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别伤心了,您有病在身,不能再这样折腾自己呀!”手下紧张地劝道,转头看向她哀求。
“虞姑娘,请你谅解公子吧!公子为了寻你,吃不好、睡不好,忧心成疾,却不听大夫的劝,执意要寻到你,把事情解释清楚,求得你的反谅他才甘愿,小的求你大慈大悲,就原谅公子吧!”
虞宝儿这时候也迷惑了,本来她已经将阎九当威了奸/yin/之人,可现在看来又不太确定了。
她不禁自问,难道真是自己弄错了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一时大意,又给对方得了个空隙,一个天网罩下,将她缚困在网中。
这下好了,她又成了网中鱼,失去了逃脱的先机,原本她是有机会溜掉的,阎九武功再高强,只要他无法近身,是奈何不了她的,可是一旦她给了对方近身的机会,对方制住她,她即便下毒功夫再强,也施展不开。
当她一陷入网中,立即有人对她吹箭,将针刺入她手臂上,她暗叫不好,仍奋力挣扎,却感到身体逐渐发热,不由得惊惶失措。
这感觉她一点都不陌生,是/yin/毒“销魂泪”,她又惊又恨,后悔也来不及,阎九在她中计后,立刻上前将她缚住,带回屋子里,遣下所有人。
他脸上难掩欲望,终于露出邪笑。
“到头来。你还是我的,你越逃,越能勾起我的兴趣,好不容易抓住你,今夜我定要好好享用你。”
虞宝儿真的流眼泪了,这“销魂泪”让她全身烫得难受,身子好空虚,恨不得被填满,上回她还能逃走,吞下自制的毒药,以毒攻毒抑制/yin/毒,但这回别说吞毒了,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来,快点求爷,爷等着。”阎九欣赏着她饥渴难耐的样子。
“你……作梦!”
阎九大掌制住她的下巴,/yin/笑道:“本公子怜惜你,还没玩你,怎么舍得让你自尽呢。”说着一施力,让她的下巴脱臼了。
虞宝儿从没这么绝望过,连自尽都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阎九将她玩弄,她惊恐地闭上眼,等待着接下来的屈辱,可是等了半天,却没任何动静,不禁疑惑地睁开眼。
眼前的阎九大掌正离她胸口寸许,看似要剥了她的衣,却半天没动静,维持着姿势,却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让她恐惧之际,也狐疑起来,似乎哪儿不对劲
下一刻,阎九被人衣领一捏,像丢废物似的不客气地扔到一旁,撞到了墙,砰的一声,又重重跌到地上,倒栽葱躺着,摔得狼狈,但他仍是不动,表情还维持着/yin/笑,撞破头的鲜血流在脸上,看起来有些搞笑,似乎是被点穴了。
她看傻了眼,尚未回神,身上就被罩着大披风,全身包得密实,人已经被段长渊抱在怀里。
“把他关起来,随你们怎么折腾。”下令后,段长渊抱着虞宝儿转身走出门外,几个箭步,钻进了马车里。
她现在全身难受着,段长渊抱着她,连带属于他的气息也围绕着她,而受到/yin/毒之苦的虞宝儿,十分敏感,段长渊在帮她把脱臼的下巴复原后,她立刻受不了地挣脱他的怀抱,挤到角落,拚命远离他。
第19章(2)
“宝儿?你怎么了?”
“别……别碰我……”她喘着气,双颊艳红,光是被他大掌碰着脸,便如烫着一般,令她/yin/火沸腾。
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想扑向他,狠狠吻他、摸他,甚至撕裂他的衣,求他要了自己,这太丢脸了,她做不出来,即使知道解药就在面前,但她宁可另谋他途。
“我……中了毒,解药可能在……阎九身上……”
段长渊一听,立即朝外头吩咐。
“将阎九和他的人,全身搜一遍,务必找到任何看似解药的东西。”
吩咐完后,他立刻蹲在她面前,伸手要抱她。
“别碰我!”
“宝儿,别闹,你中毒了,让我给你看看。”
“不必!”
对她来说,段长渊就像是上好的佳肴,这马车内全是他的气味,而该死的,他的气味非常好闻。
中了“销魂泪”后,触觉和嗅觉是平日的十倍,一旦被碰到,就会全身难受得像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把对方吞吃入腹,一闻到男人的气味,就像发情的公猫闻到母猫身上动情的味道一般,只不过她是反过来,是她在发情。
为了离他远一点,她往另一边爬去,像看到鬼一般防着他,偏偏段长渊不放过她,她一动,他立即两手伸来,轻易一捞,又把她捞回怀里。
“小心掉下马车,会受伤的。”他关心地提醒,说话时还故意靠近她的耳。
“你……你说话就说话,不要舔我的耳朵!”她忙用双手遮住自己的双耳。
“舔耳?宝儿,你在说什么?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呀?”
她这时候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欲望像无底洞,不只勾动人心,还产生了幻影,她希望段长渊舔她的耳,所以她才会说出这种话,她希望他可以对自己做出最羞赧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错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的鼻息更靠近了,声音也更温柔了。
看到他的嘴巴在自己眼前动着,越看越好吃,她忍不住用舌头舔着自己干渴的唇,有一股豁出去的冲动,想要什么都不顾不管地压他在身下,从头到脚吃了他……不!不行!她要忍住
她闭上眼,捂着自己的鼻口,不看、不碰、不闻,甚至狠狠捏自己一把,试图保持清醒。
段长渊将她带回宅邸,她缩在床上,不准任何人接近她,要求留下来的只能是女的,段长渊一切都顺着她,她的要求,他全答应。
虞宝儿忍得很辛苦,一发现自己的手情不自禁地开始抚摸自己,她便用牙狠狠咬了自己的手掌一口,留下了牙齿印,连咬出了血都不自知。
她在意识混沌间,感觉到有人正在帮她包扎手上的咬伤,一睁眼,迎目便是段长渊近在咫尺的脸庞,惊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你来做什么?!”她慌张地往床里躲。
“我担心你,你怎么把自己咬伤了?告诉我,你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你走开!解药呢?在阎九那里找到解药没有?!”
“没有解药,他说没有带在身上,即使严刑逼供也没拿到解药。”
没有解药?那不表示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受/yin/毒之苦,一直到死;一是闭上眼,把段长渊拉上床胡作非为一番,解了/yin/毒。
到头来,事情又回到原点,她怎么就这么倒霉?绕来绕去,又得向段长渊求救,想到当初在他身下受的耻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滚!你滚!不要理我!我不想看到你!”
她太愤怒了,身体那一股欲火烧得她想杀人,而她也真的冲去拔墙上的剑,不由分说朝段长渊刺去。
她哪里是想杀他,不过发泄罢了,而且她现在根本无法镇定下来,拿着剑也是是乱砍乱挥,剑招混乱,不成剑法,像妇人拿菜刀乱砍一样。
段长渊一边躲,一边劝着她。“夫人小心点,别伤了自己,为夫会心疼的!”他还敢自称为夫
她听了就有气,砍不到他,就更加卖力乱挥,屋子里的摆设、家具和桌椅,被她手中的剑乱挥乱砍得惨不忍睹。
最后砍得没力气了,跌坐在地上,那把剑也因为刺进了木柱上,连拔都拔不出来,她便像个孩子似的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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