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打扰的西门远不悦的抬起头,讶异的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手下,“怎么回事?”
一个颀长身影昂扬人步人庙里,在四处的火光照射下,清楚点明了他的身分。
“小白脸,是你。”西门远的语调讶然。
钱钏雅连忙抬起泪痕交杂的小脸看去,见到真是傅凤儿时,斗大的泪珠更是汹涌冒出,“凤……儿……”颤抖中只能挤出这两个字。
看到钱钏雅所受到的伤害,傅凤儿的脸色更冷,如同幽冥使者一样,怒眉竖起,“西门远,你这个禽兽。”
西门远放开钱钏雅起身,缓步走向他,“你这个客人倒比我预定的时间还要早到,你的帮手呢?怎么不一起露面?”能打飞他的手上,想也明白有人帮忙,而人选肯定就是钱钏雅的那对婢仆。
“教训你这个人渣何必找帮手,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傅凤儿冷笑。
西门远哈哈大笑,“小白脸,好大的口气,或许你懂得一点功夫,那又如何?你能踢倒我的属下只是侥幸,你依然比不过我,倒是打断了我的好事,这笔帐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死定了。”指着傅凤儿,他话里含着浓浓的仇恨。
钱钏雅忘了自己的处境,反而为傅凤儿担心不已,“凤儿,快走,回去叫阿德来救我,快点离开,快走……”
傅凤儿转头看向钱钏雅,眼神立刻转为温柔怜惜,“傻瓜,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我只气自己没有早点来让你受到了伤害,我会带你平安离开的,也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
“凤儿!”钱钏雅感动的泪水止不住。
“大言不惭!”西门远没有预警就出招,而且出手便是倾全力,摆明了就是不让傅凤儿有活命的机会。
“危险。”钱钏雅惊叫。
面对西门远的雷霆之击,傅凤儿却是气定神闲,让西门远的嘴角浮起笑容,果然是三脚猫,面对自己突来的攻势就傻眼了,而拳头不偏不倚的重击在傅凤儿胸口,然后传出一声惨叫,竟然是西门远被震飞了出去,重重落地。
钱钏雅也是被吓得想大叫,小嘴微张却没有声音,眼前的情形也让好看傻了。
西门远的手下纷纷上前扶他起身,他抓着受伤的手痛白了脸,愕然的瞪着傅凤儿,“你……你难道有练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
“这只是‘以气御力’借力使力罢了,你连这点都不懂,难怪要用下流手段迷倒钏儿,以便逞兽欲,真是不可原谅。”傅凤儿气怒地说。
“你别洋洋得意,谁会输还不一定呢,我本想放你一马,现在你惹火了我,只有死路一条。来人,杀了他。”西门远忿忿地下令。
五名属下全拿起了武器,刀剑齐出,合力要取傅凤儿的性命。
“凤儿,小心。”钱钏雅大叫。
傅凤儿却轻松一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只见修长身形潇洒的穿梭在刀光剑影里,西门远的侍卫门拚命的攻击,却连傅凤儿的衣角都碰不到,反而在他的一挡一挑一送间,五名侍卫的招式全伤了自己人,他飞身回旋一踢,这次他们是被踹出了破庙,倒地不起。
傅凤儿才站好身,感到背后的气流有异,急忙一闪,避过了西门远的暗算。
“西门远,你不要脸,只会暗中偷袭。”钱钏雅气愤地怒斥。
“他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傅凤儿出手,西门远竟然毫无招架能力,两招重创他的胸、腹,他只能倒地呻吟。
见傅凤儿还要出手,西门远急忙喊停,“住手,钱钏雅中了软骨散,你若杀了我就得不到解药了。”“解药拿出来。”傅凤儿蹲在他面前喝令。
西门远将手伸入怀里,钱钏雅警觉不对的大喊:“小心有诈。”但晚了一步,西门远已经剩下的软骨散掷到傅凤儿脸上,令傅凤儿后退一大步。
“哈……小白脸,现在你也中了我的软骨散,我才是最后的胜利者,等着看,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西门远哈哈大笑。
“凤儿,快逃,快逃啊,别管我了,赶快走……”钱钏雅慌乱地叫,说什么都不愿心爱的男人有事。
“真的吗?”傅凤儿轻笑,胸口突然鼓起,接着所有的软骨散都被他用内力逼出掷回西门远脸上。
“你……啊……”西门远说不全的话被凄厉的哀叫声取代,傅凤儿双掌连发,废了西门远的武功。
“你的武功已被我废了,此后也无法再练功,希望你能改邪归正做个普通人,若再让我听到你为恶,我会断了你的四肢,让你成为残废,永远无法再站起。”傅凤儿冷漠地对西门远下令,然后手一挥,西门远被击晕在地,当他再醒来时,他的世界已经全然不同了。
解决了麻烦,傅凤儿急急奔向钱钏雅,焦心地问:“钏儿,你受苦了,你哪儿受伤了?身子何处不舒服?”
