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璇姐,过几天大哥的生日就到了,我们来准备什么礼物送他好不好?”珊珊喜形于色的说着。
“真的啊!他的生日快到了,那府内会举办什么宴会吗?”若璇玩弄着散在鬓前的发丝边问道。
珊珊摇摇头,“没有,大哥向来不爱热闹,而且他常常不在,有好多个生日他都在打仗,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可以亲手做个生日礼物给他。”
“你已经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我只是有想过,但还不确定,我想做一件绣工精巧的披风给他。”珊珊一手支着下巴,民快的说着。
“要绣东西啊?”若璇苦恼的侧着头,她一向讨厌学那些手工女红的,虽然父亲请人教过她们四姐妹,但她每回都和若筑溜去玩,根本不会这些玩意。
“是啊!若璇姐,你觉得怎样?我们可以合力绣一伯披风,这样大哥一定很高兴。”
“可是……我不会绣啊!我连针都拿不稳。”若璇难为情的说。
“没关系啊!我教你一点基本的,你就绣一条手帕给他好了。”珊珊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若璇刚灌入喉中的水差点呛出来,她放下茶杯,顺了顺气,“男人用手帕做什么?”
“可以擦汗、擦脸,反正那是你的心意,大哥会喜欢的,所以别担心了。”
“珊珊,你能想像一个男人拿着一条手绢娇羞擦汗、擦脸的模样吗?”
“哈……”两个女孩子都因脑海中各自浮现的滑稽画面而笑开了,拜着肚子欲罢不能,完全没注意有人推门进。
这时一阵尖酸、刺耳、讨人厌的声音响起,打止住了她们的笑意——
“小妖精,弄瞎了我儿子一只眼睛,你还笑得出来?”加纳厉声说道。
这时又进来一个带着独眼罩的男人,伴随着一阵冷笑,踏进门槛。
“你这贱女人!弄瞎本大爷一只眼睛,你要用什么来还?”轻佻的眼睛直盯若璇只穿单薄睡衣的身子。
“你们在胡闹什么?出去!”珊珊也对哈洛沙很反感的。
若璇无畏的说:“你的眼睛瞎了是你这个色鬼罪有应得,本姑娘不过是替天行道,你怨不得人的。”
“我可想请问你了,在哈府你是何种身分?何种地位?竟然敢如此撒野?”加纳骄傲的讽问道。
若璇回答不出个所以然业,没错!她的确没身分、没地位,她是被他抓来的俘虏,是奴隶,或者弃其量也不过是哈默尔的情妇而已。
“没有身分怎样?当初就有人以下犯上害死了人,弄瞎一只上眼睛又怎样?”珊珊不屑的刺讽道,替若璇还了一记。
“珊珊,你指谁以下犯上啊?娘怎么都听不懂?”加纳不要脸的加以否认,对珊珊她还不敢不客气。
“你我心知肚明。”珊珊没有加以点出,跟人渣讲太多根本没用。
“好了!现在的重点是你这个小贱人要怎样赔我一只眼睛?”哈洛沙截断了她们的话,把予头又指向若璇。
若璇暂且抛去了心中那件困扰人的事,一再度披甲上阵。“我柳若璇不想和一个色鬼谈判,我认为我没欠你什么,不需有赔偿。”
“原来你这妞儿叫柳若璇,是中原的女人!”哈洛沙满意的笑道。“敢情你是贪恋哈默尔的财富与地位才自动投怀送抱,否则他怎会认识你这个贱女人?”
“无耻!”若璇忍无可忍的伸手掴了他一掌。
哈洛沙抚着红肿的脸颊,眼神一变,也在若璇的颊上挥了一掌。“敢打我!臭婊子。”
“若璇姐,你没事吧?”珊珊连忙扶起坐在地上的若璇。
从小到大也没人敢碰她柳若璇一下,她恼怒的啐了一口唾沫在哈洛沙脸上。
“妈的!”哈洛少的手又要挥向若璇。
这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哈洛沙,拦下了他那一巴掌,同时也赏给了哈洛沙一个左钩拳。
喜宴已经结束,当哈默尔回府听到紫轩居内嘈杂的闹声,预感有事发生,他加快脚步正好对上了这一幕,那家伙竟敢打璇璇?他气愤的想将哈洛沙撕成碎片。
“大哥,你回来得正好!他们母子到这里来找若璇姐的麻烦,还打了若璇姐!”珊珊一看到哈默尔马上告状。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怒气燃上哈默尔的眼睛,他冷冷的朝哈洛沙母子问道。
哈洛沙把畏惧勉强丢下,“我要讨回我的一只眼睛,这娘们弄瞎我一只眼睛。”
“是这样吗?那么我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要回眼睛,连一根寒毛也不准你动她!”哈默尔冷酷的眯眼警告。
“这样还有没有天理?”加纳替儿子抱不平。
哈默尔自鼻问冒出一声冷哼,抬头把冰冷又带火焰的眸子挈向加纳,“天理?二十年前你的心中有天理吗?你害死了我娘,有赔出一条命吗?”
