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舒服的澡,钱钏雅让婢女为她试于长发。
“珍珍,你和胡德似乎很敬重傅凤儿?”钱钏雅随口问起。
“傅公子脾气那么好,对人都很温和,从不发脾气,虽然是个文弱书生,可是也很独立不麻烦人,这种人当然值得尊重了。”珍珍回答。
“瞧你将他说得像个圣人般,他有这么好吗?”钱钏雅听了有些不服气。
“小姐,傅公子若没那么好,您又怎会对他倾心呢?”珍珍轻笑的直言指出。
钱钏雅登时红了脸,娇斥,“谁说我倾心他了,你这丫头再乱说话,小心我会重重罚你的。”
“奴婢不敢,小姐恕罪,既然小姐这么讨厌公子,那就让奴婢去向他说明白好了,以免傅公子对小姐用了情,反而增加小姐的困扰。”珍珍故意提议。
她这一说又让钱钏雅有些急了,连忙喝止,“珍珍,你别多事?我和他的事会自己解决,不准擅自行动,也不可以对他乱说话,明白吗?”
“遵命,奴婢明白。”珍珍应着,心里暗笑,分明就重视了,还要口是心非。
钱钏雅自是看出婢女眼里的笑意,刚才不问就好了,就不会生出这些事来,还被珍珍取笑,不过私心里却为傅凤儿的得人心而高兴,英雄不论出身低,有好品行才是最重要的,这点他无庸置疑,想到两天前,他在西门远面前为自己挺身辩护的模样,钱钏雅心里就直泛起甜意,再加上他曾吻自己,他对自己的心意显而易见,她本期待他接着会有表白或是什么特别之举,但是他的反应却让她很失望,没有特别的表现外,竟然还反过来对她客气起来,仅守住主仆关系,连与她聊天都变得很有礼貌,仿佛之前发生的事不存在般,这情形令她气闷,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他为什么,他分明是故意欺负自己嘛!
“小姐,你怎么了?”珍珍看小姐的脸色忽喜忽嗔,关心地问。
钱钏雅连忙回神,摇摇头,“没事,珍珍,你下去吧。””小姐,奴婢还没为你梳头呢。”珍珍说。
“我会自己梳头的,你退下。”钱钏雅吩咐。
“小姐,晚安。”珍珍行礼后离开。
钱钏雅拿起玉梳子坐到窗边缓缓的梳着长发,心里却是越想越有气。高兴时撩拨一下,不想理时就将她丢在一边不管,傅凤儿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可恶。
“傅凤儿,大坏蛋,我最讨厌你了。”她生气的骂了声。
“真的吗?”低沉的男子嗓音接下话。
钱钏雅被吓了一大跳连忙看清楚,傅凤儿竟然就站在窗外,她不禁脸儿微红,“你怎么会在我房外?”
“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却给吓了一跳,你真讨厌我吗?”傅凤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钱钏雅的脸更红了,有些困窘,不过继而想到他对自己故意冷落,随即小脸转向房间,专注地梳理长发,高傲地回答,“是啊,我讨厌你。”
傅凤儿叹口气,“那就太可惜了,我本来发现了个很好的看风景地方,想找你一同观赏夜景,不过我想没人会想和自己讨厌的人在一卢,那还是算了,我自己去好了,打扰了。”
钱钏雅闻言急忙转头,“不是,我是……”却真就看不到人了。
“傅凤儿!凤儿……凤儿……”她边张边喊着,但是窗外一片寂静,哪还有人影?!她抓着窗台,心里是一片的失望。
他竟然走了,这样就走……钱钏雅又气又难过,“傅凤儿,大笨蛋,我讨厌你,最讨……耶……”突然一个人影跃到她眼前,吓得她顿住了话,在她回神前,她的小嘴已经被温暖的唇给吻住了。
熟悉又带点陌生的感觉护住了钱钏雅,化去了她心中的惊吓,她化去了她心里的不满,她软下身子,由着健壮的手臂抱紧自己,她的小手也搂住傅凤儿的颈项,热烈应和他的吻。
“这样你还会讨厌我吗?”吻细碎地落在嫣红的粉颊,傅凤儿轻声低问。
“你……最坏了。”钱钏雅轻捶了下他的胸膛娇嗔。
“哈……”傅凤儿轻笑,长臂一伸将窗里的佳人抱了,快步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看夜景?”钱钏雅问。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傅凤儿不明说。
钱钏雅嘟起嘴,“谁准你吊我胃口的?!”
