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子平,你怎么板着一张脸,难得你来华家,快坐啊!”华枭热络的招呼他,心情大好。
“嗯,华枭,你看起来心情很好嘛!”骆子平心里很不是滋昧,想他为华某人努力工作多年,也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却从没见华枭这么对他笑过,华某人厚此薄彼啊!实在太伤他的心了。
“当然,公司一切都已上轨道,又有你帮着我,我怎会不开心?”心知好友的想法,他赶忙安抚,免得骆子平一个想不开跳槽,那他可就麻烦大了。
“是吗?”好听话人人爱听,骆子平自是不例外,嘴上怀疑他的说法,可心底倒是好过不少。
“今天是休假日,你怎会有空来找我?”见好友心理已稍稍平衡了些,他立即切入正题。
“有些小事需要跟你说一下。”一谈到正事,骆子平正色道。
“哦?”看来事态必定颇为严重,否则骆子平不会亲自跑上这一趟。
“子平,我好久没见到你了,近来可好?”李妈正好端着一壶茶来到书房,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我很好,谢谢你,李妈,那你呢?”骆子平机警地断了话题,笑嘻嘻的和李妈打招呼。
“我啊!人老了,没啥不好;但如果有人能早些结婚,让我抱到华家第八十九代小主人,我会更开心。”李妈意有所指地睨了华枭一眼。
这少爷是愈来愈皮,她明知少爷有女人,而且是夜夜和少爷相会,但为了少爷的面子着想,她不好捉奸在床,让少爷百日莫辩,可少爷也就将她的话当耳边风,硬是不肯让她见见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够让少爷这般秘密地藏着她。
恼啊!
骆子平意会的看了华枭一眼,华枭仅是耸耸肩,不是很在意的笑了笑。
“李妈你别气,我想华枭很快就会结婚,让你有小娃娃抱了。”依骆子平的直觉看来,华枭这回是逃不掉喽!
“真是这样就好。”李妈悻悻然。
“会的!会的!”骆子平好心的安抚李妈,白了正主儿一眼。怪了,为何是由他来安慰李妈?华枭平日不是很会耍嘴皮子吗?怎地今天反倒不说话?老是神神秘秘的笑着,教人见了实在恶心。
“算了,我人老了,说的话也没人会听,更何况我只不过是华家的管家,人微言轻哪!”李妈戏剧性地摆摆手试试泪,好不可怜。
“没!李妈,你别想太多,没人这么想你,你可是华家最重要的人啊!华枭都没你来得重要。”骆子平见状当下急了,慌了手脚。
在旁当观众的华枭只觉好笑,是骆子平不够了解李妈,以至于会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如何不知李妈是在施展苦肉汁逼他就范,所以他才会一直不出声。
“子平,还是你乖。”李妈像是很感动的拍了拍骆子平的手背。
“华枭,你别净是坐在那里,快来安慰李妈啊!”骆子平见他都没任何动作,忍不住吆喝。
李妈很是期待的望了华枭一眼,要的就是他给予她一个答案。
“是!是!李妈,你就别难过了,我会让你见到她的,一定!”在两个人夹攻之下,华枭唯有举双手投降,顺了李妈的心意。
“太好了,少爷,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对了,子平来一定是和少爷有要事商讨,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一得到肯定的答案,李妈立即笑逐颜开,马上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开心心挥着手离开书房。
“这……是怎么回事?”骆子平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愣愣的看着李妈离开,刚刚李妈不是还很感伤吗?怎地转眼间变了模样?
“你被李妈给骗了。”华枭很是同情的看着好友,可怜良善无心机的好友被李妈给唬了。
“李妈骗我?”骆子平脑子一片混乱,想不透善良如李妈,怎会骗人。
“是的,她骗你来逼我就范。”华枭用力点头加强语气。
顿时,骆子平像是泄了气般全身无力瘫在沙发中,他会很好骗吗?然为何李妈要骗他?
