系好,她才跨进大门,还没看到人就先听到招喜的声音。
“……夫人又不在这儿,总要有个人来伺候千岁,这碗饺子汤都快凉了,还是让我先端进房里去……”
挡在门口的鲁俊就像座大山,任由她怎么说就是文风不动。
招喜不禁暗自咬牙,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亲近庆王,说什么都要硬闯。“快让开!”
而鲁俊彷佛没听见似的,依旧挡在门口。
“在吵什么?”徐敏状若无事地问。
见到徐敏回来,知道错失良机,招喜不禁气恼在心,狠狠地瞪鲁俊一眼。“没、没什么,我只是送些吃的来给千岁……”
不待对方把话说完,她已经伸手将托盘接了过去。“我来就好,你若是没事,就去灶房帮忙。”徐敏岂会看不出对方的企图,也不禁要佩服招喜的积极进取,这一点她还真是比不上。
“我……”招喜才不想把身上的袄裙弄得油腻腻的,这可是她最好看的一件,就是留着要穿给庆王看的。
徐敏状似无心地说:“想当初我刚到这座养马场,也是被分配到灶房工作,千岁还夸过我做的菜好吃,招喜姑娘若真的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我这就去灶房帮忙!”听她这么说,招喜不再犹豫,决定做几道拿手菜给庆王品尝。
见招喜跑得比飞还要快,徐敏不禁暗笑在心,灶房里可还有一个李嬷嬷在,她那一点儿心思李嬷嬷又岂会看不出来,定会好好地“调教”她一番,也只有祝她好运了,于是转过身去,朝鲁俊颔下螓首,就要推门进房。
“夫人实在不该带她到这儿来……”鲁俊面对这辈子注定只能暗恋的女子,担心她会引狼入室,将来若是失宠,想必会伤心难过,实在于心不忍,于是好意提醒。“得多防着点!”
“我会的。”徐敏谢过他的好意,便进屋去了。
直到房门再度关上,她睨了床上的隆起一眼,才将托盘摆在案桌上,然后坐在床缘伸手要摇醒熟睡中的男人,不料一条男性臂膀抢先将她捞过去,让她跌个满怀。
她也顺势抱住对方,嗅着熟悉的男性体味。“原来你早就醒了,怎么还不起来?太阳都升起了……”
“自然是等你回来伺候。”一头乌黑微乱的长发将犹带惺忪的俊脸衬得有些慵懒狂野,噙在唇畔的笑意,没有女人看了不会脸红心跳。
徐敏不禁嘴角抽搐,不过谁教他是藩王,还是个身分尊贵的皇子,是衔着金汤匙出生的高富帅,只要有人在身边伺候,就绝不会自己动手,看来就算真能如愿当个庶民,还是得请几个奴才来服侍这位大少爷。
“是奴婢的错,应该早点回来伺候千岁才是。”她连忙赔罪。
元礼佯装不悦地说:“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要不是有鲁俊挡在外头,我的清白恐怕早就不保了。”
闻言,徐敏笑到眼角都湿了。“你……你都听……听到了……”
“当然听到了。”他一脸悻悻然地说:“像她那种女人我见多了,既然决定带她来,也就由着你,不过你得要负责保护我的清白。”
徐敏揩去眼角的泪水。“奴婢遵命……”就是因为相信这个男人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勾引得了,才会答应把人带在身边,当然最重要的是让招喜吃一点苦头,敢陷害她,就要付出代价,要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过还是要惩罚一番。”元礼哼道。
她也很配合。“任凭千岁惩罚!”
“那就……罚你再陪我多睡一会儿。”他又把徐敏拉回被子里,一具光溜溜的身子立刻就黏上来,让她不禁好气又好笑。
“回禀千岁,时候真的已经不早了……”徐敏可不敢乱动,因为根据几次“惨痛”的教训,愈是挣扎,愈会引起男人的欲望。
元礼把脸埋在她颈间,嘴巴动了几下。“我说还早,它就还早。”
“只能睡一下,不能太久。”她觉得脖子有些痒,想要离远一点,可惜身旁的男人马上又黏过来。
他索性耍起无赖,手脚紧攀着徐敏不放。“今天咱们就一整天待在屋里,哪里都不去。”可以暂时忘记所有的人事物,只有他和她就好。
“一整天?”徐敏笑睇着巴在自己身上的大孩子。“两人从早到晚都窝在屋里,别人心里会怎么想?”
“咱们是夫妻,不管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也名正言顺。”元礼才不在乎别人的想法,那些都与他们无关。
徐敏在口中默念着“夫妻”两字,在他的心目中,自己是妻,并非妾,心窝跟着一热。“那我只好奉陪了。”
“这才叫夫唱妇随。”他说得振振有词。
“是,千岁。”徐敏也很配合。
元礼露出迷人的笑脸。“不过只是睡觉未免无趣,不如……”
“你是来真的?”见他动手脱起自己的衣服,徐敏心想昨晚做得还不够吗?这个男人也未免太精力充沛了。
他笑得邪气。“那是当然……”
“难道不累吗?”可没有几个女人能像自己过得这么“性福”,不过也希望这个男人别太卖命,以为还年轻,就任意挥霍了。
“累?”元礼笑得让她有些头皮发麻。“莫非昨晚为夫的表现让你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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