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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萧 第五章 作者:惜人
    “万象园”中的景致都经过精心的设计,每个院落在四季不断地有花朵盛开,不会有残花败柳的情形出现。

    长孙宇治小心翼翼的扶着柳逸自“穹苍院”走向湖畔,一路走来还细心的解说着园内的环境。“玄极湖是‘万象园’的中心,这口湖很深,虽然四周有家丁巡逻,你还是不要一个人走来。”

    柳逸笑着说:“大少爷说得好像我会在‘万象园’留多久似的。”

    长孙宇治神秘的笑着继续刚才的话题,“‘万象园’分为三大院一大湖是有道理的,道德经中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生生不息。所以当年太祖盖这园子时,就分成‘太元院’、‘穹苍院’、‘碧海院’,俯瞰这‘万象园’,你会发现整座园是按八卦阵设计的。”

    柳逸摇头叹息,“还说乡下人迷信,我见过多少城里人,却觉得越有钱的人家越是迷信,什么是道?什么是太极?天底下净是些不平,哪来的道义?”

    柳逸说着眯起眼,凝视那似乎没有边界的大湖,轻声的唱起:“咱要与天打冤家,吃人香火做了啥?路边堆放冻死骨,朱门酒肉吃不垮,只放炸雷击老牛,不见恶虎遭雷打,怎怪爹娘卖奶娃,不卖孩儿死一家……”

    长孙宇治看着阳光下的柳逸,他唱的声音很轻,却在这简陋的词藻中唱出自己的苦楚,多少华丽堆彻的浓词艳曲都比不上他唱得让人心酸,那双笑着却依然悲伤的眼,让长孙宇治迷惑了。

    “你好美,一举一动都充满媚惑,连唱支野曲儿都能迷倒芸芸众生。”长孙宇治忍不住轻抚着柳逸的发丝。

    柳逸柔顺的把脸颊倚上他的手掌磨蹭着,“我本来就是被训练来满足大爷们的眼欲的,他们训练我表现出爷儿们爱看的姿态,久了,我都忘了原本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长孙宇治瞬间变了脸,心中像翻倒了调味罐般五味杂陈,他想要的不是柳啼莺,他想要的是柳逸,他想知道他的一切,想分担他的哀愁,可是,他放不下身段,更说不出口。

    “大少爷生气了?”柳逸担心的询问,他可不想再挨上用扇子甩的一巴掌。

    “没有。”长孙宇治把他一把拥入怀里,“我……我好心疼你,将来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再对你生气,也绝不让你再流眼泪了。”

    “都是这么说的。”柳逸柔顺的让长孙宇治低头亲吻他,“等上了床就知道。”

    长孙宇冶愣了一下,“今后我也不会再逼你上床。”

    柳逸幽幽的说:“大少爷千万别这么说,其实我宁可是跟你,你待我温柔多了,不服侍你,我还要去服侍别人,自找罪受吗……大少爷还来捧场吧?别教我每晚去陪那些禽兽好吗?”

    长孙宇治说不出别的话来安抚他,只有紧紧的搂着他,喃喃地低语:“没事了,那些日子都过去了,相信我,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柳逸只是摇头。

    柳逸回到“穹苍院”后不久,丫鬟就来请长孙宇治上书房去,说是之颜先生有事请他过去。

    柳逸虽然也想见之颜,想跟儿时的玩伴叙叙旧,但他不敢造次,他能感觉出来,长孙宇治并不喜欢他跟之颜走太近。

    他悠闲地坐在石椅上赏夕阳余晖,而不是紧张的准备上台开唱,然后再陪酒陪宿,弄得自己满身狼狈,这是柳逸五年来第一次有如此闲情雅致的机会。

    虽然不知自己能过这种生活多久,他还是把握时间,环视着四周的美景,在嫣红的夕照下哼着小曲。

    “天包暗了,回房去吧!不要伤风了才好。”

