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惑不已,望了望那三枚胸针,被他言行不一的举动弄糊涂。「你的美不需要饰品陪衬,那些胸针配戴在你身上显得多余了。」他伸出巨掌,粗糙的指温柔的将一绺落在窈窕身前,贴着曼妙曲线起伏的发,勾绕到她薄嫩的耳后,爱怜的摩挲那处敏感。
她忘了该要呼吸,全身泛起粉嫩娇色,无助的被挑起,所有感官都变得太鲜明。棉衫下、内衣里的丰盈隐隐发痛,乳尖紧绷着,纵使知道他看不见,却又怀疑他其实是知道的。
「这很不错。」他的嗓音好沙哑。
她全然迷惘。
「什么?」
「价格。」他提醒。「刚刚不肯卖皮友的那家伙,现在喊出的价格是先前开价的七分之一,我觉得很不错,你呢?」
原来是皮衣。
她粉靥红透,低头避开那双太炙热的黑眸,慌慌的回答。
「嗯,很不错。」她说着。「可以买了。」
明明是她为了让货摊者板降价,才使出的缓兵之计,却让黑轻易主导,让她心神动揺,忘了最初的目的,更显得她沦落得太深。
「好。」他薄唇上扬,独自转身走过去,听着货摊老板抱怨连篇,但是才掏出现金,对方就变得眉开眼笑,一改先前愁眉苦脸的模样。
黑付钱后拿着旧皮衣大步走回来,笑意让黑眸熠熠绽光,大手摘掉她头上那顶旧草帽,落进她乌黑发间恣意揉乱,却跟先前不同,没有半点恶意,而是无限亲昵。
她咬着粉润唇办,不在乎爱惜的长发被弄乱,依偎在他的怀抱中,他辐射而出的热力,烘烤得她的体内也发烫。
「你觉得,他真的有一个生病的妈妈跟六个小孩吗?」她试着转移话题,缓和绷张到极限的气氛,小脸仰望着他五官深刻的脸庞,不知为什么竟觉得,自己生来就该适合在他的怀中。
「天晓得。」醇厚的声音透过厚实胸膛传来,笑意浓得化不开,大手环住纤纤软软的脖,把她揽得更紧,柔软浑圆的丰盈挤靠在他胸瞠上。「不过,看他拿到钱的表情,是不用拒心今晩挨饿了。」
他幽默的语气,让她也笑出声来,他们像是刚刚赢得一场伟大战役,却又不能大肆宣扬,只能彼此分享荣耀,因为拥有这份秘密而更紧密,笑着把市集、人潮跟沙漠、阳光都遗忘,眼里只有彼此的影子。
「把手伸出来。」他垂敛黑眸,碍望着娇红精致的小脸。
她不问原因,在他眼前摊开掌心,没有半点迟疑,全心全意的信赖。
巨掌把一小片金属,放到她掌心里。
片形的金属有棱有角,上尖下宽是个三角形,上方有串短链,金属片上刻痕很深,灰尘也不少,她睁大眼睛看着,润唇噙笑弯得更深,心里最柔软处被深深触动。
「这里怎么会有这个?」她用嫩白指尖玲惜的抚着金属片,彷佛那是稀世珍宝,比她拥有过的所有宝物加起来更珍贵。而一旁的玲珠项链更是老早被遗忘。
「不知道,我在前几摊看见的,只要五美金。」他徐声说道,看着她着迷的神色。
「这是铜做的,形状模仿中国古时候一种乐器,叫做磬,跟我的名字同音。」她轻轻说着,拨着那块金属片,感受到他残留的体温。「这是残件,下头原本应该有坠子,通常会挂只小鱼,谐音是庆有余,代表丰足无缺。」
她解释着,语音愈来愈模糊,感受到身旁的他全身热得像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火,而她也被染得好热,甚至无意识的将发疼的乳峰挨擦在他胸瞠上,不知道这举止太引人犯罪。
「我知道。」他回答,声音沙哑。
知道什么?
