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微微侧了过来,苍白侧脸隐约可以看到高挺的鼻梁,以及在修长手指间晃动的香烟。
鸟羽对烟并不是太了解,平时也觉得抽烟相当不好,对于烟或者是酒他都敬谢不敏,不是出于身体健康方面的考虑,只是纯粹的不喜欢。其实很多时候他也怀疑自己的思维逻辑以及习惯真的和别人很不一样,光是男人好色这一点在他身上就仿佛是绝缘的。对于女人并不是特别喜欢,自然也不是特别讨厌,有或者是没有都无所谓,他的心在更高更远的地方。
但是现在看到那男人抽烟的样子却觉得很潇洒,直到刺鼻的烟味传过来,他才忍不住皱了下眉,忍不住低低咳嗽了一下。随着这声震动胸腔的咳嗽,似乎全部的感觉都重新恢复过来,身体仿佛被什么巨型东西碾压过一般痛苦难当,尤其是一阵阵让全身抽搐的剧痛从极为羞耻的地方涌过来,让他非常难受。
想要撑起身子,好好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料手腕一动,只听到相当怪异的「卡嚓」一声响,随即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视线之内的情形让鸟羽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见到自己的手腕被禁锢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手铐中,牢牢固定在床头上,都可以看到苍白手腕上的铁青瘀伤。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一瞬间所有的情形仿佛电影片断一样直接冲击大脑,让鸟羽的脸色瞬间煞白。
手铐晃动的声音惊动了一旁背对他抽烟的男人,缓缓转过头来,那双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睛仿佛两颗最眩目的玻璃球,冷冷的看着床上被自己伤害的人。
「你醒过来了?」
「……你……」
喉咙发紧,鸟羽挣扎半天才说出这个字来,随后开始猛烈咳嗽。之前那种受凌辱的感觉全部回返到身上,对方强硬的手臂、鲜活的舌尖触感甚至是分身在体内的强硬感觉都让鸟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以及恶心。
「白神你……我……」
想说的话很多,但是临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男人这种做法算什么?不管怎么看都算是犯罪吧?用暴力侵犯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爱情,别说笑了。
「……以前出于好奇从成人情趣店那里买的东西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淡然的声音缓缓流淌,没有感情的眼睛看着禁锢住他双手的手铐。
「放开我,你这是犯罪。」
鸟羽试图沉静的提醒他这项事实,但是声音却忍不住发抖。事情已经完全脱离常规,之前的普通生活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不,应该说现在这种情况才像是做梦一样,还是一场绝对不会想再去做第二次的噩梦。向同性求爱、强暴,到了最后就是监禁……之后还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光是想象那种可能性就让鸟羽恨不得死去算了。
究竟为什么会让那个高傲的不屑用这种手段的男人变成这样?
这种强烈到让人窒息的感情就是爱情吗?
「……」
白神没有说话,仅仅是坐到床边,随后用那种充满了轻蔑以及厌恶感的眼睛盯着他直看。为什么会有如此复杂且矛盾的表情呢?既然是爱情为什么还要伤害呢?鸟羽感觉到那种满是责备的视线让自己心中的不满上升到了极点,而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恶狠狠的反瞪回去。
白神微微一笑,随后伸手掩盖住了唯一可以透露些许复杂情感的眼睛,鸟羽眼睁睁的看着他笑弯了腰。神经质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随后头皮一紧,先前见到的修长手指恶狠狠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头来。嘴唇被一样柔软却带有可怕侵略性的东西硬生生堵住,呼吸不畅。
之前被侵犯的可怕记忆再度回复,努力挣扎的结果就是男人闷哼一声,将他一把推开,擦拭着嘴唇上被咬破的血痕,白神不怒反笑。
「你死心吧!既然一切都挑破了,我也就犯不着装以前那种好人的模样了。本来想要的东西就该用尽手段夺取不是吗?如果不是卯月保护着你,硬是拿你会离开我这种东西威胁我,我才不会忍耐那么久。既然现在变成这样,你也就不要妄想离开我这里了。」
一番话让鸟羽原本就沉到谷底的心更是下跌到无底深渊,目瞪口呆的看着起身穿起衬衫的男人,直到现在才大概了解到自己陷入怎样一个可怕的境地。
「白神你……」