钱钏雅却是个整个人奋力的往角落缩,脸上是抗拒的神情,“走开,别靠近我,你走开,走开……”
“钏儿,别怕,我知道你被吓坏了,过来,让我看看你伤得如何,我来帮你。”傅凤儿伸长手哄着钱例雅。
“不,没人可以帮我,没人……没有人……”泪珠落下,她低吼着挥开他的手想逃开,却只是无力狼狈的倒在地铺上。
“钏儿。”傅凤儿连忙抱起她,钱钏雅仍是挣扎着哭叫。
“放开,别碰我,放开我,我好脏……你快放开我,别让我也弄脏了你,放了我……呜……”
傅凤儿强将她压入怀里大声回应,“不是,你依然纯真无瑕,钏儿,你还是我心里最美、最纯洁的宝贝,我最重要的宝贝。”在熟悉安全的怀里,钱钏雅强撑着的坚强瞬间崩溃,她抱住傅凤儿痛哭失声。
傅凤儿强压下要将西门远千刀万剐的冲动,脱下自己的外衣裹住钱钏雅,抱着她离开了破庙。
***
回到客栈,他们没惊动旁人到房间,傅凤儿将钱钏雅放在床上,她又缩入床角,向他道谢。“谢谢你。”
“钏儿,别和我这么客气,快让我看看你伤得如何。”傅凤儿关心地说。
钱钏雅皱起眉头,“钏儿,为什么要拒绝我?难道以为我会因为这事而看不起你?我是这样肤浅的人吗?那是西门远的错,不关你的事,你怎么可以为此连自己都厌恶呢?”
钱钏雅抱头哭倒在床上,“别说了,我不想听,不要再说了。”
傅凤儿脸色一沉,没有犹豫的脱了衣裤,只留下贴身单衣,他也上了床,“我会为你洗去—切的不愉快的。”
强抬起钱钏雅的脸,在她能出声前吻住了她的唇,拥着她翻倒在床上,极尽温柔的吻消了她心里的恐惧,吸引住她全副的心神。
又是这么温柔,令她无法招架,在他唇舌的挑弄间忘了不愉快的记忆。
就在她陷入柔情里时,傅凤儿消消的除去她身上残破的衣衫,褪下长裙,大掌在她圆润的曲线游移,尽享掌下的滑腻柔美。
唇从小嘴移开,细碎的吻着她的粉颊,再往下滑动。轻吻她雪白的颈项,逗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引得她一阵轻喘,接着更来到有着粉红擦痕的胸前,他疼惜的吻着那痕迹,让它们被一个接一个的吻痕完全掩盖,更攻上了白小丘上的嫣红花蕊,令它吸为他开放。
钱钏雅小手抓紧傅凤儿厚寮的肩头,她明白他在做什么,也知道基于礼教她应该阻止他,可是她却默许了,因为她懂得他的用心,或许这真是最好消去丑恶伤痕的办法,但是若只为了这样的原因,那减去了个伤害却又再增加一道。
“啊……”身子里疾速增生的欲火令钱钏雅的心无法冷静思考,无法克制的欢快感逼出了她的吟哦叫喊,她甩开了理智,如果上天要她沉沦,她就沉沦吧!