“好友,别太难过,李妈是个厉害的角色,你斗不过她是应该的。”拍了拍骆子平的肩,想了个较不伤人的说法。
“是吗?”骆子平眼角噙着泪不信。
“是的,你要相信我。”
“好!我信你!”骆子平还是选择相信他,用力点头,凭他和华枭多年来的交情,他相信华枭不会骗他的。
“很好,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安慰完好友脆弱的芳心后,他将好友引导回正题上,让好友不再为小事忧伤难过。
“是这样的,你近来可得小心,我得到消息说司马家似乎等不及了,又派出人马来抢螭龙玉锁。”骆子平对阿祥潜在华家的事也由华枭口中得知了,阿祥为人算正派,可无法保证司马家接下来派出的人马是否会和阿样一样,所以他得提醒好友小心为上。
“他们要召回阿样?”华枭拧着眉想司马家接下来会以何种方法夺取螭龙玉锁,恐怕不会是太温和的手段。
“应是没有,听说这回派出人的是司马射,众所皆知,他急欲和司马朗日抢夺大权,阿样是司马朗日的人,司马射无权干涉,只怕阿样本身也不晓得司马射也派出人了。”骆子平细细述说所得到的情报。
“知道司马射派出的人是男是女,总共有多少人吗?”华枭开始评估对方的实力。
“无从得知。”骆子平很遗憾地摇头。
“司马射是吗?”又出现了个难缠的人物。他并没有见过司马射这个人,司马射也不常出现在大众面前,以至于让人无从得知他是个怎样的人,也因此就更令人难以掌握了。
司马射会怎么做?如果他是司马射,又急欲夺权,那他会怎么做?
华枭静下心来,细想所有司马射可能做的小动作。呵!接下来他可得更加小心注意了,如果他是司马射,绝不会放过怀有螭龙玉锁的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还笑得出来,事情已经很紧急了,你到底有何应变措施?”看他不急反笑,骆子平快昏了。
“以不变应万变。”华枭懒懒道。本该有的焦急,早被好友给急光了,他不必硬是凑热闹。
“你啊!要知道能和司马朗日势均力敌的人,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司马射为了坐大,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啊!”看华枭不急,他更是急得有加热锅上的蚂蚁。怪了,就算司马射真要拿回螭龙玉锁好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找上他,也就是说此事完全与他无关,他急什么?
莫非真印证了古谚:皇帝不急,倒是急死他这个倒霉的小太监?!
“子平,我不会随便三两下就被人解决掉,你放心,别急,坐下来喝口茶。”他笑了笑,认为骆子平急够了,便要他坐下顺顺气,以免急着、急着突然来个心脏病发那可不好。
骆子平喘了口气,想想自己说了一大串的话,不但没有获得共鸣,反倒是感到口渴了,不如喝口茶,静下心。
想想华枭也不是啥善良老百姓,他已尽了朋友道义,通知华枭有关司马射的事,想必华枭心里也有了底,不会傻傻的任人宰割;何况华枭这个人对螭龙玉锁虽然没啥感觉,但见那么多人急着想要,他就不会轻易放手、让那群人太轻易得到手,这就是华枭的死性子。
华枭突然起身走至窗边,看着窗下正和阿祥斗嘴的人儿,嘴角掀起一记温柔的笑容。“子平,没事的。”
“啊?”已冷静下来的骆子平一时间不清楚地在说什么,愣愣的拿着茶杯望向华枭。
“我会保住所有属于我的人、事、物。”凡所有属于他华枭的,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侵犯,不管对方有多坚强的实力都一样。
“啊?哦!”傻呼呼的骆子平还是弄不太懂他在说什么,反正他已经将重要的事完整交代后,大可安心坐下来好好品茶、修身养性。
呼!好累,昨夜好不容易得知这条消息,他可是急得半死,好不容易等到天亮、确定华枭起床后,他便匆匆赶来。唉!像他这种尽心尽力的朋友是不多了,华枭可得要好好珍惜他啊!
