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我爱你,求求你醒过来吧。”赵煌言的泪已经流下来,他不想再失去她。
言说爱她,不,不是,他叫的舞儿不是她,是拂舞。
“灵星舞,你快点醒过来,不然我就把你救的人全杀光,再把他们的房子全烧了,还有把你们灵家的家产据为己有,还把你爹送去充军,你听见没有,还有我会把我为你画的画像也全烧了,再去为天下的女子画像。”
灵星逸看看赵煌言,这也太狠了吧。
“你叫的舞儿是谁?”一声满是醋意的声音传进赵煌言的耳朵。
赵煌言听到这句话时呆住!
“还有你说你在对谁说你爱她。”灵星舞的声音大起来,这是梦吧,再梦中她要问一次,就算他骗自己的也无所谓。
“我爱你,灵星舞,我爱你,我的舞儿。”赵煌言深情地说道。
“快快快,用力。”灵星逸忙抓住时机,争取让他的小外甥可以活着出来。
巨痛让灵星舞回到现实,“你是真的?”言不是在京城,他怎么会在这儿,难道他是为了孩子?
赵煌言把灵星舞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你摸摸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灵星舞高兴地叫起来,但那只是一瞬间,她的脸又黯下去,“你是为了孩子才来的吧。”
不等赵煌言说话,她径自往下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的。”就算要搭上她的命。
“大夫,把孩子拿掉,我不要孩子,如果是活的就拿去淹死。”赵煌言说道。
灵星舞呆了,灵星逸呆了,稳婆呆了,这、这、这真的是孩子的爹说的话吗?
“舞儿,我爱你,我只要你,其他的我都不要。”赵煌言紧紧地抱住她,“你是我赵煌言的妻,永远都是,我叫的舞儿是一个爱钱的,讲价把小贩讲得要哭的人,不是别人。你懂了吗?”
“言,我也爱你。”灵星舞下决心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啊。”
“出来了,出来了,孩子的头出来了,小姐再加把劲儿。”赵煌言瞪着那个该死的老太婆,还有那个把手放在舞儿手上的臭大夫。
终于,终于,生出来了,一女一男,幸好,命大,差点让他们爹把他们给淹死。
赵煌言懒得看那两个害人精,让灵星逸给抱了出去。
“舞儿,我爱你。”赵煌言再一次说出爱语。
“那拂舞怎么办?”她想到了另一个人。
赵煌言脸色不好地说道:“我现在是她的妹夫。”
“啊?哈哈哈哈。”
“笑了就好。”赵煌言也跟着她笑,细密的吻落在灵星舞脸上,“我从来没爱过她,即使爱她,那也只是对待亲人的爱,我对她从来没有像对你一样的占有欲,我不想别的男人多看你一眼,就像刚才,我就想把那老太婆的眼睛给挖出来。”
“她是稳婆。”灵星舞无奈地说道。
“还在那狗屁大夫,再也不许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为什么不找个女大夫呢?”赵煌言吃味地问道,女大夫好吗,也不好,最好的就是他学医。
“好吧,下回我会记得找个女大夫的,不过……”
“不过,你可能还得忍忍,今天那个大夫你今后还是会见到他的。”
“为什么?”
“因为……”灵星舞一笑,“他是你的大舅子,我的哥哥灵星逸。”
“哼。”赵煌言还是不高兴。
“拂舞怎么办?”她还是问了。
“她嫁人了,嫁给一个她一直想嫁的人。”
“她一直想嫁的那个人?”
“就是那个救她的人,以前因为脸伤她自卑,而那个男子又觉得配不上他,现在拂舞的脸好了,她就去死缠着那个人,把自已给嫁了。”赵煌言拿出一个玉佩来,“这是拂舞让我转交给你的,她说匕首她留下了。”
“你呢,你愿意让我戴上吗?”灵星舞问道。
“不。”赵煌言说道。
“我、我知道了。”他还是忘不了拂舞,灵星舞十分的悲伤,她闭上眼睛,“我想睡会儿。”
一个冰凉的东西出现在她的颈上,她不解地睁开眼,“这是什么?”