三个问号与那样骇人的恨意让加纳战栗,她颤抖的鼓起声音说:“别冤枉我!是她自己自杀的。”
“这种话你说得出口?你不怕我娘晚上去找你?”珊珊咆哮道。
“胡说!你胡说!”加纳作贼心虚的乱吼叫。
“出去!”哈默尔闭眼背对他们母子说道。
哈洛沙和加纳无话可说,憋着满肚子的怒气离去。
过了半晌,哈默尔才自失控的情绪中脱茧,他半声不吭,一把抱起若璇那轻如羽毛的娇躯回到房间。
“没事吧!还痛吗?”将若璇放到床上,哈默尔轻轻拭去她嘴角沁出的血丝,他的心霎时揪成一团。
“那一点小力道算不了什么的。”她逞强。
似笑非笑的扬起一道眉,他问道:“不痛为什么眼眶红红的?不会跑进砂子吧?”
“你……很讨厌耶!”若璇抡起粉拳朝他的胸膛捶
“好了,不逗你了。”哈默尔攫住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掌心。“告诉我,你怎么弄瞎他的眼睛?他伤害你了吗?”
透过他掌心所传来的热量让若璇感到一阵温暖,她的心开始卜通的乱跳,根本也没听清楚他在问什么。完蛋了,她一定有病,她竟然想起了两人第一次度过的黑夜,那令人害羞的画面,此时血液的热流又窜了起来。
哈默尔还静静的等待她的回答,看到她脸上泛的醉人的红晕,她在想什么?他在心里已猜出了七八分。
“你先放……开我,我……们再……谈。”若璇被那热浪冲击得语无伦次,说话结巴。她想收回手,但没想到他的手劲大得吓人,硬是不愿放她。
哈默尔将空出的一手抬起她的腿,若璇就整个人贴在他怀里。
“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你还害什么羞啊?小亲亲。”
他温热的气息吐在的耳背上,若璇只觉得全身骨头酥软,心跳声大得连她自己都听得见。“谁……谁和你有夫妻之实啊?你乱说!”
“你想赖啊?”
“才没有什么赖不赖!我没有和你发生什么事就是没有!”
“你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当若璇还嗅不出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时,哈默尔迅速以那令女人臣服于脚下的吻将她压倒在床上,他的舌尖勾勒她的红唇,纯熟的化为最温暖的春风,吹皱了她心里的一池春水,也扰了她少女的芳心。
她大胆的学他,伸出舌头回应他,双颊因醉饮激情而染上酡红,明眸半掩,宛如星子,或者更胜一筹。
当若璇火热的身子接触到冰凉的被单时,她才惊觉两人都已一丝不挂,下意识的她想拉起被子覆盖,但随即被哈默尔霸道的扯掉。
“亲亲,让我看着你,你的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他灵巧的舌缓缓舔过好敏感的肌肤,叫若璇一阵悚动。
“我们不是要谈事情吗?怎么……”“先解决现在的,要谈的事等一下。”然后他拿炽的唇盖住她的,大手爱抚着她的全身,她的每一寸肌肤。
假如若璇能抛弃羞耻和矜持的话,她也会承认自己想要他的,他神乎其技的调情技巧让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幻想,能让哈默尔丢下高傲冷漠的外表,像个有血有肉的男儿拥抱她、亲吻她,哪怕爱字仅仅沉醉在她不可能实现的梦中,她也甘愿。
当两人紧紧的结为一体时,甜美和兴奋的热流冲击着两人的心房,一切发生得那样自然、那样美丽。
哈默尔满足的抽身躺在她身边,他明白自己十分需要她,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若璇一样带给他感官上的满足,也填满了他空虚的心灵。
“我们两个这样究竟是什么关系?”激情过后的若璇找回了自己,想起了加纳的讽刺,她不禁开口问哈默尔自己到底是以什么身分待在他身边。
对于她这么问,他先是一愣,最后才缓缓开口:“什么关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辈子属于我的。”
“属于你的什么?总有个称为,是奴隶、是情妇、是小妾?”她为他的回答感到生气,为自己什么都不是感到丧气和伤心。
“头衔和名分都不重要,它们只会为你带来灾祸,有一天你会懂的。”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哪一天?我不要接受别人的冷言热讽,你知道那有多痛苦吗?我像个笨蛋傻瓜一样受人嘲笑,也无话可答。”她难过的溢出泪水,然后又很倔强的反手控掉,但还是一直落下来。
他用舌头轻轻舐去她的泪,“哈洛沙母子和你说了什么?他们做出什么事来伤害你?”他显得万分激动。
“他们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是奴隶的话,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不是奴隶的话,我们所维持的是什么关系?”