他无限感慨地瘫在沙发上,嘴角噙着一抹傻笑,沉入梦乡中。
直到听见徐徐传来的打呼声时,华枭这才移转视线,不再紧盯着在阳光下益发可爱的小狐狸,改着向已与周公幽会的好友。
呵!子平对他好,他怎会不知,只是常常会忍不住捉弄爱大惊小怪的好友罢了。
司马射是吗?呵!他随时等候对方放马过来,他会让司马射知道,他华枭不是个省油的灯。#####################
夜晚,秦舞狐了无睡意地躺在床上,想着白天时阿样对她说的话。
“美人计是吗?”她喃喃自语。阿祥说她用了美人计,方可每天缠着华枭不放,阿样言下之意,颇为自己的男儿身感叹,若阿祥身为女人,定会施展美人计吧?!
可她明明没有啊,她哪有使用美人计,又不是那个臭八婆,美人计是八婆才会使用的手段,她秦舞狐可没那本事。
“唉!”闲来无事,照了照镜子,镜里头出现一张可爱娇俏的脸蛋,可惜并不够美艳动人。
“阿祥说华枭喜欢我,是真的吗?”这样一张平凡的脸,可会获得华枭的喜爱?
但反过来说,若华枭不喜欢她,怎会吻她?换作是她,是不会随随便便对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献吻的,或许华枭真如阿样所言是喜欢她的。
为此发现,她偷偷对着镜子窃笑。
镜中的人儿回以她一笑,红扑扑的脸蛋儿,写明了她的喜悦。
“我来华家可真是来对了。”原先只是为了赌一口气,才向表哥自告奋勇说要来华家的,万万都没想到居然可以遇上喜欢的人,呵!她押对了宝。
“不过螭龙玉锁我还没能拿到手呢!”华枭明知道她想得到螭龙玉锁,为何不干脆给她呢?老是守着,像是有多重视螭龙玉锁一样,其实都是骗人的,他守那么紧做什么?用来钓她吗?
“哎呀!如果我没拿回螭龙玉锁,不知道表哥会不会很失望。”嘟起红滟的小唇,她好伤脑筋。
“可是表哥从没碰过螭龙玉锁,且螭龙玉锁自封家遗失两百多年,既然都已经丢了那么久,这回没到手,相信表哥应该不会太难过才是。”她拼了命地说服自己,因为她没办法在和华枭有感情的前提下开口向他要螭龙玉锁,那样好像显得她是以感情来兑换。
不行!不行!她秦舞狐的纯纯真情可没那么廉价,她是真心真意的付出,并无其他所求,才不像阿样那家伙所说的,她是以美人计想拿回螭龙玉锁。
哼!不拿回螭龙玉锁对她秦舞狐来说也无大碍,顶多是回封家时被臭八婆恣意嘲笑一顿罢了,没啥了不起。
“表哥会原谅我的!”她坚定地告诉镜中的自己,表哥是个大好人,也鲜少发怒,再怎么说也不会为了此事跟她发脾气。
呵!她相信表哥!
就在她开心无须烦恼太多时,忽地听见华家的警铃遭到触动,正刺耳他铃铃作响。
“是谁?”她皱眉低问。
哪个笨贼子闯入华家偷东西还触动警铃,简直是笨到家了,不管对方是谁,她得去帮忙抓贼才行。
马上抓起梳妆台上的西瓜皮及大眼镜匆匆戴上,她便开了门往外冲去。
华家上下所有人都被警铃声给吓醒,拿棍棒的拿棍棒,胆子较小的则是跟在胆子较大的人身后,一来可以一探究竟,二来小偷若是发狠来个疯狂打斗或扫射,起码身前也有个挡箭牌。
没多久所有人便齐聚大厅,整个华家灯火通明,准备逮住那个不长眼的小贼。
“大家都没事吧?有没有任何发现?”李妈披着睡袍向众人询问道。
只见众人有志一同地摇头晃脑,他们全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一路上除了同在华家工作的人外,其余的,连只猫也没见着。
秦舞狐混在人群中看了离她远远的阿祥一眼,同时阿样也正好望向她,彼此了解不是对方做的,毕竟他们要的是螭龙玉锁,没道理笨的去拿其他东西,而且还误触警铃。
不对!情况不对劲!警铃响得那么大声,照理说所有人都会被吵醒一探究竟,为何华枭没出现?!
