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好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自从岛主接获斯里兰卡王有心想占领巴克岛的消息後,少爷便成天绷著一张脸面对岛主的重重安排,而今天……他们怀疑少爷是不是吃错药了,否则在岛主为他安排了个贴身保镖随侍在左右後,竟还能乐成这样?这是什麽道理没人想得通。
咦!少爷昨天才挑选出来的贴身保镖呢?她怎麽没有跟在少爷身边?
糟!大事不妙了,瞧少爷乐成这样,而贴身保镖又不知去向,难道……
啊!不会吧?
一名想像力丰富的女仆惊讶的捂著嘴,准备跑去禀告。岛主那名贴身保镖可能已经被少爷剁成肉酱并丢到海里喂鱼的事,却赫见希蒂雅满脸霜寒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她……没被剁成肉酱?!也就是说……少爷没有杀人?
真是上天保佑啊!嗯,不对,既然她还在,那少爷乐个什麽劲?难道是因为受不了失去自由的打击而崩溃发疯了?
会是这样吗?不,不可能,不会的,少爷那麽英俊、那麽善良、那麽的……总之,他是完美的化身,下场不可能会那麽悲惨的。
女仆摇摇头,甩去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痴迷地注视汉斯,爱意在她的眼瞳中熊熊燃烧著。
「大家早。」汉斯愉快的跟众人打招呼。
「少爷早。」一干奴仆看见满脸笑容的汉斯,也不知道跟著开心个什麽劲,全都笑嘻嘻的。
希蒂雅看著这一幕,发现汉斯是个很容易影响别人的人,他的笑脸彷佛是大家快乐的根源,他笑,大家便跟著开心起来,尤其是那些女仆,简直是一群花痴,笑得花枝乱颤,真是莫名其妙。
她心里充满了对他的不满,原因是她居然受到他的影响,否则,刚刚在房间里她就不会有那样白痴的反应。该死的,她居然被他吻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可恶!
汉斯偷瞥她一眼,笑容可掬的走向餐厅。
他本来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因为国王对巴克岛的觊觎而乌云笼罩,没想到却在她身上找到生活的乐趣。她是个有趣的女人,别人也许看不出她擅长伪装自己,却被他给看穿了。
一想到她倒在他怀里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正在餐厅里等著伺候他吃饭的女仆险些被汉斯的笑容迷倒,像个白痴似的咧著嘴傻笑。
希蒂雅本著贴身保镖的身分,直挺挺地站在汉斯右後方,目光忍不住朝女仆脸上瞥去,随即又厌恶的移开。
女仆笑咪咪的为汉斯围上餐巾,然後在他面前的餐盘里放入刚煎好的牛排,以及其他的配餐。
汉斯优雅的拿起刀又切了一小块牛排送入口里,细细咀嚼著,然後充满赞赏的看著女仆,「爱蜜,你的手艺真是愈来愈棒了。」
爱蜜见自己得到少爷的赞赏,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双颊也红了起来,「谢谢少爷的称赞。」
汉斯再度对她一笑,缓缓又切了一块牛排,目光斜睨站在身後,脸上神情过於严肃的希蒂雅一眼,嘴角再度扬起邪气的笑容。
他放下手中刀又,陡地伸手将希蒂雅拉过来。
希蒂雅没料到他会这麽做,忍不住叫了一声,整个人跌坐进他怀里。
配合著她的惊叫,一旁的女仆惊愕地抽息,引来其他奴仆的目光。
汉斯全然不顾仆人的惊愕,大笑两声,双手圈往希蒂雅挣扎的柔软娇躯。
希蒂雅瞥见众人奇异的目光,一张俏脸不知不觉泛起潮红,大声咒骂道:「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随著这声咒骂,餐厅里抽息声四起,众仆不仅惊讶於少爷对希蒂雅的轻薄,更惊讶希蒂雅的咒骂字眼。
她竟然骂少爷是混蛋!不过,少爷刻意调戏她的模样确实有那麽一点像。这是男仆们的想法。
女仆们吃惊之馀早嫉妒得发狂,在她们眼里,少爷才不是那种会轻薄女人的男人,她们的少爷虽然潇洒风流,但对女性是非常尊重的,从来不曾如此无礼过,所以,一定是这个狐狸精勾引他,少爷才会这样的。她们很自然的将所有的过错归咎到希蒂雅身上;当然,如果汉斯今天调戏轻薄的对象是她们,或许想法又会不同。
