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飞机冲入云层,她收回目光,看了眼身旁的尤雯心,她正专心的看着自己未来三天的行程,真是用功的助理,她一个多星期来的努力撒娇还是没达成目的,自己最在乎的人没出现在飞机上,也不会下南部陪自己,不过并不是毫无进展哦,意外的收获让她梦里都会笑。
「艳艳,妳在笑什么?」尤雯心转过头来,就见到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掩嘴直笑。
好心情的她不介意和好姊妹分享心事,郝艳拉近她,小声的咬耳朵。
「二垒?什么意思?」尤雯心不懂。
「心心,妳真逊。」郝艳翻个白眼,贴近她耳朵加以解释。
尤雯心瞪大眸子,「你们接吻了,真的?」
郝艳红着脸点头,「千真万确。」
「一次吗?」不会是不小心碰到的吧?
郝艳扳动指头数着,一只手数完,本想比个五,但马上再加上一根指头。「六次。」差点少算了今早的偷袭,刚睡醒的夫哥哥太可爱了,她不只偷到一个吻,还在他颈部胸前种了好几颗草莓,太过瘾了。
「艳艳,妳怎么办到的?」尤雯心好惊讶,学长对被逼婚一直是「抵死不从」,他坚持的毅力足可以拿到一座「贞节牌坊」了,为何「晚节」不保?难道有什么内幕?
「只要功夫足,铁杵都能磨成绣花针了,何况夫哥哥一向都很疼我,哪舍得真的拒绝我,再坚硬的心遇到热烫的眼泪都会投降的,所以……呵呵……」郝艳娇声媚笑,眉底眼角有说不出的满足。
还真像是刚打家劫舍回来的山大王呢。尤雯心为自己高超的想象力失笑,学长这一失守,极有可能是沦陷的开始。「那学长今晚会到高雄吗?」
「一直黏在一起会烦的,小别胜新婚嘛。」
尤雯心不得不重新打量她,「艳艳,妳进步了。」
郝艳笑得更得意,原来黏得紧未必是最好的,有松有紧才能更抓住夫哥哥的心,她学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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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
上午郝艳还能谈笑风生的拿来夸口,但两个小时后她就忍不住开始想夫哥哥了,手痒得好想打电话给他,又被理智强压下,为了未来着想,她一定要忍住,她只能尽力忙碌让自己没时间想心上人。
这次南下是为一家高级名牌服饰走秀,她虽然不是专业的模特儿,走起台步却风格特别,很受好评,因此走秀的邀约不少。
郝艳努力的排演,努力的走台步,努力做好每一个细节,甚至知道有位模特儿因吃坏肚子临时不能上场,她也无条件的自告奋勇代替。
没想到她别有用心的「找忙」却让厂商大为激赏,不只敲下了未来一年代言的合约,厂商还想为她量身订作一个服饰专柜,郝艳还没回过神,她的经纪人已经欢欢喜喜的和厂商老板谈起细节来了。
这算是意外收获吗?
有了万全的准备,晚上的走秀活动自是顺利举行。
郝艳优雅的在台上展露魅力,不管是风情万种、冷艳放荡、清纯可人……她都诠释得唯妙唯肖,举手投足问牵动着台下每双眼睛。
在贵宾席里,一双湛蓝的眸子直盯着台上美丽的倩影,俊帅脸庞噙着一抹极富兴味的笑容,就是她了。
活动圆满结束,郝艳回到后台休息室,室内室外已摆满了爱慕者送的花束、花篮,期盼能得到佳人青睐,可惜她没兴趣翻看,径自换了衣服。
尤雯心走入,怀里抱着一个熊玩偶,「艳艳,有人送了个小熊给妳。」
郝艳卸去浓妆,换上清爽的装扮,没转头,直接便说:「放入收集箱里吧。」
「那人交代一定要让妳亲眼看过,而且还说妳看过之后就会答应见他。」
郝艳好笑,「哈……这是什么?最新的搭讪方法吗?」
「那妳要不要看呢?」
放下手里的粉扑,郝艳好奇的回身,接过小熊玩偶,却感觉很熟悉,这种模样、做法、车工,她赶紧翻起小熊的右脚,果然看到了用金线绣出的「晴」字,她跳了起来,「人在哪里?」
「外面,他是……」尤雯心还没说完话,郝艳已经冲出去了。
迎接她的是个陌生的外国人,金发碧眼的他亮出俊逸的笑容,用字正腔圆的中文亲密喊道:「艳艳,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郝艳疑惑的看着他,「宝贝熊是你送的?你是谁?」
「看到我,妳难道不觉得有点眼熟吗?」外国人摊开手,笑容更加灿烂。
郝艳想也不想就直接摇头,「没有,你为什么会有宝贝熊?」
外国人叹口气,「妳们姊妹的反应都一样的直接,我叫布莱恩·克雷,这样有没有让妳比较熟悉?」