她明明记得他今晚留在家里,并没有出门啊!
糟!出事了!
她心一惊,拔腿奔向主卧室,阿样也同时动作。
“呃?你们两个是怎么了?”李妈不明究理扬声问道。
“我们去看看少爷醒了没。”阿祥丢下话,根本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他和秦舞狐。
快!快!快!快到华枭身边去,他们恐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秦舞狐凛着一张小脸快速奔跑,她的时间不多,既然对方有心触动警铃,便表示他们打算速战速决,但,来的人究竟是谁?
身后的阿样和她有着相同的疑问,明明封家和司马家都派出人了,为何还会有人故意闯入?
一连串的疑问浮上两人心头,但谁也没心情讨论,仅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华枭身边。
“糟!门锁着。”像是跑了一世纪之久,其实不过是短短五分钟罢了;两人终于来到主卧室前,而且双耳也已听见里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她急着想开门冲入却发现门已上锁。
“让开。”阿祥叫了一声,也没管她是让了没,迳自以身体将厚重的门扉撞开。
门甫一撞开,秦舞狐便看见华枭被十来个人包围住,她马上射出银色飞刀袭向闯入者。
“你来了?”华枭偷了个空间。
“嗯,你没事吧?”秦舞狐望了他一眼,发现他身上有些小伤口时,那鲜红的血刺伤了她的眼及她的心。
可恶!这群人未免太过嚣张,到底是哪路人马?
“他们是谁?”阿样跟着进来,在没拿到螭龙玉锁前,他会保护华枭的安危。
“阿祥,你不认得?”秦舞狐相信以表哥的正直,是不会使出这样下流的手段来,所以她直觉地将来人联想到司马家去。
“你是什么意思?!我当然不认识他们。”遭人怀疑,阿样火大地瞪了她一眼。
领命要抢回螭龙玉锁的十来个人见华枭有帮手出现,个个更是小心谨慎,方才仅有华枭一人,他们就对付得挺吃力,没能在最佳的时机取得螭龙玉锁,现下华枭又多了两个帮手,想拿到螭龙玉锁恐怕是难上加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警察也快赶到了,该死!他们得放手一搏才行。
华枭忽然开口道:“我想他们应是司马射派来的人,对吧?”司马射的动作够快了,他白天才接到骆子平的警告,司马射的人马晚上就立刻出动,效率颇高。
“司马射?!”是他?阿祥在得知答案后,脸色更是气极败坏。
“难道司马朗日打算和司马射联手?”哼!被逮着小辫子了吧?秦舞狐以身护着华枭,不让阿样过于靠近。
见她处处维护的小动作,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他是个大男人,若让一个弱女子保护,事情传了出去,岂不是笑掉旁人大牙?所以华枭坚定地将她推至身后,改由自己来保护她。
“喂,你在做什么?现在很危险耶!”她急着想保护他,他知是不知?