「我偏不放。」汉斯可恶的邪笑,鼻息喷洒在她细白的颈项上。
「你不能这样对我。」希蒂雅因颈项上的温热而一凛,眼中冒著腾腾怒火,不断挣扎企图挣脱他的箝制。
「我又没对你怎麽样。」汉斯非常无赖的笑著。
「放开我,你这样真的很无礼。」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可以痛宰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不断扭动臀部的动作让汉斯皱起眉,他努力按捺住下腹窜起的火热,嘲弄地在她耳边低喃:「你大概不知道你在我身上这样扭来扭去,很容易让我产生冲动?」
希蒂雅全身一僵,诧异地注视著他狂妄无赖又诡异的笑脸,在他的提醒下,她发现臀部抵著他的……那个,正僵硬的坚挺著。
一股热辣瞬间淹没她柔细的脸颊,她低低咒骂一声:「噢,该死的。」马上僵著身子不敢再乱动,就怕他会控制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了她。为了保全自身,她不得不暂时降服於他。
汉斯非常满意的看著她,低声呢喃:「该死的是你,你让我冲动了起来。」
她惊诧的瞪著他,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对她说出这麽露骨的话。
对她惊讶的表情,他笑得更加可恶,腾出一只手拿起叉子叉起他刚刚切的那块牛排,递至她嘴边,「来,把嘴张开。」这个女人实在太有趣了,他发现逗她已经成了他人生最大的乐趣。
希蒂雅虽然不敢乱动,但乌黑双瞳却忿忿地瞪著他,气愤的抿紧了唇,活像想将他千刀万刮。
他瞟了站在一旁的女仆一眼,「爱蜜的手艺很好,你尝尝看。」
爱蜜因诧异而大张的嘴巴连忙合上,随即红了脸。希望她刚刚的表情不会大难看……
噢,她实在不该把嘴巴张得那麽开。
希蒂雅撇开脸表明她不赏脸。
汉斯强硬的将她的脸扳回来,低首咬了她的唇瓣一下。
她吃痛的叫了一声,张嘴准备咒骂他时,却被嘴里突然塞进的牛排肉梗住。
汉斯满眼温柔的看著又惊又怒的她,笑著警告道:「别吐出来喔,否则会伤了爱蜜的心。」
闻言,希蒂雅正要吐出口中牛排的动作陡地僵住,斜斜看了爱蜜一眼。未免自己失礼的伤到爱蜜的心,只得隐忍著满腔怒火吞下口中的牛排。
汉斯满意地一笑,双手绕到她身前继续切牛排喂她。
对他无赖的作为,她气得恨不得捶死他,却碍於爱蜜的自尊心,只得一一吃下他亲手喂的牛排。
汉斯一口口的喂著她,心中有种难言的满足感,他一边切著牛排一边闻著由她青丝散发出来的馨香,心里感觉很快乐。
「喂,我快要噎死了。」希蒂雅被他连续送入口的牛排塞得满嘴,声音含糊的抗议著。
汉斯这才发现自已失了神,连忙端起盘子递至她面前,「快吐出来。」要是她噎死了,那他往後找谁寻乐趣?
希蒂雅正要吐出来,但见爱蜜看著她,立即推开他手中的盘子,快速嚼烂口中的牛肉,然後吞下。
汉斯见状皱了下眉,连忙拿起杯子递至她嘴边,喂她喝了一大口。
「还要不要?」他温柔的问道。
她摇摇头,冷冷地说:「我吃饱了。」言下之意是要他放开她。
读出她的心思,他再度漾起邪气的笑容,「可我还没吃饱。」他吩咐爱蜜再给他一块牛排,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希蒂雅看出他是故意的,生气的瞪著眼,「你慢慢吃没关系,但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不好。」他断然拒绝,笑容满面的继续咀嚼口中肉汁鲜美的牛肉。
希蒂雅气得咬牙切齿、头上冒烟,却拿他莫可奈何。
她为什麽要来做这个臭男人的保镖?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该死的,她现在就辞职不干,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混蛋,而且离得愈远愈好。
她气怒的准备挣脱开他,动作却因脑中突然想起她此行的自的而顿住。
不,她不能就这样离开,她的任务还没达成,塔加克还等著她拯救,她怎能说不干就不干呢?一想到她美丽的故乡正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她的心狠狠地揪痛起来,眼底蒙上一层悲伤。
不知道塔加克现在怎麽样了?她的家人以及所有塔加克的子民,他们还好吗?
