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另一个选项,求我,就不用你自己脱。”而最无奈的是,还是他真的舍不得让她太过伤心、难过,看她受委屈落泪,那比受任何的伤都更要让他难受。
“求、求你了……”虽然羞,但说的总比做的来得容易……吧?
“求我什么?”
可她可没有想过,季然会这么坏,逼她说出来,“你……”咬咬唇,她在自己脱跟求他脱之间挣扎不已,“求、求求你,帮我脱、脱掉泳衣……”最后,羞耻心还是略胜一筹,她做不来自己脱这件事,只能开口求他。
楚楚可怜的表情,充满邀请意味的言语,看到、听到的男人无一不精虫上脑,季然也不例外,“既然宝贝开了口,我当然是当仁不让地帮你……脱了。”
最后两字,他说得轻缓,男性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大掌也滑上她的腰际,在那里缓慢游走,挑逗她已经绷得很紧的纤细神经。
待她呼吸越来越重,喘气越来越密集后,他缓缓地勾住泳衣的边缘,一寸寸地勾下。
好羞人……
感觉身上最后一件的衣料缓缓地离开自己,那缓慢的速度就好像在凌迟她的感觉一样,可是她完全不敢动弹,只能抓握住身前男人的肩膀,在他微微抬起自己,将那整布料拉开时,低喘出声。
许小桃紧紧地闭着眼,不敢看他。
看着身上好像煮熟虾子一样红的女孩,季然既好笑又爱怜不已,明明不是第一次,明明更害羞的也做过了,但这女孩总是一脸的羞,一脸的涩,好像初次一样,“小桃儿,睁开眼睛看我。”
许小桃用力地摇头,她不要看他,不要看。
“乖小桃,再不睁眼,我就要使坏了。”他笑着威胁,语气戏谑。
就算她乖乖睁眼,他还不是一样会对她使坏?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是她在吃过他无数亏后学懂的。
……
第8章(1)
醒来,是因为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被什么洗脸中,既黏又腻的。
她勉强撑开一只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淋浴在晨光底下的俊脸,好看的脸上,正挂着一惯温柔的笑,整个看起来就像她最初认识他时,那个翩翩贵公子,哪儿还像昨天晚上压着她做不停的浪荡男人?
“早……”她咕哝地道早,撑开的眼皮又阖上,半转过身子想躺正时,却发现,自己依然被撑得满满得,不留一点的空隙,她倒抽口气,连忙睁开眼瞪他,希望他不是彻夜都跟自己连在一起。
“宝贝,早。”被她瞪着,季然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季然!”涨红了脸,她低咆着他的名,怎能想像,他会对出这样的事来?
“先给我,好不好?”忍了一整晚,早上又等着她醒来,所以他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嘴上虽然看似尊重地询问她的意见,可他已经将她压倒在身下,开始一连串的晨间运动。
可怜她昨晚才被狠狠地要了两回,身体还没有全部回复过来,这么一大清早又被压着吃,他都是不怕肾亏是不是?
直到他最后满足了,鸣金收兵了,许小桃才可以好好地喘口气,可身子早已经酸软得像被推土机辗了过来又辗了过去那般没知觉。
“小桃儿。”彻底吃饱的男人心情很好地用长指在她身上游走,爬上肩头搔搔,又滑到腰肢揠揠,玩得不亦乐乎。
昏昏欲睡的女孩被搔扰得不得安乐,只好硬撑着睡意,撑开眼皮,恶狠狠地瞪着他,“怎么了?”
“毕业后就结婚,怎么样?”他的语气非常的平淡,好像在建议今天早上吃什么早餐一样。
如果不是她细心地听到他语气中的紧绷,她可能会不顾身体酸痛,跳起来跟他理论一番。
这是求婚的态度?
她许小桃好歹也是个女孩,求婚没有烛光晚餐,至少也得有鲜花吧?连鲜花也没有,那基本配套的戒指也得有一枚吧?她不需要什么八心八箭,也不需要几克拉的大钻戒,一只简单的白金戒就已经足够收买她的心,可是,就连戒指也没有,就跟她求婚?她看起来是这么好打发的吗?
只不过,听到他语气中的紧张;心里头的不满却也稍稍退去。
“小桃儿?”见她久久没有反应,季然紧张了。
他也不想在这个情景下求婚的,可是当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她这张憨憨小脸呼呼大睡的可爱模样,在那一瞬间,内心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脑袋一热的、冲动的求了婚。
她是他唯一想娶的女人,早求婚、晚求婚,他们最终也会结婚的,所以他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早一点把她定下来,他才会安心一点。
“小桃儿,嫁给我好不好?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我以后一定会补一个正式的求婚给你的,现在,先答应我好不好?”他问着,大掌轻摸着她的腰,见她还是不回答,他有些老羞成怒地收紧手掌,将她拉进自己胸前。
“季然,你真的想娶我?”握住腰侧上的手掌,她没有回脸,只是背着他,浅淡地问:“我顶多只算得上是清秀可爱,身材也不是特别的好,而且还没有什么特长,将来成就也不见会有多大,你确定真的要娶我?”
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真的那么走运,瞎去相亲都可以让她遇上一个史无前例的好男人吗?那感觉,还真的有点像作梦。
“小桃儿,你觉得我很好吗?好到让你觉得,必须是漂亮又有身段,聪明又有成就的女人才可以配得上我?”她的话,听得他一颗心又酸又甜的,分不清到底是甜多一点,还是酸多一点。
“嗯。”没有人会比他更好了,她总在庆幸,自己没有错过他。
“我是孤儿,你知道的吧?我不是从婴儿时期被扔入孤儿院的,所以对小时候的记忆,多少也有点印象,我爸是个酒鬼,每次喝醉了回家,不是摔烂所有的东西,就是拿我跟我妈出气,在我记忆里,我妈身上到处都是瘀青,没有一处好的。
这样的情景,直到我五岁的时候,我妈终于忍不住,疯了,拿刀搂住我爸一起死了,之后我才被送进孤儿院,后来才被收养到龙门。”他平静的口吻,好像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与他完全无关似的。
“我很想要一个家,虽然所有的人都待我不薄,视我为亲人,但我知道,那是不同的,我想要一个家,里头有我最爱的妻子,有我们两个最疼爱的孩子,再加上一条狗,那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不敢告诉其他人的梦想。
可是,所有跟我交往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会跟我长久的,她们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我结婚这事,她们总觉得,我给不了她们安全感,我最终一定会出轨一样,一次、两次,无数次以后,我开始以为自己并不适合婚姻,可是我还是期待会有一个女人,会愿意跟我结婚,所以在冲动下我跑去相亲,然后,我遇上了你。”
修长的指,抬起她泪湿的小脸,薄唇逐颗逐颗吮去淌下的眼泪,“我知道就是你了,终于找到你了!小桃儿,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的好,我只是一个擅于用温柔来掩饰的虚伪男人,但我向你保证,在你面前的我,永远都会是最真实、最无伪的,我向你保证,我会贞忠于你一辈子,不管精神或肉体都不会出轨。
我不能保证以后不惹你生气,但我可以保证在你生气后,绝对会哄你高兴,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所以,小桃,答应我的求婚,在毕业后就马上嫁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