克雷两字马上令她想起来了,郝艳露出笑颜,「原来是你,所以你有小晴亲手做的宝贝熊,我以为你在台北。」
「能给我一个亲人式的拥抱吗?」布莱恩张开双手。
郝艳挑眉,注意到不远处有几名记者在探头探脑,但还是如他的愿,靠近他与他抱了抱,毕竟他真是自己的亲戚--她姊夫的弟弟。
「艳艳,我是为妳而来,能和我一起离开吗?我会给妳一个合理的解释。」布莱恩小声在她耳旁要求。
郝艳质疑的看着他。
「我绝对不敢乱来,妳可以相信我。」
郝艳笑了起来,「我想你也没那个胆。」
「很好,那我们达成了协议。」布莱恩握握她的手,镁光灯开始闪了起来。
「我拿一下东西。」郝艳抱着小熊走回休息室,快速的将随身物品塞入背包,扬声交代,「心心,我有事先离开了,妳和泰哥说一声。」
「妳就这样和他离开?他是谁啊?」尤雯心吃惊。
「一个亲戚,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郝艳挥挥手,离开休息室。
「我帮妳。」布莱恩走上前,体贴的拿过她手上的背包,揽着她纤细的肩头往外走。
一个天后级的女明星和一个帅气的外国人勾肩搭背,模样亲密,怎么说都是最劲爆的新闻,记者们蜂拥而上,拍照之余,问题不断。
「郝艳,这是妳的男朋友吗?」
「你们是什么关系?他是特地来看妳走秀的吗?」
「先生,请问你是谁?是郝艳的男友吗?」有记者干脆改用英文发问。
郝艳下回答,面对这种八卦访问,只会越描越黑,闭嘴才是上策。
布莱恩似乎也是个中高手,露出迷人的笑容不作声,护着女伴快步离去。
门外有一辆保时捷跑车,布莱恩体贴的开车门服务郝艳先上车,自己再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快速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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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艳瞄了眼照后镜,「后面有狗仔队跟踪。」
「我知道。」布莱恩一点也不意外。
郝艳转头看着他,「看来你很有经验。」
「怪妳的姊夫吧,他努力工作,弄得家大业大,与他有关的人自然就成了记者追逐的焦点。」布莱恩将问题丢给哥哥。
「所以你就是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啰。」
布莱恩大笑,「姊妹就是姊妹,连话都说得半点不差。」
「你不会和小晴相处不佳吧?」他该不会是个恶小叔?
「别担心,我和嫂子合得很,连哥都吃干醋,那个小嘴不留情的人是逑儿。」
「大姊?你叫大姊逑儿?能叫她小名的男人寥寥可数,你和大姊有什么特别的交情吗?」她已经嗅到不寻常的味道了。
「别急,妳会知道的。」布莱恩笑得别有深意。
蓝色的保时捷灵巧的穿过街道,来到高雄知名的五星级饭店前停下,门口的服务人员立刻恭敬的上前开车门。
布莱恩将钥匙交给服务人员,扶着郝艳走入饭店。
来到十六楼的VIP套房,布莱恩放下背包,「这是我住的地方,要喝什么吗?」
「矿泉水。」郝艳也下和他客气,还马上脱下了高跟鞋,让脚舒服一下,走到窗边俯瞰高雄的夜景。
布莱恩将矿泉水递给她,「妳的水。」自己则开了瓶啤酒。
郝艳接下水,到沙发坐下,「我在等你的解释。」
「妳不怕那只是诓妳来的借口?」布莱恩故意笑得不怀好意。
「如果你不怕皮痛的话,我的夫哥哥可以免费拿你当人体沙包。」郝艳甜笑的回应。
「若我说我在利用妳呢?」
「那你的理由更要够有力,否则我会叫姊夫把你踢出门,让你做个真正的贫穷贵公子。」她没有惊慌失措,仍然闲适的看着布莱恩。
「艳艳,妳真是朵呛玫瑰。」布莱恩摇头直笑,接着敛起笑容,不再开玩笑,
「其实我在追逑儿。」
第六感已告诉了她,郝艳没有吓一跳,很好意的告诉他,「大姊有未婚夫了。」
「我知道,她不爱他,而且他们也不适合。」
这才让郝艳惊讶,「你怎么知道?」
「假如妳看到妳的夫哥哥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妳会怎么样?」布莱恩问她。
光是个假设问题,就教郝艳目露凶光,却逞强冶哼,「夫哥哥不会做这种事。」
「啧啧,艳艳,妳的表情已经提供最好的答案了,可是逑儿竟是选择悄悄离开,还怕打扰到她的未婚夫。」
不会吧?郝艳睁大眼。强悍的大姊会吃这种亏?
