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碇的话,因为他忙要排时间。
所以四天变成了一星期,这还是碇多花数万元后的结果。
原本预定午夜时分才到家的他,意外地在傍晚就回到屋中。原以为会空荡荡的空间,却亮着灯光,久久没用过的餐桌上摆着五菜一汤。
时间算得恰到好处,男子由厨房中盛了两碗晶莹剔透的白饭。
男子并不是他想象中肖女的模像。
他的发削得短而服贴,墨黑的色泽,微带羞涩的内双眼皮,合宜而休闲的服装,很瘦,却不至于让人误会他是女人……
「请先洗澡,我再做个甜点就好。」若竹笑得平静温和,完全没有初次见面的感觉。
「我习惯先吃饭。」他僵硬地答道。
不能想象这名丝毫不似女子的人,是他今晚的对象。
「好的。」他放下碗来,很自然地将他引到位上。
「请用,应该会合你胃口才对。」若竹柔柔地笑着,半偏着的头,带着一丝意味暧昧,让他微些抗拒的心,温热起来……
「你就这么肯定。」虽然心底温柔起来,口中仍不放松。
「我问过碇的。」若竹眼眉低柔,灯光下,他的身躯似绽出一圈淡黄光晕,照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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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早上,表弟依着他的意思,以一个月二十万,长期包养下若竹。在转达表弟传达他意思后,又过了一星期,若竹传真了张纸片到他家中。
除了先前的那数行字外,还有一行绢秀的手写字:两年契约期内,唯买方有权终止契约。
那行简简单单的字,却让他似个孩子般欣喜了一夜。
若竹由那日起,是他的了。
应该说,两年内,若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