汉斯看她的脸皱了起来,缓缓放下刀叉将她圈紧在怀中,低声问:「你怎麽了?」
「我……」她激动的声音陡地收住,哀戚的眼瞳顿时又转为冰冷,「我请你放我下来好吗?」
他不介意她不愿告诉他她的心事,毕竟他们之间还没亲密到那种程度,他可以包容她将心事藏在心底,但有一天,他会要她心甘情愿的将所有的心事全告诉他,而且是只字不漏。
他点头,松开双手放她自由。
希蒂雅连忙逃开他的怀抱,在见到一群奴仆皆以惊奇的目光注视著她时,脸上的红热再度灼烧起来。
汉斯看著脸红的她,轻扫众人一眼,再度得意轻笑起来。
希蒂雅则是狠狠地瞪著他的後脑,真想拿支叉子叉进他的猪脑袋里。
***
海浪轻轻拍打著岸边,激起阵阵浪花,晴朗的天空里有成群的海鸥在飞翔。
希蒂雅神情茫然地望著一望无际的海洋,脑子里想的、念的,全离不开塔加克。
汉斯坐在岸边垂钓,手上虽握著钓竿,目光却胶著在忧伤的人儿身上。
他知道她有满怀的心事,他更知道她现在可能正在想念著那个叫塔加克的男人,一想到那个男人存在她的心中,他就莫名的感到不愉快。
他本来是不想问的,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激动愤怒的情绪,沉声问:「你在想念塔加克?」
希蒂雅忧伤的眼神缓缓转向他,眼眶微红的喃道:「何止想念,我的心从来没有离开过塔加克,我爱它胜於一切……」突然想到她为什麽要告诉他这些,她用力揩去眼角的泪水,再度摆出一张冰冷的脸,「我为什麽要跟你说这些?」
汉斯紧咬著牙,感觉体内彷佛有著千斤的炸药随时等著爆炸。
她何止想念塔加克,她爱他胜於一切?这个可恨的女人居然在他面前承认对那个男人的感情,他气得想伸手把她活活掐死,幸好脑子里尚有一丝理智存在,才让他没有将想法付诸行动。
「既然你离不开他,为什麽要来巴克岛当我的贴身保镖?」为什麽不留在那个男人身边?
希蒂雅因他眼底的怒焰,以及语气中的酸醋味而发傻。为什麽她觉得他表现得很奇怪,好像……在吃醋?可是他无端端的发什麽颠,吃什麽醋?他是她的雇主,又不是她的情人,他是在吃哪门子飞醋啊?更何况要吃醋也得有对象,他这种表现实在是莫名其妙。
「我没必要告诉你这些事。」她撇过脸,冷硬的回道。
汉斯无法忍受她的冷漠与高傲,气得跳起来,「我是你的主人,我要你说你就必须说。」虽然名义上他是她的主人,但他觉得她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才会处处跟他作对。
希蒂雅抬头看他,冷冷的眼神彷佛在看笑话。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为什麽他老是无缘无故就发火?她看他对其他人并不会这样,会什麽对她就这麽与众不同?
见她用奇异的眼神看著自己,汉斯更火了,狠狠地将她从地上揪起,愤声道:「我要你说,你听见没有?」
希蒂雅无动於衷的注视他,任海风吹拂著她长长的发,「你虽是我的主人,但没有权利逼我说出我的隐私。」
「你……」汉斯气得抓狂,用力将她拉近,低首攫住她的唇。
希蒂雅吓了一跳,觉得他实在是个卑鄙小人,每每奈何不了她时就使出这招来逼她
降服。可恶!她偏不著他的道。
她刻意将唇抿得像蚌壳,看他一个人怎麽唱这出独角戏?这一次,她会用尽全力来把持住自己,她相信只要让他觉得无趣,他自然不会再侵犯她。
汉斯粗鲁地吻著她片刻後,气恼的瞪著她,发现她嘴角扬著胜利的微笑,不禁更恼,却没发现她握紧的拳头正颤抖著。
哼!他就不信她能抵挡得了他的吻,他一定要让她降服於他,绝不能失了男人的尊严。他已经在武力上败给她,如果连这点都不能嬴她,那麽,他乾脆死了还痛快些。
他再度霸道的侵占她的唇,而她依然紧抿著唇,好,既然她存心要跟他斗,那麽他就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他将唇移向她柔软的耳垂,轻轻舔吮啃啮著,这里对女人来说是非常敏感的地带,他就不信她抗拒得了。
果然,希蒂雅吓住了,猛地将他推开,惊喊道:「你做什麽?」
她的反应让他扬起诡谲邪笑,收紧双臂将她圈在怀中,「我做什么你等一下就会知道了。」说完,他再度舔吮她的耳朵。
希蒂雅吓坏了,被那股酥麻的电流电得发傻,全身又开始无力起来。噢!老天,他到底在做什麽?
