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的目光往四周望去,到处都是气派的装潢,墙面上贴的壁纸与地上铺著的高级地毯皆和全房富丽堂皇的色调相互乎应,睦月这时终於发现自己身在某家五星级旅馆的房间的大床上,而且全身不著一履,只盖了一床薄被,问题是他怎会在这?
浑噩的脑子由於刚醒来还有点运转不过来,他困难地想撑起酥麻无力的身子,突然感到他颈上枕著一个暖暖热热的东西,是人的手臂!他转头仔细一看,才惊觉身旁睡著一个他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的男人,而那个睡到流口水的男人正把自己当暖炉一样不断将沉重的身体往自己身上磨蹭,睦月顿时整个清醒,先前的回忆也一并回到脑中,真不知该气愤男人可恨的作为还是该气愤自己没能坚持到最後,才会被他所得逞!
家棋怎麽能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来,最可悲的是自己的身体对於他的碰触依旧像从前那样产生了兴奋的反应。
一回想起自己当时被他摸得欲火焚身的模样,他就觉得羞愤难当。
虽然不是自己愿意的,但不该有的关系还是发生了,无疑是做了对不起妹妹的事,叫他以後该如何面对她呢?
低头看著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怖满著大大小小的吻痕,却没有了情事结束时男人射进来的精液,想必那男人一定帮他清洗过了,大概是不想留下任何他强占过自己的证据吧,睦月凄楚的一笑,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吧,反正对家棋来说他已经达到了泄欲的目地了,应该满足了吧!自己就像从前一样可悲,再留下来只会显得自己更悲惨而已。
他试著以不惊醒到家棋的程度悄悄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在经过一番奋斗後好不容易才将他像八爪鱼一样纠缠的手从自己身上拨开,他忍著下半身的微微不适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正想找自己的衣服穿上,但是当他打开衣柜,竟发现里头除了一件几近透明的薄纱女式睡衣外,什麽都没有,他的衣服呢?家棋放到哪去了?
他开始四处找起来,总不能就这麽光溜溜的出房间到人来人往的旅馆大厅吧,不被以变态的罪名抓进警察局才怪。
「早安啊,睦月!」不知何时,家棋已悄然来到他身边,脸上神彩飞扬,完全没有一点反省的样子。「你在做什麽?」
睦月被他给吓了一跳,什麽时候醒的?「你没看到我在找衣服穿吗?」
「找衣服?为什麽?我觉得你不穿比较好耶!」家棋两颗眼睛发直的盯著他看,很认真的说。
好让他凌虐方便吗?哼,果然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忿忿地瞪了没神经的男人一眼,睦月恨不得挥手揍他一拳,看能不能把他的脑袋打清醒一点。「少给我废话,你把我的衣服放哪了?」
「哦,我丢了!」
「你说什麽?!」睦月此刻已经不是用火冒三丈来形容了,简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火大地抓住男人的肩膀,「你居然把我的衣服丢了?」
「睦月,你不要这麽激动嘛,我是看你的衣服都弄脏了,所以就随手丢到垃圾桶罗!」家棋一副无辜样。
是扔到房间的垃圾桶吗?那还有救,他正想冲去垃圾桶前将他的衣服抢救回来,却听到家棋打碎他希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啊,我忘了跟你说,不久前服务生送毛巾来,我有叫他顺便清理一下垃圾桶,所以他就把那包丢著衣服的垃圾袋提了出去,我想现在应该送到垃圾场处理了吧。」
「你你你!!」睦月气到说不出话来,他才刚买没多久的衣服,两千多块就这麽飞了!!!这家伙是故意气他还是他以为别人都像他一样是衔著金汤匙出生,有钱没处花,东西可以买了就丢吗?
「睦月,你又生气啦?」家棋伤脑筋似的扬了扬浓眉,一副不知他在生什麽气的模样。
「废话,那还用说吗?」闻言,睦月更火了,狠狠地怒视著他。「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就擅自把我衣服丢掉你是什麽意思?」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不过是丢了套衣服嘛,干麻那麽生气?再买就好了!」家棋这洒金如土的大少爷讲得倒轻松。
「你以为我是你啊?衣服说丢就丢,你知不知道那套衣服是我辛苦工作赚来的钱买的?现在没了衣服,你叫我穿什麽回去?」睦月没好气的大声驳斥。
「那你就别回去了嘛,我都还没跟你做够呢!」家棋面不改色的说,一把从背後抱住他。
「做什麽?放开我!」睦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家伙丢他的衣服莫非是别有居心?