他猛地将她拥入怀中,今天还不适合告诉她为什么,但是有一天他会告诉她的,他为的是要保护她。“乖,不要哭,先告诉我你怎么弄瞎哈洛沙的眼睛。”
若璇不再抽噎,也不说话,在哈默尔的怀中宛如一个木娃娃,没错!她在生气,以无言的抗议来表示。
“乖,不要生气。”他诱哄道,轻啄那噘起的红唇。
若璇伸手擦擦唇上的火热,隔了一会才不情愿的开口,“是有一次他在花园不分轻重的调戏我,我为了保护自己才拿石头砸他的眼睛,没想到竟然弄瞎了他的眼睛。”她说得一点也没悔过之意,是哈洛沙这个色魔罪有应得,而且想到自己肿起的脸颊,若璇恨不得他两眼都瞎。
“妈的!那家伙该死!”哈默尔悻悻然的咒骂,忿忿地握紧的拳头关节紧得泛白。
默尔那么生气是因为她吗?若璇喜孜孜的想着,她要他和她一样在乎彼此、感受彼此。
“你为什么那么生气?”若璇抬起俏脸直视他,眼眸闪着兴奋。
“废话!他欺负我的女人,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她殷窜上他的眼睛。这是什么蠢问题啊?”
“你才回答蠢答案哩!”她不高兴的撇撇嘴。“谁是你的女人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宁愿嫁不出去,也不要成为你的女人。”她笑说。
“不行,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说完,他蛮横的掳获她的唇,在心里他千万遍的嘶吼,傻若璇,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早就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你身上了。
若璇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说一些很在乎她的话,但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喜欢他的霸道,喜欢四片唇贴在一起的滋味,她欣然的将手臂环上他的颈子,当哈默尔带魔法的手搓揉她的酥胸时,她不再多想。
全天下最惬意的人莫过于巴亚了,只见他夜夜笙歌,饮酒作乐,和小妾醉卧温柔乡,日上三竿还窝在棉被里。
“哈元帅,对不起,我们少爷还在休息,您是要晚点再来,还是我叫我们少爷去拜访您?”当哈默尔到巴亚家时,老管家这么告诉他。
“把那小子叫起来,有事我负责。”由于两人情同手足,一些繁文缛节向来在他们的相处之道里找不到,除非打仗,所以哈默尔毫不客气的要巴亚起床。
“这……哈元帅,我……”老管家显得为难。
“算了,我自己去叫他。”
巴亚的家就宛如哈默尔的第二个家,所有的房间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只见他迅速的前往巴亚的房门口,大力的拍门。
“巴亚,你快起来,是我!”哈默尔朝里头拍门喊道。
巴亚揉揉疼痛的太阳穴,宿醉一夜都快累死了,“哪个冒失鬼”去他妈的!”他低咒。
推开还缠在他身上的小妾,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巴亚才开门。
“你干么一大早就跑来找我?难道不知道我昨晚拼了一夜酒,头痛死了。”巴亚一面和哈默尔走到大厅,一面唠叨个不休。
坐定之后,哈默尔才开口说明来意。“我好怕!怕再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巴亚一听,他呆愣,忍不住掏掏耳朵,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戴了几十年面具的默尔,竟然在此刻卸下了冷傲,无助的向他诉说?“默尔,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哈洛沙和加纳他们想伤害璇璇,我不能再让他们夺走我宝贵的东西,可是谁晓得他们会做出什么事?”哈默尔激动的握拳。
巴亚喝了口仆人送来的醒酒茶,让思虑更明了一点。“默乐,你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娃儿了,我相信你有办法保护若璇的,你也要自己相信自己。”他坚定的语气希望带给哈默尔勇气和信心。
“我当然知道我有能力保护她,可是万一哈洛沙做出什么无法预测的事,那……”他不敢想像后果。
“那人脑满肠肥的,想不出什么高明的计策啦!”巴亚嘲笑道。“你放心,我现在闲闲没事,会多帮你盯他的。”
“你一见到美人心就飞了,还会有那闲工夫吗?”哈默尔揶揄道,挑高一眉。
“唉哟!什么时候你也会开玩笑了?柳大美人可是融化了你那颗铁石心肠?前阵子还有人死不承认自己上美人,想不到现在却丢了一颗心。”巴亚反将他一军。
“总有一天轮到你。”哈默尔斜睨了他一眼。
“去,少诅咒我!”