当唯一蔽体的兜衣离了身,当傅凤儿也褪去了一身的束缚,赤裸的两人绵密交缠,就如同上了弦的弓,无路可退,不得不发。
“钏儿,我的爱。”
她听到了,听到了那有如天籁的语言,或许只是呓语,但她已经满足了,泪珠儿落下,在咸咸的泪水中尝到了融合为一的激动,也明白了一生仅有一次的痛苦。
***
欲火狂卷,男女间舞动关最原始的韵律,只要两心相许,即便是不熟悉的身躯也可以在本能下为彼此找到最合宜的交融方法,让双方都能享受身心相合的美妙。
中了软骨散的钱钏雅,只是全身力气散尽,身子的感觉不变,但是情欲的翻腾仍令她感到力不从心,不过那只是初期,渐渐的她发觉有股暖流在自己身体里窜动,流遍她的四肢百骸,除去了她初为女人的不适,也让她的力气一点一滴的恢复。
激情过后,当她偎着傅凤儿喘息时,那股暖流依然充斥在她体内,少了欲望的干扰,她清清楚楚感受到那股助力是由她背后传入,而放在自己背上的是他的手,蓦然间她明白了,是他在将内力灌入自己的身体晨,钱钏雅惊疑的转头望着他。”傅凤儿对她淡淡一笑,待内力传输告一段落后才出声,“我已逼出你体内所有软骨散的药效,你无恙了,你现在就算要应付十个西门远也没问题睥。”
钱钏雅情不自禁地动容,将脸偎入他的肩头。
傅凤儿却以为她心情又受到了影响,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再提起那个人的。”
钱钏雅轻笑,“过去的事我不会再在意,我是感动于你对我的好,凤儿,谢谢你。”
“傻瓜,我不是说过别和我这么客气吗?”傅凤儿拥紧怀里的宝贝,两人享受着属于情人间甜美的夜。
傅凤儿有些好笑,“我没说过我不懂武功啊。”
“但是你也没说过你懂武功,而且还是个武林高手。”钱钏雅指出。
“因为你从没问过我,其实是你先入为主的观念以为书生就不懂武功,我的父母可说是江湖中顶尖的高手,他们因为厌恶江湖里的斗争杀伐,所以就退隐江湖在龙山居住,我自幼便和父母学武,学武的目的不是为了好勇斗狠,他们也不希望我行走江湖,只是希望我能有保护自己的力量,住在山里不懂武功是非常危险的事,所以在不需要展现武学时尽量不用,可能因为如此才容易被人误认为不会武功。”傅凤儿笑着解释。
钱钏雅明白的点点头,“原来傅凤儿不只是个书生,还是武功高手,你爹娘不要你入江湖是明智之举,否则大侠傅凤儿,听起来说有有多怪就有多怪,说不定人家错认了,还会以为傅凤儿是女侠呢。”她取笑他。
傅凤儿点点她的俏鼻,“胡闹,我取这个名字是有典故的。”
“什么典故?难道你爹娘是求生女结果却生子,只好取个女生名子聊表安慰?”钱钏雅猜测。
傅凤儿苦笑,对她的顽皮无可奈何,“别胡说,我娘因为身子弱,所以频频流产,怀孕了却总是保不住孩儿,令娘很伤心,好不容易娘又有身孕了,爹就带着娘到庙里祈福上香,也为肚里孩儿求签,希望菩萨能给指示帮忙留住孩子,结果求得是上上签,爹娘很高兴,但是签里却指示为了让孩子平安长大,必须取与性别相反的名字。后来我出生了,因为是个男娃,所以爹娘就为我取了凤儿这完全属于女子的名字,期盼的就是我平安长大。”
好温馨的故事,听得钱钏雅的表情也变柔和了。“你爹娘的心愿达成了,你不但平安长大,还能文武双修,他们一定很以你为荣。”
“多谢赞美,尤其出自你的小嘴,更难得了。”傅凤儿装了一副受宠若惊样。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很刻薄似的,我有这么坏吗?”钱钏雅嘟起小嘴。
傅凤儿很不给面子的点头。