布莱恩像是听到她的心声,正色的说:「别以为妳大姊如铁金刚一样强悍,在感情世界中,她是十足的小女人。」
郝艳定定的将他上下左右好好审视一番,「你喜欢大姊?」
「我爱她。」布莱恩直言不讳。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你顶多才认识大姊半个月啊!」小晴结婚在台湾请客时,布莱恩并没有出现,前些日子小晴来电通知布莱恩来台湾度假,麻烦家人为他接风,这事便交给大姊去办,大姊也没提出什么问题,大家就忘了布莱恩的事,没想到竞有这样的结果。
「这是种感觉,妳相不相信一见钟情?」他反问郝艳。
「我相信,但大姊一定不相信。」大姊没她的浪漫细胞。
「我会让她相信的。」布莱恩说得极有信心。
「你来找我,是要我的支持啰。」
「要支持,也要帮助。」
「我为什么要帮你?沈大哥对我不错耶。」郝艳拿乔。
「想不想妳夫哥哥爱妳爱到想立刻娶妳入门?」
「你有办法?」她怀疑的看着他。
「吃醋可是感情加温的最好方法,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何况是第三者呢。」
郝艳很聪明,马上就想明白了。「所以你特意找我闹绋闻,傻瓜,这只会让大姊不屑理你,而夫哥哥非常的理性,更不会理睬这种八卦绋闻的。」夫哥哥连看都不想看呢。
「错了,逑儿这几天一直躲着我,但这绯闻会使她主动来找我,有反应就表示会在乎,不在意才是危险,妳的夫哥哥……」
郝艳连忙打断他的话,「停,住口,不准你唱衰我和夫哥哥,他知道那是假的,会吃醋才是笨蛋。」夫哥哥比任何人都明白她一颗心里都是他。
「艳艳,那是妳以前的绯闻对象太差了,若换成极具威胁性的人,他一定会有感觉的。」布莱恩跷起长腿,拨拨及肩的金发,摆出万人迷的姿态。
郝艳看着他。好吧,她承认这男人的确帅得没话说,可以媲美外国杂志上的模特儿,是很有资格当第三者,不过她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她狡狯一笑。
「再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
布莱恩也不是省油的灯,佣懒的解开第二颗和第三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散发他的魅力,「不敢答应是怕会爱上我吗?」
正在喝水的郝艳,差点被水呛着,边笑边咳,「哈哈哈……咳咳……」
布莱恩苦笑。在郝家姊妹面前,他镀金的身价总像不值钱般。
折腾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停下笑,拍拍胸口顺顺气,「看在你能让我开心的份上,好吧,我答应帮忙。」
「帮我也是帮妳自己,我是妳的爱情盟友。」
「我只希望你能改变大姊的脾气,让她的人生不仅有工作,能过得开心快乐一点就好了。」至于夫哥哥这边,她不太期望他会真的为绋闻吃醋,精明干练又理智过头的他一定不为所动,没办法,这就是她的夫哥哥。
「妳是个好妹妹。」布莱恩真心喜欢眼前这个不做作又美丽可爱的大明星。
「喂,你可别爱上我哦。」郝艳对他眨眨眼。
这回换布莱恩仰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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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红星陷爱河,金发帅哥随侍左右。
真命天子出现,郝艳凤心大悦。
爱相随,难舍难分,饭店共度一夜,郝艳想婚了。
耸动的大标题,连着两天占去报纸好几个版面,放大的照片可以看到女明星和绋闻男友亲密相依,俊男美女赏心悦目,灿烂的笑容印证了恋情的美好。
「布莱恩长得真俊,和艳艳站在一起简直是金童玉女,真相配。」餐厅里,郝思嘉看着报纸点头。
陶亮将涂好果酱的面包放到妻子的盘子上,「这是报纸在乱写,妳也随着闹。」
郝思嘉觑了眼坐在对面的儿子,「那可不一定,你什么时候看到艳艳和男人走得这么近,还勾肩拉手笑得好开心?反正小夫一直也无法接受艳艳,若艳艳能想通不是更好吗?我是乐见其成。」
匡当一声,咖啡杯倾倒,咖啡流泄在桌上,郝逑忙乱的闪避,「好烫……」
「逑儿,有烫伤吗?」郝思嘉拿过面纸,为女儿擦拭胸口的咖啡渍。
陶亮扬声,「好嫂,麻烦妳来收拾一下。」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将咖啡弄倒了。」郝逑笑说。
「妳这两天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
「没啊,妈,我回房换件衣裳。」郝逑连忙走出餐厅。
「逑儿是怎么了?小夫,你知道吗?」看着儿子抬起头,郝思嘉顺口问。
陶伯夫摇头,「嘉姨,爸,我吃饱了,去上班了。」打声招呼也离开。
「这两个孩子怎么都怪里怪气的?」
「逑儿我是不知道,不过小夫的问题可能和报纸绋闻有关。」陶亮说。
「小夫不是一直觉得艳艳很烦人吗?现在有个给他脱身的机会,他应该很高兴啊。」
「老婆,妳这是真话还是气话?」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爱看艳艳苦追,小夫又闪又躲的戏码?上演十年了,还不腻吗?」尤其女儿对爱情的执着,做妈妈的当然会心疼。
「妳觉得布莱恩当女婿会比较好?」陶亮微皱眉。
郝思嘉叹口气,摇了摇头,「不好。」
陶亮的眉头马上松开,「妳还是比较中意小夫吧。」
郝思嘉白了丈夫一眼,「我是舍不得两个女儿都嫁得那么远。」小晴嫁到美国已经像割掉她一块心头肉了。
陶亮忍不住笑了,拥着爱妻,「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还是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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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平稳的在路上奔驰,但是陶伯夫的心却像陷入壅塞的车阵里,烦躁郁闷,原因他清楚,但不愿承认,更难以启齿,那丫头何时开始能影响他的心情来着?
