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架空,架空 >> 一见钟情,二见倾心,患得患失 >> 娶你添好运作者:香弥 | 收藏本站
娶你添好运 page 10 作者:香弥
    “相公今晚行吗?”

    她的问题对男人来说,只有一个回答,“当然行!”

    为了证明自个儿确实行,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决定一次就摆平她。

    可他仍是低估了她的“战力”,一次、两次,她仍生龙活虎,不见丝毫腰酸腿软,最后一次她还兴致勃勃的主动坐到他身上,摆动娇躯迎合着他。

    季长欢不得不承认,在她的服侍下,他次次皆得到了极致的欢愉,她让他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在床笫之间,她就如同她那率直的性子,毫不忸怩的尝试各种姿势,让他几乎要陷溺在情欲之中。

    他黑沉的双眸凝视着她染着红霞、布满细汗的娇颜,她不像其他女子那般矜持,在行房时总是热切的投入其中,努力的服侍他、取悦他。

    他抬手轻抚着她嫣红瑰丽的香腮,她倾心所恋的是那个她以为仁善宽厚的他,倘若当她得知她所钟情之人并非她所以为的那般,她是仍会情深不移,抑或失望的离去?

    他仍记得当年他问过本与他情投意合的林菲雨为何要悔婚,她啜泣着为自己辩解——

    这事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曾劝过爹娘,但爹娘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

    一句没办法就想将她的薄情寡义给揭过去。

    十几年前,她爹卷进某桩牵连甚广的案子,前来向他父亲求助,父亲为她爹四处奔走,当时所有牵涉之人不是被砍头便是被抄家流放,她爹在他父亲力保之下是唯一逃过一劫之人。

    可是在他落难之际,她爹娘和她又是怎么对待他的?

    他相信林菲雨对他是有情的,可那情分却薄如纸,一戳就破。

    如今他很好奇,欧水湄对他的情意又有几分?是如烟云一般,风雨一来就消散无踪?抑或坚如盘石,不畏风雨摧折,始终如一?

    第4章(1)

    “陛下,张大人、何大人、伍大人、蔡大人、方大人、卢大人和饶国公等皆是三朝元老,为两位先皇和陛下殚精竭虑、尽心尽力,素无过错,如今陛下一口气罢免这么多位贤臣,实是不妥,尤其卢大人甫经丧子之痛,陛下不仅未追究行凶之人,还罢了卢大人的官,臣恐此举会引起民心不服,还请陛下三思。”朝堂上,言官宋达铿锵有力的劝谏。

    有人率先开了口,在陈国舅带头之下,不少官员纷纷跟进,齐声附和,“请陛下三思。”

    至于那几位被列名罢免的朝臣,有的满脸铁青,有的脸色灰败,看着众臣为他们求情。

    端坐在玉和殿龙椅上的辜擎元神色冷然的望着底下的文武大臣,最后目光投向站在殿前的宋达,沉声质问:“宋达,你说他们是贤臣,莫非是在指责朕是昏君吗?”

    宋达正气凛然的躬身道:“臣不敢,只是几位大人一向公忠体国、尽忠国事,陛下遽然罢免匡扶三朝的老臣,怕会引起朝臣人心惶惶,朝中动荡,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以安臣民之心,再惩治杀害卢公子的凶手,以还卢大人一个公道。”

    季长欢站在文官之首,始终静默无语,直到此时才出声,“宋大人,你说几位大人皆是贤臣,敢问宋大人,可知卢大人之子卢昌国,这些年来依仗卢家权势横行霸道、欺辱百姓之事?去年卢公子所坐的马车在城内疾驰,即将撞上一名幼童却并未停下,当时要不是我恰好经过,及时相救,此童可能已经惨死于马蹄之下。”

    他不疾不徐的再将其他几位大人的家属所做之事一一列举,“五年前,张大人的女儿只因一言不合,便命家奴将一名妇人打得半残;何大人的妻子为助兄长谋夺一商人的家产,竟唆使丈夫将那状告之人判了死罪,令其家破人亡;伍大人的二公子为夺别人的爱妾,令家仆将其丈夫打死沉河……”最后他道:“陛下爱民如子,而他的臣子却视民如草芥,恣意凌辱杀害,敢问宋大人,这些就是您口中所说的贤臣吗?”