钱钏雅嗔怒,“你讨厌,不理你了。”
傅凤儿哈哈笑,爱怜的对怀中的佳人亲了又亲。
“你身上还真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你还有没有什么大秘密啊?我最讨厌被蒙骗了,让我发现了一定不轻饶,你可要老老实实告诉我,还有吗?快说。”钱钏雅大眼眸晶亮的眨啊眨的,正色的询问傅凤儿。
面对她突来的这一招,傅凤儿有些被难住了,他另一个身分要对她说吗?那绝对是个很大的秘密,说了,怕她反应过大;不说,一旦秘密被揭穿,就会变成更大麻烦,那该说吗?”他陷入了两难。
只是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她迟早会知道,那就说吧!傅凤儿作好了决定,正想开口,钱钏雅却噗哧一声笑了,轻捏他高挺的鼻梁。
“傻瓜,看你脸色沉重成这样,被我吓到了吧?!我想你也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别想了。”钱钏雅笑着说完话后,就伸伸懒腰,偎着傅凤儿打呵欠。
“你累了吧?”傅凤儿怜爱的抚着、她,也被引开了话题。
“没想到做那种事这么累。”钱钏雅嘟嚷。
傅凤儿被她的纯真逗笑了,移动一下身子,让她能更舒服的躺在自己怀里,“累了就睡吧。”
钱钏雅闭起跟睦,想起一件事又睁开。“凤儿,你……爱我吗?”
傅凤儿大笑,“宝贝,你现在才问未免太迟了吧?”
钱钏雅摇头,“只要问了就不会迟,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不会后悔将自己给你的。”
“因为你爱我吧!”傅凤儿从她眸里看到了浓郁的情感。
扭捏作态不是她的性格,钱钏雅轻咬下唇,勇敢的承认,“对,我爱你。”傅凤儿温柔地笑了,亲亲她洁白的额角,“知道在银龙镇时,我为何不愿到范家提亲吗?因为我心里早有了你这个小女人了,我的爱。”
钱钏雅眼儿一亮,她又听到了,但这次不是激情时的呢喃,而是真真确确的表白,他爱自己,他真的爱自己……一股酸意冲上眼眸,她大力搂着他的颈项,激动得无法言语。
感到颈子上有凉凉的东西流过,傅凤儿明白却故意问她:“宝贝,你是不是在哭啊?谁期负你了?”
“就是你。”钱钏雅闷着声音回应。
“如果说好听话你就要哭泣,那以后我就不说了。”傅凤儿表示。
“不行,我不准,以后你每一天都要对我说句好听话。”钱钏雅下令。
“哎呀,好霸道,看来我是落入了魔掌,这辈子难以翻身了。”傅凤儿害怕地说。
“没错,你觉悟吧!”钱钏雅高傲地扬起小脸,
两人相大笑,在笑语里,两人相拥而眠,一起沉人甜甜的梦乡。
***
“西门远太可恶了,小姐,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听完小姐的话,珍珍愤难平。
“我的直觉没错,傅公子果然懂武,但是公子应该通知我一声同行,助公子一臂之力。”胡德表示。
钱钏雅向婢仆公布了昨夜的一些事,但关于她和傅凤儿的私事当然是要保密了。
“那时情况紧急,我听到钏儿的叫声赶忙出门观视,接着便追人去了,没时间找胡侍卫,幸好没误事,但还是让钏儿受惊了。”傅凤儿看着钱钏雅,眸子里还满是疼惜。
钱钏雅也回应他深情的目光。
他们之间交流的情感全看入一对婢仆眼里,珍珍促狭地低喃,“是没误事,但还多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事吧!”