“这是我给你的信物,代表只有你是我的妻。”赵煌言深情地说,“而这块,”他拿起先前的那块玉,“它只是母后赐给她儿媳妇一个权力的信物,你要哪一块。”
“我要,”灵星舞莞尔一笑,握住颈上的那一块,“当然是这一块了。”
赵煌言狠狠地在灵星舞的鼻头上一咬,灵星舞吃痛地叫出来:“你做什么。”
“罚你,罚你把我随意的扔弃,你不问问我,就自己走掉,你不爱我,一点都不留恋,走还一个字也不留下。”
灵星舞抱住赵煌言,“没有,没有,我没有扔下你,我的心还一直留在你那儿,我走是不想让你为难,我、我一直以为你把我当拂舞的替身,拂舞回来后,你就不需要我这个假的了,我不像拂舞那么的温柔,我……”
赵煌言不想再听她贬低自己,用自己的唇堵住她还要说出口的话,“以后,爱我,就像你买东西讲价一样,执着到底好吗?”
“哦。”可以这样吗?
“别的女人看我,我们一起骂她,别的男人看你,我们也一起骂他。”
灵星舞看看赵煌言,这真的是他吗?
“对我,要像你做生意一样有信心。”
“嗯。”
“那待会儿,你就和我一起去骂灵星逸去。”
“为什么?”
“因为他刚才一直在看你啊。”赵煌言说得理所当然。
灵星舞此时,无言。
“你说你给我画像了?”
“嗯,画了好多。”
“你不是不画人像的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是你一个人专属的画师,好不好?”
“好。”那是灵星舞幸福的回答。
门外几个偷听的人,有暗笑的,有不平的,有开心的。
“相公,看来你很不受欢迎嘛。”紫儿取笑着丈夫。
“哼!”灵星逸冷哼。
“言,难道屋里的就是那个冷血王爷赵煌言吗?”霓羽也问自己的相公。
“叫我相公就可以,不用叫那么恶心的称呼。”言,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在叫屋里的那个家伙呢,莫言可是很不高兴和那家伙同样有个言字。
四年后——
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娃手里牵扯着一个同样粉嘟嘟的小男孩儿,“娘,娘。”在看到他们的娘后,忙跑过去。
灵星舞忙走上前去,“斐儿,鑫儿。”抱着他们的两个各在脸上亲了一大口。
两个小娃被母亲弄得痒痒,就都格格地笑起来。
“我也要。”一双大手搂住灵星舞的腰间,顺便狠狠地瞪了一眼两个小娃。
不用说,肯定是赵煌言,灵星舞大方地对着赵煌言的脸亲上一口。
“不是这里,是这里。”赵煌言把唇凑上去,他才不满足呢。
两个小娃是绝不会让他们爹的计谋得逞的,小女娃拉拉母亲的裙子,“娘,这是送给你的。”
灵星舞好奇地接过来,“好漂亮啊,这是哪儿来的?”
“买的。”小男娃鑫儿替早他半个时辰出生的姐姐答道。
“多少银子?”赵煌言知道又要收拾麻烦了。
“一文钱。”
他就知道。
“臭小子,你把你爹送给你娘的珠花拿去哪儿了?”这是灵星逸的声音,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再也看不见当年的温文尔雅了。都是让灵星舞和那两个小家伙弄的,当时真应该淹了他们。
“卖了。”那是灵星逸儿子的声音。
“卖了?卖给谁?卖了多少钱?你知不知道那是买给你娘的?”
“卖了一文钱,斐儿说过几天是姑姑的生辰,所以……”
“一文钱,你知道我是花多少钱买的吗?八百两,还有你姑姑的生辰上个月才过的。”
“灵星舞……”是霓羽。
自从两个小娃三岁以后,这样的事经常发生,上街和娘一起砍价,在家里对人也不手软,他们家的东西都堆成小山了,叔叔的,舅舅家的,外公家的,他们都是用自己甜美无比的样子,用最低廉的价格买回来的,对啊,是“买”回来,他们才不会不给人钱要别人的东西的。
而赵煌言呢,什么也不用做,他只用在家数钱就可以了,看上什么,一大两小就会给他拿回来,他真是幸福,唯一要做的就是在别人反应过来,来找麻烦时,他来收拾就好,所以他的功夫也越来越高了,这可比当王爷快活。
他总是教导孩子们说,对自家人都不要太狠,只要有点狠就好,改明儿他带着老婆和两个小娃去看看吴子昂、拂舞他们,主要是看看他们的家还缺点什么,想法“买”点回来。
他过的真是逍遥,世上还有比他更幸福的人吗?回答是:没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