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一个极度爱钱的医生之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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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八点半,当电视上八点文件连续剧中的演员正准备开出那关键性的一枪,门铃声突地响起。
看着总是适时出现的广告,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双腿走到玄关,将落了锁的铁门打开,随即又窝回沙发上盯着电视荧光幕,等待连续剧的后续发展。
五秒钟后,一道高大的人影照例挡在电视荧光幕前。
“我不想浪费时间,上楼。”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还没看完电视节目。”
对方同样没好气的回瞪我一眼,“前天我来的时候,还是在播同一个桥段,相信等会儿下楼,你还是可以看得懂剧情。”
“我要看家。”爸妈、印佣安妮都不在,我被吩咐要好好看着房子,别让小偷给进来了。
“我、要、看、诊!”
他的声音里隐隐约约含有怒气,可见我快将他惹毛了。
电视上又传来我熟悉的台词,我索性整个人往沙发上一躺,懒懒的睨了他一眼。“闪开点,你挡到我的电视了,去去去。”我手一挥,像在赶一条狗般。
谁要这家伙每次都来去匆匆,常教我觉得很无聊。
只见一抹人影逼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不想反抗的我整个人拎起,回身要上楼时还顺便关掉电视的电源。
噢,我总忘了他可是空手道高手,还得过大专杯的总冠军。
“你别太过分了,轩轩,我等一下还要帮别的病人看诊,别耽搁我太多时间;若时间被耽搁了,我就唯你是问……啊!”
这声惨叫是怎么回事?
别怀疑,因为我坚固又没半颗蛀牙的牙齿已牢牢咬住他的手臂。
我得意的一抬眼,看见他俊秀的脸庞浮现青筋。
我就是要惹他生气。
哎呀!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我就被甩上那张已收拾干净的单人床。
我眨眨眼,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朝我进逼。
“呵──”我忍不住笑出声,为自己的诡计得逞而小小得意了一下。
“你还笑?”他显然气极了,手一伸就像在煎鱼一样将我翻了个面。“这么不乖,我可要好好处罚你!”
闻言,我更是捧着肚子猛笑,翻身整个人贴上他,还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轻呼一口气。“你要怎么处罚我?将我绑起来?还是脱下我的裤子打我的屁股,嗯?”
果不其然,他逸出一道远比A片里男演员所发出的声音还性感的呻吟声,教我更是心痒难耐。
我的唇随即被他封住。
他霸气又蛮横的舌在我带有薄荷清香味的口腔内横冲直撞一会儿,显然是意犹未尽。
“这些处罚都不够。”他以因情欲作祟而更加低沉的嗓音挑惹着我,“我等一下绝对要让你在床上哭着向我求饶,纵使你再如何摆腰扭臀向我喊停,我也绝不会停止。”
呿,这是什么话?好歹我也比他年轻个八岁,谁向谁求饶还不一定呢!我决定先用笑容将他迷得晕头转向,到时候我可就胜券在握了!
我立即绽开一抹绝对可以迷倒男男女女的笑,轻易看见他那双幽深的黑瞳内已出现两簇情火。
“好啊!那这次我们要赌什么?”我轻点着他的鼻尖,笑眯眯地问。
“Tasty?”
“不要。”一客牛排岂能满足我!我提出要求:“你输的话,圣诞节一整天都要陪我;赢的话,陪我跨年就可以了。”
他闻言皱起眉头不解的问:“这两者有什么不同?”
真是的,我生气了!“圣诞节是礼拜四,礼拜五我刚好没课,所以我们就可以在一起整整四天;十二月三十一日是礼拜三,元旦不过放假一天而已,这么简单的理由你居然不知道!”他实在太不关心我的一切。
他总算会意的挑高眉。
我立刻放开他,主动以魅惑人的姿势躺在床上,伸手慢条斯理的解开几颗扣子,露出他总爱在上头烙下密密麻麻吻痕的胸膛。
“赌不赌?”话虽是这么说,但我已抬脚轻触他早已隆起的部位,由不得他说不了。
下一秒,就见大野狼朝我这头可爱柔顺的小绵羊扑来,对我疯狂的又吻又咬,浑然未觉自己已落入我设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