这话传入两人耳里,两个人脸都泛红了。
“珍珍,你在胡说什么?!”钱钏雅轻斥。
珍珍掩嘴笑了,催着胡德先走,“走啦,别当讨厌鬼防碍人家了。”两人策马先行。
“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钱钏雅又笑又恼地斥责。
“哈,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丫头。”傅凤儿轻笑着回嘴。
“你取笑我,讨厌。”钱钏雅驾着马,追赶着傅凤儿笑闹。
就在欢乐的情形下,他们通过了山陵,在下午时分来到北城。
***
在钱氏药楼时,钱钏雅看着帐册,双眉间的结却从没松开。
药楼的管事林三见状,拱手请罪,“属下没将药楼管瑾好,无能再做管事一职,请小姐降罪。”
钱钏雅抬头看着他,松开眉头安慰遭:“林管事,我没责怪你,虽然业绩下降,但还有不错的获利,我明白这是因为有了杏林药坊相争的关系,你已经将药楼打理得很好了,别再苛责自己了。”
“杏林药坊开幕这两个多月来,对我们药楼的确影响很大,他们虽然不是销价竞争,看诊费用和药费都和我们差不多,可是他们每半个月推出一天的义诊,对生意冲击很大,虽然是做好事,但是如此的做法却打坏了这行的规矩,也让一些贪小便宜的民众可以投机取巧,并不可取。”林三向钱钏雅禀报。
“各家的行事做法不同,这就是杏林药坊的作风,我们无权干涉,尽力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吧。”钱钏雅吩咐。
“属下明白。”林三恭敬地回应。
“你下去吧,有事我再唤你进来。”钱钏雅摒退林三。
等房里剩下她与傅凤儿时,钱钏雅忍不住斥骂,“可恶的杏林药坊!””你不是不在乎杏林药坊?”傅凤儿诧异。
“我是不在意杏林药坊,但是我却无法不在意它的老板杏林公子。”钱钏雅指出重点。
“呃……关杏林公子什么事?”傅凤儿被她的说法吓了一跳。
“我厌恶他是个不知来历的人,杏林药坊抢走了我药楼许多生意,但我却对杏林公子一无所知,这场战如柯打呢?我一定要弄清楚他是谁不可。”钱钏雅下定决心。
“钏儿,我想杏林公子并没将你看成敌人,你也不必将他视为对手吧?”傅凤儿可不爱见到事情演变成这样。
“杏林药坊的成立对钱氏药楼而言是个很大的威协,虽然它行事公正,但是它身后却有个神秘莫测的主人,同行不一定要成为敌对关系,可是一定要开诚布公,这是我最基本的要求,所以我一定要明白他的身分。”钱钏雅坚持。
“也许杏林公子不出面是有苦衷的,你又何必强要他出面呢?目前杏林药坊是由罗总管在打理,你若有意见可以直接和罗总管沟通,他能全权作主的。”傅凤儿提出建议。
钱钏雅疑惑的看着他,“你为什么对杏林药坊这么了解?”
傅凤儿眼底掠过一抹不自然,含混地解释,“你忘了我在银龙镇时,是在杏林药坊门外摆摊吗”对杏林药坊当然有一些了解了。
钱钏雅接受这个说法,不过不能改变她的心意,“罗总管即便有权可以决定,但老板终究不是他,我身为钱氏药楼的主人,要找的应该也是杏林公子。”
“但是你不晓得杏林公于是谁啊!”傅凤儿提醒。
钱钏雅却笑得得意,“这种问题交给我大哥就行了,他手下有批能干的探子,很快就会给我带来答案的,我马上写封信让哥来帮忙。”说做就做.她马上准备写信。
“钏儿,你还在看帐册呢,一事归一事,先办完这事再写信吧。”傅凤儿好声劝阻。
这话也有理,钱钏雅点头,“你身为管事,也要懂这一项,来帮忙吧。”她招傅凤儿一起办公。
傅凤儿看似认真做事,却是心事重重。在这种情形下,他要找罗叔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