「你最好一直待在这里,直到离不开我为止,在那之前不管是谁,都没办法带你走。你自己不能离开,就算是卯月也不行。」
轻描淡写的说完上述的话,白神伸手拉起他的身子,从口袋中摸出手铐的钥匙,打开的瞬间再度扣上。全身热力,岛羽只感到怒火在身体四处肆虐,那可恶的男人偏偏一边冷笑一边半抱着他的身子向屋外走去。雪白床单在两个人纠结的脚步下拖曳,笼罩在床单之下的身体赤裸着,这点让鸟羽格外羞耻。垂下头来看到胸前满是那男人肆虐过的痕迹,青青紫紫惨不忍睹,随着床单的拖曳下落,视线也顺着往下看去,下半身充满情色感的痕迹更为明显。
天知道在自己丧失意志的时候那男人又做了多少次,直到现在全身的酸麻感还是相当要命。似乎注意到他的情绪波动,男人恶劣的笑着,从背后抱着他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咬住了昏黄灯光下裸露出来的颈项,咬在先前激情时留下的齿痕上,更是让鸟羽全身一颤。
「白神,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
男人忙着啃咬他的颈项,声音含糊,一阵阵强烈的痛楚伴随着不是很熟悉的酥麻感从咬噬的地方传来,鸟羽全身颤抖,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身子向前踉跄几乎摔倒,只听到身后白神发出暧昧不明的笑声,单手抱住他的腰肢,将他拖进了浴室。
将鸟羽的身子推到浴室的墙壁上,冰冷的瓷砖让鸟羽的神智瞬间清醒不少。男人站在面前,冷笑着开始解开身上刚穿好的衬衫。他的动作缓慢,明明和自己一样构造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充满了诱惑的魔力,和自己体格差不多的家伙却浑身散发着侵略的味道。鸟羽挪动脚步,想要逃,却发现身上的床单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全身上下赤裸呈现在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睛中。
「鸟羽,我不要求别的,就算你不喜欢我,只要你离不开我就行了。」
将衬衫甩到一边,白神慢慢走近,笑容温柔却充满了危险感。
「哎,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吃很多苦头……我帮你洗洗身子吧!你昏迷过去之后我还没来得及帮你洗干净……」
异物残留在身体内部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晰,就算没有刻意注意到也会发现的事实,刚才被迫走动的时候就发觉不知名的液体从双腿之间流出,那种恶心以及污秽的感觉只会让鸟羽想要呕吐。不会离开?乖乖的?就算是笨蛋也明白他的意思吧?鸟羽煞白了脸,想要躲避逐渐逼近的野兽,一个错手,撞开了莲蓬头的开关,水从半空而降,热水淋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颤栗。
好象那天的大雨,还记得白神温柔的笑脸以及搭在身上的外套,是前所未有的感动,为什么……
赤裸的足向前挪动,飞溅起水花发出的声音让鸟羽绝望的闭上眼睛。
感觉到男人的手臂伸过来将自己的身子拉近,清楚感觉到对方的欲望甚至接下来的侵略行为。
「白神……不要……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
「就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做,我知道,你这样古板的人是绝对不会喜欢上同性的,既然如此,哪怕只有身体也行,我要让你好好的记住我。」
谈话就此结束,男人抓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将口张开,随后口舌纠缠。身体紧紧贴合,双手急躁的上下抚摸赤裸身体,那种狂风暴雨一样的爱抚混杂着莲蓬头中喷洒下来的热水打在身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只有痛的感觉,除此以外其它感触,鸟羽清楚听到水声夹杂着男人难以抑制的喘息声,甚至是手腕上手铐敲击瓷砖的声音混杂起来,形成难以形容的满是淫亵感的声音洪流,冲击全身。
双手在身上点燃火种,舌头灵活地在他身上肆虐,想要狠狠踢他一脚,但是双膝发软连站都站不稳。
尽管心中厌恶到了极点,但是分身被一样炽热的东西吞噬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寒颤。睁开迷蒙的双眼,就见到完全被打湿的浅色发丝在腰胯之间来回晃动。下意识的伸手抓住,手腕上挂着的手铐发出脆响,伴随着喉咙中急切想要压抑的喘息甚至是悲鸣,鸟羽昂起头来,深深感觉到性爱之间难以言语的冲击感。
没有过性经验,一直认为那种事情虽然是繁衍后代的所需过程,但是一想到将自己分身插入对方身体就会觉得是相当恶心的事情。无意间看到或者是听到的种种关于沉迷于交友甚至是性事之类的事情,都觉得那些人简直和猴子一样,相当龌龊。明明是如此简单且机械、充其量只能算是任务一般的行为为什么会沉迷至此?
但是这种陌生的感觉是什么?