「不,别这样……」她沙哑低喃,全身不断战栗著,双腿发软无力支撑身体,她只好紧紧攀住他的肩头,以免瘫在地上。
汉斯狂妄一笑,将唇滑向她白皙的颈子,轻轻舔著。
「噢……」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抑制不了体内被他撩起的陌生感受,像是某种深沉的欲望,狠狠撞击著她的胸口,摧残著她的灵魂,让她迷失在刺激又陌生的情欲里。
没有一个女人抗拒得了他,汉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他相信他一定驯服得了这个冷漠骄傲的女人,一定能。
他努力的施展著魅力,他的吻功天下一流,谁比得上他?他的眼底燃烧著狂妄嚣张的火焰,全身散发著男人特有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住。
希蒂雅觉得自己仿佛飞上了云端,这种感觉陌生得让她害怕,但她又抗拒不了,或许她内心里根本不想抗拒,因为它大刺激、大奇妙了。
汉斯被她的叹息声打乱了思绪。他发誓他本来的用意只是想惩罚她、驯服她,但後来却发现它变质了。她一声声娇弱的呻吟,一声声满足的叹息唤醒他体内的野兽,摧毁了他的意志,燃起无边的情欲。
情欲排山倒海一波波涌来,他狂乱的吻著地,大手熟练的解开她的衣扣,双手罩住她饱满的双峰,恣意搓揉。
希蒂雅迷失在他一波接著一波的柔情攻势里,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前撩拨出她更深沉的欲望,叫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却又陶醉得无法自拔。她大口喘息著,灵魂被欲望摧毁得支离破碎,只能无助的呐喊著他的名字:「汉斯……汉斯……」
汉斯燃烧著情欲的眸子扫过她美丽的脸,指尖在她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游移,撩起串串情火,燃烧著她跟他。
他要她,现在就要,没有商讨的馀地,而他深深相信,此刻的她也不会拒绝,因为她已经完全败在他手上,只能任他恣意妄为,但他发誓,她对他来说是珍贵的,他会好好的疼惜她,不会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他粗鲁的扯下她身上的白衬衫抛到一旁,接著想脱下她的黑色紧身裤,谁知道脱了半天,搞到他的情欲已经濒临爆发边缘,而她的紧身裤却始终脱不下来。
「该死的,你穿这什麽裤子?」他忍不住咒骂。
希蒂雅因他的咒骂声而抬头看他,布满情欲的眼神在看清他暴躁的表情跟动作後,浑沌的脑袋瓜顿时清明起来,欲望也跟著冷却。
「你做什麽……」她惊叫著退开一大步。
这个男人在搞什麽鬼,干嘛脱她的裤子?
汉斯大口喘气地瞪著她,可恶,这女人真是天杀的专门生出来跟他作对。他努力压制著勃发的欲望,不愿让她发现自己此刻的狼狈,否则,他将再无降服她的武器。
他佯装轻松地摆了下手「我做什麽得问你自己。」
「问我?」她指著自己的鼻子。
他扬眉点头,目光直盯著她丰满浑圆的乳房。
察觉他目光中的奇异,希蒂雅低眸看著自己,随即吃惊的张著嘴,双手护住胸前春光,暴跳如雷,「你……」你了半天却找不到最适合的字眼来骂他。
汉斯邪气一笑,弯身捡起白衬杉抛给她。「你刚刚表演得实在太精采了,足以让一个男人为你疯狂。」这个该死的女人再不赶快把衣服穿上,他保证不出一分钟便会控制不住的扑上她。
希蒂雅飞快穿上衬衫,目光凶狠地瞪著他,「你真是个下流无耻之徒!」她恨不得抬脚将他踹进海里。
「我再下流也得有人愿意配合不是吗?」他笑得邪气却魅力十足。
他不认为他们差点发生关系全是他的错,她要是不配合他,事情绝对不会演变成这样。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
「刚刚那一段只是在告诉你,不要任意挑衅我,否则,下次我保证让你付出更多。」
他挑眉一笑,拾起地上的钓竽,继续垂钓。
希蒂雅气得说不出话来,愤恨地咬著牙转身离开。
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无赖,她一定要离他远一点以策安全。
可恶!为什麽她就是把持不住自己,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占尽便宜?
汉斯看向燃烧著怒火的背影一眼,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容。
她迟早会是他的,但下次他一定会注意,要在她没穿那种该死的紧身裤时才能挑逗她。
想到自己刚刚为了脱不掉她的紧身裤而懊恼暴跳的模样,他不禁觉得好愚蠢、好想笑。
海里突然窜出的三道人影让他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抛下钓竿站起身却已经被包围,三个穿著潜水衣、戴著蛙镜的男人飞快地朝他攻击,他们的身手皆十分了得,跟他有得拚。
这些人一定是斯里兰卡王派来的。
见三人抽出刀子,一副非杀了他不可的模样,他庆幸刚刚气走了希蒂雅,因为他不愿意让她面对属於他的敌人,他不愿见她受到任何伤害,尽管她的身分是他的贴身保镖,有义务跟责任保护他。
这时,隶属巴克岛的巡逻艇出现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三个男人露出惊慌之色,其中一人趁汉斯不注意时,狠狠在他手臂上划下一刀,然後偕同同伴跳入海里逃走。
汉斯握住受伤的手臂,脚步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岸上,眼睁睁看著那三个想刺杀他的敌人逃入海里,他手臂上汨汨流出的鲜血染红衣袖,顺著指尖滴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