傅凤儿微笑的低头啄了上红唇,“和你学的啊,小女人。”
钱钏雅不满的哼了声,将脸埋入他宽厚怀里,不理那个看起来斯文老实,其实却很狡狯的男人,不过他的胸膛却充满了安全感,让她喜欢偎着他,她安心的闭起眼,随他怎么做了。
傅凤儿抱着钱钏雅来到客栈后院,那儿建了座望星阁,走过长长的阶梯来到阁顶,立刻就能感受到登高望远的感觉。
“小二告诉我,客栈后院有座望星阁,虽然建筑不够华美,却是赏景的好地方,所以带你来看看,喜欢吗?”傅凤儿倚关栏杆而站,对怀里的宝贝说明。
举目望去,可以将景致看得很清楚,连街上也能看得到,时间还不晚,所以住家都有灯火透出,人间烟火和天上繁星争辉,形成美丽的景色。
钱钏雅点头,“在这里可以看得好远呢,好美啊。”
“你也好美。”他温柔的在她耳旁轻语后,再吻上她的唇。
在濡沫交融间,彼此的心思、情感也在交流,亲密的吻拉近了这几天的隔阂,也消弭了钱钏雅心里的不满。
“放我下来吧,你一直抱着我会累的。”吻毕,她开心地提起。
傅凤儿微笑,“你是甜蜜的负荷,即便抱再久也不会累的。”
“油腔滑调,你不是要和我仅守主仆之礼吗?何时嘴变得这么甜了?”钱钏雅斜睨他一眼,没有气但仍可以拿来说嘴。
“感情不能只是一时的冲动,也该被冷静的审视,看你对我这么在乎,可见得这份感情一定能长长久久了。”傅凤儿的神情很愉快。
“谁想和你长长久久了,你别自作多情。”钱钏雅薄嗔的反驳。
“你人都已经在我手上了,还想逃吗?”傅凤儿抱着钱钏雅在石椅上坐下,手臂箍紧,用带有胡碴的下巴磨蹭着钱钏雅细嫩的粉颊、下巴,逗得她边笑边躲。
“好痒啊,呵……不要……不要了,好痒……我认……输,我认输了……”她笑倒在他怀里。
笑闹玩耍过后,两人相依偎着赏星月,气氛是浓得化不开的甜蜜。
“我在龙山看过夜空,本以为那是自己所见过最美的星空,没想到在这平静的村里也能欣赏到不同味道却一样美丽的夜空。”钱钏雅靠着温暖的胸膛出声。
“夜空只有一个,若能有好心情,不管在哪儿所见到的都会是最美丽的景色。”傅凤儿搂着佳人回应。
“那么我就是你的好心情罗。”聪明的钱钏雅立刻反应。
傅凤儿哈哈大笑,点点钱钏雅的俏鼻头,“小女人,你啊永远都要占我的便宜,是你是我的好心情,所以为了永远保有好心情,你这辈子都不准离开我了。”
“好大的口气,你说到能做到吗?”钱钏雅揽着他的脖子娇笑的望着他。
“有什么不能的,你忘了我还有这一招吗?”他又凑上脸,用胡碴攻击着怀中宝贝。
“啊,呵呵……别……别又来了,呵……”
娇俏的笑声再次响起,在灿烂的星空下散开,这是个属于情人的欢乐夜晚。
但是对形单影只的人来说,这个夜就显得非常的孤单,尤其见到心上人和别的男人调笑,更加是恨火、妒火全烧在一起。
西门远站在长廊的角落看着在望星阁内的男女,身疥一株树是最好的遮掩,让他不用担心被发现,自从和钱钏雅撕破脸后,他并没有真正离开,而是一直暗中跟着他们,想找机会除去那个小白脸,再夺回钱钏雅。在他人生的计划里,早就认定了她是自己的妻子,所以他不会退缩,一定要达成目的。
如今他有了新的计划,这回一定能顺他的心意,杀了碍事的人,抱得美人归。你们就继续玩乐吧,不久的将来,你们就要阴阳相隔,这辈子都不能在一起了!西门远冷冷一笑,踏着夜色离开。
危险逼近了。
***
经过昨夜的亲密沟通,钱钏雅和傅凤儿的感情突飞猛进,举手投足间都满溢着浓浓的爱恋,珍珍和胡德都是明眼人,暗自会意之余,也真心祝福着小姐和傅公子。
“再通过这座山头能到达北城了。”钱钏雅指着不远处的山陵表示。
傅凤儿抬头望了望天色,“近黄昏了,看样子今天到不了北城,夜晚在山林中赶路也危险,就在附近找找有无客栈或野店休息,明天再动身吧。”
钱钏雅没有考虑就点头,“好啊,我记得此处有个小聚落,那儿有客栈的。胡德,你还记得怎么走吗?”
“记得,属下带路。”胡德策马前行。
“若是平时,一定住野外的,小姐真是大小眼。”珍珍声嘟嚷。
“珍珍,你有意见吗?”钱钏雅听到了,回头看着自己的婢女。
珍珍连忙摇手,“奴婢不敢,奴婢去帮忙阿德认路。”她急忙策马奔到胡德身旁。
傅凤儿扬笑,“钏儿,你这么喜欢露宿荒野啊?”