全身的热量似乎都集中到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先前还和自己纠缠的唇舌,此刻居然在最重要但是也是说不出肮脏的地方来回抚弄,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声音都无法抑制起来。鸟羽背靠着瓷砖身子下滑,再也忍受不住的坐倒在地,男人的双手顺理成章的抱住了他的后背。
后背很痛,满是那家伙的齿痕,这时候他居然竖起了指甲,残忍的划下。
闷哼声被彻底堵住,男人将他的身子彻底拖下来压在地板的瓷砖上。温热的水减少了寒冷以及感冒的可能性,男人单手抓住束缚住他双手自由的手铐,漂亮眼睛中充满了侵略性。
虽然说是将身体清洗干净,但是在浴室中男人又抱了他好几次。本来就因为不习惯的性事而全身瘫软的鸟羽,此刻只能瘫软的俯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慢慢等待着流窜全身的剧痛消散。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男人的身体却诚实的让人想哭,到了最后虽然心中百般不甘,但是身体却还是高潮了好几次。
睁着累的几乎快要闭上的眼睛,鸟羽清楚知道如果现在昏睡过去,不知道那个男人又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残酷的事情来。白神将窗帘拉得更紧一些,虽然这么做很多余,这里是位于十七层的高位上,但是他还是将厚重的窗帘拉的严密结实。
如果随意软禁别人甚至是强暴对方的话,不知道要判几年的刑,鸟羽几乎是充满恨意的如此想着,就看到男人高挑却坚韧的身体缓缓走来。心中一凛,因为看到白神逐渐逼近的俊美容颜而感到害怕,先前在浴室中的事情已经让身体疲惫不堪,恐怕承受不住接下来的欢爱。
但是尽管如此,鸟羽还是咬紧牙关绝不开口求饶,知道求饶没有任何用处之后,他就拒绝和白神说任何一句话。男人在他身边坐下,突然伸出手来,将他连被子带人紧紧抱住。鸟羽全身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尽管嘴上不说,但心中还是害怕得要命。鸟羽紧紧闭上眼睛,却等了半天也不见男人有什么动静,微微睁开眼睛,却看到浅色头发所形成的发漩。白神双手抱住他的腰肢,随后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鸟羽一动也不敢动,完全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甚至因此而戒备着,却不料等了片刻怀中传来均匀呼吸声。带着恐惧的黑眸战战兢兢的向下看去,自己如此惧怕的白神居然抱住自己仿佛寻求温暖的猫眯一样睡着了,一时间鸟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全身僵硬无比,动弹不得。
看看床头的钟,时针指向一点,自然知道这不是下午一点,这么说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对白神已经睡着放松了戒心,鸟羽尝试着挣脱他的怀抱偷偷溜出去,却不料白神搂得死紧,硬是挣脱不开。今天实在被这家伙弄得全身酸痛、力量全失,尤其是那种贯穿身体的麻痹以及痛楚实在是难以免疫,就算是挣脱了他的臂膀,恐怕连路也走不了。
鸟羽如此想着,听着男人均匀且毫无防备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垂下眼帘,这一丧失意志就足足是好几个小时。当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白神已经不在身边,闹钟显示出是下午三点,旁边居然摆放着用保鲜膜裹好的一些食物。
身体依然酸痛不已,但是已经可以起身了,鸟羽咬牙坚持爬下床,裹着床单来到衣柜旁边。自己的衣服恐怕早就被白神处理掉了,不过他的身材和自己差不多,那么他的衣服自己也能穿。这个时间他应该有课。自己缺席已经是很难得的事,如果白神也同时缺席,恐怕会引起众人怀疑,就算是众人认为是巧合,卯月却肯定不会那么想。
经过这件事情,鸟羽已经清楚明白到底谁对自己好谁又对自己不好。没想到让自己伤心的卯月居然是这样看待自己的,还这样重视自己,无形中让鸟羽产生了极其强烈的依赖感以及信任感。而白神……一想到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眸以及在身上燃起火焰的手指,鸟羽就感觉到一阵恶心欲吐的感觉冲击喉咙,让他忍不住弯下腰来。
挣扎着拉开衣橱大门,随便抓了件衬衫,这才发现问题。手上依然戴着白神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手铐,根本连衣服都穿不了。而钥匙……绝对不要指望白神将钥匙留在房间中的某处。鸟羽咬牙,干脆将衣服披在身上,找出长裤套好,随后冲到大门。伸手扭住门把,却发现被上了暗锁,怎么办?凭自己的力量绝对不可能从里面突破,既然如此的话……只有找卯月来帮自己了不是吗?
鸟羽看向客厅正中的电话,拿起来之后却什么声音都没有,顺着电话线一看,已经完全剪断了。
没有手机,没有电话,根本连人都通知不了,这里是十七楼,更不可能从上面逃脱。
一时间眼前一片昏暗,鸟羽几欲昏厥。
白神……看来真是有恃无恐,准备周全才这么放心的跑到学校上课……难道说自己就无法逃脱他的控制?绝望充斥着鸟羽内心,但是现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焦灼得想着如何逃离的同时,一边却紧张的大脑空白,在解决方法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悲观想法纠结的同时,时间缓缓流逝,等到大门传来「咯」的一声,鸟羽全身一震,自然知道屋子的主人回来了。
美貌的男人打开房门,随后快速关上,手指反拧几圈,分明是上了暗锁。
白神缓缓走近只穿着长裤披着外衣的鸟羽身边,打量着他的这身打扮,随后一言不发的将他肩膀上的衣服打开。满是欢爱痕迹的上半身裸露在男人面前,鸟羽因为冷空气以及男人炽热的视线身体细细颤抖,他根本不敢看男人的表情,恐怕和昨天浴室中完全一样吧?
