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闲杂人等你何必要看,只看本王就够了。”
风雰无言了。
小果在后面偷笑,王爷的醋劲最大了,有时候真的就像王妃说的,无理取闹。
“龙安恪,”风雰伸手揉揉额际,“你准备让我一辈子就困在这方寸之地吗?”
“雰儿——”
“出门戴帷帽,不让旁人看到我的脸也就罢了,现在似乎连我看别人也不成了吗?你是不是打算把府里的侍卫都换成太监?”此话一出,把明暗卫们吓得直打哆嗦。
太可怕的设想了!
龙安恪嘴角微微抽搐,“本王哪有那么不讲理。”
“那就让我出门,再憋在这座冀王府,我的心情一点儿都不会好,你要知道我是孕妇。”她最后提醒他。
“好吧。”
“你答应得这么勉强是怎样?”
“没有,雰儿想出门散心,本王哪能不让,更何况你现在还怀着咱们的儿子,肯定不能让你不高兴的。”
风雰抬头看他,“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吧?”
“嗯?”
“如果这胎是女儿——”
“记得记得。”
说话间,夫妻两个已经回到了卧房。
将侍女都请退之后,龙安恪抱着妻子坐在床头,一双手极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含着她的耳垂道:“那雰儿要为本王多生几个孩儿。”
风雰想躲开,却未果,不消一会儿,两个人便赤裸着滚到了床上。
风雰伸手撑在他胸前,喘着气,道:“不行,我怀着身孕……”
龙安恪的手已经探到她的蜜(雪)之内,哑着嗓子道:“满三个月了,我问过太医可以了。”
“不行……”她怕他不管不顾伤了腹中胎儿。
“本王会小心的,听话。”
最后,风雰还是屈服在他的身下。
自从妻子诊出喜脉,近两个月没能近身的龙安恪终于如愿以偿地畅快耕耘了一番,觉得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畅,反观被他折腾得困乏的风雰已经有些睁不开眼。
“雰儿。”龙安恪搂着妻子,眉开眼笑的。
风雰没理他,她累极了,责任就算顾忌了她的身子也没多收敛,果然不该心软的。
龙安恪一边抚着她的身子,一边道:“我们去坪水镇安胎,你说好不好?”
风雰一下子清醒过来,一双明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坪水镇?”
“好不好?”
风雰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当然,本王怎么会骗你。”
风雰笑了起来,“好啊,不许反悔。”
龙安恪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如花绽放的娇颜,暗哑着嗓音道:“雰儿以后不许跟别的男子多说话。”
“出门一定要戴帷帽。”某王爷继续要求着。
她伸手捶了他一记,啐道:“我都已经被你圈养起来了,你还不满意?”她自嫁他,哪次出门不是从头遮到脚?
至于跟别的男人说话,她更忍不住眼角微抽,就连她参加宫宴之类,除了必须的应答,她何曾与旁人多说过一句话?
“你答应我,我就许你在坪水镇长住。”
风雰吸了口气,责任是拿捏住了她的七寸,死不要脸的压迫啊。
“雰儿——”
“长住?”她确认。
“长住。”
“那行,我答应你除非必要,我不会跟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我爹除外。”她最后补充说明。
“我就知道雰儿最听话了。”
“滚,我要睡觉了。”
“天色还早,睡什么啊?”
风雰一把抓住某人不安分的爪子,微微眯眼,“再乱来的话,孕期内你都别想碰我了。”
“好吧。”龙安恪识趣地收起了不良心思,老实地环住她,认真地说:“你睡啊。”
第二天,冀王便带着妻子出城,美其名曰到城外的庄子去散心。
等皇帝收到消息,说他家老七直奔坪水镇而去后,忍不住派了个人去质问。
然后,冀王让使臣带了答案回去。
“我在坪水镇有处庄子,简称城外的庄子,何错之有?”
皇帝顿时无语,又上这小子的当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