    “这……国师所言之事下官未曾听闻。”宋达的额头泌出了一层冷汗,虽然季长欢所说的这些事,他不是每桩都听过,却也得知其中几件。

    季长欢淡淡的瞟他一眼,再看向皇上,温言启口道:“为厘清是非,辨明公道曲折,还朝中官员一个清白,臣请陛下选择几位臣子,再昭告百姓,但凡有冤屈不得伸之人,皆可前往申冤,届时,便可查明臣适才所言之事是否属实。”

    此话一出,朝堂上泰半之人皆色变,纵使他们不曾做过徇私枉法之事,却也不敢保证自家人从不曾仗势欺人,要是真加以调查,恐怕连自个儿也要被罢官。

    偏生这话是出自季长欢之口,以皇上对他的宠信,若真依他所言而行,只怕连他们也要受到牵连,为求自保,泰半官员纷纷改口附和皇上罢免那几位大人之事,且指责起卢昌国,而莱阳王斩杀卢昌国之事,也被某些官员说成是为民除害。

    此时,身为卢冠表兄的陈国舅也不敢再力保他。

    罢免那些官员之事,很快便成了定局。

    下朝后,辜擎元在御书房里召见季长欢,满意的赞道:“国师才智过人,今天早朝几句话就逼得那些大臣当下改了口。”连九弟误杀卢昌国一事也一并解决了。

    季长欢垂眸,谦逊的回道:“臣只是尽力为陛下分忧解劳。”

    辜擎元走到他面前,轻拍着他的肩,有感而发道:“这些年来,国师为朕做了不少事,朕能得长欢为国师,实是朕之幸哪!”

    “能辅佐皇上也是长欢之幸!”季长欢肃容躬身道,未因陛下这番恩宠的话而流露一抹欣喜之色。

    他很清楚,他与皇上是各取所需,皇上借助他的才智,而他则借助皇上的权势,除掉他想除掉的人。

    出嫁的女儿在十日后回门,是大行王朝的习俗。

    这日接近晌午,欧水循与季长欢坐上马车要前往敬王府,马车甫出大门,车夫便勒停马儿。

    未等季长欢询问是怎么回事,欧水湄便听见外头传来尖厉的哭号咒骂声——

    “季长欢,你这个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小人,给我滚下来!”'

    “你看看,小荷只剩下一口气了,她就要活生生被你给害死了!”

    “这几年来你把咱们给害得都要活不下去了,你对得起咱们季家的祖宗吗?!”

    “当初要不是有你二叔和三叔帮忙,你以为凭你爹能留下那些家产吗?你这黑心肝的,就为了那么点宪,居然不顾叔侄的情分,不孝的把咱们笼了出来,小荷病成这般,咱们也没银子给她看大夫,像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怎么还能当国师几个人抬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姑娘,将她放在马车前,挡住马车的去路,指着马车咒骂不休。

    欧水湄惊诧的掀起车帘往外看,问道,“那些人是谁?”

    “无须理会。”季长欢打开前头的隔窗,询问车夫,“怎么停车不走?”不须朝外头看,光听声音他也知道来闹事的是三叔家的人。

    昔日两个叔叔所做的事,在他刻意渲染之下,他们的恶行恶状早已广为人知,因此即使他们常上门闹事,也没人把他们的话当真,反而只会认为是他们恶习不改、品性卑劣。

    “回大人的话,他们抬了个姑娘挡在马车前,马车没法走。”他若是直接驱车过去,怕那位姑娘不是被马儿给踩死,就是被车轮给辗死。

    季长欢吩咐随行的侍从撵走他们,两名侍从马上前去处理。

    欧水湄伸长颈子朝外看,瞅见一名男子和两名女子面目狰狞的指着他们所乘坐的马车破口大骂,那眼神怨毒凶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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