修长手指抓住他的手腕,手铐叮当作响,鸟羽扭头想要躲避男人的吻,却被咬住了颈项。
还没有恢复过来的身体想狠狠给对方一脚,随后逃得远远的,事实上鸟羽也如此做了,他将男人推倒在地毯上,随后用身体中仅存的力量逃到浴室,随后反锁上了大门。在相对狭小的房间中喘息,这种仿佛看什么恐怖片一样的感觉充溢全身,让鸟羽几乎无法呼吸。
如果被白神抓住会怎么样?
那种身体以及精神的折磨会再度加诸在自己身上吧?
不想和男人抚摸,讨厌和男人接吻,更不想被男人侵犯。
好想自由!
如果可以找到什么地方让自己躲开这种纠缠,可以让自己不要面对白神的纠缠,不管是什么地方,哪怕是地狱也好。
心中渴望着卯月发现到自己的险境,既然没有办法冲出去的话,那么就请你来帮助我。
浴室门上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让鸟羽的心彻底凉了下来。浴室的大门开启,白神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将他的身子单手拉了起来。拉着他手腕的手炽热惊人,半拖着他的身子向卧室走去,白神将他甩上床的瞬间自己也压了过去。
手指熟练的拉开腰带,将长裤褪下,男人继续着昨晚的暴行,完全不顾鸟羽的身体不适应,白神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做着会被深深厌恶的事情。落在脖颈上、胸口上,甚至更下位置的吻让鸟羽全身颤抖,已经被先前的暴行弄到成为习惯性恐惧的身体完全背离想要挣脱的意志,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的呼吸逐渐由平缓变成粗重,将面前的腿分开,鸟羽绝望的闭上眼睛之时,手机的铃声却不恰当的响起。
「喂,白神。」
男人维持着压在他身上的姿态,一手抓住他的双手,一手拿着手机接听。
「卯月,嗯,什么事?」
听到「卯月」这个姓氏的时候,所有的虚软全部都烟消云散,鸟羽猛地睁开眼睛,想要挣脱白神的控制,却不料对方的手恶劣的下滑,直接抓住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好痛!
身体痛苦的蜷缩起来,他下手一点都不留情,尽管鸟羽如此痛苦,白神的语气却一如谈论天气一般的自然。
「嗯,鸟羽?啊!说起来前些日子你不是不在吗?所以我就陪了他一下……看他心情很不好的样子,所以我就建议他到什么地方去放松一下心情。结果呢?他告诉我帮他请假,他要出去旅行一段日子。嗯嗯,我也不太放心啊!我说要跟他一起去,但是他说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就一个人去了。嗯,你放心吧!过几天他就会回来,到时候再说吧……嗯嗯,再见。」
手机挂断之后就被远远的扔在一边,白神盯着身子下面的鸟羽,面上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形容。那种仿佛获得了最重要的宝物所表现出来的极度欢喜以及害怕失去的恐惧感交织起来,最后变成欲望的表情。想要找个什么地方躲起来,却不管逃到什么地方都会被抓出来,在男人急切的求爱中不知不觉沉沦的身体是那么丑陋,鸟羽仿佛用清醒的神智看着与男人淫乱交合的身体。
那之后白神将剩下鸟羽没有吃的食物扔掉,随后做了一些新的端过来。知道他没有叫外卖的原因,不管是让谁看到自己,或者是打开那扇充满了禁忌的大门,自己就会有机会逃走。但是不吃任何食物的自己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逃跑的可能性,所以尽管相当反胃,鸟羽还是慢慢的将那些食物吃下。
床只有一张,晚上白神抱住鸟羽闭上双眼,以为他还要求欢的鸟羽还紧张了一阵,但是白神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渴望别人身体温暖一般的抱住鸟羽的腰,陷入梦乡。
卯月他听了白神那么说,想来也不会怀疑男人将自己软禁了,鸟羽想要起身去找钥匙,却不料微微一动,对方的手臂就仿佛有自己意识一般的箍紧。挣脱不开所以就只能维持着这种情况,如果强行挣脱的话男人绝对会醒过来,鸟羽绝望的想着明天不知道能不能逃跑,随后不知不觉也陷入梦乡。
如果连希望也没有,他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如此生存下去。
被男人侵犯污染的自己很肮脏,而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却在残忍伤害自己的男人也很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