接近哈默尔的生日了,珊珊开始帮若璇恶补手工女红,她自己也投入了绣披风的工作,打算绣上一条龙和一只凤。
若璇拿起了一块蓝色的缎绸,满意的摸着它。“珊珊,我就绣一条蓝色的手绢,你看这块怎样?”
“好啊!就用这块来绣。”珊珊赞同的点点头,自己则挑了一块红色的。
收拾完了凌乱的布料,将针线摆整齐,两人暂时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开始了,不过我很笨的,你要多担待些。”若璇眨眨眼,挺不好意思的,一样是女人,自己却一点女人样、女人味也没有。
“首先先穿线,然后慢慢的描出轮廓,再……”珊珊一面示范、一面解说。
若璇凝聚精神,专心的学习。
时间在嘻笑、学习中一点一滴的流失,直至太阳西沉,月儿东升。
“珊珊、璇璇,你们在做什么?”哈默尔的敲门声打断了她们乐此不疲的工作。
“是大哥耶!快,快收起来。”珊珊急急的说。
两人手忙脚乱的将针线、布料统统收进柜子里。
“想不到天已经黑了,时间过得真快。”若璇抬头望向窗外的一片漆黑。
“是啊!真是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过去了。”珊珊收拾整齐,才将门打开,迎上哈默尔那张气急帐坏的脸。“大哥,有什么事吗?瞧你急的。”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们才对,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从早上就关在房间,连吃晚饭了你们还不出来!”
“哪有在做什么,只是我们很投缘,一聊就没完没了啦!”若璇的演技工可是一流的。
“聊天是不错,可是也不能忘了吃饭,弄坏身子怎么办呢?”他的语气没有责备,看着若璇的眼里有着点点的疼爱和怜惜。
“你吃饭了吗?”若璇捱近他身旁问道。
“还没,在饭厅等了你们好久,你们都还没下来。”哈默尔像个无辜的大孩子一般闪着眼眸。
“那我们现在去吃吧!我快饿昏了!”珊珊揉着饥肠辘辘的腹部叫道。
若璇主动拉起了哈默尔,准备步下楼,趁哈默尔不注意,两个女孩互相眨眨眼睛,为彼此的默契喝采。
紫轩居里正举行的祥和晚饭,和哈府的另一宅院秋烟阁所举行的怨恨晚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紫轩居的三个人正愉快的大快朵颐,而秋烟阁里的两个的筷子都还没动。
“洛沙,听娘的话先吃饭,吃完了饭才有精力。”加纳正向对坐的儿子好言相劝。
倘若眼前的菜肴是哈默尔的肉做的,哈洛沙可能就会展露笑颜,心花朵朵开,而不是现在这一副比怪物还可怕的脸,“娘,你知道吗?我恨不得现在就宰了哈默尔,出了那天的窝囊气。”哈洛沙说得咬牙切齿,太阳穴青筋浮动。
“你得先吃饭,否则哪有精力想想我们的计划?”加纳狡猾的提醒。
计划!没错,他必须要好好想个计划,想篡夺哈默尔一切的计划。“娘,你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吗?我等不及要当哈府的主人了。”他狂妄的笑着。
“我认为要先除掉柳若璇那个贱人,假如哈默尔娶了她,那么女主人的位子岂不是非她莫属了。”
因为哈府在表面上的女主人还是加纳,她是哈默尔的继娘,仅管哈默尔和珊珊不承认她,但外人眼里她是拥有权力的女主人,这个宝认怎么可以拱手让人呢?