「才不要!你身上好香!是一种会引诱男人的香味!让我欲罢不能,我好想一次又一次的干你!」家旗紧抱著他,吐著温热气息的嘴唇贴在他耳畔猥亵的低语著。
没想到会从他嘴中吐出下流的字眼,睦月的脸涨红了起来,并非羞涩的红晕,而是燃烧得旺盛的怒火。「你一开始就是故意丢我衣服让我回不去的对不对?」他想甩开那如钢铁的钳制但怎麽也甩不开。
「没办法嘛,要是不这麽做的话,你一定会趁我睡著的时候溜掉了!要知道我可是为了与你大做特做才特地将你抱到这间旅馆的房间,在还没做够前怎能让你离开吗?」家棋得寸进尺的说。
这该死的男人,不择手段留他下来,竟只为了一逞兽欲!这家伙是野兽不成??沸腾的愤怒有如烧开的开水在脑中爆开,睦月几乎是暴吼出声的说:「你真是太卑鄙了,这种下三烂的方法都使得出来!」
「谁让睦月你的身体太诱人,让我无法放开你!」家棋诱哄似的轻声呢喃,放肆的双手往他光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令睦月浑身如电流通过般一阵战栗。「昨晚的你超热情的耶,想不到你的身体和十几年前上你时一模一样紧得不得了,可惜只做了一次你就累得昏过去了,我还想多做几次的说,好不容易等到你醒过来,让我做吧!」
「住手!」睦月拒绝再当泄欲品,激烈地想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要发泄找别人去,让我走!」他把他当成什麽了?他可不是他的男妓!
「睦月你真爱说笑,这儿只有我和你,叫我上哪去找别人啊!」家棋有意无意的说,一手滑到他的双腿间握住了那微微垂起头的分身,「而且你这儿也有了反应啊,表示你也想要吧!对自己诚实点吧!」
睦月惊觉於自己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起了生理反应,但他仍坚决抗拒到底。「我才没有想要!那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罢了,任何正常男人只要被摸了那里都会勃起….」
家棋倏地低下头,找到他颈部与锁骨间的敏感地带轻轻一咬,然後用湿热的舌尖沿著他的喉咙,碰触、舔舐他突起的喉结。
「啊…」没料到他会有此动作,睦月惊喘了一声,很快席卷全身的战栗快感随之而来,冲击著下半身,令他颤抖的弓起了身子。
「这次我可没碰你的那里哦,可是你的反应比刚才还激烈哦,这样你还能说只是被摸而产生的生理反应吗?」指了指他股间比方才胀大了一倍的欲望,家棋眉飞色舞的笑著说。
「你…….」睦月的反驳之词,马上被落下的唇所堵住。「唔…」
家棋迅猛的掠夺,将他的抗议言词一一吞噬在唇舌相缠的激情中。
「不要….啊……」睦月为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感到痛恨却又无可奈合。
这受到男人开发过的身体,犹如乾柴烈火,只稍一撩拨就会立刻燃烧起来,就算他拚命想要压抑,全身还是不听使唤地感到令人晕眩的酥软。
「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体会到升天到天堂的滋味!保证你嚐过後欲罢不能!」意犹未尽的放开了那片令人迷醉的唇瓣,家棋俯下身将他的坚挺含入嘴中。
「别….啊……」睦月恍如遭到电击般喘息出声,头也不自觉的摇晃著,伸手抓住他的头想要推开他,浑身的力气却像被抽光似的使不上力来。
家棋一边用唇与舌刺激著性感神经所在的青芽,一边用手爱抚著底下的两个蓓蕾。
「啊啊…住….」强烈的快感逐渐让他失去了该有的理智,越想抗拒,诱惑越是强烈,睦月身不由己的挺起下半身,要求给予更多欢愉。
家棋越含越深,舌尖不断在过敏的花茎表面上下涂抹、磨插,灵巧的手指也不忘配合的轻拢慢捻,令睦月陷入了极度狂乱的恍惚中,脑中一片空白,什麽也无法想,一心只渴望著要将狂奔而来的欲望之潮宣泄出去。
当他觉得自己即将爆发时,男人却突然放开了他口中已然冒出欣喜泪水的火热,并用手扣住了根部,让他无法得到宣泄。
「啊….」他张开迷离的双眼,像是责备他为何要阻止似的盯著家棋。
「别急,我会给你的!」家棋笑著安抚著怀中颤抖的人儿,手指沾了沾前端淋漓的汁液,顺著股间的缝隙涂进了那狭窄的洞口,小心翼翼探了进去,仔仔细细开拓滋润。「从後面这里,会更舒服的。」
「唔…」崁进体内的异物让他无法克制的夹紧了密穴。
「别抗拒,会很舒服的!」家棋在经过一番摸索後终於寻找到那令人目眩神怡的一点。
「啊啊…放开…我要….」比刚才更加狂猛的快感包围了他,睦月随著他手指出入而摆动的臀部在每扫过那一点时就会激烈的痉挛著,急欲奔流而出的欲望却因出口被堵住而无法得到发泄。
「想出来了吗?那让我进去,我会让你得到舒解的!」趁他被欲望冲昏头的当儿,家棋将深入他内部的手指撤出,转过他的身体,让他翘起结实的臀部,然後将自己热挺挺的分身对准入口一插而入。
「啊!」巨大的贯穿感令睦月稍微回复了神智,当他发觉自己又被男人得逞时已经太迟了,深深埋入的硬挺不容他有挣脱的馀地,一遍一遍地占有,蹂躏著他,硬是将他推入了性欲的深渊里无可自拔……
他就是没办法抗拒他是不是?随著来自背後的冲击,睦月不知眼角滴下来的是因过度的快感而难以自禁流下来的泪水抑是可悲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