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睦月直觉想逃的下一瞬间,男人已将头俯了下来,迅速而凶猛的覆上他的唇。
家棋一边狂猛的吻著他,一边解开他腰间的皮带与裤子,让睦月在双手受制的情况下像只陷落蜘蛛网的蜜蜂,无助的在他手中挣扎、颤抖。
「不…」睦月狂乱的摇著头抗拒著,不敢相信家棋竟在车子里对他做出这种事来,他拚命想阻止男人荒唐的行为继续放肆下去,不料男人的反应却更加强烈了。
全然不顾睦月的反抗,家棋依旧恣意饥渴地占有著那张吻不腻的红唇,粗糙的大手从健美结实的大腿间往上慢慢攀爬,像在撩拨著琴弦般轻柔的爱抚著睦月的敏感处。
「唔….」渐渐地,睦月开始感到一阵惑人的酥麻在体内燃烧,滚烫的血液窜进脑门造成了一团迷乱,使他抵抗的力量正一点一滴地流失,逐渐迷失了自我。
感觉到身下人儿身体的放松,家棋的逗弄越来越大胆,手指有意无意的抚摸著那羞涩抖颤的粉红色花茎,挑拨著前端含泪婆娑的铃口,一下子重重磨蹭,一下子又轻轻划过,让睦月的气息越发急促,被太阳晒得黝黑的双颊清楚地浮上了意乱情迷的红晕,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也跟著湿润了起来。
家棋移开了吻住睦月双唇的嘴,伶俐地扯掉他衣领上的扣子,在看到那片没受过任何光照的白皙肌肤裸露出来後,不由得大大吸了一口气。「睦月,你的身体还是像以前一样美丽无遐!」他声音撒哑的说,灼灼的目光透著浓烈的渴求。
睦月为他声音中隐忍的情欲而浑身一震,顿时从迷乱的意识中恢复了清醒,这男人在说什麽?他还想像过去一样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吗?他是不是以为用那些他对女人说的甜言蜜语就会让自己高兴地屈身於他?可惜这招对他已不再有效了,因为当年就是这男人残酷地利用了他的单纯,亲手扼杀了他的初恋,他绝不能重蹈覆辙,再次沦为他泄欲的工具。
「住手!别碰我!」他强烈挣扎反抗起来,都怪自己太过软弱才会让男人有机可趁,他应该很清楚男人感兴趣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身体,都过了这麽多年,为什麽男人还不肯放过他?他想蹂躏自己的感情多久?
「别拒绝我,从刚看到你开始我就已经忍不住想要你了」家棋立刻按住他扭动的身子低声诱哄,湿热的唇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找到突起的红蕾轻轻舔过。「我不想再忍了!」
睦月强咬著唇忍受著这恼人的折磨,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不要!快停止!」他声撕力竭的喊叫著要男人停手,但男人都恍若未闻。
「你也已经有反应了!」望著被他碰触的尖端迫不及待地挺立了起来,家棋像受到鼓励似的索性将之含进嘴里吸吮、滋润。
「啊…不要….!」过度的刺激使睦月的颈项上染满红潮,喉头剧烈的起伏著,理智拚命告诉自己不能让男人得逞,但受到收买的身体终究背离了他的意志,转而迎向了敌人的碰触。
「乖,把腿张开,让我要你……」家棋在他耳边催眠似的呢喃,一口气扳开了他合并不及的双腿,将他充满热情的灼热送进了他体内。
「啊!」睦月蓦地张大了眼睛,全身因贯穿的痛楚而紧绷,然而在忍受痛苦的同时也有一种身体被填满的恍惚感。
「睦月,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麽紧,这表示我们分开後你就没有让男人碰过你吧!」男人似乎很满足似的享受著他的紧缩,每一次的挺进都带著灼烧似的热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
「啊….啊……」冲击著下半身的力道渐渐由痛楚升华为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睦月身不由己地从咬紧的牙关里发出了悦乐的娇喘。
「睦月,你真是太棒了!」当痛快的激情达到最高点的那一刻,男人依旧不肯从他体内撤离,双手贪恋似的抚摸著他的身躯。
看著家棋酒足饭饱似的神情,与火热的身体相反,睦月的心是冰冷的,简直可以说降到了冰点以下,到头来自己还是被他上了,他一定觉得自己很好上吧,最终他只是被家祺当成了性爱的专用发泄处,什麽都不是,过去是如此,现在也一样,低下头瞥见了家棋戴在手指上闪闪发光的订婚戒指,睦月闭上了眼,默默地流下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