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他经验老道的吻就足以令生嫩的她融化……
明知道自己不能无动于衷地枯坐在这儿任他吻着,但她还是没一点儿力量能反抗他……甚至期待他的碰触!
一碰上她的唇,蒲向桦失去控制的欲火就像开了栅的狂狮,无论如何唤也唤也不回头……为何她总能不经意地轻易挑起他的yu/望?
他的吻令芷环全身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空般,脑子一片轰隆隆,清晰的思考能力也化为乌有……
……
两人气喘嘘嘘的躺在沙发上相拥着却一句话也没有开口说。
这时的芷环慢慢的恢复理智,她明白自己刚才邪恶的行为,突然有强烈的罪恶感涌上她的心头。
她不该让自己的私欲一次又一次的主导她的理智……不过,只要一碰上这个男人,一切都失去控制了。
芷环迅速的衣物穿上,这时蒲向桦深思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瞧。
这女人……在与他激情后竟自顾地穿上衣物,过去他有过的经验,女人们都巴不得想跟他共度良宵,哪像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骆芷环,在得到yu/望的满足后,马上就想把他一脚踢开吗?他蒲向桦可不是这么好搞定的角色。
“能……送我回去吗?”芷环想了一会后才说。
“今天在这儿过夜。”他霸气的回。
“不行,我不方便……现在时间不早了,请你送我回家好吗?”芷环皎着下唇,她没想到蒲向桦会说出这样为难她的要求。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拜托你……”芷环可怜兮兮的看着一副高高在上、君王模样的蒲向桦,晶莹剔透、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仿佛就要漾出水般。
“在这过夜。”他决定要留下骆芷环。
“好吧……那无须劳烦你了,我自己搭车回去。”骆芷环心一横,做出了最赌气的决定。
“这么晚了你等不到公车的。”
“我坐计程车。”
“你不怕遇见计程车之狼?把你载去荒郊野外,将你的衣服脱光,然后野蛮、粗暴的占有你?”他恐吓的说。
芷环果然被他威吓的话唬得一愣一愣,整个人瞪大眼难以置信。
“那……我走路不就成了……”芷环低着头思虑着伤害性最低的回家方式,但……从这徒步回去可是要一个钟头以上的!
蒲向桦耸耸肩,当作是没意见。
芷环心一横,拿起自己的包包就往门外走去,然而老神在在的蒲向桦在心中肯定,这丫头不出十分钟一定会再绕回来跟他道歉。
芷环离去后,蒲向桦坐在沙发上枯等,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这女人怎么还是没有回来?
该不会……她真的打算走回家?她疯了不成!工作室与她家一个在东台北一个在西台北,她就这样走回去?
拿起车钥匙蒲向桦就往门外飞奔而去。
很好!这个骆芷环还真是个“特别”的女人!
这次她赢了,下次他绝不会让自己再落下风!
落寞的走在街头、昏黄的路灯照在芷环纤细的背上,在地上拉曳成长长的黑影。
没想到蒲向桦真的会让她一个人孤伶伶地走路回家,虽然心中确实有一丝丝冀望能留下来,但理智还是告诉她这一切是不对的,她不能任由自己沉沦在他所给的假像温柔当中。
夜里的冷风吹着她,冰冷刺骨的夜风仿佛在提醒她,不能再迷失在他所给予的激情当中……
想起蒲向桦那俊美的脸、邪佞的笑容、漠然的眼神,芷环不禁深叹了一口长息。
她与他本是两条碰也碰不着的平行线,却又莫名地纠缠在一起,她不敢说他们的际遇是缘份,只能归类为虚渺不实的邂逅。
“固执的女孩,上车吧。”突然,蒲向桦的重型机车停在她面前,带着全罩式安全帽,让芷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怎么会这么好心来接她?该不会……他内心里也是在意着她吧?
“你……怎么来了?不是叫我自己走路回去的吗?”讶异不已的看着他,芷环傻傻的问。
“我可不想你明天被登上报纸的头条。”他漠然的说。
“什么头条?”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问。
“夜深人静的小巷里隐藏着各式各样的危机,如果你不想明天报纸上登着某大学清纯女学生被某某之狼给强暴的话,最好是乖乖的上车。”蒲向桦将安全帽推到芷环怀中,脸上依旧是没太大情绪起伏的表情。
听见他的话,芷环这才意会到自己有多么没危机意识。
一想到自己鲁莽的行为很有可能造就一辈子无法挽救的后果,她马上乖乖坐上车,然后紧紧的抱住蒲向桦伟岸的背。
坐在前座的蒲向桦这时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怎么她的依赖会令他内心有种温柔钓潮流在窜动?心中也对芷环升起强烈的保护欲。
然而此时的芷环心中却也是五味杂陈。
明知道蒲向桦的冶言嘲讽都只是另一种关怀的表示,但芷环却无法正视这种情绪的表达,只因她没资格正面接受这种关心,因为……他们身份悬殊,她深觉不配。
但……他的出现却也让芷环无比感动,一直很独立的她竞起了想永远仰赖他的念头……
抱着他厚实的背,头一次芷娱找到了假象的港湾。
随着高速的车速,芷环将蒲向桦抱的更紧。
一会儿,车子来到了芷环家前面的巷子口……
芷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自己松开手离开他,如果可以她好希望他们能乘着风到好远、好远的地方,但那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下了车,打算道谢的芷环发现,蒲向桦的眼神怎么一直盯着前方……
她往前一看,原来是……予风哥?
天啊!怎么给予风哥看见这一幕!他一定会误会她与蒲向桦之间的关系……前些日子她一直保护的很好,想不到今天竞被予风哥瞧见。
只见蒋予风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他们两个,眉头紧蹙,然而这样的表情看在蒲向桦眼中,译化成是一种吃醋的表现。
很好!他就是想看蒋予风落败的模样!
“予风哥,你怎么还没睡……”芷环满是心虚的想走向蒋予风,却一把被蒲向桦给扯住。
“蒲向桦你别这样,予风哥会误会的……”芷环难为的看着一脸得意模样的蒲向桦,不懂为何他要让她这么难堪。
“误会什么?他所看见的全是事实,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像是幸灾乐祸般,蒲向桦又补充一句。
“蒲向桦……”芷环不懂他为何要这样说,这不是将她推入窘迫吗?明知道她不想给予风哥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为何还要一直将它光明化?
“蒲向桦你别太过份,马上放开芷环。”蒋予风咬着牙岔然的说。
这个家伙竟敢玷污芷环,她是那样的清白纯真,他不许这个纨绔子弟伤芷环脆弱的心。
蒋予风走向前,一把将芷环拉来自己身边,拉扯之间,蒲向桦手上锐利的戒指不留心地划伤了芷环白皙的皮肤。
“芷环你没事吧?”听见芷环闷哼了一声,蒋予风整张脸皱在一块,心疼极了。
他一直将芷环当做自个儿的妹妹疼爱,如今妹妹受伤了,他这个当哥哥的比谁都难受。
芷环咬着下唇摇摇头,不敢看向蒲向桦铁青的脸。
“你为什么在这?难道你们同居?”蒲向桦扳着脸问。
“予风哥是我的邻居……”芷环小小声的说。
“不用与他交代那么多,我们进去。”蒋予风搀着芷环往房子走去,同时蒲向桦发现蒋予风竟有芷环家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