“没错,那个女人当然要除掉,不过要在我上过她之后,我看我就做个好人,不要杀死她,让她爽死好了,哈……”他奸淫的笑了起来,垂涎若璇已久,想到那曼妙的身材,他更是抑止不住欲火的蔓延。“待会儿我得先找个女人来爽一下,至于柳若璇那女人,我非得到不可。”
“你这臭小子!瞧你现在这样活像个色魔。”加纳半笑半啐道。
“娘,你别笑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养了几个小白脸吗?”哈洛沙戏谑回去。
加纳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你小声一点,要是让人听到了,你老娘我这张脸往哪里摆?你爹死了那么久,我当然也会寂寞。”她丝毫没羞耻心,为自己的行径找了个理所当然的借口。
“好了,娘,我也没说你怎么样,你别愈描愈轩。”他一副悠哉样,玩弄着桌上的酒杯。
加纳整个头上的发钗,恢复了正经的脸色,“少罗唆了!事情要赶快有所行动才行,我受不了哈默尔的轻视和不屑。”想到哈默尔不敬和满怀恨意的对待她,她呕极了。
“当然要快!我看得想个法子挖掘珊珊或柳若璇的生命,这样哈默尔就必须乖乖就范了。”他打着精巧的如意算盘。
“说到珊珊那丫头,你看到时我们该如何处置她?”加纳问道。
哈洛沙牵动嘴角,贼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我看把她卖到妓女户,我们又可以多赚一笔了。”
“那好!”加纳颇赞同的点头。“你找个机会快点下手,老娘我等着数银子。”
“等等!娘,你打算都不帮我,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哈洛沙盯着母亲,自私的心理作祟,他十分不开心。
加纳摆出了笑脸,“儿子,你跟我计较那么多吗?我老骨头硬了,只能帮你想想计划,行动当然是由你喽!”
是喔!是喔!老骨头还一副风骚样,哈洛沙哪不知道他娘怕死,躲在幕后等着享利,要死也不会轮到她!没关系,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花不动多少钱了,到时候白花花的银子还是他的。“娘,你说得是,儿子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唉哟!什么赴汤蹈火,我们会旗开得胜的,傻儿子,别乱说。”
“好,好个旗开得胜。”他斟满酒,“为我们的未来、我们的旗开得胜好好的干一不,然后喝个痛快。”举起酒杯,一仰而尽。
哈默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原因是今晚他又一个人睡,若璇已经好几晚都在珊珊的房间里,说什么她们有好多话、好多话要讲,要他别来打扰。
真不知那两个小妮子在搞会什么鬼?天天关在珊珊房间,形影不离,见到他就一副很着急的表情,这事没蹊跷才怪。
他躺在床上试图沉睡,但却仍是徒劳无功,他赫然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若璇了,她没有用什么媚术,也不是娇柔无力得需要人保护,她只是凭着那刁蛮的脾气、那野野的个性,就这样一点一滴驻进了他的脑海,敲开他锁了二十年的心房。
想要她睡在身边!这个念头驱起身来到珊珊的房间。
由于门锁了起来,他打开窗户跃进,这行为有点疯狂,但他显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两个女孩睡得很熟、很香甜,他不动声色的悄然抱起了若璇轻盈的娇躯,回到自己的房间。
当他把若璇放到床上时,美人儿动了动睫毛,略微张开眼睛。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陡然睁大眼睛,默尔那张俊脸,是不是自己在作梦?
“对不起,还是把你吵醒了。”他脱下鞋,躺进了她的身边。
“我……不是和珊珊一起睡吗?怎么……”若璇好生惊讶,还在怀疑是不是梦。
“我想你,所以我抱回来睡。”他吻吻她的额。
“真是胡闹。”若璇半嗔道,其实心里却喜孜孜、心花朵朵开,他想她耶!
他盖她了被子,低头再给她深深一吻,“快睡吧!你和珊珊说一天的话一定累了。”说完他就转向另一边的闭起眼睛了,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喂!”若璇拍拍他的背。“你转过来啦!我有话跟你说。”
哈默尔听话的转向她,一只手自然的搂住她的腰,“什么事啊?小宝贝。”
一股狂野的冲动驱策着若璇,她伸出手,指甲轻轻的在他的胸口乱画。
“今夜你不想要吗?”她低沉的声音喃喃诱惑着他。
“你在玩火,小宝贝。”他体内的熊熊欲火瞬间燃烧,升至了眼眸,火热的瞧着她。
若璇朦的轻浅一笑,双手环上他的肩,双唇离他不过半寸。“你今晚太多话了,大宝贝。”她主动献上柔软的唇。
哈默尔不需要更多的鼓励,燃烧彼此的夜,现在正式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