    长孙宇治不知何时带着一件闪银绒披袄站在他身后,说话间也顺手把披袄轻轻的披放在他肩头。

    柳逸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我已经有五年没看见夕阳了,总是一身疲惫的看日出,说来奇怪,明明是要天黑了,却特别温暖,到天要亮了时,反而寒冷。”

    长孙宇治温柔的牵着他的手,“人生也是这样的,过了寒澈骨的冰冷,就能再见到温暖的阳光。”

    柳逸往长孙宇治靠着,乖顺的将头倚在他手臂上,“这么说来,您可要小心一点了,一生都在阳光下过着光明的生活,当心也有太阳下山天要黑的时候。”

    长孙宇治干脆搂着他,“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我才不怕天黑,天黑了还有月光给我照路。”

    柳逸轻笑着,“真是贵公子哥儿说的话,完全不知人间疾苦。”

    “我这叫看得开。”

    回到房内,长孙宇治神秘兮兮的要柳逸坐下来,自己却站在他面前低头问:“告诉我,如果能离开‘怜园’,你最想做什么?”

    柳逸抿着嘴笑,“没想过,我除了唱戏其他的都不行。”

    “总有你想做的事吧?”

    柳逸看长孙宇治一脸认真,更笑开了愁容,“那您平时都做些什么?”

    “我?”长孙宇治想了想,“帐务现在都是柳之颜在管的,我平时就遨三五好友品酒吟诗、烹茶煮雪、焚香操琴,白日赏花夜里赏月,再不然就是去看看我可爱的柳啼莺唱戏,不过他现在不唱了,我只好闲坐家中发呆。”长孙宇治说着说着竟伸手拧着柳逸,“你为我一个人唱好了,免得我无聊。”

    “嗳!”柳逸忙闪躲着,“那您还真是无聊到家了。”

    长孙宇治一手揽住想跑开的柳逸,“认真告诉我,如果能离开‘怜园’,你想做些什么?”

    柳逸挣扎了一下,又乖乖的靠回他怀里,“我想跟您一样,做个世间第一无聊人士。”

    “哈哈哈,好大的志业,哈哈~”长孙宇治放开柳逸笑个不停。

    柳逸也笑了,“哪里这么好笑了?想无聊也不简单呢!”

    “闭上眼。”长孙宇治突然收了笑。

    柳逸顺从的把眼闭上,把头抬高等着长孙宇治的唇。

    没有预期中的热吻,柳逸只听到沙沙的纸声。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柳逸一睁眼,倒抽了口气愣了一下,马上抓住长孙宇治手上那张纸。

    “我说过要给你赎身的,我没骗你吧?你不用再回‘怜园’了。”长孙宇治心疼的看着他。

    “不用回去了?不会有人来抓我?我不用再卖了?”

    柳逸的声音有点颤抖。

    长孙宇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你自由了,我用你自己的名字给你赎的身,今后你就是自己的主人,我若想碰你的活,可要热烈的追求呢!”

    柳逸一下是要哭,一下又要笑,不敢相信一夜之间他就自由了,“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对我这么好?”

    长孙宇治心疼的抓住他的手,“买契都在你的手里了还不相信?我骗你干什么?我要你身子还难吗?说真的,我没当你是一般乱弹班的戏子,我是真心怜惜你。”

    柳逸终于带着泪笑了,“谢谢,我好感谢你这么做,你要我怎么报答都行,你……是要我陪你上床吗?”

    “喂!”长孙宇治轻轻的叩了他的额角一下,“我才不是要你感激我,也不要你再委屈自己陪我睡,我要让你动了情,真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你爱我吗?像张生爱着崔莺莺那样吗?”柳逸的眼中充满着前所未有的光彩,让他更显得楚楚动人。

    长孙宇治却显得表情十分僵硬,他没想到自己对柳逸的情感有可能是爱,怜和爱,应该是不同的情绪吧?他不会去爱上一个风尘戏旦吧?