“露宿野外自由,又可以感受天地大自然之气,是件快乐的事,只是没水沐浴是唯一的憾事,所以我也只能忍受一、两天的不便,不会常这么做的。”钱钏雅说明。
“钏儿,你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我本以为千金小姐都是娇生惯养的呢。”
“你的那位范小姐吗?”钱钏雅对他眨眨眼,故意提起范织仙。
“钏儿。”傅凤儿微皱起眉头。
“呵,想教训我,先追上我再说。”钱钏雅呵呵笑地驾马先跑了。
“怕你不成,驾……”傅凤儿笑着也追上去。
在天黑之前,一行人来到了唯一的客栈住下。
用完晚膳,钱钏雅便更衣沐裕,带着一身馨香整理仪容,摒退珍珍后,她再换上较女性化的衣裳,等着傅凤儿前来,虽然两人没先约定,但她明白他一定会来找自己。
就在她坐在镜前审视自己装扮后的模样时,外面突然传来声响引起她的注意。是他吗?她连忙上前开门,只是门外没人,她正在觉得疑惑而左右观看时,却眼尖地看到一个黑影在长廊那端快速奔过,肩上似乎还扛着一个人。
黑影跑过有月光照耀的地方,让钱钏雅请楚见到他肩上人的身影,而他的衣服竟然是那么的眼熟。
“凤儿!”钱钏雅惊叫,急急追了上去。为什么要抓他?那个是谁?为什么要抓走凤儿?不,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谁都不能伤害他。
两道人影在月光下追逐,钱钏雅速度很快,前面的黑衣人也不慢,两人之间的距离始终维持在一定的范围时。
这人的武功不弱。钱钏雅心里有了认知,就更加心急如焚的想要救回傅凤儿,否则那人若对他有不好的企图,结果她不敢想像。
黑衣人冲入树林,利用树林的屏障直往前奔。事关心上人的性命,钱钏雅更是丝毫不敢大意,尽了全力追赶,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救回傅凤儿。
如此追奔了一段路后,眼前出现了一座破庙,黑衣人扛着傅凤儿毫不犹豫就跑入庙里,关上端门。
钱钏雅来到站前,大力推打着门,“开门,快点开门,开门啊……”
蓦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庙里传出。
钱钏雅的心抽紧,咬住唇迅速往后退开,然后提升全身功力,腾身使出飞腿击向庙门,门应声而倒,她跃入庙里。
首先映大眼里的是站在庙中央,笑脸迎人的西门远。
“我的钏儿,你来了呀。”他的五名侍卫分别立在他四周。
他怎么会在这里?钱钥雅心中惊疑,没时间伺,放眼那找傅凤儿,不一会儿就看他倒在地上,身边还流出一大摊的血,她脸色倏然褪白了,有些站不稳地踉跄了下,接着便住傅凤儿冲去。
“哈……你来得太迟了。”西门远的笑声如同丧钟。
钱钏雅“咚”一声在傅凤儿身旁跪倒,双手颤抖的扶起了躺在地上的人,看到他腹部插着一把匕首,她神情更是灰败如土,鼓起勇气扳过他的脸看,却惊愕的对上一张陌生的脸孔,她还没回过神来,那人手一扬,那人手一扬,一阵白色的粉末便扑上她的脸,她急忙放开人,起身退开。
“咳……”钱钏雅被不明的粉末呛得直咳嗽,睁大眼看着偷袭她的男人已从地上爬起,拔去插在身上的假匕首,向西门远拱手致意。
“小陈,你做的很好,看来真将我的宝贝给吓住了。”西门远还笑着钱钏雅。
“我没想到西门世家的少主会是如些卑劣的小人,令人不耻。”钱钏雅不客气的斥责。
西门远无所谓的一笑;“钏儿,你想骂就尽量骂吧,然后你会发现你所谓的小人竟成了自己的丈夫,那种情形应该很有趣吧?!”
“我这辈子绝不会嫁给你的,你别作梦了。”钱钏雅不屑地驳斥。
“你很快就会知道这可由不得你了。”西门远胸有成竹地表示。
“我不想再和你说费话了,西门远,你若敢胡来,你明白我钱府的实力,我会让西门世家在这世上消失,你好自为之。”说完,钱钏雅想离开,但是才走了两步头就开始发晕,让她不得不停下步代,同时也感到浑身的力气正莫名其妙的消失,怎么会这样呢?
