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莫声来请她过去陪某人下棋。
风雰闭了闭眼,咬咬牙过去了,她一进屋,房门便被人从外头拉上了。
这感觉不怎么好。
外间没看到人,风雰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走。
转过屏风,就看到某人衣裳大敞地半倚在床上,看到她进来魅惑地一笑,招手道:“过来让本王抱抱。”这语气怎么这么不正经?
风雰没搭理他。
山不就我,我就山。龙安恪起身下地,走过来将她拽了过去。
在某人急切地剥她衣服时,风雰很是无奈地扶额,“你有完没完啊?”
“没完。”他很确定地告诉她答案。
她蹙眉,“我真的很累。”
龙安恪点头,“我知道。”
“那你还——”
“你很累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想要你。”
太不要脸了,也不知节制。
不过好奇怪,怎么她燥热的身体在碰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很清凉、很舒服呢?
风雰又一次被人抛向云端时,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究竟是哪里呢?
第8章(1)
没有了风辙的监督,龙安恪完全随心所欲起来。
小果觉得姑爷跟小姐虽然是太亲近了些,但名分已定,也不用太过计较,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姑爷如果太过分的话,她家小姐也是不肯的。可惜她并不知道,她家小姐早就被人拆吃入腹,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唯一让小果有些不适应的,是晚上她不跟小姐睡一间客房了,因为姑爷说小院有空房不用是极大的浪费,所以她可以直接睡到客房去了。
其实她一直很赞同小姐的话,姑爷就是太败家了,只要客栈条件允许,他总是要求住单独小院,太奢侈了。
至于风雰,如今对她来说,客栈的床不是拿来睡觉的,那是某人睡她的工具。
每晚她都在被折腾,只能白天在马车上补眠。
床幔闭合的狭窄空间内,风雰坐在龙安恪身上,胸前的两座雪峰不停颤动着。
龙安恪双手扶着她的腰,腰间不断用力向上挺动,看着她一脸迷乱,眼眸半睁半合,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销魂的呻吟,突然停了下来。
这个姿势能进入得很深,姿势她体力不够,每每到一半便无力继续,只能由他一个人奋斗。
风雰迷蒙地睁开眸子,不解地看着身下的人,怎么突然不动了?
龙安恪嘴角一勾,伸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抱起来。
风雰媚眼如丝地横了他一眼,很自觉地改为趴式,高高撅起挺俏的臀部,龙安恪扶住她的腰,一挺而入,再度抽送起来。
“小妖精,你现在越来越主动,也越来越勾人了。”他一边撞击着她,一边狠狠揉搓着那两座玉峰,这是他的,只是他的。
风雰已经很累了,她转身搂抱住某人那略窄又很有力的腰,含糊地哀求道:“恪,快点儿。”
受到鼓励的龙安恪加快了速度,最终将全部的种子喷洒在她体内,人也伏到了她身上不动了。
风雰环抱着他精瘦的背,在他怀里蹭了蹭,咕哝道:“你怎么精神这么好,都不累吗?”
龙安恪低笑,“一点儿都不累,那是你体力太差。”
风雰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你这样精神充沛,我有点儿担心。”
“嗯,担心什么?”
她抬了抬眼皮瞄了他一眼,伸手拉住他的脸颊向两边用力扯了扯,恨恨地道:“我是不是得替你纳几个妾才能彻底满足你啊?”
龙安恪在她胸上捏了一把,低头紧跟着又咬了一口,眯起眼睛,口气很是危险地道:“你敢!”
风雰一巴掌推开他俊美如谪仙的脸,略微嫌弃地道:“你弄得我每天都很累。”
“这样不好?”
“太操劳会受不了的。”
“听人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没事,雰儿的田会越来越肥。”龙安恪坏笑了几声,又贴着她的耳朵道:“现在雰儿的体力已经越来越好了,我很满意。”
风雰在他背上用力抓了两把以示愤怒。“真不会怀上吧?”整体这么勤劳,她非常担心。
“不会。”他很肯定地告诉她。
“真的?”
龙安恪抱着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拉了薄被将两个人盖住,手在她腰间轻轻地按着,”我吃了药,成婚前不会让你怀上的。“
风雰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药没事吧?”
他不禁失笑,“没事。”
“那就好。”她被他按得很舒服,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龙安恪看着像只玩累了要休息的小猫一样的她,轻轻的笑了,“雰儿你知道吗?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你了。”
风雰无意识地嗯了声。
他怀念的眼神里带着笑,自言自语似的道:“太傅总是不经意地说起他的小女儿如何如何乖巧、漂亮,什么时候会说话,什么时候会走路……”
因为这样,他一直对她很感兴趣,直到有一天,父皇说太傅要带着他的女儿告老还乡了。
他本来只是对太傅的离开有些不舍,但当父皇又开始逼着他娶王妃的时候,他不知怎么想到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师妹,在知道她出门踏青的那天鬼使神差地跟着出了门。亲眼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心里的小师妹一下子就有个了鲜活的形象,觉得这个小师妹不错。
父皇说:“你如果喜欢,朕就给你赐婚。”
龙安恪想起凉亭里那双平静淡然的眼眸,告诉父皇,“我去试试,如果她喜欢上我的话,我再让父皇赐婚。”
然后,她就追着太傅一行人出了京。
他抚上胸前人的脸,摩挲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勾起唇,轻轻地道:“就算最后你不喜欢我,我也打算让父皇赐婚。”
因为,他已经中了她的毒,入了她的魔。
马上要到她家乡了呢,他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挑了挑眉,翻身又将人压到了身下,趁着现在还不需要顾忌,他得好好珍惜这宝贵的时间。
风雰睡得迷糊之际,感觉到某人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语焉不详地嘟囔了一句,然后将腿环在他的腰上,无言地接受了他的宣战。
龙安恪得意又满足地笑了,埋头用功起来。
外面的天气好,可是风雰却只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羡慕地看着窗外。
小果从门外拿着一只托盘进来,“小姐,我熬了红糖姜水,快趁热喝了。”
风雰伸手接过瓷碗,一边吹一边一口一口地喝完了那晚暖身的糖水。
她现在确定某王爷吃的药真的很管用,因为在他夜夜辛勤耕耘的情况下,她的癸水还是如期来了。
所以,从昨天开始,那人的脸也黑得跟锅底似的。
风雰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不免有些恶意地想,哼,让他再不知节制,憋死他。
在小果去厨房送托盘的时候,风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某人习惯了夜夜春宵,现在突然没有了发泄的地方,他会不会另找出路?如果他真的另找出路,她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
富贵人家三妻四妾五通房的,实在是太寻常了,父亲之所以执着于为她招赘,也是基于上门女婿会受制于妻子的缘故,委屈了别人也不能委屈了闺女,这是父亲始终坚持的原则。可惜现在她要嫁的人是当朝冀王,这夫妻二人相守,度过漫漫时光的梦想似乎也要面临破碎了。
风雰轻轻地叹了口气,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她不能太执着。
“怎么了?心情不好?”
龙安恪进了屋子,坐到床边,并抓起了她的一只手摸了摸温度。
风雰带了几分好奇地大量他,他似乎并不是从外面回来的,身上也没有别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