    柳逸敏感的发现长孙宇治的不自在了,“大少爷何必伤脑筋?我是随口说说而已,你还当真呐?”

    长孙宇治尴尬的站起来,“真吓我一跳,你别太认真,男人嘛~都是玩玩而已,一旦动了真感情可就不好玩了,风花雪月、留连花丛,都是趣事,别弄得太复杂,倒失了风雅。”

    柳逸茫然的看着他,又低头笑了,“我知道,你忘了我从哪里打滚出来的,怎么会相信世上有真情?我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长孙宇治愣了一下,勉强的笑着,“你懂事,怪不得我疼你。”

    是的,疼,不是爱。

    柳逸还是满足的在长孙宇治脸颊上香了一下。

    ***

    柳之颜又一次在天黑后才回到“碧海院”,鸣凤也又一次嘟着嘴不肯吃饭,之颜一出现,奴仆丫鬟们都快跳起来欢呼了。

    “你又这么晚回来!”鸣凤本来坐在暖榻上喝茶,看到之颜进门,气得把杯子往地上一丢,瓷杯子当场成了碎片。

    柳之颜也不急着唤人清理,反而慢条斯理的走向鸣凤,“你的教养怎么越来越差,我这个当师傅的都汗颜,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才纵坏了你?”

    “什么嘛!”鸣凤不服的抗议,“明知道我会等你—起用膳的,为什么故意拖到这么晚都还不回来?还说喜欢我!”

    之颜单膝跪上暖阁,逼近鸣凤,“我是说了喜欢你,但不代表你就能这样发脾气,更不代表我会一直喜欢你。”

    俊美却冰冷的脸庞逼近,鸣凤也不敢再放肆,他小声的说:“你今天没给我上课,也没交代课窗就走了,我当然不高兴,哥哥老是使唤我的人,你也高兴帮忙他,但你这样疏忽我,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之颜用手指勾起鸣凤的下巴,把唇凑近了他的唇,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说:“你想要我把你当什么?别说是朋友,那太可笑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想要的……不会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鸣凤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垂下头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想要之颜能整天陪伴他而已,有必要把关系说得清清楚楚的吗?

    鸣凤的任何一个小心思都逃不过之颜精明的眼睛,他轻轻的啄吻了他的唇一下,等鸣凤忍不住要迎上自己的唇后,他又退远了。

    “想清楚了没?你选长孙宇治还是选我?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鸣凤喘嘘嘘的舔了一下唇,眯着眼说:“我选你……我不会帮着哥哥去欺负人。”

    柳之颜又奖励似的轻啄了他的唇一下,同样的又在鸣凤要轻启小口时退了开来:“还有一个问题没回答,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你陪我。”

    “呵呵~”之颜边握着鸣凤的下巴边笑着:“你还不知道长孙宇治让我自由了吧?我不再是长孙家的奴才罗~长孙宇治付我不少月例让我替他办事呢!你呢?要我陪你?我很忙耶,你想要我怎么陪你?吃饭?侍候你?再把我当奴才使唤吗?”

    鸣凤连忙摇头:“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没有这么想。”

    柳之颜的手轻轻的拉开鸣凤的衣襟,手指勾勒着他的锁骨,“二少爷真难搞定,到底想要什么也不说明白。”

    “嗯……”鸣凤难耐酥麻的轻哼着,“你亲我……像那天在澡堂时一样好吗?”

    柳之颜不吻他的唇,却抚着他的颈子将唇贴上,缓慢的舔嗜着。

    “之颜……啊……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鸣凤,当我的人好吗?把自己全部交给我,我会很小心,很珍惜的。”

    鸣凤茫茫然的喘息着,“什么?”

    “让我对你做长孙宇治对柳逸做的事。”

    “‘嫖’?”