西门远狂妄的笑声再度扬起,“哈……你现在是我的笼中鸟,想跑也跑不了。”
灵光闪过,钱钏雅想起了刚才扔向自己的粉末,“西门远,你对我下了什么药。”
“啧,钏儿,你果然聪明得让我更加喜欢你了,那叫软骨散,吸了那药粉后,你就会暂时失去武功、失去力气,变得比平常女子更加柔弱,如此你就不能对我撒泼,让我能亲近你,好好过完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西门远不怀好意的解释。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宁死也不愿和你在一起的。”明白自己中了暗算,钱钏雅心中着急,却仍是冷着脸说明白。
“你没得选择,看,我都将我们的洞房准备好了,是简陋了些只好要你多包涵了,待你成为我的人之后,我会补偿你的。”西门远手指着庙堂一角,那儿不仅打扫干净,更铺上垫子,上头放了红色的枕头锦被,还点了对龙风蜡烛,俨然是个洞房。
钱钏雅神情难看的摇摇头,“西门远,你真疯了,我不想再和个疯子说话。”语毕,她提起剩余不多的力气想快点离开,只是她还没跑到门口,西门远的手下已经快了一步阻挡在她面前。
钱钏雅明白自己的情况,时间的消耗对自己不利,想平安离开唯有速战速决,当下不多言,直接抽出腰间的软剑出手攻击,寻求脱身之法。
纵然被软骨散所拖累,她的功力大打折扣,可是凌厉的攻势仍让西门远的五名手下难以招架,西门远见状,也加入战圈。
西门远虽然是个富公子,可是拜名师所教武功不差,若是钱钏雅没被暗算时,他当然不会是她的对手,但是在现在这情况,两人功力不分上下,而随着软骨散的药力持续发作,钱钏雅明显的每况愈下,出招软弱,避招更是不够灵活,她的情况已是险象环生,再也支撑不住了。
气空力竟的她转身速度一减缓,就避不过西门远的追击,肩头中了一拳,让她站不住地摔倒在地,剑也离手了。
“哎呀,我的钏儿,摔得疼不疼?早说你逃不了,你却还要硬试,真是自讨苦吃,好好顺从我,我会疼你的。”西门远惺惺作态地说,走近钱钏雅。
钱钏雅急着往后退,严声警告,“西门远,不准你靠近我,你若敢伤了我,钱府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生之地的。”
西门远哈哈大笑,“钱府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你家人绝对舍不得让你成为寡妇。”
“我说过我宁死也不会嫁给你,你敢蠢动,我就自杀以保清白,你永远也别想我会屈服于你。”钱钏雅的语气强硬。
“嘿,我却能保证你一定会答应嫁我的,我想你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受到凌迟的折磨吧?!若要用你自己来交换他,你能不从吗?”西门远阴沉地指出。
钱钏雅的心一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9”西门远森冷撇擞嘴,“怎么?一提到那个小白脸你就紧张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可以没有贺客呢,他就是最佳的客人,我相信他收到贴会马上过来的,而他会受到何种待遇,全看你这个女主人的表现了,你的态度越好,他就越好过,相反的,嘿嘿,我不反对让他明白生不如死是何滋味,若是不想自残,那你就会死得更凄惨,不过我想你一定舍不得让心上人受苦吧?那就只有顺从我,做我的妻子。”
“卑鄙无耻,凤儿不会上当的,你不会如意的。”钱钏雅怒目直视着西门远,咬牙恨叫。
“是吗?等会儿便能知道结果了。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要不客人来了我们还没礼成,让那个小白脸看到如此激情的场面,他可能会心痛到发疯呢,那就没趣了。我的好娘子,来吧。”西门远靠近钱钏雅要抱她。
“啊,不要,不要……”钱钏雅焦急得想逃跑,可是全身无力到连站都站不起来,哪有法子可跑,马上就被西门远抱住,带着挣扎不休的她来到铺前,两人一起滚到床垫上。
“不……不要,放开我,不……不要……不要……走开,放开我,放手……”钱钏雅拚命的摆动四肢脱离魔掌,可是软骨散的药性已经完全发挥,毫无力气的她怎么有可能抵抗得了西门远的侵犯,“嘶”的一声,钱钏雅的衣襟已被撕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兜衣和雪白无瑕的肌肤。
“哈哈……钱钏雅,你注定就是要成我的人。”西门远洋洋得意的狞笑,入眼的香艳画面让他更加兴奋,扑上去要辣手摧花。
“不……”钱钏雅悲凄哭喊,她从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种事,只愿自己能在此时死去,就不用受到如此不堪的侮辱了。
一时间,笑声和哭声同时响起,西门远的手下看到这样的情形早退到庙外,主人有应允完成了这件大事,他们都能有丰厚的赏金,令他们很开心。
废弃的庙里则持续回荡着西门远嚣张的笑声,以及钱钏雅悲厉的哭喊,上苍不仁,难道真要让恶徒得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