只是报纸上的亲昵相片如走马灯似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播放,让他关不得、抛不开,身为当红明星,有绯闻是稀松平常的事,他向来不放在心里,甚至连关心都懒,但是这回他竞无法轻松面对。
布莱恩·克雷的来头不小,身为玩具王国TC企业的创意总监,他清楚布莱恩不是只有一身好看的皮相,加上会玩,又懂得讨女人欢心,让布莱恩一向在女人堆里吃得开,凭着两家是姻亲的关系,布莱恩对艳艳的感情肯定多了份真诚,不是玩玩而已,这应该是好事吧,却令他坐立难安。
他不是一直想甩去牛皮糖,现在机会来了,他反而放不开,只想将人藏入怀里,他到底怎么了?难道真被她的吻迷住了?
手指下意识的抚了抚唇办,失声笑了。那叫吻吗?清涩笨拙,倒比较像小娃娃在啃棒棒糖,不过倒真独特得敦他难忘。她也会用这傻愣愣的方法吻布莱恩吗?陶伯夫心口一窒,双手抓紧了方向盘,面容阴霾。
这时他才真确感觉到艳艳对自己的重要性,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丫头,不管交给哪个男人,他都不会放心,这代表他对艳艳的感情不同了吗?他又迟疑了。
现在,或许一通电话能让他的心境完全改观,可是……陶伯夫看了眼手提包,手机就在里面,他已经三天没接到丫头的电话了,她每回出门总是电话打不停,因此他都会习惯性叮咛她不准打电话吵他,往昔她照打不误,但这次她突然听话了,一通都没打,他却若有所失,好盼望能接到她的电话。
艳艳,我该拿妳怎么办?抑或,拿自己怎么办?
陶伯夫为了感情事伤透了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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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近十点,疲惫却满脸笑容的郝艳才回到家。
「妈咪,爹地,我回来了。」她扑入母亲怀里。
郝思嘉笑着抱住女儿,「怎么这么晚?我记得妳今天不是没工作吗?」
「我从没好好逛过高雄,就趁今天好好玩了一天。」
「不会是一个人吧?」
「当然不可能啰,我拉着泰哥、心心陪我,还和狗仔队捉迷藏,很好玩。」她开怀笑答。
「看妳笑得这么甜,应该有护花使者吧?」陶亮出声。
郝艳改赖在爹地怀中,「爹地是指布莱恩吗?他比我还惨,南部女生好热情,竟然有人偷摸他的屁股,呵……」想到就让她笑不可抑。
「刚才是他送妳回来的吗?怎么不请他进来坐坐?」
「是泰哥送我回来的,布莱恩说今天太晚了,改天他再登门拜访爹地、妈咪。」
陶亮有些担心,「艳艳,妳和布莱恩是玩真的吗?」
娇脆的笑声响起,郝艳说:「爹地,你想得太严重了,布莱恩来台湾玩,身为地主兼亲家,我好好招待他也是应该的。」注意到站在楼梯上的身影,她再加以补充,「不过,布莱恩的确是个好男人。对不对,大姊?」
郝逑吓了一跳,脚步踉舱了下,差点摔下楼。
「逑儿。」郝思嘉看向楼梯。
郝逑涨红脸:心虚的说:「我……我不知道他的事,我去睡了。」飞快的冲回房间。
夫妇俩对看一眼,一头雾水。
「艳艳,这是怎么回事?」郝思嘉问小女儿。
「问大姊啊,不过,爹地、妈眯,感情这种事我们还是别管了。」她很懂似的拍拍妈咪的手,然后拿着背包起身。「我也回房了。」
说完,郝艳轻快的上楼,留下被弄胡涂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