她想问,却一时间无法出声。
是知道这块铜片跟她名字同音?
还是知道,磬片下会挂小鱼?
或者,他知道的,是她此时此刻的心?
她全然无助,握起手中的磬片,抬起头来望着他,看见黑眸中的燎然大火,在这一刻神魂震动,知道再抵抗也没有用。
况且,她不想抵抗。
「我想回家。」她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轻声说着,闭起颤动不已的眼睫,放纵自己全然的依赖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
「好。」
沙哑的男性嗓音回应。
然后,他们离开市集,搭上破旧的蓝色飞雅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那间两层楼的楼房。
第10章(1)
他可能破了飞雅特的车速记录。
书庆在心跳怦然的时候胡乱想着。
回程时他下巴绷得紧,注视前方的黑眸流露野蛮怒望,巨掌几乎要把方向盘握碎。
她不敢一直看着他,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却仍清楚感受到,两人之间强烈到几乎要迸出火花的吸引力。
车子飙速回到小镇,直接停在大门前的草地上。
「下车。」他哑声下令。
她笨拙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脚软得差点无法走路。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的热度火烫,迅速打开大门,将她推了进去,在大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饥渴的吻住她的唇,探舌在她口中恣意挑弄,因为这段时间的压抑,释放时更猛烈放肆。
粗糙巨掌隔着棉衣捧握她的雪嫩浑圆,很快就不耐棉衣的阻挠,恨恨的一撕就把棉衣扯成碎布,巨掌掏出精致内衣里的丰盈,珍惜的捧握着,再狠狠揉拉,任由她战栗着求饶也不肯放。
热烫的舌在精致锁骨间,洒下一连串亲吻,濡湿细嫩的肌肤。
「啊……」娇声迷离,她几乎要站不住,要不是靠着他支撑,绝对已经软倒在地上。
意乱情迷中,她的指尖陷入他强健贡起的二头肌,因为这陌生而猛烈的冲击而喘息,上身瘫然后仰,粉颊艳红如醉,丰厚乌黑的长发落在地上。
……
当他们赤裸纠缠,躺在床上时,她靠在他脑口,好不容易缓过气时,轻声问道:「这也是你的工作吗?」
他的声音很粗哑,双手将她抱得更紧。
「不是。」
她又落下泪来,倾听着他的心跳,从未感到如此心满意足。
不知是什么惊动了她深沉的睡梦。
迷迷糊糊醒来,窗外天色已经亮起,她轻轻呻吟,只觉得全身酸痛,连最羞人的地方也酸疼。她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黑的身影,凌乱的床铺上只有她独自一人,而她的身上还留着他的吻痕,腿心还有他奔射后的濡湿。
但是,房里就是不见他的踪影。
她用被单包裹自己,发现这间是副主卧室,可能是因为离楼梯近,所以他就选择了这间。但是,这里并没有她的衣物,而原来的那些,早在他不耐的撕扯下,都碎成破布,根本无法再穿了。
打开两间卧室之间的房门,她回到充满淡淡玫瑰香味的主卧室,先在白瓷浴缸里放温水,才松开被单踏入浴缸里,让温水浸润酸痛的肌肉,才能慢慢的放松。
虽然肌肉酸痛稍微缓和,但是她低下头,看着一身或红或青的痕迹,却是无能为力。
他粗野又放肆,格外迷恋她的肤触,在她全身或吻或咬,吸吮的吻痕无所不在,娇嫩的ru/尖都被他特别「关爱」,吸吮得至今微肿,感觉还是好敏感,连水波都会让蓓蕾感到被撩动。
她不习惯自己这种模样。
白嫩的肌肤上,像是被烙印般,处处有他或轻或重的痕迹,有的是吻痕,有的是巨掌揉拧过后,白晳肌肤上微微的青黄,放肆的力道把太娇嫩的她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