    之颜忍不住笑了,“你说的是什么傻话?你又不是卖的,我也没有逼你。”

    “不是会很痛吗?柳逸都哭了。”

    “我会很小心的疼爱你,不会让你像他那样落泪的。”

    之颜说着便拉开他的前襟,让他的两颗果实露出,轻轻的含住,另一手也往下游移,他抚过的地方都引起鸣凤一阵酥麻感,让鸣凤轻轻的呻吟着。

    “是不是很舒服?”

    “嗯……”

    之颜往他敏感的地方抚弄着,“还有更舒服的,看吧……我不会弄伤你的。”

    “啊……之颜……”鸣凤在—阵抚弄下弓起身。

    之颜忙用—手圈住他的腰,“不要躲,再一下子就好了。”

    鸣凤抓紧了之颜呻吟着,“啊……热……我好热……快一点……嗯……”

    之颜吻着他,加快了手的动作,鸣凤也难耐燥热的哼叫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体内窜流而出。

    “之颜!”鸣凤一身乱窜的滚烫融岩找到了出口,冲出来一瞬间所带来的快意,让鸣凤忍不住高声叫唤着之颜。“二少爷?鸣凤?怎么不抬起头来?”

    才获得解放,鸣凤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把头埋在之颜怀里,任之颜怎么叫都不肯抬头。

    “怎么了嘛?我又没欺负你,还没开始你就这么别扭。”

    鸣凤这才抬起头来问道:“还没开始?”

    柳之颜说着还把手往下伸,这个动做让鸣凤都全身僵硬了,“又要像那天一样?”

    “不要紧张,放轻松感觉我的动作,我的一举一动都是在爱怜你,不要怕,相信我。”

    鸣凤咬着唇,忍耐一阵阵刺痛,而之颜沾满蜜液的手却非常温柔,还不忘以热烈的吻来安抚他,更喃喃地诉说着爱语。“你好可爱,皱着眉咬着牙忍耐,我好喜欢看你这样,羞红了小脸。”

    之颜发现鸣凤颤抖了一下,于是又碰触着同样的地方,“碰这里好吗?是不是感觉不一样?”

    “不要……之颜别弄了……啊……”

    “别夹起腿呀~这样会让自己不舒服的。”

    “……嗯……不要碰那里……啊……”鸣凤发现自己的声音很像那夜柳逸的“哭声”。

    “鸣凤是我的对不对?听话,把腿张开,告诉我,你是谁的人?”

    “啊……我是……是柳之颜的人……呜……之颜……”

    柳之颜得意的笑了,征服了高高在上的长孙家二少爷,得到俊秀的处子,把长孙宇治对柳逸做的事加诸于鸣凤身上,那份胜利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的良心。

    他忘却单纯无辜的鸣凤一向依赖着他,而他却不知不觉的把鸣凤当成了报复的工具,更没察觉自己已经跟长孙宇治抱持一样的心态了。

    他想的是征服,而不是真爱。

    人的劣根性,在任何一个阶层中都会浮现,只要有机会,它会鞭策你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

    之颜抽出手指,让鸣凤趴跪着,“鸣凤,听我的话,深吸一口气。”

    鸣凤已经晕头转向的,只能乖乖的照之颜的吩咐吸了一口气。

    “呜!啊~”比刚才还剧烈千百倍的疼痛撕开鸣凤的身体。

    之颜赶紧捣住他的嘴,“不要叫,忍忍,一下就好了。”

    “呜……”鸣凤已经满身冷汗了,连挣扎的力量也没有,真的要叫也叫不出来。

    看鸣凤痛苦的颤抖着,之颜有点后悔,但那无穷的欲火,却因为鸣凤炙热紧密的身体而更高涨,欲念向来是会战胜理智的,这次也一样。

    他伸手替鸣凤挑逗着前方,缓缓的抽动自己的身体,鸣凤少不更事,身体依顺着外界的刺激而起了反应,又痛又快,让他忍不住哭泣着。

    “好难受……啊……之颜饶了我……不要再动了……”

    “鸣凤,你好棒,再忍一下,刚开始比较不习惯,几次之后就好了。”

