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我来好了,不要去欺负女人家。”行云怒骂了一声。
“这么英雄啊!看着我折磨你心爱的人,你还会不会嘴硬。”芳华抽出长鞭就要对着水柔的俏脸上来一下,可又笑了出来,慢慢的将长鞭卷好。“来一下,那可便宜了你,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将你折磨成连自己也不认识。”眼睛里放出了邪恶的精光。
房顶大梁上的一个黑影也慢慢的潜伏下去,看着事情的变化。
行云和水柔不由的松了口气。行云觉得自己丹田气海中有了一股的细流,非常微弱,当下不动声色的默运心法,催动着细流沿着经脉运行。现在就怕芳华还有什么花样使出来折磨水柔。
忽然,芳华开了口,没有那样的阴狠的口气,倒有点忧愁。“我娘死得早,从小我就跟着父亲。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虽然我要什么,阿爹都会找来给我,可是我从来没有过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
直到那天你救了我,你的身影就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底。可你身边多了这个女人,你是我的,是我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可每一次你们都那么的好运,每一次我都会失败。我已经没有机会了,今天你们成了亲,那我算什么。我付出了那么多,可得到了什么?”
拉住行云的肩膀,痛哭出声。行云只能安慰着她:“我一直把你当作妹妹一样的看待,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妹妹!”芳华抬起满脸泪痕的脸,冷笑了一声。“我只能做你的妹妹吗?我要做的是你的妻子,你一生陪伴的妻子,你能明白吗?”
“可我只能说声对不起,谁叫我早认识了水柔。”虽然知道这样的话会刺激到芳华的情绪,但是能和水柔生死在一起,也是一件快事,生亦同衾死亦同穴。
水柔满含情意的看了行云一眼,对着他这样的回答非常的满意,什么生死早就不管了,起码现在面子上好多了,真是死要面子的女人。
“为了你,我吃了多少的苦,从苗疆到了苏州,从苏州到了杭州。一路上风餐露宿,吃尽了苦头,难道我是在作践自己吗?我喜欢你啊,我爱上了你。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芳华跪坐在行云面前,将自己的苦全都说出来。
“我明白,可是我不能接受你的爱。我已经有了水柔,这一生一世我都不能接受。”在爱的告白面前行云只能坚决的拒绝。
“我不要你全部的爱,只要你分一点给我。我也是女人,也知道要独占一个心爱的人。”芳华幽幽的说,神情里仇恨和爱在纠缠不清。
“我的爱,我的心全给了水柔,已经没有了半分的空隙。”行云很平静的回答。
“那我做小妾好了。”芳华退了一万步了,这是给这两人最后的机会了。
“不行!“水柔尖声叫了出来,还狠狠的盯了行云一眼,要是你敢答应,老娘要你好看。
“好,好,“芳华退后了几步,脸上又浮现出了冷漠的神色。
行云真气在慢慢的凝聚,一边还要应付着芳华,以防止她忽然对水柔出手,实在够辛苦,可水柔还有力气和芳华争风吃醋,真是苦恼啊。
都找出去二十多里了,还是没有找到行云和水柔的踪迹。雷震下令所有的人接着找,将范围扩大到周围的庙宇、废墟以及一些可藏身的地方。好好的一场喜事,被弄成这样,不过雷震倒感觉到像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不然绑架那会一起绑的道理。
“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一定要把它毁掉,大家都没有。”芳华暗中摸出一把匕首,嘴上露处了阴狠的狞笑,向着水柔慢慢行来。
行云心里大急,自己刚好到了紧要关头,只要等上一点的时间,就可以将迷药逼出体外。
忽然芳华狂笑了两声,将匕首往着水柔的胸口刺去。
行云也不顾自己的生死,拼起了所有的力气,挡在了水柔的面前。一阵刺痛,胸口一凉,殷红的鲜血渗出来了,浸透了红袍。
“我杀了你了,我杀了你了。”芳华手中的匕首当啷落地,忽然发出了一声的尖叫,疯狂的向着门外而去。
片刻后,远远的传来一阵歌声,像是苗疆的民歌。
梁上的黑影,在芳华刺进行云胸膛的时候飞身下来,不过还是慢了一步。在行云的伤口处快速的点了穴道,鲜血慢慢的止住了。然后解开两人的绳索,将金疮药敷在行云的伤口上。
水柔哭喊着趴在行云的身上,拼命的摇着行云。
“丫头,他还没死。”
“是段大哥?”水柔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我,老酒鬼。”
“段大哥……”水柔扑进丐帮帮主段一指的怀里,放声的痛哭。
“水柔乖啊!陆公子他没事了。才一点的皮外伤而已,真正昏过去的原因是他真气走了岔,等一会儿就没事了。”
“真的?”水柔幽幽的问。
“真的。”
“段大哥,刚才你为什么不救我们?”水柔终于想起来了,老酒鬼好象是从大梁上跳下来的。
“这个……那是我怕那苗女会忽然出手,会伤到你的。”总不能说自己喜欢看戏,说出来肯定要被脱层皮的,老段摸摸鼻子道。
“噢。”水柔太好骗了。
“嗯。”行云发出了一声低咛。
水柔扑过去,跪在行云的身边,握住行云有些冰凉的手。
“我没事,你没受伤吧。”
水柔满含泪水的摇摇头,怕一开口又要哭出来。
“我去找人来。”段一指看到自己在这里像是最大号的灯笼,还是跑跑腿了。
“谢谢,段大哥。”
几个起落,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扶我起来。”行云喘了口气说。
水柔大眼睛里满是晶莹的泪水,身上的霞帔早成了抹布了,这个新娘子做得可一点样子也没有。
“委屈你了。”行云伸手拭去水柔的泪水。
“不,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水柔抱住行云的头,痛快的哭了出来。
“别哭了,这样的新娘子好难看哦!”行云无力的拭去水柔脸上的泪水。
水柔闻言,坐好了,拉拉身上凌乱的霞帔,抹去滚落的泪水,强笑了出来。
一阵脚步声,进来好多人。
“陆总管在这里。”众人嚷嚷起来,抬进来一付简单的担架,小心的将行云放到了上面。一路急奔,半个时辰后就回到了堡里。
水柔握着行云的手,坐在床边,望着那有些苍白的脸,一阵的落寞。
“水柔,先去休息一下吧。”莫雨琳端来了些茶水。
“我不累,我要等着他醒来。”
“你这样怎么行呢,你都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再这样下去,陆大哥伤好了,你却倒下了。”
“我……”
“来吧!”雨琳拉起水柔的手,拉去隔壁的房间休息。
好好的一场婚礼变成了这样,所有的人都有些纳闷。在段一指喝了点小酒后,失言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后。大家才知道那是一场醋海风波,个个是幸运自己没有遇上,这样喊打喊杀的,怎么能吃得消。
现在主角是伤重在身,路近的宾客那是先行回家,另行通知了。路远的先在堡里住下了,反正过上几天再挑个日子了成亲了。
第二天,由日帝将行云岔气的真气打通,行云的神色好了很多,现在只要养好了外伤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