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住,恶狠狠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躲?”
段长渊温柔一笑,满脸宠爱地对她说:“我气跑了你,你对我有怨,让你打,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让她原本满腹的怒火化成了溃决的委屈,哭得更加伤心,却已不同于先前带着恨意的泪水,反倒像是积压好久的委屈终于被理解一般,全部都哭出来。
泪珠如同止不住的雨滴,一点一点掉下来,很快沾湿了身上衣襟,也弄得她双手都是湿的,而且是鼻涕泪水一起来。
待她回神时,发现己被段长渊揽入怀,正用帕子为她抹泪,擦拭鼻涕。
她不依,狠狠往他胸口一蹭,把鼻涕全抹在他胸前的衣衫上,他将外袍脱掉,剩下里头的中衣,对她道:“外袍脏了,换里头这件干净的。”
她不客气,继续把他的中衣当擦脸的巾子蹭着,她一边蹭着,一边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男人味,这是他独有的清爽味道,其实他很好闻,这男人很爱干净,身上没有其他杂七杂八的薰香味,让她很依恋。
她越是闻着,呼吸就越重,甚至双手不知不觉地搂上他的腰,开始把身体往他身上摩,这是一个不自觉的动作,是/yin/药的效用,只有这么做,她才会觉得舒服,但又渴望更多。
“宝儿……”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和低哑。“你医术高明,必然知道如何解身上的毒,你告诉我药方,我必派人去收集来治好你,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似在极力压抑着。
“宝儿……”
天哪!叫得这么温柔,撩得她快要受不了了,明明想推开他,现在却舍不得了,她觉得自己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人,好想吃他……
想吃他……
“宝儿……”
男人的磁嗓也可以这么醉人,传入她的耳,勾着她的情,她越来越燥热了,身下好虚,想吃他,也想被吃。
“宝儿……”
“别叫了,你再叫,我、我就一一”
“就什么?”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没看到他眼中的情/yu正燃,他也在隐忍,当这具柔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蹭的时候,他下/身都胀痛了,却还得继续跟她撑,他一定要她亲口说出,否则事后她会怨他。
若是她自愿的,那就不一样了,他不但可以正大光明地拥有她,还可以在事后以此做为理由留住她。
她喘着气,那欲火烧得她一双眼都要红了,这活生生的食物一一噢不,是解药就在眼前,他坚实的胸膛、胳臂,还有这腰、这臀……她的双手发烫,已经开始在对他毛手毛脚了。
“我就……”下头的话变成模糊的呢喃,让人听不清楚。
段长渊目光发亮,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但不够清楚,他要她一字一字地说明白,于是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他必须确认她的神智还清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你解毒?”他渴望听到她亲口说出。
虞宝儿望着段长渊的神情,他看起来是真的很着急,愁容满面,印象中,她很少见到他的眉头拧得这么紧。
他也会为她如此担心吗?那心疼的眼神都快把一颗心融化了,看到他为自己如此心神不宁,她突然觉得心态有些平衡了。
她喜欢看到他难过,/yin/意有时候会让人起了魔心,她突然很想好好整治他,让他也尝尝受委屈的滋味,
“你真想救我?”
“是,我想救你,告诉我方法。”
她咬了咬牙,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住了,心想反正两人又不是第一次了,先前都是他让自己疼,这一回不如让他痛一回,乘机折磨他,于是她突然大力把他推倒,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
段长渊紧盯住她,见她舔了舔唇,咧开妖娆的笑,桃红的脸蛋以及媚骨外泄的眼神,让她狐媚得风情万千,让他的眼瞳不由自主放大了。
“你就是我的解药,我要吃了你。”
她伸手丢开身上的披风,开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直到上半身是剩下一件粉红肚兜,那肚兜被胸前的浑圆撑起一个弧度,微见那尖尖的粉头形状,看得段长渊眼中是火闪烁,眼瞳变得越来越漆黑了。
她弯下身,因为这个动作,让胸前的柔软贴上他坚硬的胸膛,小嘴印上他的唇,双办微张,伸出的小舌似在舔着糖儿一般,滑过他的唇,吐露芬芳。
段长渊等的就是她主动,他也微张唇,邀请她的进入,当那小舌如顽皮的小蛇一般,在他唇里挑逗时,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住,卷住她的小舌吸吮着,做为欢迎的回礼。
其实她真是被/yin/毒/yin/得傻了,做这档子事,哪有男人会疼的,最后都是女人被弄哭,但她无法思考,只认定是她压着他,所以这回算她回敬他。
“我警告你,这一回只准我压你,不准你压我!”
“行,你想怎么压,就怎么压。”
他猛然抱起她,转身回到卧房里,虽然适才闹了一阵子,不过手下们早就得了他的命令,不管闹得多大都不会有人闯进来,所以段长渊可以任她为所欲为,他只怕她事后不认帐。
他抱她上床,让她继续坐在自己身上,而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物脱了,伸手帮她一把,将她压回胸膛。
压吧!只要她高兴,能消气,她骑在他上头也无所谓。
第20章(1)
放开手脚,再没了顾虑,虞宝儿只想在这销魂的感觉中,放荡自己一回。
/yin/药发作时,一沾上了段长渊的身子,她什么都豁出去了,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吃了他。
她亲吻着他的脸,胸前的柔软在他胸口上摩着,灵活的小舌还顽皮地舔着他耳后的敏感处。
段长渊一开始是真的打算让她随心所欲,不过在被她逗弄出一团压不住的欲火后,忍不住收紧双臂,主动索吻,想把身上的娇人儿给揉入身体里。
虞宝儿的小嘴被他狠狠含住,嘤咛一声,也激烈回应他。
明明两人不止一次欢快过,但这是她头一回如此主动、如此渴望他,她纤细的手在他身上每一处探索,揉着、摩搓着,被她抚摸过的地方,都撩起一把火,当她的手往下延伸,用那五根指头紧紧握住他那胀大之物时,他忍不住低喘出声,想拿回主动权,将她压回身下。
不过,他才一有动作,便又被她不客气地压回去,瞪着一双美眸,像只凶悍的小兽威胁他。
“说了我在上,你在下,今夜是我骑你,不是你骑我,听到没有!”她的样子虽凶狠,却十足的媚眼如丝,仙女般的美貌染了三分狐媚,既清且艳。
段长渊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威胁,从他这个角度看着高高坐在自己身上的虞宝儿,她取下头上的簪子,摇摇头,将一头黑缎般的长发摇下,披散如瀑,衬托一身白皙晶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那高耸的胸脯挺立出一双美丽的弧度。
她的蛮腰纤细,跨坐的双腿间,那柔软抵在他那物上,即使定力向来一流的段长渊,也不免有着血气沸腾之感。
不得不说,她现在展现出的妖娆妩媚,足以倾城天下,他甚至可以理解男人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受。
幸好,她这一面只有他看到,只有他能享受,想到这里,他的喉头已经干燥,需要她的吻来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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