    之颜慢慢的加深加快,鸣凤也更激烈的啜泣着:“真的不行了……之颜饶了我……好难受……”

    不只是痛,一阵阵的穿插带来奇异的感受,让鸣凤想尖叫。

    之颜也察觉到鸣凤的声音除了痛楚还带着甜腻,那甜美的呻吟完全摧毁他剩余的一点理智,他紧紧捂住鸣凤的嘴。

    “嘘……要开始了,小声一点,别把长孙宇治也叫了过来。”

    “呜……”鸣凤已经喘不过气了,又被捂住嘴,等之颜猛烈的进攻时,他只呻吟几声就动弹不得了。

    “鸣凤?”之颜发泄完自己的欲火,才发觉鸣凤趴着连动都不动一下,赶紧把他翻过身来。

    “好痛……”鸣凤轻轻呻吟着,“结束了没有?疼死了。”

    之颜爱怜的拭去他额角的冷汗,“我以为你晕倒了。”

    鸣凤无力的说:“没有……我只是痛得动不了……难怪柳逸要哭,我是连哭的力量都没有了。”

    柳之颜停下手来,“柳逸……”

    他现在才发觉自己做的事跟长孙宇治其实没有差别,长孙宇治还是花钱去买柳逸,而他却利用鸣凤的无知去占有他,到底谁比较可恶?

    “对不起,鸣凤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这么难受,你比柳逸还小……我真不是人!”

    鸣凤只是无力的笑着,“没关系,除了后来你捂住我嘴巴时真的受不了,其他的倒还好,你别道歉了,是我自己愿意的。”

    之颜矛盾的看着他,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只为了要伤害一个无辜的少年吗?鸣凤其实并不是那么任性骄纵的,他还会安慰着伤害他的人……

    可惜太晚了,他已经决心要对付长孙宇治,鸣凤自己选择要站他这边,他也只有彻底摧毁长孙家,才能平复从五年前起就受创的自尊。

    之颜弯下腰来亲吻着他,“鸣凤,你为我受罪,我也会因为长孙宇治是你哥哥而对他手下留情的。”

    “如果可以好好的劝大哥就更好了。”

    “不可能的,你还不了解他吗?他眼中只有自己,今天他要我去赎柳逸出来,但他并不是因为同情柳逸,他只是嫌柳逸在那里陪别人睡而觉得脏,他是要柳逸成为他的禁脔。哼!他嫌柳逸脏,可是弄脏柳逸的又是谁?”

    之颜皱着眉继续说;“长孙宇治那天顺手就把檀香木扇往他脸上甩,一点也不想想那会多伤人,你觉得他会听听劝说,就瞧得起我们这种下人下吗?”

    “唉~”鸣凤无奈的叹息,“我知道大哥的观念很顽固,从以前哥哥就瞧不起小娘,认为她只是个丫鬓,不够资格当妾,其实以前小娘也服侍过爹的,可哥哥就是容忍不了阶层不同的人跟他平起平坐。”

    之颜苦笑着:“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教你,只怕你现在也变成他那样目中无人了。”

    “那不知是谁会对付我?”

    “你呀?”之颜捏捏他小巧的鼻子,“你这么可人儿的样子,谁舍得对付你?顶多像我刚刚那样偷偷欺负你。”

    鸣凤笑着,“那没关系,总比你以前那样扳着脸不理人好。”

    “没关系呀?那再来一次好了。”之颜故意用含着欲望的眼神看着他。

    “不要!”鸣凤脸色都变了。

    “哈哈~别急,我哪里舍得?”

    之颜眷恋的抚开鸣凤额前的发丝,“小家伙,快一点长大,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

    “你这样说,以后我都不敢吃饭了。”

    “嗯?为什么?”

    “长大了还要让你欺负啊!我要把自己饿得长不大。”

    “是吗?这样也好,瘦瘦小小的更好欺负了。”

    “臭之颜!”

    如果能够就这样过着愉快的两人世界该有多好?如果,只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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