“别怕,不会有事的。”华枭回头对她笑了笑,身躯仍是坚守则——保护她。
“谁怕了,我才不怕司马家那些卑鄙小人。”她哼了哼。
“喂!姓秦的你说话客气点,我家主子不可能与司马射联手,你别胡说八道。
“哦?”她很是怀疑地看着阿祥。
华枭笑了笑,没介入他们的对话,他倒是要听听阿样怎么说,也好对司马朗日及司马射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有个底。
“如果我家主子真和司马射合作,我不可能不知情。”阿祥相信司马朗日。
“是哦!”见阿样气成这样,秦舞狐才没对他穷追猛打,她拍了拍华枭的肩,以引他注意。
“什么?”华枭依旧专心地面对着敌人。
“你信不信阿祥的说词?”她这话问得极为清晰,是刻意让阿祥听见。
“我相信司马朗目和司马射并没有合年这次的计划。”光看阿祥和对方没有任何互动的感觉,即可知晓。
“谢谢。”华枭的信任令阿样很是感激,他的名声可以受辱,但他主子可不能。
“哼!你们废话少说,华枭,你到底交不交出螭龙玉锁。”敌方领头的人终于沉不住气地叫喝。
“你休想!”秦舞狐率先跳出来拒绝,开玩笑,螭龙玉锁是她要的,怎能给司马射夺去!?
“作梦吧!”阿样不落她后地跟着捍卫螭龙玉锁,哼!螭龙玉锁可是属于他主子的,谁都不准抢。
华枭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相同的动作,看来他们捍卫螭龙玉锁的决心比捍卫他在来得强。
人不如玉哪!
“好!大家上,拿回螭龙玉锁!”一声吆喝下,所有人蜂拥而上。
见他们来势汹汹,而且还掏出枪来,打算以枪制伏他们,逼迫他们乖乖交出螭龙玉锁;秦舞狐见状冷冷一哼,立刻射出手中的飞刀,教他们不得猖狂。
在飞刀射出的同时,华枭及阿样也一同动作,华枭拿起桌上的笔,一支支射向一只只不安分执枪的手。
阿祥则是拿起随手可得的所有东西一一攻向来人,毫不手下留情,反正他们是司马射的手下,不打白不打。
一时间,刀光枪影好不热闹,被打得万分狼狈的司马射人马怒不可遏,也不管旁人生死,既然有枪在手,自是要活用它。
于是乎枪声大起,他们三人在闪躲之余,一方面得想办法让敌方不再卑鄙的使用枪枝。
“快点交出螭龙玉锁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敌方领头的人大喝。
秦舞狐和华枭一同躲在沙发后,两人互看彼此一眼,并没有给予对方任何回应,反正警察就快要来了,即使对方再嚣张也嚣张不了多久。
秦舞狐紧捏着手中的银色飞刀,汗,一滴滴流淌下,突地,一双黝黑的大掌探过来,温柔的为她拭汗。
她发怔看着他细柔的动作,他的神情自在,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
“你?!”她反握住他的手,发现他颊上有道血痕,是被子弹擦过的痕迹,她颤抖着小手,轻轻地为他拭血。
“没事的,一点小伤。”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是确定过她毫发无伤,否则他定不会放过所有胆敢伤她的人。
阿样没好气地看着还有心情谈情说爱的两人。喷!都什么时候了,难不成他们打算做一对亡命鸳鸯?算了!算了,不如他善心大发,帮他们留意点对方动向,省得他们真成了一对同命鸳鸯。
“可恶,他们居然敢伤了你!”她气死了!她不觉得这是小伤反正伤了他就是不对。
“呵!别气,别气,我没事。”看着她气呼呼的可爱模样,他觉得她好可爱、好可爱,好想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永远都不放。
心意随想随做,双臂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让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块儿。
阿样翻了翻白眼,直摇头,亏得他们有那个心情,啧!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时,远远的传来警鸣声,警方终于赶到了。
“撤!”敌方首领见最好的时机已过,再留下来只会惹来麻烦,忙命令其他人赶快撤离。
所有人便听从他的命令,暂且撤出华家,等待下回有机会,再来取回螭龙玉锁。
待他们全部撤离后,华枭及秦舞狐尚来不及起身察看现场的满目疮痍时,李妈已偕同几名手持棍棒的高壮男佣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